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林海躺在宿舍的床上一臉的糾結,在為和邱明武的打賭頭疼。烏雲躺在另一張床上正在給林海下載各種歌曲。這傢伙和林海喝過酒後,說和林海對脾氣又是難兄難弟,非要搬過來和林海住一宿舍,胖子他們不在,一個人還是挺孤獨的,剛好還有一張空床,林海也就由得他了。
"不是,哥們,這剛聽也不是個事啊,我看還是要實 演才行啊"烏雲翻身坐了起來。
"你是說去k房練歌?"林海也坐了起來,這段時間有節目的同學一到晚上就三五成群的去鎮裏的k房練歌,學校還專門對這一部分同學放寬了政策,可以在12點前回宿舍。
"是啊,和讀英語一樣,不讀出來不知道對錯啊,你不唱出來,不通過音樂的伴奏,誰知道你唱得對不對,在k房還可以跟着原唱練啊"烏雲又說道。
"好吧,你晚上訂間房,我們去試試",林海只好說道,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別呀,就我倆去,我怕嚎着嚎着睡過去了,還是叫上鶴雪吧,也只有她懂點,要不對錯我們也不知啊"烏雲又補充道,林海想想也對,也可以讓鶴雪練練,只好給鶴雪發了條短訊。
" 雲翠卡拉ok" 是b鎮目前最好的娛樂場所,林海要烏雲找個音響好點的練歌房就行,沒想到這傢伙直接把b鎮最好的給點了,聽送他們進來的經理說這傢伙還一訂就是一個禮拜,對林海說是練歌哪有一個晚上就練好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鶴雪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那幾個以前一起去過龍脊背的女孩都跟着過來了,有兩個還一直問林海胖子和猴子的去向,林海只好說他們家有事要處理,過段時間就回來。難怪胖子和猴子死活想回學校,原來這裏真有他們說的小草在等着呢。
林海的歌還真是唱得地動山搖天嘣地裂的,除了聲音大,蓋過了伴奏,壓根就和讀出來的差不多,聽得幾個女生是華容失色,聽得烏雲猛地往嘴裏灌啤酒,一味的想把自己麻木掉,太他麼 的難聽了,人家唱歌是要錢,哥們唱歌是要命啊。
鶴雪尷尬的向林海笑了笑,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沒事,練練就好,反正烏雲訂了一個禮拜,我不信一個禮拜下來沒改變"林海說道,心裏卻在犯難,一個禮拜真的行嗎。烏雲聽了卻差點沒一頭載地上,麼的,還一個禮拜,這還不到半天呢已經要了我半條命,這要陪你一個禮拜,我怕自己會不會躺在醫院啊。
好在鶴雪她們幾個的歌都唱得很好,烏雲倒是能一松一緊的活了下來。
房門突然被推開,幾個頭髮五顏六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哇哈,大哥,我就說這幾天b中在搞匯演,會有好多學生妹出來練歌,你看這幾個,嘖嘖,特別是那個在唱歌的,仙女啊"一個瘦猴似的傢伙對身邊的人說道,鶴雪她們停了下來。對這幫不請自來的傢伙很是不爽。
"哈哈,不錯不錯,美女,一起唱吧,這裏的消費我請了,"一個大哥似的傢伙抬腿就往鶴雪走去,根本就沒把林海和烏雲放在眼裏,好像他倆是透明的一樣。
"嘿,哥們,你走錯房間了"烏雲擋住了這傢伙的路。
"滾一邊去"這傢伙抬手就要把烏雲推開,可是烏雲卻是長住了一樣,愣是沒被他給推開。
"小子,你混哪的,明哥看上的妞你也敢擋道"瘦猴說着走了過來,其他幾個也眼神不善的走了上來。
"滾出去,別在這礙眼"一道冷冷的聲音傳遍整個包間,卻是坐在角落裏的林海說話了。
"喲,還有個不知死活的,你他麼找死"一個大塊頭握起一支啤酒就向林海砸來,鶴雪她們一見都嚇得尖叫了起來。
"咔嚓,砰"倒下的卻不是林海,大塊頭此時倒在地上,一臉的鮮血,一隻手臂也被林海給扭斷了,血卻是被林海搶過瓶子給砸的。
"有點本事,可是,就這兩下還不夠,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大哥這傢伙瞳孔一縮吩咐道。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響過,幾個混混都人事不省的倒在了地上,滿頭是血,大哥也被林海的一隻手給掐住了脖子。
