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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羅一凡開口,其餘那幾個丁雨琪的閨蜜,也圍了上來,開始七嘴八舌的數落起了他:
「願賭服輸,既然都已經輸了,你就別再賴在這兒了,趕緊走吧!」
「還站在這兒做什麼?說的就是你!快走吧,別壞了我們的好心情!」
「你該不會是想要賴在這兒不走吧?嘖嘖,虧你還是一個男人呢,居然言而無信,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丁雨琪的這些閨蜜對羅一凡那是一點兒好感也沒有,因為他之前那番侮辱楚寒的言論,同樣也傷及、侮辱到了她們。所以在這個時候,她們自然也就不肯輕易地放過羅一凡了,落井下石的那叫一個歡啊。
難怪世人會喊出『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之類的話來,這女人一旦發起飆來,還真是令人膽寒心悸啊……
饒是羅一凡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上三分,可在面對着一群女人冷嘲熱諷的數落時,依然是被刺激的尷尬不已,臉色更是青一陣白一陣的,難看到了極點。要不是因為有丁雨琪在,要不是因為他僅有一人勢單力薄,依着他一貫的性格,只怕就要當場發飆翻臉。
說他是害怕了也罷,說他是認清楚了形勢也好,總之,羅一凡最終還是忍下了心頭的那團怒火,理智的選擇了離開。其實他自己也很清楚,在這個時候、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死皮賴臉的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只會讓丁雨琪更加的厭惡他,只會讓自己的顏面丟的更多。
因此,與其讓結果淪為最差,還不如選擇離開,至少也能夠給丁雨琪留下一個願賭服輸的誠信印象,甚至是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不過,在這離開之際,羅一凡也沒有忘記裝出一副紳士的模樣,向丁雨琪說道:「雨琪,我就先走了。這次你的生日,我沒能夠陪你一起度過,不得不說是一件憾事。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我會在稍後幾天裏,為你補上一個浪漫的生日。」
丁雨琪一點兒也不領情,冷冷的回了一句:「謝了,不過沒那個必要。」
羅一凡卻是絲毫不懊惱,笑嘻嘻的說道:「雨琪,你這個人呀,什麼都好,就是太害羞了。沒關係,我會替你將一切都安排好的,到時候,你只需要享受就好!」
丁雨琪的那位捲髮眼鏡閨蜜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冷笑着說道:「害羞個屁,人家雨琪是根本就不想搭理你!」
羅一凡眉頭一挑,哼了一聲後,不再說話,轉身向着大門處走去。就在他推開了房門,準備離去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迴轉過身來,抬手指了指楚寒。雖然他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別的什麼動作,但他那陰沉的臉色和冰冷的目光,卻無疑是在陳述着一句話:「小子,你惹惱我了,等着瞧吧,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面對着羅一凡的威脅,楚寒並不怎麼擔心,露齒微微一笑,那意思分明是在說:「我還會怕了你不成咩?有什麼招數,只管放馬過來的啦!」
羅一凡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耽誤,轉身走出了丁雨琪的家門。隨着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他的表情也在瞬間轉變成了暴戾猙獰,咬牙切齒的嘟囔了一句:「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敢和我搶女人,我要不將你給搞殘,我他媽的就不姓羅……」
自言自語之間,他從衣兜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薄上的一個號碼:「伍帝,哥今天被人給狠狠地折損了顏面,甚至很有可能連妞都要被他給搶走!你這次要是不幫我出這口惡氣,以後就別他媽的出現在我面前……」
房門外發生的事情,屋裏的人並不知情。在羅一凡這個令人生厭的傢伙走了之後,屋裏的氣氛頓時就活躍了起來。大伙兒除了向今天的壽星丁雨琪獻上祝福之外,還都不約而同的擁簇在了楚寒身邊,就剛才那首震撼了他們靈魂的『自然』琴曲,嘰嘰喳喳的說個不休:
「你叫楚寒是吧?沒想到你彈鋼琴這麼厲害!我以前也曾在電視裏面聽過一些鋼琴曲,但都沒有什麼感覺。唯有你剛才彈奏的那首『自然』,讓我徹底的迷醉在了其中!」
「哎,我說,你學鋼琴學了多久?要是我現在開始學鋼琴的話,會不會太晚?需要多久才能夠彈奏出『自然』來呢?我也不求能夠彈奏的像你那樣出色,湊合着過得去就成……」
「我和雨琪是死黨姐妹淘,我就跟着她一起叫你楚寒吧。你剛才的表演,還真是令人陶醉啊。依我看,就算是那些知名的鋼琴家,也不見得比你好。至少,我聽他們彈奏的曲子會昏昏欲睡,聽你彈奏的曲子卻會沉浸其中。
說實話,聽了你今天的演奏後,我都想要學鋼琴了。哎,不如,你當我的鋼琴老師,教我彈琴怎麼樣?大家都是朋友,待遇上面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另外,最為重要的是,我現在還單身……你懂得!」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照此來看,現在這屋子裏面女人的數量,足以排出好幾台戲來。而這帶來的最為直接的結果,便是楚寒被吵得頭昏腦脹,都不知道該怎麼來招架應付了。
還好丁雨琪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笑着替他解圍道:「好了,大夥就不要再折磨楚寒了,你們難道沒有瞧見他那一臉悲催的表情嗎?時間也差不多了,大伙兒入席吧,嘗嘗我的手藝,看看我這個壽星親自做出來的生日午宴,味道究竟如何。」
這些興致高昂的女人總算是放過了楚寒,笑嘻嘻的朝着餐桌走去。
楚寒抬手擦了擦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他覺得被一群女人圍着遠比面對羅一凡來的可怕。至少,羅一凡不會讓他滲出冷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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