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激動,呵呵。」我笑着說了一句。
「你這心裏承受能力也太差勁兒了,見我一個快五十的老頭子,有什麼可激動的,坐吧,坐吧。」老馬擺手招呼道。
「……叔,還沒握手呢。」
我無語的回了一句。
「哦,那握一下。」
老馬恍然大悟,伸手跟我握了一下,隨後衝着劉遠山說道:「人家小南給你辦了這麼大事兒,怎樣,表示表示吧。」
「嘩啦啦。」
劉遠山點頭倒了半杯白酒,隨即站了起來,我這屁股剛碰凳子,只能硬着頭皮又站了起來。
「……向南,以前呢,叔對你有點誤解,,現在,明明能安全回家,我心裏真的十分感激,你感情生活的問題,我能出的力有限,但咱們可以私下交流,至於是小輩和長輩交流,還是朋友間的交流,那得看你表現,我肝不好,但我全喝了。」
劉遠山的話,一語雙關,說完以後直接喝了杯中酒。
「……不不不,禮數還是要有的,你比我大那麼多,交朋友,不禮貌,必須得叫叔,,叔,我酒量還行,所以喝兩杯。」
我趕緊擺手回了一句,端起酒杯,咣咣幹了兩個,隨即喜滋滋的擦了擦嘴,馬小優斜眼罵了一句:「小雞賊……。」
「家宴,酒適可而止就行了,吃飯吧。」
劉曼發表重要講話,眾人也就不敢再喝了,我也沒敢敬老馬一杯,但我看他的眼神,好像還真挺饞酒,但礙於劉曼虎威,他也沒敢吱聲,表現的稍微有那麼一點慫。
這頓家宴,吃的我挺開心,少了一些虛情假意,多了一些和諧溫馨,而且老馬平常生活,也不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沒有我想的那麼難接觸。
吃了一個多小時,老馬腰不好,有點坐不住了,隨即擦着嘴,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嚴肅的說道:「一會來我書房,咱們進行一下男人間的對話,,聽懂了麼。」
「聽懂了。」我乖巧點頭。
「……真聽懂了。」
老馬沖桌子飛了一眼,繼續問道。
「呃,懂了。」我這次真懂了的點了點頭。
「好,上去了。」
飯局到這兒,就算散了,保姆收拾桌子,劉遠山告辭回家看兒子,劉曼抽空去洗漱,而我去了一趟廚房,隨後奔着書房走去。
「別動,臨檢。」
馬小優穿着個粉色的睡衣,頭髮弄的跟炮筒似的,突然蹦了出來,隨即拉着臉說道。
「你怎麼整的這麼二b,嚇死我了。」我額頭冒汗的回道。
「……小鬼,懷裏揣的什麼。」馬小優睿智的盯着我問道。
「看在咱倆有一腿的關係上,能不能不管這事兒。」我商量着說道。
「……滾,誰跟你有一腿,你個小雞賊,,你要抱大腿去是不。」馬小優磨着牙說道。
「是啊,為了睡你,,我都雞賊成啥樣了,乖,聽話,回去洗白白,等我一小下下。」我偷着親了馬小優一下,賤賤的說了一句,隨即扭頭就跑。
「二b,你回來……我爸愛吃周黑鴨……。」
馬小優拎着一堆零食袋子,無語的小聲喊了一句,我頓時一頓,豎起大拇指說道:「不怕敵人火力旺,就怕家裏出內奸,,乾的漂亮。」
……
「吱嘎。」
不到一分鐘,我推開了老馬書房的門,他坐在桌子裏,抬頭看了我一眼,點頭說道:「進來吧,門鎖上。」
「哦,好。」
我點頭把門反鎖,老馬收拾了桌上的資料,隨即摘了眼鏡,擺手問道:「東西呢。」
「什麼呀,。」我眨着眼睛明知故問。
「……你不說你聽懂了麼。」老馬有點急了。
「怎麼弄的跟特務接頭似的。」我齜牙嘀咕了一句,將酒和零食伸手拿了出來。
「呵呵,還挺豐盛。」老馬接過東西,沖我擺手說道:「坐吧,坐吧。」
「叔,你什麼量啊。」
我放鬆不少的問道。
「年輕的時候,我能一直喝,還不醉,現在多喝一點胃疼的就不行,但最近總失眠,喝完了能睡個好覺,胃疼也不知道了,哈哈。」老馬隨口回到,撕開了包裝袋,隨即笑着問道:「這是優優給你的吧。」
「對啊,你怎麼知道。」我不解的問道。
「她幫我買的,一直放在她那兒,定時定量,讓我吃一點,我以前經常出差去武漢,就喜歡吃這個。」老馬很和藹,很放鬆的與我交談着。
「你可別多喝,就二兩吧,這個就是睡覺的量。」我給他倒了一杯。
「向南,你多大了。」
老馬吃着鴨脖子,隨口沖我問道。
「二十七了。」
「呵呵,比我年輕的時候強多了,,我二十七歲的時候,剛剛創業。」老馬讚賞的說了一句。
「我跟您不一樣。」我停頓了一下,輕聲回道。
「南南,我對你的事兒,很關注,你知道為什麼麼。」老馬繼續問道。
「我知道。」我也啃着鴨子,點頭回道。
「說實話昂,作為父親,我不希望你和優優在一起,什麼原因,你肯定也知道,,但這麼僵持下去,事兒會越弄越狗血,你作為男人,我想聽聽的你意見,你是怎麼考慮,你和小優之間的關係。」老馬笑呵呵的沖我問道。
「呃……。」
我沉吟了一下,隨即放下鴨子,抿了口酒,看着老馬回道:「叔,說實話,我曾經想放棄過,我和小優之間的感情,但我沒做到,在這事兒上,我挺不爺們的,抓到了,就不想鬆手,這麼跟您說吧,我向南要真有沉了的那一天,不會牽扯到小優,更不會牽扯到您家,我就是這麼想的。」
「你要沉了,對小優就是最大的牽扯,家庭上,感情上,你怎麼彌補,經濟麼,你覺得我家缺錢麼。」老馬言語非常犀利的問道,這個時候,他沒有了和顏悅色,而是認真的在問。
「馬叔,這個你要問小優,,要看她怎麼取捨,她要認為,我們現在分開,會有暫時痛楚,但是以後美好,我肯定離開她,但她要覺得,眼前的要留住,以後我就是沒了,她也能每天回想起曾經在一起,曾經美好過,那您怎麼說。」我抬頭問道。
「……呵呵,喝一口。」
老馬沉默了一下,端起酒杯問道:「你一會回哪兒。」
「賓館啊。」
「在家裏住吧,客房空着也是空着。」老馬招呼了一句,隨即跟我撞了一下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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