"小子,你最好放過我,要不你會死的很慘,我們可是杜哥的人"大哥被掐住脖子,臉色煞白,嘴裏卻是不服軟。
"杜哥,你是說的哪個杜哥"一旁的烏雲聽了大哥的話,黑臉卻是一僵,眼裏有一絲的不安。
"哼,還能有哪個人敢叫杜哥的,當然是黑道第一把交椅的杜文斌"大哥見烏雲怕了,神情刁了起來。
"哥們,還是放了他們吧,這杜文斌我們惹不起"烏雲望向林海。
"是嗎""砰"又是一聲啤酒的炸裂聲,林海卻又把大哥給砸在了地上。烏雲看得臉皮都抽搐起來。幾個女孩也瞪大眼捂起了嘴。
"小子......"大哥躺在地上又要說威脅的話,"砰",又是一響,林海直接一啤酒瓶把他的聲音打斷,烏雲被林海的殺伐給驚得身體都有些發硬。
"本來唱歌唱不好,心情就很煩,你這幾個蒼蠅還要來煩我,真是無聊"林海鬱悶地灌了一杯酒。"咕嘟"烏雲吞了吞口水,心裏一個勁的日啊,這他麼是杜文斌的手下,你當蒼蠅給拍了,後面我們怕要被當紙給撕了。
"給那個什麼杜的打電話,限他半個鐘出現,不然我去縣城找他喝茶"林海給坐一旁發呆的烏雲和鶴雪他們倒了一杯酒,然後對大哥說道,說完又一杯酒潑他臉上,大哥嚇得趕緊摸出電話打了起來,烏雲剛把酒灌嘴裏,一聽林海的話差點沒給嗆死。哥們,知道你牛,可這杜文斌可不是善人啊,你不想着跑路,還直接請人來,這不是找死啊,可憐我這城外的池魚,就這樣被你拖下了水,烏雲只好鬱悶的往嘴裏猛灌酒,走,他是絕對不會的。
"我老大問你是誰?"大哥捂住電話問林海,臉上的血把他眼睛都糊滿了。"林海"林海說道。
"他說他叫林海",大哥又對着電話說道,可是馬上又好像被電話里的聲音震動了似的,把電話由耳邊趕緊挪開。
"我老大說他馬上就趕過來"大哥吃驚的望着林海,沒有了一絲的囂張。
"嗯,都躺一邊角落裏去,別礙着我們唱歌"林海說着又拿起了話筒。於是,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五六個滿身是血的傢伙窩在一個角落裏,除了忍受身上的劇痛外,還要忍受林海鬼哭狼嚎的聲音刺激,老大受傷最大,這會聽得是直翻白眼,傷勢加重。烏雲是一杯一杯往嘴裏倒酒,好像已經麻木,臉色卻是比哭還難看。鶴雪她們幾個女孩子卻是望着林海出神,眼裏星星閃爍不已。此時的林海在她們眼裏就像是一個豪邁高歌的俠士。
"砰"房門再次被推了開來,一個中年人沖了進來,直接對着在唱歌的林海就跪了下去,旁邊的那些混混一看都給嚇傻了似的看着跪着的中年人,烏雲也看的迷惑不解,竟忘了把嘴裏的酒吞下,就像哈喇子一樣由嘴裏溢了一身。來人正是縣裏黑幫扛把子杜文斌,此時的杜文斌跪在地上不敢看林海,一臉煞白,滿頭大汗。
"知道你錯在哪裏?"林海放下話筒,冷冷望着杜文斌,杜文斌不由打了個冷戰。
"知道",杜文斌拿起台上的水果刀就刺在了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沒有收斂力氣,一直在腿上扎了六刀,才被林海揮手制止。
"來人,把這幫得罪林爺的傢伙全部給我打折了,"杜文斌勉強站了起來,對一旁的混混叫道,那些混混不敢怠慢,衝上去就把大哥他們的手腳給弄斷了,整個包間鬼哭狼嚎了起來,外面的許多人聽到這聲音卻沒有人敢進來。
"你們在幹什麼?"兩個派出所的警察應該是接到了報案,急急的趕了過來,望着眼前的一幕也嚇了一跳,杜文斌他們是認識的,現在見杜文斌也是這個慘樣,一時之間都不知怎麼辦。
林海不想為難警察,除非是助惡的警察,他只好撥通了縣書記的電話和他解釋了一番,然後把電話給掛了,兩個警察正在思考着怎麼處理眼前的血案,電話卻響了,一看是所長打來的,趕緊接聽,聽完卻驚駭的望了望林海,急急的離開了。
"杜文斌,你在縣裏有沒有練歌房?"林海突然問道。
"啊.....有有,絕對有",杜文斌愣了下趕緊說道。
"好吧,幫我安排一間好點的,我每天放學後去練歌"林海道。
"好,我一定安排好".杜文斌不明所以,卻不得不答應下來。
隨着杜文斌帶着人離去,林海也沒了心情唱歌,一行人在經理他們的異樣眼神里出了歌房。
"哥們,牛逼,黑白兩道通殺,你不會是中央來的紅三代吧"烏雲走了好遠才回過神來問林海。
"不是,我是神仙"林海調侃道。
"啊,去你的"鶴雪。
"靠,你去死吧"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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