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蘿回去的時候,看到月和正在前廳里喝着酒,一口一口的往肚子裏灌,本來不想管的,可是他傷還沒痊癒不能飲酒,還喝得這麼猛!只好過去搶他的酒杯說道:「別喝了,幹嘛要這樣喝酒,身上的傷還沒好不是嗎?」
月和只是瞥了她一眼,重新拿了個酒杯繼續喝了起來,杉蘿把酒壺都收走了,手背卻被打了下,酒壺脫手而落,又被月和給接住了,拿起酒壺起身回房去,一句話都不願意和她說的,很明顯就是在生她的氣,杉蘿卻暗自高興。
真是不冷落你一段時間就不知道要好好珍惜我了!!
清風明月輕輕走來,看到仙君的背影有些微醺之意不禁搖了搖頭,「師姐,你看仙君他這個樣子你不心疼嗎?」
「大人的事,你們兩個小孩就別管了,先去休息吧,仙君我來照顧。」杉蘿直接把他們給轟走,然後就去打了盆清水進他的房間,看到人已經躺床上了,連靴子也沒有脫,手中的酒壺還在滴着酒。
上前拿走酒壺,脫了靴子,擰了擰毛巾過去幫他擦拭一下臉和手,再查看一下身上的傷口,居然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疤痕了,只要疤痕除掉就差不多了,失去的靈力只能靠他自己再修煉回來了。想到這裏,身後摸了摸他細膩光滑的臉頰道:「放心吧,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會一直賴在你身邊不走的。」說着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
準備起身走人的時候,手腕卻被扣住,還沒來得及回頭一看,卻被一股力氣用力一拉,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被月和壓.在身下了。
杉蘿猝不及防下,被月和強吻了。
月和身上淡淡的酒味刺激着杉蘿的嗅覺,極具you惑。月和死死地吮吸着她殷紅的唇.瓣,霸道,似是帶着懲罰,又帶着掠奪的意味。杉蘿明媚漆黑的大眼瞪得大大的,臉蛋緋紅,知道他喝醉了,便用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牴觸着他的吻,「月和,你喝醉了,別這樣……」
杉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月和,但奈何,推不開。
雙手還被他擒住並十指相扣,她覺得自己無法呼吸,可是又不願意放開,哪怕是這麼一個夢,她也不願意醒來。
直到第二天,杉蘿從自己的房間裏走出來,渾身腰酸背痛,在院子裏伸了個懶腰,隔壁的月和也在這個時候從房間裏走出來,也許是昨天喝酒喝得太猛了,今早腦袋疼。
看到他出來,杉蘿抿嘴一笑,跑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師父,早啊。」
「早。」
「師父,昨晚睡得不舒服嗎?看你好像沒睡好的樣子。」杉蘿試探性的問道。
「小蘿,你昨晚是不是來過我房間?」
「有啊,你喝醉了,我打盆水幫你擦擦臉,擦擦手。」
「後面呢?」
「後面我就回房睡覺了,你以為我會趁你不省人事的時候占你便宜?」杉蘿一臉壞笑的問道,「我是那種人嗎?被人誤會還真是不爽啊,早知道應該做點什麼。」
月和一臉黑線,昨晚的事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了,有醉到這種地步嗎?不禁匪夷所思了。
四人又一起吃早飯了,杉蘿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清風明月認為應該是他們倆人和好了吧?可是看到仙君心神不寧的樣子又覺得是不是猜錯了?!
「清風明月,我昨天喝了多少酒?」
於是清風明月把他昨天的情況都說了一遍,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什麼為情所困,借酒消愁,只是問他們一個問題,就說這麼多話,還要不要在月樓混了?!
「我覺得他們沒有說錯啊。
」杉蘿手撐着臉頰,似笑非笑的把他看着,「昨晚你喝醉了還拉着我的手說了一大堆的話。」
「我說什麼了……」
「你說我為什麼這段時間都在冷落你,為什麼要一直和段生走在一起……」這些都是她瞎扯的,可某人似乎相信了,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了。
清風明月看到仙君如此窘迫的樣子,不禁捂嘴偷笑。
杉蘿趁機摸着他的手,開始吃豆腐,一抹紅暈跑到他的臉頰上,起身撤道:「我去看書了。」已經沒臉再呆下去了。
他走了之後,杉蘿一臉得意的說道:「掐指一算,你們仙君已經中毒了,完全離不開我了。」
「中毒好啊,離不開你好啊。」
「我也覺得挺好的,哼哼。」
月和的身體已經好了,可以去上朝了,太上老君還特地讓段生送來除疤的給他一用,杉蘿本來在幫月和穿衣服,可聽到清風明月說段生來了,打算過去時直接被月和一頭摁倒在地,還說道:「給我在這裏呆着。」等把頭抬起正想罵娘時,他已經不在屋裏了。
段生把藥瓶交給清風明月後,準備走人時,看到月和風風火火的來了,不禁嚇了一跳,上前行了個揖禮道:「見過仙君。」隨後又將他來此的目的告知,月和這才把眉頭一挑,「兜率宮那麼多人,為何只派你來?」
「呃……」這個問題好難回答,是不是回答錯了,就會被生吞了活剝了?
「師兄,回去替我師父謝謝太上老君的藥,有空再去找你。」杉蘿及時趕來把段生急急忙忙給送走了,一句話都不容他多說,叫他一臉懵*的走了。
杉蘿一回去就怒指着月和道:「你別太過分了啊。
」
「我沒做什麼啊,對不對?」還轉過頭去問清風明月,叫他二人只敢點頭不敢搖頭。
理了理衣服,轉身就去上朝了。下朝的時候特地和太上老君走在一起,讓他以後換個人送藥,別讓段生再來月樓了,把他趕下凡也是可以的,他完全沒有意見。
「要不以後讓小蘿親自到兜率宮取藥如何?」太上老君笑眯眯的說着。
「死老頭。」月和直接罵了他一句,大步流星的走了。
「嘿,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給你藥吃,居然還罵我。」太上老君撫了撫須,嘴角的笑意連連,不過也代表着他這個臭脾氣的月老又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