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賈明那個蠢貨不知道那個年輕人已然知道他的勾當了,還一個跟頭摘了進去,直接被帶到神龍組織所在的那個療養院了。」老人冷笑了下接着說道。
中年男子臉色微微一變的:「父親,那賈明會不會把咱們招供出來。」
老頭的言語裏散發出一絲慎人的殺氣:「就算他招供了又如何。他只知道我是黃爺,神龍組織那幫人只會去抓那個黃爺……你覺得他們抓得到嗎。」
「可是……那裏可是神龍組織,審訊可是他們的強項,他們有太多種方法讓賈明開口了……」中年男子臉現慌亂了,「而且那個小子太過詭異了,說不定……」
「你太不鎮定了。」老人板着一張臉批評道,「如此的心態如何平天下。」
「對不起,父親。」中年男子趕緊說道,「我只是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你覺得他賈明有那機會嗎。」老人說道,「剛剛我收到信息,賈明已經死了,你覺得一個死人能說啥話嗎。」
「死了。」中年男子一愣,旋即問道,「父親,難道神龍組織……」
「你猜得沒錯,神龍組織有我安排在那裏的一顆釘子。」老人冷笑了起來說道,「不然你以為我能如此快的知道這些事情。你以為賈明在那種地方能如此輕易就死了。」
聽了父親的話之後,雖然早就有了心裏準備的,但是中年男子心裏湧起的第一感覺就是:父親是神。
神龍組織是什麼組織。那可是只聽命於一號首長的一個組織,裏頭都是整個華夏最頂尖的兵。可以說神龍組織凌駕在其他的部門之上,基本上沒有人敢去招惹。
但是現在父親卻說他在神龍組織裏頭安插了一顆釘子了,而且這顆釘子竟然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賈明給殺了,足以見得,這個人在神龍組織也是有一定分量的……但是這麼有分量的一個人卻是父親安插進去的。
「很震驚。」老人看着中年男子問道。
「是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呢。」老人說道,「現在時機還沒成熟,所以很多事情你也不需要知道,就比如說我這次安排的殺戮,你以為我就想殺死幾個人製造點混亂。」
「難道不是。」中年男子一愣。
老人搖了搖頭說道:「不完全是,我最主要的目的是……算了,多說無益,你先回去吧,記住了,別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來了。」
男子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想我都已經做好心裏準備了,結果你就給了我「多說無益」這四個字。這跟一個男人被挑逗得火起了卻被對方告知其實我是男人有什麼分別嗎。
不過在這老人面前,他的臉上是不敢也不能流露出一絲不爽的情緒的,雖然心裏暗自誹謗對方在裝逼。當下很是恭敬的說道:「我會注意的,父親。」
中年男子離開房間之後不久,一道黑影就好像憑空出現似的,出現在了老人身後。
「黃爺。」黑影身體微躬語氣恭敬的說道,「苗仆想見您。」
「苗仆。」黃爺眉頭微微一皺說道,「讓他進來吧。」
「是,黃爺。」黑影說道,然後就好像鬼魂似的,很快的就消失在那裏了。不多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緊接着一個穿戴樸素的老頭緩緩的走了進來,來到了黃爺跟前。
「黃爺。」老頭身體微鞠,臉上滿滿的都是恭敬。
黃爺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說道:「任務完成了。」
「沒有。」叫苗仆的老頭說道,「燕京的事情敗露後,我尋思金陵也曾經是帝王之都,所以去了一趟那裏,但是那個地方的龍氣早已經消失殆盡,也就是說,那裏的小孩子並沒有生活在龍氣的氣息里,即便割了他們的肝臟,也練不出長生不老丸的……放眼整個華夏,也只有燕京有龍氣了。」
黃爺的眉頭更皺了:「你的意思是說,只有生活在龍氣氣息里的三歲小孩的肝才能練出長生不老丸。」
「的確如此。」苗仆點了點頭說道,「想要練成長生不老丸的條件非常苛刻,必須從一出生開始在三歲生日那天都生活在龍氣的氣息里才可以,而且這孩子還必須是天生陽脈……」
說着老頭微微一嘆氣說道:「這也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卻只找到那幾個小孩……可惜,多年的籌備跟等待已經成功一半了,但是卻被那個可怕的年輕人給破壞了,上頭也已然注意到那兩個小孩的死並非那麼簡單,也有人在留意這件事情了,所以這個事情想繼續執行下去,難上加難。」
「就沒有其他法子。」黃爺的眉頭更皺了。
「其他的法子我還在找。」苗仆聲音有些惶恐的說道,他知道黃爺心裏已然有着一絲怒火了,「我想我回苗疆一趟去找我們寨主下,或許能找到其他法子。」
