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六百九十四章前往莆田

    房辰拳頭握的咯咯直響,他狠狠的盯着狗頭,那堅實的拳頭猛烈間的砸在狗頭那消瘦的臉上。

    狗頭那瘦弱的身體,那經得住房辰那一圈。

    他整個人往後一昂,瞬間摔了一個底朝天。然而就在房辰準備繼續揍他的時候。

    紫萱瘋狂的撲了過來,她一把推開房辰,抱着狗頭竭斯底里的哭着喊:「你憑什麼打我男人?你算我什麼人?要打朝我來,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不怕你房辰。

    如果不是狗哥我活不到今天,,,,

    房辰面目猙獰的盯着着紫萱,那張淚流滿面的臉。

    他氣的渾身顫抖,愣愣的望着紫萱,臉上寫滿了無法相信?

    隨後絕望的閉上眼,仰天長嘯,那小聲沉悶而壓抑,憤怒的目光在我們所有人臉上,一掃而過摔門而出。

    郭浩臉色沉重的,把狗頭和紫萱扶了起來。

    我望着一桌子豐盛的飯菜說:「狗頭把鼻子上的血洗洗,有些罪你必須承受?房辰的事就到此為止,這個坎算你和紫萱順利通過。

    那端飯在房辰走後,我們吃的是異常的乏味。

    有些事我明明能預知結局,但是卻無能無力。

    狗頭和紫萱的事,像一根扎進肉里的倒刺,如果一味的隱瞞它會慢慢的發炎,醞釀。

    只有忍着痛把它拔出來,把事情坦白才能恢復傷口。

    我了解房辰,房辰向來性格孤傲,除了我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狗哥和紫萱的態度已經向他表面了一切,特別是紫萱當着他的面抱着狗頭,說狗頭是他男人,就光這一個舉動。

    房辰顯然無法理解。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為什麼紫萱會選擇一個天生斜眼,而且其貌不詳的狗頭。

    難道她紫萱是在作孽自己報復他?

    不光是我不理解,更別說房辰了。

    單沖從狗頭的長相和背景上。他壓根就不及房辰九牛一毛,因為狗頭的長相太像一個禿頂的猥瑣大叔?

    難道就因為狗頭在紫萱最無助的時候幫助他嗎?我曾經一味的這樣認為。

    或許紫萱是因為一時的衝動。為了一種所謂的憐憫。

    或許出於本性的善良,不忍心傷害狗頭才會這樣決定。

    但是今天我卻看明白了,紫萱絕對不是,因為僅僅是感動而和狗頭在一起她視乎已經考慮清楚,準備和狗頭走到一起。

    因為就在房辰打狗頭的那一瞬間,她沒命的撲上來護着自己的男人?

    如果紫萱是因為報復房辰,她一定很淡定的欣賞房辰的瘋狂?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是在思考一個問題。到底什麼是真愛和感情?

    當初我面對陳妮娜的感情,是憐憫還是愛?

    如果是憐憫,我會把陳妮娜當成妹妹一樣去照顧,一輩子護着她?

    如果是愛?為什麼我擁有陳妮娜的同時,心裏也會有邢睿的存在?

    我清楚的知道,我對邢睿是有的感情?這種前後的自問,視乎相對矛盾?

    那唐雨薇這個女人在我心裏又算什麼?

    直到現在我對萬心伊的感情?

    一個男人一輩子不可能只愛一個女人,不管我願意不願意承認?

    特別是我們八零後,或許時代在變。

    我們不像我們上輩人那樣的執着和摯真。

    我有時候我會想,或許男人一生中所遇到的女人。就像一首可以回憶的老歌。

    那歌曲里的高音低音優美的旋律,也許就像感情中的爭吵和快樂,把感情的起伏形容起來。就像一副水墨畫,彩色的斑點勾畫起絢麗的美景或許人生就應該是這樣。

    那天我睡了一天,晚上起來的時候,閒着無聊打了幾局英雄聯盟,但是很坑連跪三局,到最後實在玩不下去了,便出門前往syk酒吧。

    李俊不在,酒吧的酒保說,李經理家裏有事。好像是小孩發高燒住院。我恩的一聲心想,小孩生病住院?

    我也沒有細問。因為我知道,李俊平時也不和這些人多說什麼?

    在說阿蓮是生過小孩的女人。李俊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還是個處。

    像這種比較茶餘飯後的事,李俊一定不好意思說出來?

    問他們也是枉然?


    我在酒吧里呆了大約半個小時,就離開了。

    上車後我給李俊打了一個電話。

    我聽的出電話那頭很吵鬧,有小孩的哭聲,有成年人的叫嚷聲。

    當我問到是妮妮生病了嗎?

    李俊愣了一下說:「也沒有什麼事,就是高燒一直不退,醫生讓住院觀察。

    我說:「有事你吱一聲,需要用錢張口,咱兄弟別的幫不了你,錢還是有些的?

