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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算出了趙文的用心,我拉着滿眼冰寒的唐晶往周圍開闢出的花草林走去。
「怎麼?」
一頭鑽進黑暗的花樹林,唐晶把玩着長相怪異的蟲子。眼底閃耀的殺機像星辰一樣奪目。
細緻的講清楚趙文的用心,唐晶思索一會,有些不信的說:「趙文真敢這麼做?」
「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他已經做了。」我琢磨着到底是誰設法把心鬼封在娘娘腔心裏的?無比確定的說:「趙文想以許芳的死,把許家逼到趙家這根繩子上,必須做到兩點,第一,許芳被嬌嬌殺掉,嫁禍給你。第二,拿刀你的把柄,或者乾脆殺了你給他未婚妻報仇,來個死無對證。死者,是沒有話語權的。所以他還會想辦法對你動手。」
唐晶琢磨一會。詭笑着說:「您在裏面有是什麼樣的角色?」
「槍和替罪羊,不管是誰殺了你或者抓到你,趙文需要給你後面人一個明面上的交代。」我感覺這事挺無聊的,一個字形容騙。
如果趙文算計成功讓許家和趙家站到一條線上,但是這種事情只能捂在桌子底下。
明面上,許芳死了、某集團負責人出事,她們兩在某個領域可不是名不見經傳的人,必須讓那個領域的人知道比較真的「真相」,真相就是我是兇手,至於動機什麼的。人家肯定能編的天衣無縫。
這事很好理解,第一層事實,趙文是兇手,只會深深的埋在趙文心裏。第二層,趙文告訴許家的真相,這會被趙、許、要消藩的捂在桌子底下。第三層。我的居心不良,才是許芳和唐晶那個領域知道的事實真相。第四層,大眾了解的只會是謠言。
「成王敗寇,真相到底是什麼?其實並不重要,大眾知道的「現實」就是你對我和許芳都居心不良。」唐晶笑的很開心,說:「那麼陳啊哥,咱們是不是能合作了?我們可是被逼到了同一根線上。」
「嗯?」
面對唐晶藉機拉我上她的賊船。我斜挑着眉頭,笑了。
「如果許芳死在趙文手上,我就無法在典禮上殺她,九車毒蟲是不是?」
蟲子在唐晶手上歡快的爬動着,我看着長相詭異的蟲子,說:「你可是發了心血誓的。」
「誓言是要我的身體,不是說九車毒蟲,並且沒說不給。我只是把真小人做到了明面上,完全可以只做不說,不是嗎?」
她緊繃着秀臉,我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好一會,說:「我討厭政客。」
給政客一個可操作空間,村官都能貪污一億,把握時機是政客必備的修養。唐晶此刻的時機把握的很好,明擺着不跟她簽訂合作意向,她會等着我求她幫忙。
她有後台,我沒有,就算我躲過了這一劫,趙文也會殺我滅口,我想活必須抱她的大腿。
至於蠱蟲和術法?在某種情況下是無效的,請記住這世界上有槍。
「不管你是討厭還是喜歡,這是趙文逼出來的。」唐晶笑。我嘿嘿了兩聲,說:「是啊!這是趙文逼出來的,不該怪你,你只是多給了我一個選擇。畢竟,我們不熟也沒有什麼感情不是?」
唐晶笑着沒說話,微微點頭算是默認。
「交易中沒有感情,你被鬼迷時,我憑什麼救你?所以,我決定把你扒光了丟到二樓,等着趙文來。」控制情蠱到掌心,我快速的伸手按在她的心口,情蠱中屬於唐晶的蠱氣散發,她的本命情蠱屁顛顛的跟着情蠱鑽進了我的體內。
話音落,動作也一起完成。
唐晶幾乎是本能的把她手上的蟲子放到了我身上。
嘶,脖子被輕輕扎了一下,沒法形容的痛楚向着頭皮蔓延,我倒吸着涼氣,咬牙讓情蠱帶着她的本命蠱蟲去吸毒,痛苦慢慢的隨之淡去,只留下微微的紅腫。
「你……」
唐晶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珠子,結巴的說:「你怎麼能控制我的本命蠱?」
「你說的,成王敗寇。知道為什麼有意義嗎?」我讓情蠱帶着未知的蠱蟲控制着咬我的二轉毒蟲,眯着眼睛說:「真能見血封喉?」
說着,我把毒蟲丟到了唐晶身上,扎的一下,唐晶胳膊慢慢發紅,驚恐的說:「陳啊哥,會死人的。」
毒蟲是她養的,她有解毒的方式,就是本命蠱蟲。正常情況下就算弄死了養蠱人,別人也控制不了養蠱人的本命蠱蟲。
本命蠱蟲只有自己能控制,這是定理。
我的本命情蠱打破了這個千古不變的定理,所以唐晶敗了。
噗通!
