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墉城弟子現在更覺得人心惶惶了,這陣法只能拖延這個魔頭一個月,他們已經聽到了皇帝已經下詔了,這樣塵世間已經沒有他們容身之地了,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其他門派能支援相助,協助他們擊殺這魔頭。
天墉城掌門扶蘇又何嘗不知道這個,他準備在一次派人去邀請其他正道掌門前來救援。在諸位長老離去之後,扶蘇真人望着那個供奉說:「這妖道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供奉連忙點頭說:「是的掌門,你知道一成供奉吧,他就是大成期修士,結果被這妖道一劍秒了,我懷疑他的劍是一把魔劍,否則以他出神期的修為,怎麼能殺死大成期呢?」
扶蘇真人心想也是這個原因,現在只要能拿去他的飛劍就好了,可是如何拿就是一個問題,這時候,僥倖不死的陵郡飛了上來,對着扶蘇說:「掌門,我知道如何盜取他那魔劍。」聽到愛徒這麼說,扶蘇不由連忙說:「陵郡,你有什麼辦法盜取魔劍,若是真能成功,解救我天墉城危難,貧道將立你為天墉城下一任掌門。」
有掌門位置這個誘惑,陵郡不由連忙說:「師尊,這個魔頭被殺還不是因為青霞師妹,我想他應該喜歡青霞師妹,師尊你可以傳信給他們,若是盜了魔劍,可以交給他們。」扶蘇聽了之後,摸了摸山羊鬍,不由微笑的看着陵郡,目光中充滿了讚賞。陵郡也笑了起來,心中想到:「青霞你這該死的賤人,就因為我被那妖道所傷,就看不起我了。」自從他受傷之後,青霞再也沒有見過他,因愛生恨的他,於是出了這麼一個計策。
扶蘇裏面讓長老帶着自己的書信前往滄海派,期待着滄海派的反應。長老拼命的用元神御劍到了東海,他進入到滄海派,也不多廢話,直接將扶蘇真人的書信遞給了滄海掌門,滄海掌門看了信,對着他說:「這妖道真的有這麼厲害嗎?」長老不由說:「妖道不過只有出神期修為,但是他手中魔劍着實厲害,在京城中的十多位供奉都是被他一劍殺了的,連元神都沒有逃出來。」
聽到長老這麼說,滄海掌門點點頭,對着他說:「貧道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長老聽到這話,不由先到廂房等待結果,滄海掌門想了很久,才讓弟子把青霞叫來,青霞進來之後,掌門不免心中一痛,青霞可是一個修道天才,這三年她也成功出神了,按照這修煉進度,大概只要幾年就可以飛升仙界。
一個準仙人和一把威力非凡的神劍,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要神劍,畢竟若是他掌握這劍,成為正道第一也不是什麼難事,看着青霞走了過來,不由將這信遞給了青霞,青霞看了之後,不由臉色蒼白,她用顫抖的聲音說:「師尊,你意下如何?」滄海掌門聽到這話,不由對她說:「這是徒兒你自己決定。」青霞聽到這話,更加絕望了,她不由說:「徒兒希望師尊明言。」滄海掌門看了看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這一聲嘆息已經表明了態度,青霞擦去眼淚,對着滄海掌門說:「弟子明白了。」
青霞說完,對着滄海掌門三叩首,然後御劍離開這滄海派,在空中,她感覺到十分的絕望,這事情來的太快了,快到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她沒有想到那個還活着,而且還成為正道的心腹大患,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面對,她現在心好似一團亂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在第二天晚上,她才來到京城,她感受到肖文臣的氣息,不由飛了過去,只見在肖府的大院中,肖文臣正在干那種事,而在他下面的那個女子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看到這個情形,她不由說道:「住手。」然後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她不知道傷心什麼,她只感覺全世界都背叛了自己,正道背叛她了,師尊背叛她了,甚至連這個人都背叛了她。肖文臣聽到這個聲音不由轉身望去,看着青霞仙子想走,他不由飛身上去,一把抱住青霞。
青霞在被他赤身抱着,心中不由又羞又怒,連忙說:「放開我,放開我。」肖文臣沒有放開,而是吻上了青霞,肆意的挑逗着青霞,或許過於傷心,青霞漸漸迷失了。一旁看着在他們兩人在地上沒羞沒躁的周菁,不由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她似乎察覺到自己似乎有伴了,不在是自己被這個妖道羞辱,還有另外一個人。
青霞的身份,她是清楚的,看着這麼一個女子倒在地上,她心中充滿了愉悅感,在肖文臣這些天的折磨中,她的心性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開始幫助肖文臣挑逗這青霞,希望這個女子也墮落。肖文臣爽快的享受着一切,他心底沒有任何高興,而是一種深深的失落,這個人世間為何會如此,想自己這樣一個魔頭,為什麼可以享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一切,而一心向善的自己,最後被害的家破人亡。
飛雲子這時候出來解釋說:「對對,這是為什麼,因為這個塵世間已經存在太久了,這個塵世早已經被污穢所玷污,現在如今只有重現開闢這個世間,將這個充滿污穢的人間給徹底毀滅,徹底毀滅。」飛雲子的話好像一條毒蛇一樣鑽入肖文臣的心臟,將致命的毒液輸送到肖文臣的心臟之中,肖文臣目光不由變得冷酷起來,正如飛雲子所說那樣,這個塵世間已經污穢不堪了,不值得再次珍惜了。他不由從用力起來,將自己的欲望全部發泄到這個女子身體當中。
第二天一早,青霞清醒過來,看着自己的,不由哭泣起來,肖文臣已經沒在了,她旁邊只有周菁,周菁看了看她,對着她說:「哭什麼,哭能解決問題嗎?」聽到周菁的話,青霞不由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