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嘿嘿,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女人。哥,你說咱有沒機會玩玩?」坐在長板凳上,正啃着雞腿,有些喝的醉醺醺的胡霸弟弟傻笑着朝自己那靠在草堆旁,已經快要醉倒的他低聲道,「哥,趁着那小子和他的手下不在,咱們下地窖去玩玩怎麼樣?」
胡霸醉眼惺忪的瞧自己弟弟看了眼,猛的一拍他腦袋,吐了口口水道,「呸!我的傻弟弟,哥不是說過,這兩個女人暫時不能碰嗎?一個是老闆要的,一個是那包老弟的,你難道忘了?」
「哥!哎呀,咱就是去玩玩,又不會缺胳膊少腿的!」胡霸弟弟**的笑道,「我把那女人裝麻袋裏的時候可一直聞着呢,可真香,香的我都想咬上幾口,嘿嘿……那老闆的女人咱不能要,那個姓包的女人咱先要了,怎麼樣?」
「不行……不行……」胡霸醉着酒搖頭晃腦打着酒嗝道,「我告訴你,咱和包老弟說好了,讓他先玩,那就是規矩。誰讓人是他……他包老弟抓來的呢?我的好弟弟啊,今天晚上你就老實的守在這喝酒吧,你哥……呃……要去睡了。」
「哥……那啥……」胡霸弟弟有些埋怨的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見胡霸一瞪眼,頓時沒了脾氣,只能低頭扭捏道,「咱知道了,哥你好好睡。」
「恩,乖弟弟,等幾天,會輪到咱的,睡了!」胡霸搖搖晃晃的從板凳上站起身,醉醺醺的提着發軟的腿便一步一晃的朝着門外走去。他和其弟弟住的房間在右側的小屋裏,而包艷哲和他手下因為人多,所以被安排在了左側的大屋裏,此時正中央的大廳里,地窖上,就只坐着也有些醉眼朦朧的胡霸他弟弟看守着。
「咚咚……」就在胡霸弟弟啃完雞腿趴在桌上即將睡着之際,他卻突然聽見地面發生了輕微的顫抖,嚇的他還以為是地震,急忙清醒了過來。可是當他提起精神仔細觀察後才發現,原來是地窖的蓋子在震動,很顯然,在下面有什麼東西正撞着蓋子了。
原本胡霸弟弟就對地窖下面如花似玉的兩個女人垂涎三尺,這樣一來他立刻好奇又興奮的打着酒嗝撲到了地窖蓋子旁,用雙手將蓋子直接打了開來。
當他朝着地窖下望去時,立刻被下面那被繩索捆着的李姍與美惠子的美麗所驚呆了,色眯眯道,「你們……晚上不睡覺,吵,吵什麼吵!」
下面的李姍望着正對着她那敏感部位看的都快流口水的胡霸弟弟,不由眼神中閃過一絲噁心,卻故意裝作害怕又楚楚動人的將自己那雙穿着黑色長襪的修長美腿朝他眼前一伸,嬌嗔道,「這位大哥,我,我的腿好像前面落下來時摔到了,好疼啊……我,我的手腳都被你們捆着,摸不到痛的地方,你幫我揉揉好嗎?」
胡霸弟弟哪見過美女如此欲拒還迎般的嬌媚懇求,頓時眼睛都直了大放綠光,剛欲流着口水想要答應下來,卻有些為難道,「可是,我這正值班呢,這裏就我一個人,其他人都去睡覺了。我哥說……不能走開的……」
李姍和美惠子互望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了激動之色。其他人都去睡覺了,這意味着什麼?這意味着,她們只要收拾了眼前這個傻頭傻腦的傢伙,就可以從這裏逃出去了!
「好哥哥……你就幫幫人家嘛,人家真的腿好疼,好想讓別人給揉揉。」有了希望,李姍的聲音不由變的更媚,更嬌柔起來,原本她就長着一張仙女般的絕美臉蛋,現在又風情無限的聲情並茂,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心動,更別提腦子有些問題的胡霸弟弟呢?
「那,那好,你等,等着我寶貝!」胡霸弟弟被徹底迷暈了,他現在看着李姍就想把她給活吞了,什麼大哥的叮囑,什麼大哥的吩咐,早就在瞬間忘的是一乾二淨。他也在心裏有過猶豫,可是隨便換個男人來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沒有後顧之憂的。
為什麼?在這深山老林里在這樣的深夜中在這樣只有兩個手無寸鐵的美女面前你說下地窖會有危險?估計打死他都不會信。就這樣,胡霸弟弟抹了把嘴邊流出的口水,傻笑着將一根繩子綁在地窖上面的柱子上,順着繩索慢慢爬進了地窖之中。
「寶貝……我,我來啦……」剛一落地,胡霸弟弟便迫不及待的撲向了李姍,李姍頓時急忙嬌嗔道,「大哥你好兇,我好怕嘛,來,慢慢走過來給我揉揉腿,我被綁的好緊,你也不給人家松松……」
「松,咱給你松……嘿嘿,咱給你鬆了,你可要好好的服侍咱,咱……」那胡霸弟弟盪笑着朝着李姍慢慢走去,剛色眯眯的說到這裏時,他突然一楞,摸着腦袋道,「不對啊?你,我記得你被扔進地窖的時候……好像是被封着嘴的吧?你嘴上的膠布呢?」
胡霸弟弟的這個疑惑一出口,李姍幾乎是瞬間俏臉變冷,猛的直接從地上爬起身來!剛才那些她身上的繩索應聲而落,哪裏是捆綁着的,根本就是假的!
「你,你……」胡霸弟弟驚訝萬分的就這樣看着李姍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面前,一時間腦袋還沒轉過彎來,他瞪大眼睛實在難以相信,眼前這美女是怎麼解開繩索的?
「你什麼你?笨豬一頭,看看你後面吧!」李姍雙手叉腰,朝着胡霸弟弟得意洋洋的笑着出聲。
那胡霸弟弟聽見李姍這話,剛扭頭轉過身去,只見一個破舊的瓦缸正被一雙纖纖細手捧着狠狠朝他的腦袋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