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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季節,寒風瑟瑟,枯黃的落葉隨風飄零。
嶽麓區雷鋒大道口的一處廢棄工廠里,兩名身穿軍大衣的青年摩擦着雙手用來取暖。他們看起來就像是兩個年輕的保安。不過,偶爾凌厲的眼神出賣了他們。
這是兩個斗門高手,專門負責把風。
分部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襲擊,損失慘重,讓斗門高層震怒。作為湘南省封主的王敬業自然難辭其咎,於是高層派遣了數名斗門高手前來長株市要捉拿他回總部,接受嚴厲的門規處罰。
不過,王敬業是只老狐狸。知道若是就這麼被抓回去,死罪可逃,活罪難免。不死也會掉層皮。所以,他索性帶着身邊的幾名心腹藏匿起來。尋找機會,將功補過。
眼下就有一個將功補過的大好機會。
廢棄工廠裏面,一個鐵跡斑斑的柱子上綁着一個渾身凌亂的女人。
「啪!」
一名斗門高手忽然右手一揚,鞭子狠狠地抽在連雲雪的身上,瞬間就將她抽的皮肉綻放,留下血淋淋的痕跡。連雲雪悶哼了一聲,卻咬緊牙齒根本就不說一句話。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子忽然皺眉怒聲道:「夠了。」
聞言,那名斗門高手連忙望向王敬業。
王敬業臉色陰沉,仿佛沒聽到棒子國古跆拳道高手,金本利的呵斥。
金本利忽然說道:「王封主,對一個柔弱女人用強未免有失你身份吧?」
王敬業陰冷如毒蛇的目光忽然掃視了一眼金本利。
這時,金本利身邊的一名青年忽然說道:「爸,我覺得金先生說的沒錯。」
說話的是長株市四秀之一的王成棟。
王成棟兩隻眼睛閃爍着一絲陰毒,仿佛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一般。
「哦?」聽到自己兒子贊同金本利的看法,王敬業非但沒有感到生氣。相反,他蒼老如橘皮的臉龐舒展開來:「成棟,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連雲雪是殺手,心志堅韌。**的折磨,根本就不可能讓她屈服。」王成棟接着說道:「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從其他地方下手,逼迫她為我們所用。」
「其他地方?」王敬業詫異的看了一眼王成棟。
「連雲雪從小和她妹妹連雲靈相依為命」王成棟還沒說話,被抽打的奄奄一息的連雲雪立即就喝道:「王成棟,如果你敢動雲靈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罷,連雲雪拼命的掙扎,想要掙脫束縛。可惜,對方捆綁的太緊了。任憑她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反而還會被繩索勒出一道道血痕。
看着連雲雪拼命掙扎,被鞭子抽打的衣服露出迷人的春光,王成棟的雙眼忽然變得炙熱起來。他快步走向鐵柱子,用手托着連雲雪的下巴。
就在這時,連雲雪忽然「呸」了一聲,一口唾沫吐在王成棟的臉上。
出乎連雲雪意料之外的是,王成棟居然沒有憤怒。而是很變態的用舌頭舔了舔,露出邪惡的神色:「連雲雪,雖然我沒見過你妹妹。但我卻知道她長得和你一樣漂亮。」
「如果你不配合我們」王成棟的右手忽然猛地用力,掐住連雲雪的脖子:「我不介意當着你的面,把你妹妹輪了。」
連雲雪的雙眼立即充滿了恐懼之色。
從選擇成為一名殺手的那一刻,連雲雪就有了死亡的覺悟。她不怕死。所以,任憑王敬業手下的斗門高手如何折磨,她都不會輕易屈服。
可不怕死並不代表心無執念。
恰恰相反,連雲雪心中的執念很深。她一直擔心,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妹妹雲靈怎麼辦。不過,好在葉雲龍已經答應了她會照顧連雲靈。
一想到葉雲龍,連雲雪的神思都有些恍惚。
這是一個連她都看不透的男人。
見連雲雪不經意間露出害怕的眼神,王成棟立即得意的笑了。打蛇打七寸。對付連雲雪這種心志堅韌的女殺手,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她致命的弱點。
無疑,連雲雪致命的弱點就是她的妹妹。
一旁的王敬業老眼掠過一絲驚訝之色:「成棟,你說連雲雪還有一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妹妹?」說罷,他的目光忽然凌厲起來,望向了金本利。
「王封主,昨天我並沒有看到連雲雪還有一個妹妹在家。」金本利連忙解釋道。
連雲靈腿腳不方便,所以經常呆在自己的房間裏。而金本利昨天抓了連雲雪以後,就走了。並沒有查看房間是否還藏有其他人,理所當然的就漏掉了連雲靈。
聞言,王敬業的神色緩和了下來。
