「剛剛這裏好像出現了藍色的星力光芒。」
「過去看看。」
龍骨之地衛隊卡師們的聲音傳來,這一支巡邏隊向着這裏飛奔而來。
「隱身!」
陳輝沒有猶豫,開啟了隱身,人直接翻身又是從圍牆上落下。
一個輕靈無比的卸力,隱身下的陳輝,又是在黑夜中,對於陳輝來說,是最好不過的掩護了。在黑夜中,又有着隱身,整個龍骨之地,沒有地方可以阻止得到陳輝的來去。
「外城倉庫嗎。」
陳輝輕念着這一個地址。
眼光放在衛索陳欣等人的通訊卡位置上,陳輝不需要尋找,也知道確切的位置。
臉上露出一個冷笑,陳輝一蹭,在空蕩的街道上奔跑。
外城倉庫,佔地面積極大。
這裏屬於烽火之城的地皮,擁有着一個極大的場地,移植着不少的樹木。而中心處是一個十層的倉庫,對於外城來說,絕對是一個地標般的建築物。不要忘記了,龍骨之地的建築材料之昂貴,建造這一幢十層高樓,需要的實力,很恐怖。
十層的倉庫聳立在這裏,威攝着所有人。
一幢大樓,代表的是實力。
烽火倉庫第十層。
不透光的玻璃內,卻是一片燈火通明。這是一個巨大的倉庫中,不過卻是空蕩蕩的,連個坐的騎子也沒有。
「進去!」
倉庫的大門打開,衛索四人被帶進到這裏。
早就在裏面的川烏陳道影等人人猛地站了起來,看到是衛索他們四人時,一陣錯愕,今天發生的一切,完全像是一個迷團一樣。到現在,連川烏他們三人還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烽火之城這種龐然大物為什麼突然向風行傭兵團下手。
「衛兄弟,陳小姐,你們好。」
衛索和陳欣也知道陳輝和風行傭兵團的關係,自然和川烏他們熟悉無比。
「川大哥,你們……你們怎麼也會在這裏?」衛索驚愕地說着。
帶着衛索他們四人到來的猙獰漢子只是冷笑一聲,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將大門關閉。這一間房間,是特殊修建的,七星以下的卡師,沒有可能破壞得掉,關住這幾人,足夠了。
「咣當!」
大門一鎖,川烏馬上焦急回答:「我還想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注意一點,有什麼異常,馬上吹哨。」
套房外,三名卡帝被留了下來。
「孫軍頭,放心,有我們在,這些人就是有翅膀,也飛不出去這一幢大樓。」其中一個卡師信誓旦旦地說着。這不是他吹馬,這裏是烽火之城的地盤,他又是七星卡帝,守着裏面的五六星的卡師,已是牛刀用到了殺雞上。
猙獰漢子點頭,在他看來,其實也不需要注意什麼。
這一哥房間,已不是他們五六星的卡師可以逃得出去的。外部,更不可能,烽火之城的地皮上,誰敢惹事?
「血黎那傢伙也不知道給城主灌了什麼迷魂湯,為什麼要將這些人關押到這裏來?」孫強眉頭皺起來:「烽火之城殺一個人還需要要挾這種小手段嗎?算了,這破事,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也許是為了隱秘?」
吩咐好這裏人看好,孫軍頭帶着手下離開。
……龍骨學院學生別墅。
陳輝出現在這裏,但是整個別墅靜悄悄的。
不需要踏足進去,以陳輝如今的能力,已可以確定這裏並沒有人。借着一些光線,可以看到大門被破壞。
「這個消息是真的。」
陳輝的心沉了下去,他死死地捏着拳頭。
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對於陳輝來說,就是他的逆鱗,當初謝武觸碰了,所以他死了。
如今,烽火之城的人又毫無忌憚地觸碰到了自己的逆鱗。
「呵呵!」
陳輝笑了起來,眼睛卻是眯了起來。
……「就是這裏。」
外城烽火之地的倉庫外,陳輝攀爬上了一幢三層的建築物天台,站在上面眺望着。
做為烽火之城的地盤,這裏的卡師至少超過一千。
雖說現在是晚上,會有一些離開,但至少居住在分部的卡師有七八百左右。這一個數字,讓人窒息,就算是站着不動讓陳輝殺,也要大半個小時,更何況這些人有些還是六七星的卡師。
陳輝的眉頭微微一揚。
「他們應該想不到自己會在凌晨還敢從駐地奔襲一百五十公里回來,也就是說,現在他們是最為鬆懈的時候。如果錯失現在,明天他們肯定會加強防禦,自己想要有所行動,就變成了硬闖。」
「隱身!」
技能開啟,陳輝消失在天台上。
一個衝刺,人已經是飛撲出去,橫跨這一條街道,直接落到了烽火之城分部的圍牆上。僅僅是一個落點,又是彈射出去,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到裏面。
隱身下,陳輝沒有偷偷摸摸,而是直接向着這一幢高樓走去。
這裏有着巡邏隊,只是陳輝無視他們,直接從他們的面前大搖大擺地走過,走進到了大樓裏面。
分部中,只要不是持崗的卡師,在這個時間點,全都是進人到夢香中。
大堂有着保安崗位,兩名卡師正坐在椅子上,小聲地聊着天。
陳輝靠近,出現在他們的背後,然後將呼吸屏住。
「剛剛離開的就是孫軍長?」略為肥胖的一名卡師說着,他玩弄着一支大煙槍,手指不斷轉動下,大煙槍旋轉着,一股煙氣渺渺升起。
「孫強孫軍長你竟然不認識?」另外一名卡師驚訝。
拿着煙槍的卡師搖頭:「他又不是我們的主事,不認識也正常。不過今天晚上他們有些奇怪,半夜還帶人到這裏。你說,以孫軍長的實力,出動的是十數七星卡師,為的就是四個五星,幾個六星?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誰知道呢,可能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關到了十樓?」
「哈哈,我們分部中,十樓把手最嚴密,當然是關到上面。」
「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我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也是!」
陳輝眉頭揚了揚,並沒有動手,而是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