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表哥!」
這時候,安娜也已經過來了,一見凱文波比勒竟然死得如此慘烈的,驚叫了一聲的同時衝到其跟前也不管血不血的直接將他摟抱了起來放聲痛哭的。
跟着過來還有那些被凱勒波比勒請過來的客人,臉上皆帶着極為震驚的表情,他們萬萬沒想到凱文波比勒竟然會在這裏被殺死,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把這殺人兇手抓起來了。」凱勒波比勒雖然心裏樂壞了,但是臉上卻是帶着七分悲戚三分憤怒的。
「人不是我殺的。」司徒若水深深呼吸了下,人反而平靜下來了,當下說道。
凱勒波比勒心裏這個鬱悶啊,心想愚蠢的傢伙,我自然知道不是你殺的,但是總得有人來做這個殺人兇手不是?你不就是那個最好的人選?
當下臉色陰沉的說道:「先抓起來在慢慢調查是不是你殺的,如果不是你,自然不會為難你,如果是你殺的,那麼,我們波比勒家族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僅是你,就連你的家人,都得為此付出代價!」
說着擺了擺手的,很快那些保鏢團團的把司徒若水圍了起來了,黑乎乎的槍口直接對準這司徒若水的腦袋。
「去把她的那個華夏的表弟也抓來,說不定是同夥。」凱勒波比勒緊接着說道。
很快的就有人去抓捕王梓,不多時,那些前去抓捕王梓的保鏢回來了,然後向凱勒波比勒說道:「尊敬的波比勒先生,她的那個表弟已經消失不見了。」
「哦,上帝,你這個愚蠢的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凱勒波比勒那張臉已然徹底的冷下來了,「什麼叫消失不見了?」
司徒若水聞言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王梓一定會來救她的,他不是說過嗎?只要他沒死,他就不會讓自己死的。
這時,那個在收藏室里取出那個蛇首的皮諾走了進來,臉色有些慌亂的看着凱勒波比勒說道:「尊敬的波比勒先生,那個蛇首……不見了……」
凱勒波比勒瞬間睜大了眼睛:「哦,上帝,皮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什麼叫蛇首不見了?」
「蛇首並沒有在她的房間裏。」皮諾說道。
司徒若水身體則是晃了下,臉色已然有些慘白了,難道王梓那個混蛋趁亂拿着那個蛇首跑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她……想着司徒若水的嘴角已然浮起一抹慘笑,也就是說整了半天的,她完全被王梓玩弄於鼓掌之中了?
「該死的蠢貨,還站在那邊幹什麼?還不趕緊跟我去找?」凱勒波比勒氣急敗壞的對着那些保鏢怒吼道,「就算把整個莊園翻過來,也要找到那個該死的華夏猴子以及那個蛇首。」
他雖然長得醜,但是腦子卻是一點都不笨,這時候也知道一定是那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華夏男子偷走那個蛇首然後逃跑了。
於是整個莊園大亂,隨處可見那些荷槍實彈的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以及那長得很是兇悍的獵犬,只不過直到後半夜的,已然翻遍了整個莊園的每一寸土地了,卻愣是沒能尋找到王梓還有那個蛇首的,也就是說,他已經帶着那個蛇首離開莊園了?
凱勒波比勒不願意接受那個華夏猴子已經帶着那蛇首離開莊園了這個說法,因為這種事情在昨天晚上已經發生過一次了,如果今天再次發生的話,那麼他莊園裏的這些所謂的保鏢個個都是hello kitty了,不然怎麼會連一個大活人逃走了結果還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但是不管怎樣,此時身處在他那書房裏的凱勒波比勒很生氣,超級生氣,氣得他有了一種想好好的發泄下的衝動,於是他朝一個身穿一套黑色職業裝的褐發碧眼的美女招了招手的。
那個美女會意,當下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在凱勒波比勒面前蹲了下去,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他的皮帶,褪下他的褲子,然後臉貼了過去,做起吞吐運動來了。
「哦,該死的婊-子,含進去一點,哦……」凱勒波比勒邊輕輕的哼着,然後一把拽住那美女的頭髮,屁股用力的扭動着,狠狠的做起**運動來了。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你這個動作實在太過粗魯了。」
就在凱勒波比勒即將達到巔峰的時候,猛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嚇得凱勒波比勒的心臟猛然一縮的不說,胯下原本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正打算射出子彈的槍瞬間縮了回去了。
「哦,該死的,是誰?」凱勒波比勒鬆開同樣被嚇得不輕的那女子的頭髮,怒吼着的同時回頭一看,那張臉頓時冷了下來了,卻見他的那張用整張豹子皮做成的椅子上正坐着一個身穿一身黑色運動服的人,臉上卻是戴着一個黑色的面具,看不到他的那張臉,手裏還拿着一把閃爍着光芒的槍。
那女子一見對方槍都掏出來了,下意識的想尖叫一聲的,卻是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了。
「該死的上帝,你是誰?」凱勒波比勒的臉已然黑得比那人身上的黑色衣服還黑了,這個傢伙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他這個辦公室來了,難道外面那些保鏢真的是hello kitty?