如果他早知道連雲雪還有一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妹妹,根本就不會動用武力逼她就範。而是直接抓捕連雲靈,讓連雲雪心甘情願為自己所用。
「金本利先生,這次還要麻煩你再走一趟,把連雲雪妹妹抓來。」王敬業只是猶豫了一下,立即說道。
「是。」金本利雖然不是王敬業的心腹。但分部再次被滅,他也有責任。
金本利現在和王敬業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王敬業能夠將功補過,他同樣不會被追究責任。
可若是王敬業被高層抓回總部,門規處置,他一樣跑不了。而且在斗門呆的越久,越能夠親身體會到斗門的恐怖之處。
想要逃避斗門的嚴厲處置,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所以,對金本利來說,當下最好的應對之策就是協助王敬業將功補過。
得到王敬業的命令,金本利一揮手,幾名斗門高手立即走了過來。
「等等」
連雲雪忽然咬破嘴唇,聲音嘶啞的說道:「我答應你們。」
聞言,王敬業老眼一亮。
「好。」
「替連小姐鬆綁。」王敬業一揮手。
連雲雪身邊的兩名斗門高手立即用匕首隔斷了繩索。
就在這時,連雲雪忽然拼盡全力,腳下一竄,兩拳先後擊打在兩名斗門高手的心臟部位。
這兩名青年都是實戰經驗非常豐富的高手。哪怕連雲雪全盛時期,一挑一都未必能夠拿下其中的任何一個。更別說,此時傷痕累累,渾身乏力了。
可事實卻出乎眾人的意料。尤其是這兩名斗門高手根本就想不到連雲雪忽然趁機發難。而且,一出手就是凌厲之極的殺招。
猝不及防,再加上彼此之間的距離太近,竟然被連雲雪得手了。
兩名斗門高手「噗」的一下,各自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形一個踉蹌,臉色如金紙一般。雖然因為連雲雪傷痕累累,這兩拳力量不足,所以不能對他們造成致命一擊。但心臟乃是人體要害之處,挨了這麼一記重手,足以讓他們受重傷。
打傷了這兩名斗門高手,連雲雪的目光立即落在了離自己只有一米之遙的王成棟。她猛地一咬牙,沖向了王成棟。
王成棟本來就是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貨色。仗勢欺人這種事,他一向都做的很順溜。可應對突發事故的能力,基本上為零。
尤其是連雲雪驟然發難,出手就重傷了兩名斗門高手,更是讓王成棟傻眼了,呆若木雞。居然連逃跑的念頭都沒有,腦袋一片空白。
眼看就要抓住王成棟了,連雲雪蒼白的俏臉頓時浮現出一抹喜色。只要抓住王成棟,立即就有了和王敬業這隻老狐狸討價還價的資本。
就在連雲雪快要擒拿下王成棟時,王成棟忽然間「憑空消失」了,讓她一招小擒拿手落空。
連雲雪一愣。
這時,她才發現王敬業身邊的那老頭,福伯居然一手提着王成棟,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讓連雲雪膽戰心驚的是,在福伯的手裏,王成棟一百多斤的重量仿佛和一根鴻毛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福伯臉不紅,心不狂跳,根本就沒有表現出絲毫吃力的樣子。
看不出來,這福伯居然是一個頂尖高手。
連雲雪的內心頓時沉到了谷里。
「好,好,好。」一旁的王敬業顯然被連雲雪驟然發難的手段給氣得冒煙:「連雲雪,本來我以為你是一個識時務的女人。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不知好歹。」
「來人,把她給我捆起來。」
立即就有幾名斗門高手朝着連雲雪圍攏過來。
就在這時,捏了一把冷汗的王成棟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爸,你讓金本利去抓她妹妹。至於連雲雪這個賤女人就交給我。」
「今天,我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敬業點了點頭,老臉恢復了冷靜:「連雲雪就交給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只要她乖乖聽話就行。」
「是,爸。」王成棟的目光忽然落在連雲雪的身上:「臭娘們,今天我要讓兄弟們挨個的上。就不信你不臣服我。」
聞言,連雲雪的臉色立即一片慘白。
被人輪,這對女人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就在連雲雪決定自盡也不願意被辱的時候,一道慵懶的聲音忽然從廢棄的工廠外面傳了進來:「沒想到王少居然還有群戰的嗜好。」
隨着話音剛剛落下,一張讓王成棟晚上睡覺都會做惡夢的臉龐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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