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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突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說:「本來沒什麼,可是居然讓我碰見了你們!」接着他走到一個像是為首的人身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聽說就是你把阿源搞到勞教所的?!」為首的青年人矛頭指向我,冷聲問道。
這群人的氣勢雖然很強,一副痞樣兒,但我並沒有怕他們。
「沒錯!就是我!」我悠悠開口。
我話音剛落,為首的青年就快速的朝我打來一拳,由於剛才喝了不少酒,所以反應有點兒遲鈍,沒能躲掉,被他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臉上。
這青年的力氣倒挺大的,差點就讓我栽倒在地上。被他打了一拳後,由於疼痛,我意識漸漸清晰了點,我猛地甩了甩頭,然後就朝他撲了過去。
任立猛、易志亮此刻也跟其他人干在了一起,雖然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喝了點酒,但我們畢竟人多,他們比我們大上不少,打架很吊,但應付我們十幾個人還是有點吃力。
ktv場所的負責人此時站在一角大聲的喊着,讓我們住手,勸我們別再打了。我們打架都在興頭上,誰會傻逼的聽他呢?!
蘇嚶嚶、張曉丹她們在一邊干着急,也幫不上什麼忙,她們擔心我們受傷,因為我們都喝了酒,而那些人都是混社會的痞子。
為首的青年打架挺牛逼的,現在想來,他之前的囂張倒是有點兒資本。他此刻步步緊逼,我挨了他不少拳頭,由於酒精的緣故,我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疼。
就在為首的青年再次準備往我身上招呼的時候,王源一把拉住了他:「輝哥,把他交給我!」
叫輝哥的青年點了點頭,然後就讓開位置交給了王源。
「凌晨,想不到吧?!我今天又站在你面前了!」王源冷笑着,伸手就朝我抓來。
「哼……」我一鼓作氣大步朝他邁去,然後我們就對碰在了一起。
王源揚起拳頭就朝我腦袋砸下,我趁她他拳頭還沒落下時彎下身子,雙手牢牢的箍住了他的腰,我一用力,他就被我推出去好遠,我並沒有鬆手,推着他往包間的牆上亂撞,王源一拳拳的擂在我後背後,由於我感覺不到疼痛,所以怎麼也沒放手。
王源怒了,一膝頂在了我小腹上,我這才本能的鬆開了手,後退了幾步。
我本想用上小戒色交給我的招式,可發現根本用不出手,實戰中根本不管用,我頓時懵圈了。
「半年前你捅了我一刀,現在我還給你!」王源一臉冷意,說完就掏出一把小刀。
任立猛他們也在打鬥,根本注意不到我這邊,當蘇嚶嚶看見王源突然亮出匕首的時候,驚呼了一聲,然後朝我大喊着小心。
「有種你就過來捅啊!」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王源步步緊逼,緊接着他快速沖了過來,手中的小刀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我退到了牆邊,退無可退,王源舉起刀子就朝我小腹上捅來,我冷汗連連,意識清晰了一大半,馬上躲閃着刺來的刀子。
王源沒有得手,繼續舉刀朝我刺來,我踉蹌的躲閃,一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看着他即將要落下的刀子,我心臟噗通跳個不停,深深的恐懼突然湧上了我心頭。
慌忙之下我的手摸到了一個啤酒瓶,我想都沒想,抓起啤酒瓶就朝王源的臉上砸去,王源完全沒有意識到,驚叫了一聲就捂着自己的臉快速後退着。
趁着這個機會,我又抓起兩個空酒瓶猛地朝王源腦袋上砸去,王源左右躲避着,可是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反應再快也難以躲掉,啤酒瓶雖然沒有把他的腦袋砸開花,但也讓他呲牙咧嘴的叫喊了起來。
王源一手捂着自己的腦袋,一手拿着刀子,一臉警惕的望着我,也不敢舉刀朝我刺來了。
「你不是很吊嗎?!有本事拿刀捅我啊!」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朝王源喊道。
「你別太得意了!今天你走不出這裏!」王源威脅道,而後他猶豫片刻,心一狠,突然又朝我撲了過來。
我忌憚他手中的刀子,但一咬牙,還是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我使勁兒捏了捏手中的酒瓶,像是給自己壯膽似的。
當王源舉着刀子快近到我身的時候,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右一閃,又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揚起酒瓶朝王源頭上砸下。