詭異的毒蟲見血封喉,但終究是她培養出來的,她身體的抗毒性比一般人要強並沒有馬上死,臉色煞白,身體扭曲的被毒暈了過去。
「呸。」
吸着她胳膊上的毒素,一口黑血吐在旁邊草地上,青草以極快的速度變黑,慢慢萎靡,軟趴在了地上,這毒還真猛,比除草劑還差不了多少。
吸毒的同時也讓情蠱配合着吸取毒素,聽到唐晶的嬌哼聲,我擦着額頭上的冷汗,淡淡的呼出了一口氣。
用嘴給她吸毒不是我多次一舉,而是用她的本命蠱蟲吸毒要放回去,誰知道放回去了,她有什麼後手控制本命蠱?
情蠱是一轉蠱蟲,沾了別人蠱蟲的蠱氣才是爺,正常情況下碰到唐晶,情蠱只能被虐死。
「來人啊!」
扶着發暈的唐晶剛出花樹林,遠遠的就看到趙文和趙佳以及一行人站在別墅門口,我立刻扯着嗓子大喊。
「唐總?唐總?」
趙文慌忙的迎上來,神情着急的呼喚兩聲,裝着什麼事也沒發生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唐小姐,想到花樹林走走,我就陪她去了……」
隨口胡扯着把唐晶交給趙佳,我與他們一起進了別墅。
華麗的別墅大廳不見一個傭人,唐晶躺在沙發上,趙文示意人關上大門,眯眼着眼睛,說:「諸葛兄,您抱着唐晶跳樓,又把她放倒抱回來,這讓小弟難以理解。」
「趙老闆,您別說笑了。當時唐總要跳樓,我去拉她才一起掉下去的。」
六個打扮隨意的男子靜靜的站在旁邊,趙佳從見到我開始視線一直沒從我身上挪開,我隨意瞟着大廳的情況,心跳加速的說着。
老子是真怕,六個男子一看就是狠角色,還有趙文和趙佳兩個算計無雙的兄妹在,能不怕嗎?
「扶她去二樓休息。」
趙文掃了一眼迷糊的唐晶,像談閒話似的命令着我。他這是要繼續他的計劃啊!
我低頭瘸腿,扶起了半迷離的唐晶,還沒走到樓梯口,趙佳說:「陳三夜,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在叫我嗎?」
拉着唐晶的一條胳膊搭在我脖子上,另一隻手摟着她的腰,我走出兩步,疑惑的轉過腦袋。
「不管你是陳三夜還是所謂的諸葛亮,說出你的目的,不然你會死的。」趙佳不動聲色的盯着我的眼睛,我苦逼着臉,說:「我真叫諸葛亮,只想輝煌騰達。真不是您說的守靈的,好多人都把我認錯了。」
「諸葛啊!難道是雙胞胎?」趙文仔細盯着我的臉龐,慢慢走到我身前,使勁捏了捏我的臉蛋,頂了頂我的鼻樑,說:「沒有整容,不是易容。難道之前的陳三夜都是易容的?」
大姐的易容術已經算得上是神技了,牽動全身經脈和肌肉才導致面相變化,改變的是內在從而影響外貌,說出去誰信?
不管他們怎麼懷疑,長的不一樣是事實。
趙文轉頭與趙佳對視一眼,回頭對我說:「亮子,這女人讓你享受了。我會留下影像但不會曝光出去,成大事必須要付出,你做好這件事,你們縣的黑道就是你的。」
繼續騙,老子要是上了唐晶,最後許芳和唐晶出事不定會成為情殺。至於我們縣的黑道?扯犢子,咱們縣沒有黑道只有本土地霸,地霸與黑道是兩個概念。
黑道有地下秩序,是有組織的從事一些非法生意。地霸相對與黑道來說是沒有秩序,就是一些當地有狠的人霸着一些事情做,比如修路、蓋房子壟斷水泥磚瓦……修路就算偷工減料也得修條路出來,強行強地搞房地產也得蓋房子出來不是?
聽話要聽音,趙文這狗娘養的有意圖在我們縣弄出一個地下秩序,當地下秩序成型?在放個書記去本縣,本縣的天還真會變。
為什麼要打黑?這玩意龐大到一定程度,搖身一變可能由黑變白,簡單說以特別的形式串位。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扶着唐晶晶慢慢往二樓走去。
趙文和趙佳神情凝重的看着我,似乎在猜測我的用意。
扭開房門,扶着唐晶丟在床上,她迷離的眼中全是哀求,真這麼搞她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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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帶着一個人敲響了房門,側着身體走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下,點了一根煙,翹着二郎腿,說:「脫吧。」
很平靜的話里卻帶着不可違抗的威勢,如此情況下只能聽他的。
手輕輕放在唐晶睡衣帶子上,撕拉一聲,胸前綁着的蝴蝶結鬆開,站在趙文旁邊的人,來不及發出一絲聲音,捂着後背詭異的軟倒在地沒了聲息。
見血封喉,死的不能再死了。
「趙老闆別動,動一下,您也會死。」
趙文的手剛有異動,我站起彎腰解衣服的身體,無聊的伸着懶腰。
房間靜了,一片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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