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核對了瑤姬的身份信息,見她是漢城藝術家協會主席,並有名下的有限公司,立即恭敬起來,打招呼問好。
又看小米一身奇形怪狀的打扮,就問他幹什麼的,可是江湖賣狗皮膏藥的。小米久走江湖,見慣了這樣的情況,把身份證甩給了警官,仰着臉不吱聲!
警官翻着手機見小米是個富二代,心裏罵了一句娘的,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叛逆,好好的生意不做,裝什麼俠客,敗家子!
警察跟瑤姬交流了一番,見沒有什麼可疑的,就把女英失蹤的事情幫着備了案,上車跟眾人告別。
巫姍看着帥得一塌糊塗的不空,一邊被警察請上警車,一邊對小和尚嚷道:「小禿驢,北京歡迎你!你一定要來北京啊,我在北京等你,等着把你剝皮抽筋、等着你來**!」
剝皮抽筋這個小和尚懂,可是等着他去**,小和尚就不明白了。難道是歡迎我去北京,請我吃大餐。可是不行啊,我是和尚,不能吃葷的。
這樣想着,小禿驢就眨巴着大眼睛,問瑤姬道:「姐姐,她等着我去**,可是我不吃葷啊,怎麼辦?」
瑤姬一巴掌拍在小和尚的臉上,道:「**,你還想着這去北京跟她**麼?你這個小禿驢,沒良心的東西?」說着不禁流下淚來。
小和尚見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哭了,不禁手足無措起來,笨手笨腳的去給瑤姬拭淚,賠禮道歉道:「姐姐,我錯了麼?你別哭了好不好,你別哭,我什麼都依你,行了吧!不去北京,也不和她**!」
瑤姬見不空滿臉焦急,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你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了你的嘴!」
不空聽瑤姬這樣說,連忙握着嘴跑到一邊去了!
小米見兩人這情形,明白了大概,雖然心裏酸溜溜的,也無法,就向瑤姬告別道:「瑤姬姐姐,要不你北上,我南下,分兩路去找女英可好?」
瑤姬覺得人販子和女英北上的機會大些,只得點了點頭,謝過小米。
不空見小米要走,挺捨不得,拉着他的手道:「遲到的小米,你要離開我們麼,我不想你走!」
小米見小和尚挺喜歡他的樣子,嗯嗯哦哦的支吾着,飛快的爬上他的白馬,一溜煙往南邊飛奔而去!
小和尚揮着手半晌才對瑤姬道:「小米好像不怎麼喜歡我似的!」
瑤姬「噗嗤」笑道:「他不是不喜歡你,而是怕你跟他手拉手,親親熱熱的樣子!」
小和尚道:「那樣不好麼?」
瑤姬道:「那是gay!」
小和尚道:「gay是什麼?」
瑤姬一邊把洗血洗銀槍上的包裹放到胭脂馬背上,一邊道:「這些下流話你以後別問,問了也不懂!」
不空點了點頭,道:「我們怎麼去找女英?」
瑤姬正煩心着這事,聽了不空的話,一眼瞥見旁邊的一家裝潢店,兼做各樣的錦旗,就忽發奇想,道:「要不我們也做兩面尋人啟事的旗幟插在馬背上,一路的往北找?」
一個英俊的小和尚、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一杆碧血洗銀槍、一匹胭脂馬、兩面旗幟!
這。。。。。。這太驚世駭俗了吧?
不空見瑤姬眼裏放着光,似乎覺得那是個絕妙的主意,不禁撓了撓頭,道:「姐姐,這樣,不好吧!要是真那樣子,只怕我們還沒有找到人販子,人販子早就看到我們了。而且一旦逼急了她,女英可能還有生命危險呢!」
瑤姬聽了不空這話,駭得出了一身冷汗。是啊,人販子把女英拐了去,要麼是帶回家做童養媳、要麼是賣錢用,都不會害她的命。如果自己這樣一招搖,弄得滿城風雨天下皆知,說不定把她逼上絕路,為了甩掉累贅,真的可能害了女英。
這樣想着,瑤姬就道:「那我們怎麼辦?」
不空道:「嗯,我們一路悄悄的探訪好些!」說着看了瑤姬一眼,道:「可是姐姐這樣兒,太美了,到哪裏都會讓人盯着看!」說着指了指公路邊店鋪里流着口水往他們望的老闆和小二,繼續道:「要不姐姐穿男裝?」
瑤姬看了看自己頭戴白銀鑲金飾紅綢美玉丹鳳朝陽苗族衩頭,發堆五福臨門美人云鬢,耳掛琉璃一字玉環,項圈圓月彎刀九鎖銀光鈴鐺珮,身着紅底紅花黑黃衣裙的一身裝扮,想想不空的話,也覺得對,就點頭道:「嗯,我們找個地方換了行頭,把銀槍用布套包起來,這樣就不引人注目了!」
瑤姬說完翻身上馬,對小和尚微微一笑!
小和尚見她那嬌憨美麗的樣兒,又被迷住了,憨憨的扛着銀槍、牽着胭脂馬,沿着公路一直的往前走!
瑤姬坐在馬上,看着不空認真的趕路的樣子,滿足的嘆了口氣!
這小冤家,唉,討人愛又惹人嫌的俏冤家!
兩人緊趕慢趕的走了兩三個小時,天微微黑時,到了雁盪縣城。瑤姬找了一家最好的酒店,要門童飼養自己的胭脂馬,領着小和尚住進了一個套間。
酒店的人見兩人行止,雖然詫異,但也沒有多問。這社會,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和尚談戀愛,尼姑養小白臉,都習以為常了。嗯,只要你們不欠我的房錢,我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懶得操心。
小縣城的三星級賓館,讓小和尚覺得富麗堂皇的像天宮般,摸摸這裏看看那裏,想着這地方,可比三年前在洛陽住的醫院還好啊!
瑤姬打開不空從碭山帶來的包裹,見他把什麼東西都帶了來,連女英的小板凳、自己的內衣、牙膏牙刷、罩罩甚至衛生巾都一股腦的包着,抿嘴笑了笑,對小和尚道:「你跟我一起去找女英,首先得答應我,要乾乾淨淨的,每天洗澡刷牙換衣服,不能像以前一樣邋裏邋遢的!」
不空看着自己腳上石頭給的破舊的布鞋,點了點頭道:「姐姐,我可是挺乾淨的,外面雖然邋遢,可是我已經到了蠅雨不能加、塵土不落身的境界!」說着身子一震,僧衣上的灰塵泥垢簌簌了落了一地。
瑤姬捏着鼻子「呀」了一聲道:「髒死了,你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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