黃爺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森然的說道:「那就趕緊回苗疆找你們寨主去,希望下次你來見我的時候,帶來的是好消息。」
「我明白了,黃爺。」苗仆的額頭上已然冒出一絲冷汗了,他感覺自己好像置身在一個冰窟里似的,從頭到腳都冒着冷氣。
「去吧。」黃爺擺了擺手森然的說道。
……
從炎黃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幽跟在王梓後面,一臉冷冷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王梓也有些無聊的在前面走着,想說些啥,但是怕被幽拿着刀子頂回去,索性也就作罷了。
「跟我去一個地方。」幽突然說道。
「跟你去一個地方。去哪裏。」王梓已然已然一臉戒備的神色了,天知道這個小妞會不會把他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比如那邊的那個小樹林裏頭,然後圖謀些啥吧。劫財吧,她好像不缺錢;劫色……這還是有可能的,畢竟自己長得還是人某人樣的,迷到她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是王梓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把他給剁了然後做人肉包子。
當下不得不考慮要不要跟她去她所說的那個那個地方。
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說話了,而是直接朝前走去。
「呃……」王梓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跟了過去……萬一真的是劫色,不去的話那不是太虧了。
而來到幽居住的那棟小樓跟前之後,王梓的那顆悶騷的心已然快跳到嗓子眼了,這真的是要劫色,不然來這幹麼。於是王梓莫名的又有些心虛了,要不趕緊離開。
幽打開門,回頭冷冷的看了王梓一眼說道:「進來。」說着徑直走進了屋子。
「呃……真的要進去。」王梓的心更虛了,「玩一天她要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那怎麼辦。總不能反抗吧。在說了她要是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處自己也甭想反抗啊,畢竟比起身體來還是命要重要一點啊……」
「呃……別關門啊,我還沒進去呢……」眼見幽隨手就要把門關了,王梓大喊一聲連忙沖了過去。
「我以為你喜歡待在外面。」幽面無表情的瞥了王梓一眼,冷冷的說道。
王梓乾笑了下說道:「我還是覺得裏面的空氣好,哈哈……」
「傻逼。」幽撇了撇嘴說道,隨手把門關了然後一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直視着王梓。
王梓額頭上一下子冒出冷汗了,當下有些緊張的說道:「你……想幹麼。」說着的功夫目光更是極為警惕的看着她那手,誰知道會不會突然間有一把匕首出現在她手裏然後直取他的脖子呢。
「嘶啦。」這是皮衣拉鏈的聲音,幽已然一把扯掉她那黑色的皮衣了。
她的裏面是一條黑色的無袖棉布背心,背心很緊身,完美的勾勒出她結實勻稱的身材。胸部沒有戚嫣然那麼傲人,但是也足夠的挺拔飽滿,像是一個倒扣的大碗似的,將襯衣的前襟給頂的高高的鼓鼓的。
緊接着幽又想脫掉她身上的那件黑色背心。
王梓愣了愣,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你要幹什麼。」心想,雖然哥長得帥你也不用如此犯花痴啊,這讓人怎麼好意思呢。
「我就想讓你知道,我是女人。」幽冷冷的說道。
「呃……」王梓愣愣的看着她,只覺得腦袋上有一隻烏鴉拖着一連串的省略號飛過,心裏已然呻吟起來了,這個女人也太單純可愛一點了吧。竟然打算用這種方式向自己證明她是女人……
王梓覺得,他在幽的眼裏,應該就是一個白痴吧。不然為什麼非得看到她的身體才能知道她是女人呢。而且他說她不是女人說的可不是她的外在啊,而是她的內在……走路比男人還男人,吃飯比男人還快,打人比男人還狠,還動不動就甩刀子的,而且也不會做飯,不會撒嬌,不懂得什麼叫做溫柔……
當然了,王梓是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的,不然幽脫的將不在是她自己的衣服,而是他的衣服,然後把他給剁了。
當下額頭冒着冷汗說道:「那個……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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