    李俊聽我說完這話,嘿嘿的笑了起來說:「謝謝了,暫時還不上。

    我知道李俊是個愛面子的人,前段時間弄了個水果超市,賠了好幾萬,這幾個月一直省吃全用來還債。

    有時候兄弟之間無需客套,簡單的幾句話,就把所有的話概括了。

    山城陽北的夜晚的涼風徐徐,視乎給白天熱的要死的城市,晚間帶了一一絲涼爽,

    打開車窗望着城市的霓虹燈,內心寂寞的卻不知道找誰述說。

    不知道不覺路過通訊大市場,望着那熟悉的站台,我視乎有種故地從游的錯覺。

    萬心伊的笑容清晰可見,這個寂寞的夜晚我突然想見她,我是個隨心所欲的人,既然沒事那就去莆田,反正莆田縣離陽北市不遠,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我說去就去,汽車在市區調頭立馬趕往莆田方向,我本想提前給萬心伊打個電話,但是我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最近經常看電影,電影裏總習慣搞一些浪漫的狗血情節,如果能在這個寂寞的夜晚,突然捧着一束火紅的玫瑰出現在萬心伊家門口,

    給她一個個大大的驚喜,我想萬心伊一定會感動的落淚。

    想到這,我一邊開車一邊對着車內的鏡子整了整髮型,隨後我一個咯咯的傻笑了半天。

    自從上車把娃子和他們這些兄弟安插到莆田後,本來想着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但是我想沒有想到萬心伊卻沒有束手就擒。

    本來要把娃子他們撤回來,打持久戰,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娃子他們自己卻不願意回來。

    因為他們在莆田看到了商機,而且這個商機是我們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陽北市乃至市區至縣城但凡娛樂場所,包括酒吧,ktv的洋酒,百分之百都是假的,都是一些高仿的a貨。

    娃子跟着郭浩那麼多年,郭浩那傻逼一直沒有看到酒水的商機。整天閒着蛋疼的打遊戲。

    卻被他身邊的娃子看到的酒水裏的道道子。

    娃子帶着源河的那些老兄弟後,每天盯着萬心伊,但是萬心伊是什麼人?

    人家是老江湖,沒過幾天就被萬心伊發現了。

    萬心伊也不是個傻子,她心裏清楚娃子他們這些人,都是我的老兄弟。知道他們天天無所事事,畢竟十幾個人要吃飯,休息,每天的開支非常巨大。

    這人如果是條龍到哪地方都是龍,萬心伊自戒毒所出來後,走投無路,

    便聽信那個女孩的讒言,去外灘十八號找一個叫大個的人。

    那大個見萬心伊張的漂亮,就把她暫時安排到外灘十八號迎賓。

    ,還想着跟萬心伊處處,想她的好事?

    但是萬心伊清楚自己如果不靠着大個,她一個落魄的鳳凰根本在莆田縣呆不下去。

    她知道大個幫助她無非想睡她,因為這個世界,男人對一個漂亮的女人好絕非是憐香惜玉,其實為了滿足下半身的私慾。

    大個幾次對萬心伊沒有得逞,便失去的耐心?問萬心伊索要當初安排萬心伊落腳的生活費?

    萬心伊本來性格就強硬,她哪受得了這份氣?

    她去外灘十八號壓根就沒有幾天,一般上班要先押金半個月的工資,而且她身上分文沒有,落魄的何等地步可想而知?

    無奈的萬心伊,終於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陪酒是一天一結賬,當天就能拿到現金。

    所以萬心怡才會放下尊嚴去陪酒。

    這些都是我聽娃子說的。

    大個這孫子,被娃子他們打了個半死要不是萬心伊說算了,娃子他們非把他廢了他的命根子。

    那天我在包間裏當着所有人的面在外灘十八號給谷總弄了一個里外不是人。

    我聽娃子說,谷總私下的打聽過我們這些人的底細,不僅沒有把萬心伊開除,反而給了萬心伊一個生財之道,那就是把酒水這一塊給萬心伊做。

    其實谷總的意思非常的明確,他知道我的做事像tmd瘋狗一樣,我不管是你誰多麼有錢有權,你給我臉我給你臉,如果你給我甩臉子,我立馬撲上去咬你。

    谷總心裏清楚,像我這種波皮無賴,最好不惹。

    萬心伊畢竟是個女人,雖然谷總給她指了一條明道,但是她卻做不起來,畢竟她對酒水一竅不通。

    萬心伊知道娃子他們這些源河的老兄弟跟着我幾年了,就順水推舟把外灘十八號酒水的經營權跟娃子他們一合計。

    娃子本來跟着郭浩在ktv看場子的時候,就了解娛樂場所的盈利,全靠酒水,娃子一聽萬心伊和他說這事,當即和萬心伊一拍即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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