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從東方龍的那棟樓出來之後,王梓又回到了東方幽月的房間裏,此時東方幽語也在,她已然從學校放學回來了。
「王老師,晚上在這裏吃飯?」東方幽語問道。
王梓剛想表示自己還有事的時候,口袋裏頭的手機已然響了起來了,當下道:「我去接個電話,吃飯的事情一會兒再。」
着走到窗戶跟前,這才掏出手機看了下電話號碼,然後接了起來了問道:「繪製出來了?」
「親愛在王梓同學,你真沒良心!」電話裏頭傳來了司徒若水那很是不滿的聲音,「也不關心人家是不是累壞了,就知道問那地圖繪沒繪製好的。」
「我知道你一都不累,最多就是餓了……不對,是饑渴了……」王梓邪邪一笑道:「中午沒讓你吃飽是我的錯……」
「滾!」司徒若水笑罵道,「不過肚子的確是餓了,所以就到星巴克吃東西喝杯咖啡了,你過來找我吧。」
「我知道了,半個時左右到。」王梓道。
「對了,親愛的王梓同學,別忘了帶一樣東西。」司徒若水特別強調道。
「東西?什麼東西?」王梓一愣。
「錢。」司徒若水道,「我從展覽館出來的時候不心把錢包落在辦公室裏頭了。」
「……」王梓額頭微微冒出冷汗了,因為他突然間發現,他雖然有帶錢包,但是因為中午幫司徒若水買了甜跟咖啡的,剛剛到上官家族來又幫東方幽月買了梨的,錢包里的那錢早就花完了,至於取錢……王梓根本就沒有取錢的習慣,他沒錢了就找他的那些女人要,銀行卡也全都仍在他的那些女人那裏,他的錢包里通常也就是為數不多的幾張百元大鈔。
「喂喂……」王梓剛想自己也沒帶錢的時候,司徒若水已然把電話給掛了。
「王老師,看來你有事。」東方幽語見王梓已然掛了電話當下出聲道。
「的確如此……那個……親愛的東方幽語同學……《♂《♂《♂《♂,m.↑.c⌒omstyle_tt;」王梓回頭看着東方幽語搓了搓手一臉的羞澀,就好像正要做一件多麼讓人難為情的事情似的。
「王老師,你想什麼?」東方幽語很是疑惑的問道,在她印象當中,王梓是屬於那種臉皮厚得不能在厚的,人賤得不能在賤人的人,怎麼這會兒卻是玩起羞澀來了?
他這是……犯病了?
「我想……」王梓扭捏着,臉上的羞澀之意更甚了。
「王梓,你是想跟幽語表白?」東方幽月打趣道。
「姐……」東方幽語的臉刷一下子紅了,「你瞎啥呢?再了,誰稀罕他的表白了?」
「呃……不是……其實不是要表白,我是想找你借錢……也不多,五百就行了。」王梓一臉艱難的道。
「……」東方幽語臉上的嫵媚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了,臉上那粉嫩的肉更是劇烈的抽了起來了。
東方幽月同樣的被王梓的話給噎得不出話來了,王梓是誰?他支支吾吾了大半天的竟然是為了借錢?而且借的還是……五百塊錢?你確定不是五百萬?五千萬?甚至是五億?
「沒錢!」東方幽語很是鬱悶的道,這個傢伙太可恨了,竟然害得她會錯意了,真想到院子裏頭抓一把雪的揉出一個大大的雪球然後塞進他的褲襠里!
