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信華聽到背後那個單間傳來的聲音,立刻就不樂意了。
倒不是說附身在劉信華身上的女鬼多麼喜歡白竹韻,而是因為白竹韻和張浪之間的關係。
現在張浪已經開了天眼,已經踏入了成為天師的第一步。
附身在劉信華身上的女鬼有求於張浪,現在可是拍馬屁的最佳時刻。
附身在劉信華身上的女鬼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立刻冷哼一聲,一拍桌子,就要去隔壁房間去理論。
張浪卻微微一笑,擺了擺手,示意劉信華坐下,不要去找她們理論。
「她們這麼說韻韻,你忍受得了?」劉信華氣呼呼的對着張浪問道。
張浪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別人瞧不起一個人,只有讓那個人真正的變強,才能夠讓別人住嘴。」
劉信華撇了撇嘴,對於附身在劉信華身上的女鬼來說,如果別人羞辱了自己的朋友,自己上去加倍的羞辱過去,這才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只是張浪都沒有要去教訓隔壁那些女生的意思,自己也就不好多說話。
一直等到吃完了飯,張浪和劉信華離去的時候,張浪淡淡的對着劉信華說道:「你可知道什麼叫做雲泥之別?」
劉信華撓了撓頭,不明白張浪突然間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張浪笑了笑,伸手指了指隔壁的那幾個女生,淡淡的說道:「她們和竹韻比起來,就是雲泥之別。」
「被人踩在腳下的淤泥,對於天空的雲彩,只有嫉妒羨慕恨的心思,甚至於到了最後,只有羨慕,甚至於崇拜。」
劉信華臉上露出來一抹迷惑不解的表情,對着張浪問道:「現在,我沒看出來白竹韻有多麼像天空的雲彩啊。」
「快了。」張浪笑了笑,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劉信華跟在後面,腦子裏一直想着剛才張浪說過的話。
最終,劉信華得出了一個詞來形容剛才張浪所說過的話。
「裝比。」
回到學校,下午郁雨晴她們依舊沒有搭理張浪,張浪也不好意思舔着臉上去和郁雨晴她們說話。
反正現在郁雨晴她們三人身上都有自己留下的平安符,能夠抵擋一次致命傷害。
也算是安全。
讓張浪心裏砰砰直跳的是上午第一節課,韓如煙留給自己的那一張紙條。
上面可是寫了要自己下午放學之後在小門口等着她。
嘖嘖。
韓如煙這是已經被自己的霸氣所迷倒了麼?
這是主動要向自己求愛嘛?
嘖嘖。
自己到時候是不拒絕呢,還是不拒絕呢?
拒絕這樣的一個大美女的求愛,那簡直就是要天打五雷轟的。
張浪可不想被天打五雷轟,所以,張浪決定到時候還是要不拒絕的好。
畢竟,如此極美,又充滿嫵媚,還有成熟女人氣質的美女,並不多見。
放了學,郁雨晴她們三個開車離去,張浪到了學校門口。
劉信華原本也想要陪着張浪在這裏等韓如煙,但是,張浪怎麼可能會答應一個電燈泡在自己身邊?
強行驅逐了劉信華,讓附身在劉信華身上的女鬼早點離開劉信華的身體,省的時不時的噁心一下自己。
劉信華只好一臉哀怨的離去,搞得張浪原本砰砰直跳的好心情,消失了一大半。
更讓張浪的好心情完全消失的是。
當張浪在校門口等了接近一個小時,整個學校教學樓的燈光都關閉了之後,也不見韓如煙的身影。
這直接讓張浪的好心情完全消失。
「靠,被坑了。」
「被放鴿子了啊。」張浪深吸一口氣,伸手捂着自己的臉。
有種要抽自己一嘴巴子的衝動。
想想之前韓如煙對自己的種種,韓如煙就不會是那種會給自己寫小紙條,讓自己晚上等着韓如煙的那種女人吧。
靠。
最可氣的是,自己竟然還相信了。
這讓張浪有種吐血的衝動。
「女人心,海底針。」張浪嘟囔一句,帶着受傷的心情,去路上打車。
卻不想就在張浪要打車的時候,韓如煙俏麗的身影慌亂的出現在了學校大門口。
「張浪,你個混蛋,你怎麼要走了?」韓如煙下午下了課,本想立刻就下班,沒想到,教務主任分給了自己一些任務。
只能加班解決,一直到了現在。
想到自己還約了張浪在校門口,解決掉教務主任分給自己的任務,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跑來。
沒想到,張浪還真的已經要走了。
這讓韓如煙心裏很是不爽。
一個大美女,約你晚上見面。
你竟然連一個小時都等不了,太可惡了。
就沒有見過這麼沒有耐心的男人。
「我還以為你放我鴿子了呢。」張浪看到韓如煙氣喘吁吁的跑到校門口,不爽的心情立刻全部消失,又開心快樂起來。
不得不說,男人,是有那麼一點賤。
「切,你值得我放鴿子嗎?」韓如煙臉色一紅,自己當時只顧着加班,忘了給張浪打電話說一聲了。
自己一個小時沒來,確實是會被認為自己放了張浪鴿子。
張浪咧了咧嘴,邁步走到韓如煙身前。
「呼。」
輕輕吸了一口氣。
張浪嗅着韓如煙身上傳遞而來的陣陣幽香,看着韓如煙那極美的臉龐,白皙吹彈可破的肌膚,烏黑的秀髮,心中的快樂又增加了幾分。
韓如煙就這麼站在張浪身前,被張浪這麼盯着,感覺自己就如同一隻被狼盯着的無助小綿羊。
自己身上的一切,好像都被張浪看清了一般。
這種感覺。
好羞人。
「你讓我下午放學等着你,有什麼事?」張浪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羞澀無比的韓如煙,邪笑着問道:「是不是你真的愛上我了?」
「唔。」
韓如煙內心一顫,咬着櫻唇,嘟着嘴巴,羞澀無比的低着頭。
心中鬱悶無比,氣憤的心想,這張浪真的太不要臉。
什麼叫做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他了?
可惡。
但是,自己想要請張浪幫忙的事情,自己該如何開口呢?
想到家裏急切無比的父母。
韓如煙咬了咬牙,跺了跺腳,聲如蚊蠅:「你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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