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文語芯葛爸爸和葛媽媽來到病房,看着女兒這樣,雙腿被這樣包着,是滿心的心痛。
「孩子,沒事吧?」葛媽媽擦了一下眼淚,心疼的詢問着。
「不疼,放心吧,我沒事,好着呢!」
「來爸爸抱你上輪椅!」葛爸爸伸手將司徒敏兒抱起,吃勁的放在輪椅上。
「爸媽,這幾天我回家住,」司徒敏兒抬頭對着葛爸爸和葛媽媽說着。
「嗯,回來住吧,對了這些都是你的嗎?」說着葛爸爸就要去拿打包好的東西。
「爸,你放着吧,外面的小伙就拿了!」司徒敏兒制止了葛爸爸以後,立刻轉頭對着門口大聲的喊了一聲,「我要走了,快點進來拿東西!」
「大嫂,您先走着,車在外面等着呢!」外面兩個小伙一聽到司徒敏兒喊叫,嚇得立刻從外面沖了進來,很認真的說着。
「那我先走了!」說着就自己滑着輪椅往前走着。
「這都是你老公弄得人?」葛媽媽害怕的看着剛剛的那兩個男生。
「嗯,叫來幹活的,放心吧!」
剛剛走到門口,還沒等着上車的,就被人攔住了,「司徒敏兒,你這是要去哪?」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剛好是宋穎!
「看不出來嗎?出院回家!」
「回家?你打算回哪個家?」
「我自己的家,沒看到我爸媽來接我了嗎?」司徒敏兒嫌棄的白了她一眼。
宋穎低下頭,拿出一張紙遞到司徒敏兒的面前,「既然如此,那你把太祖給的文件簽了吧!」
「很抱歉,我沒打算讓我老公找個小妾!」
「我們宋家還要傳宗接代呢,你必須簽字,然後讓雨晴姐,為我哥傳宗接代!」宋穎不依不饒的站在她的面前,那架勢就是,你不簽就休想離開的意思。
「傳宗接代?那你的意思就是易易不是你們宋家的孩子咯?現在我就是不生了,你們也沒權利讓我給我老公再找個生孩子的工具,再說了就是找,我也會找個乾淨的女人,不然誰知道她哪天懷孕了,孩子是不是你們宋家的種都不好說呢!」
「你~~~」
「別你我她了,我現在要回家,沒工夫和你在這磨嘴皮子!」說着就來到車後面,然後輪椅被輕輕的拉了上去,她坐在車的最後面,很滿意的閉目養神起來。
「司徒敏兒,你是找太祖把你趕出宋家嗎?」
「不好意思,宋家大小姐,不需要趕,我今天就不回家了,」就是上了車宋穎都沒放過司徒敏兒,還在車下,大聲的喊叫着。
「你等着,我一定讓我哥和你離婚!」
司徒敏兒看着都上車了,然後就冷冷的對着司機丟出來兩個字,「開車!」
「敏兒,你這個對宋小姐,真的沒事嗎?」葛媽媽聽得出來這個女生是誰,覺得小姑子是不能得罪的。
「這是宋雲楓和我說的,讓我別管,等他回來處理,」司徒敏兒這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他走之前囑咐自己那麼多了,原來是他早就知道他一走宋家就翻天了。
「看來他對你還不錯!」
「媽,這個宋家就是當年領養我的那家人,不知道為什麼人老了就沒有心了。」
「那是你公公婆婆,不許你背後說人家的壞話!」葛媽媽毫不客氣的斷了司徒敏兒的話,婆媳之間的關係太微妙了,好好的相處都會有隔閡,別說這本身就不好的關係了!
「我知道,我這不是和你們說嗎,在宋家我可是大氣都不會喘一下的!」
「死丫頭,你沒看到這車上的人都是宋家的嗎,你不安排傳話嗎?」葛媽媽回過頭小聲的對司徒敏兒說着。
「媽,這是宋雲楓的人,就是傳話也是和宋雲楓說,」司徒敏兒是滿臉的不在乎。
司機很快就開着車到了孤兒院後面的小區了!「媽家裏有客人嗎?」司徒敏兒從車上被推下來以後,看着家門口圍了不少人。
「沒有啊,過去看看吧!」葛媽媽推着她就往家門口走去。
走進以後司徒敏兒徹底的吐血了,這個宋穎真的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她就跟過來了,飯都煩死了!
「太祖,她來了!」宋穎一看到司徒敏兒回來了,離開拽了拽身旁的老人家。
「我讓穎兒去找你,你為什麼不簽字?」
「太祖,你真的太有意思了,你讓我同意我老公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你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想你這樣的不乾不淨的女人就不能入我宋家的門,現在你的腿也瘸了,你這輩子再也無法為宋家傳宗接代了,要麼你和雲楓離婚,要麼你同意孫雨晴給雲楓傳宗接代!」太祖站在司徒敏兒面前,拄着拐棍,大聲的喊叫着。
「太祖,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別動怒,我們慢慢說,既然你說起傳宗接代來了,請問是生男生是傳宗接代,還是女生是?」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當然是男生了!」
「那宋易易是不是宋雲楓的孩子,宋雲楓已經有了一個孩子,還需要什麼另找人傳宗接代?」
「我們宋家每個家裏都要有三個孩子,這樣才可以!」
「那很抱歉,我生不了,那麼別的女人也休想,我不乾淨?她孫雨晴就乾淨嗎?我是結過婚,那又如何?我只不過就前夫和宋雲楓兩個男人,她孫雨晴被幾個男人睡過,太祖您老數過沒有?」司徒敏兒的話是實話,可是實話卻沒人喜歡聽,尤其這這八十幾歲的老人家,更是臉上掛不住了。
「我要召開族會,我要把你從宋家給趕出去!」太祖徹底的被司徒敏兒給激怒了,他既然說不過她,那就讓整個宋家的人來整治她。
「麻煩您學學現在的婚姻法,我和宋雲楓不簽字,你就是把我趕出宋家,那我也是宋雲楓的合法妻子,太祖您老了,思想太過於守舊了!」「我們走着瞧,看你能不能在宋家留下來!」說完就拉着宋穎上車離開了。
司徒敏兒看着他開車離開以後,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多出了一絲憤怒,她不是不生氣,而是她能忍耐,只要不在敵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喜怒哀樂,對方就永遠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