「就五百塊錢……」王梓陪着一張笑臉道,「我會還給你的……」
「沒錢!」
「大不了,我把自己賣給你……五百你買不買?」王梓咬了咬牙使出了殺手鐧。
「……滾!」
……
兜里揣着從東方幽語那邊軟磨硬泡歷盡千辛萬苦甚至都犧牲色相了最後還寫了欠條這才借到的五百塊錢,王梓走進了位於王府井那裏的星巴克餐廳,這裏他也算是來過幾次了,基本上每一次都是被司徒若水拽過來的,司徒若水很喜歡吃這裏的甜以及咖啡。
不用刻意尋找的,王梓已然發現了坐在角落那位置上的司徒若水了,當下走了過去在她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帶錢了嗎?」司徒若水抬頭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他問道。
「……」王梓心中立馬有一百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的,他覺得司徒若水太欺負人了,以至於他委屈得眼眶都紅了,當下聲音低沉的道,「帶了。」
「多少?」
「……你到底消費了多少?」王梓一臉的警惕。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然後相對笑了起來了,一個美得不可方物,一個帥得讓人眼睛冒泡……當然了,請無視他身上那老土掉渣的衣服。
其實,王梓身上的衣服也不能算是太老土,但是關鍵有了司徒若水身上穿的那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衣服作為參照物,瞬間土得不行了。
又讓侍者送來一杯貓屎咖啡以及一杯卡布奇諾之後,司徒若水端起那杯貓屎咖啡一臉享受的喝了一口,這才從兜里掏出一隻摺疊起來的紙遞給王梓道:「這就是廢了我無數腦細胞繪製的地圖,你看看吧。」
王梓了頭接了過去,然後心的將那紙張打開,認真的掃了幾眼的,已然將這份地圖在「繪製」在自己的腦海里,然後道:「這麼,古墓的位置大概位於燕京城的東邊的郊區……」
司徒若水了頭道:「千年以前的那份地圖太過簡單了,加上千年來地貌早就發生了變化,所以我也只能大概推測到那古墓的大概位置,同時我也在網上查到那大概位置周圍的一些地貌的,我發現……」
「離魔窟監獄很近。」王梓眉頭微微皺着道。剛剛看地圖的時候,他大概算了一下地圖上所標註的那個比例,已然發現這了。
司徒若水了頭道:「確實如此,距離那個號稱華夏最恐怖的,戒備最深嚴的魔窟監獄很近……不會那個墳墓其實就在魔窟裏頭吧?」
王梓搖了搖頭道:「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記得你曾經跟我過,我拿給你的那份地圖是假的?」
「的確是假的。」司徒若水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千年以前的地圖,是被認為製造出來的,不過製造這地圖的人手藝很是精湛,已然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可惜了,他碰到我了。」
「……司徒若水同學,你挺不要臉的。」王梓笑道。
「王梓同學,我這是跟你學的。」司徒若水笑眯眯的道。
「……」
……
雖然上官文給他的那份地圖根本就是造假的,但是王梓卻是知道以上官文的眼力,應該是可以看出這是假貨才對,之所以沒破,應該是為了顧及他的那個從事文物研究工作的好朋友吧?
所以在有了結果之後,王梓還是選擇了第一時間給了上官文一個電話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上官文,並且在第二天帶着帶着司徒若水繪製的那份地圖以及原本的那張假的地圖來到了上官文的辦公室了。
「爺爺,這就是根據您給的那張古代的地圖重新繪製出的地圖。」王梓道,「不過只能找到大概的方位,具體的還得靠那些考古人員去勘察。」當然了,王梓沒跟上官文這地圖其實不是他繪製的,而是他的其中一個女人司徒若水繪製的,因為司徒若水表示她想低調。
上官文呵呵一笑,一副很是滿意的樣子道:「你能得到那古墓的大概位置,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了。我這就找個時間把這地圖給我那個好友,剩下的尋找古墓具體位置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不過我會持續注意這件事情了,畢竟咱們懷疑那個鬼醫的墓或許就是陳摶老祖所的那個墓。」
「爺爺,您曾經過陳摶的那個三弟子在被大弟子跟二弟子追殺的時候把那藥罐子交給你祖上了?」想了想王梓問道。
「的確如此。」上官文看着王梓道。
「那……那個三弟子除了給藥罐子以外還有沒有告訴你祖上一些類似咒語的話的?」沉吟了下王梓問道。他在想,陳摶老祖應該不是傻逼吧,怎麼可能只給藥罐子卻是不給打開鎖着藥罐子那天鎖的咒語呢?
若是陳摶真有留下這麼一句咒語的話,那會不會是三弟子來不及的就被殺了又或者是三弟子已經告訴上官文的祖上了但是上官文的祖上沒記住,又或者是上官文的祖上記住了但是一代接着一代傳了下來早就遺失了吧?
「咒語?」上官文一愣。
「爺爺,我的意思是,既然陳摶都留下藥罐子了,怎麼可能沒留下打開藥罐子的方法呢?」
上官文沉思了一番的然後搖了搖頭道:「並沒有什麼你的咒語什麼的,也沒留下什麼打開方法,我記得我跟你了,陳摶老祖曾經表示有緣人自然能打開這個瓶子的,無緣人妄動心機的到最後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王梓苦笑:「看來我不是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