「我是誰並不重要。」黑衣人說着一口很是流利的法語,「重要的是……說話之前,可不可以先把你的褲子提起來,哦,上帝,你的那玩意兒很明顯的營養不良。」
說着黑衣人晃了晃手裏的槍,表明了你不收起來我就打掉你的鳥。
凱勒波比勒只覺得下體一冷的同時,眼裏流露出一絲煞氣了,如果不是忌憚他手裏的槍,凱勒波比勒願意對上帝發誓,他一定會立即衝過去把這個傢伙的腦袋扭下來的!當相卻是乖乖的把褲子提了起來,然後大步的走到他面前坐了下來。
他知道對方應該想跟他談什麼條件,是不會殺死他的,否則早開一槍得了,根本就不用跟他廢這麼多話的。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凱勒波比勒眯着眼睛說道,「你也應該知道挑釁我的後果,所以我勸你,別玩火。」
「我不知道挑釁你會有啥後果。」黑衣人的言語裏有着一絲冷笑,「但是我卻知道,我現在可以一槍打爆你的頭。」
凱勒波比勒愣了一下,條件反射一般的縮了縮腦袋的,當下一臉冷意的說道,「你不敢的。」
「你可以試試。」黑衣人言語裏滿滿的都是玩味,「這槍還是從你那些保鏢的手裏拿來的。」
凱勒波比勒自然不敢試,但是他試圖想讓對方知道他有多厲害:「這裏是我莊園,你若是敢動我,我保證,你走不出去的,你會被諸多高手圍攻,你會被無數的槍打成了篩子,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也會因為你這愚蠢的舉動而被送進地獄的。」
「我不相信。」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因為這個地方我昨天來過並且救走了一個人,今天我還來了,卻沒有人發現了我的蹤跡……你那些所謂的保鏢對我來說,無非就是擺設。」
凱勒波比勒已然睜大了眼睛,好一會兒才說道:「哦,上帝,該死,說出你的來意。」
黑衣點了點頭,然後隨手把一個視頻播放器扔進在桌面上笑道:「這裏有段你絕對很感興趣的視頻,等你看完之後,咱們在談事情。」
凱勒波比勒深深的看了黑衣人一眼,然後拿起桌面上的那個視頻播放器,按了幾下按鈕,很快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話題。
瞬間,凱勒波比勒那盯着屏幕的眼睛驟然睜大了,臉上更是寫滿了震驚,這種震驚比起剛剛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嚇的那一跳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下凱勒波比勒目光很是艱難的從那屏幕移開,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低聲吼道:「凱拉是你的人?」
「不不不,我可沒有那麼愚蠢的手下。」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只不過是事先在他的身上安裝了一個小型的攝像頭,所以他跟你的那些勾當,以及他往你那可憐的弟弟凱文波比勒的後背狠狠的刺入的那一刀都被我不小心錄了下來了……尊敬的波比勒先生,如果我找家媒體把這些視頻公佈出去,你說發生什麼事情?」
凱勒波比勒的眉頭已然緊緊的皺在一起了,當下狠狠的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的這才說道:「尊敬的先生,我想你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
「波比勒先生,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特別適合你。」黑衣人冷冷的笑了起來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我要你成為我的僕人。」
凱勒波比勒再次睜大了眼睛,上帝,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他竟然要我當他的僕人?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黑衣人冷冷的說道,「我不喜歡!你應該知道,你除了歸順於我這條路可以走之外,你已經無路可走了,當然了,除非你也可以選擇身敗名裂然後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