我已經做好了承受他刀子刺來的劇痛,可想像中的劇痛沒有傳來,王源的身子轟然一聲突然倒了下去,手中的刀子也不由得掉在了地上。
趁王源被砸的動作有點遲緩,我趕緊撿起他掉在地上的刀子,接着我想都沒想,一刀就往他的肚子捅去,現在的我好像無所畏懼一般,當看着王源眼睛瞪着大大的時候,我並沒有心軟,也沒有害怕,我猛地抽出刀子,然後一腳就把王源踹開。
看着刀子上猩紅的血液,我就像紅了眼一般,舉着刀子又朝為首的輝哥衝去,那個輝哥正在跟任立猛激戰在一塊兒,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直到我握着刀子插到他後背的時候,他才哀嚎着忍着劇痛惡狠狠的看向了我。
他這望向我的時候,任立猛趁他沒注意,一拳打在他的要害之處。由於他被我刺了一刀,身子一動就疼,導致戰力直線而降。
接着任立猛壓着輝哥就打,占足了優勢。
我並沒有因此停手,而是繼續握着手中的刀子朝輝哥的人衝去。蘇嚶嚶看到這一幕,拼命的制止着我,當她想要跑過來攔住我的時候,我已經把刀子又刺進了一人的肋下。
做完這一切後,我已經沒了力氣,靠着牆壁重重的呼吸着。蘇嚶嚶趕緊把我手中的刀子搶了過去,他擔心我鬧出人命。
直到我力氣恢復了少許,輝哥的人已經全部被我們干倒在了地上。
王源和其中一個人都捂着受傷流血的部位痛苦的盯着我,而那個為首的輝哥也被我一刀捅進了後背,此刻身子都直不起來。
「你們惹上大麻煩了!」金色陽光的負責人臉色慘白,朝我們說道。接着他俯下身子擔憂的看着輝哥,又急匆匆的掏出手機撥通了120電話。
「滾開!」易志亮一腳就把他踹開,一酒瓶又砸在了輝哥的頭上。酒瓶應聲而碎,輝哥的腦袋上也溢出了鮮血。
「草泥馬的,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殺了你!」輝哥面部扭曲,咬牙切齒的吼道。
「你tm還嘴犟!」李浩慶抓起酒瓶也朝他腦袋上砸去。
此時輝哥身邊的那五六個人都一臉畏懼的看着我們,要像生怕下一個被砸酒瓶的回事他們。
「王源,真是好久不見,我們居然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任立猛冷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王源。
王源臉色很不好,除了慘白之外還有憤怒、仇恨,他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盯着我們,最後他把目光定格在了我身上,憤恨的瞪着我。
「再瞪挖了你狗眼!」我抓起一個個酒瓶掄在他腦袋上,直到他徹底暈死了過去,我才停了手。
包間裏的小姐早不知所去,一打架的時候她們全都害怕的跑走了。
對着輝哥和他的人一陣羞辱後,我們才離開了金色陽光。
剛出ktv,易志亮就嘟囔了一聲:「今天出門真是忘了看黃曆,居然碰上了一群咬人的狗!」
我們並沒有打架獲勝之後的喜悅,而是都挺鬱悶的,本來今天是過來尋歡取樂的,可沒想到遇到了主動滋事的痞子混子,還看見了曾經的仇家王源。
王源以前就跟我打過交道,在城南的時候,他為徐東出頭來找我麻煩,最後被我一刀給捅了,之後被學校開除,去了少年勞教所,沒想到這才半年的時間,他就從裏邊出來了,而且看起來在社會上跟那個輝哥混的挺不錯的。
王源這人,還有那個輝哥,看來以後得時刻提防着點兒。
我和任立猛、易志亮他們分了手之後,跟蘇嚶嚶一起牽着手走了沒多久,我就坐上車回家了。
回到家,老媽問我小戒色的事,然後又問了一些我在學校的事,接着又來回檢查着我的腿,看到我的雙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挺驚訝的。
我這雙腿能恢復的這麼快、這麼好,除了平時的治療和鍛煉,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小戒色的師傅給我做過的針灸點穴手法,直到現在我還驚詫不已,暗暗驚奇。
周末在家本來想好好的放鬆幾天,什麼也不用去想,也不想去在意學校裏邊發生的事,可是就在回到家的第二天,也就是周六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任立猛的電話。
如果是平常的小事的話,我根本不用在意,可發生的不是小事。
任立猛告訴我,易志亮被捅了好幾刀,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聽到這個晴天霹靂,我在家一刻也待不住了,火急火燎的就趕去了醫院。
任立猛、李浩慶、張帥等好多人都在醫院外邊的走廊焦急的等着,當看見我終於趕過來的時候,都朝我圍了過來。
「知不知道是誰幹的?!」我冷聲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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