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戴着面具啊……」王梓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難道你們就沒想去了解了解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大頭快哭了說道:「大……大哥……」
「我不是你大哥。」王梓糾正到,「我想我已經說過了,我是個高富帥,是個祖國的花朵,不是賊!」
「……」大頭真的哭出來了,「是……是……由於我們是那個……小偷的,只管收錢然去幫別人偷東西的,沒事的話也會上街偷偷錢包之類的,是不會去管僱主的……」言下之意就是說,我們是小偷,不是偵探,調查僱主的話那就是在侮辱小偷這個職業!
王梓聽懂他的言下之意,所以他很生氣,小偷有個狗屁職業道德?小偷要是有職業道德的話那麼為什麼這兩個傢伙要廢了他?
「我知道,我知道……」猴子連忙說道。
「我也知道……」大頭怒目瞪了猴子一眼,旋即眼巴巴的看着王梓,「媽……我一定會把他的其他細節說得很是清楚的。」
「大頭你找死?」猴子的肺快氣炸了,心想有你這樣的兄弟嗎?都這時候還在他的背後捅他兩刀的。
「媽的,找死的是你。」大頭怒道,「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死變態。」
「……」
「閉嘴!」王梓淡淡的說道,「再多冒出一句跟我的問題不相關的話出來,我只好請他的臉吃鮑魚了。」說着王梓伸手拿起桌山的一個盤子,上面還殘留着一點鮑魚汁。
大頭跟猴子齊刷刷的臉色大變的,很識趣的都閉嘴了。
「你先說。」王梓指了指大頭。他看得出來,比起另外一個傢伙,這個傢伙的心機沒那麼重,而通常,心機不重的人所說的話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
大頭的臉色頓時一喜的,當下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一臉僵硬的猴子,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雖然對方帶着面具,但是看得出來對方是個人……」
王梓的臉色頓時一沉的,這個傢伙竟然在開刷他?
「不是……不是……」大頭臉色大變的趕緊改口說道,「對方是個女人……女人……」
見王梓眉頭微微皺着的點了點頭後,大頭這才偷偷的咽了好幾口口水後接着說道:「對方是個女人,身材……挺高挑的,聲音也挺好聽的,看那樣子年紀不會太大,而且來見我們的時候開是開着一輛紅色寶馬跑車過來的,不過車牌被擋住了……大概就這些了……」
「你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王梓面無表情的看向了猴子問道。
「呃……有……有,那個女人一腔燕京口音的,應該是燕京人。」猴子趕緊說道。
「沒了?」
「沒……沒了……」猴子只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那汗水已然模糊他的雙眼了。
「最後一個問題。」王梓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了,當下說道,「你們除了拿走那條項鍊,還拿走了我的一條內褲……給我個理由。」
猴子嘴角一抽的,已然臉色大變了,他感受得出來,眼前這個魔鬼對於這件事情好像有很大的意見似的。
而大頭卻是暗暗的鬆了口氣的,他第一次覺得猴子這個偷男人內褲的癖好……這習慣真是太他媽的好了。
當下趕緊說道:「媽……不是我……是猴子……」說着大頭指了指一旁的猴子,「他有偷男人內褲的癖好,特別是穿過的那種,他最是喜歡了,說什麼原味的……」
「大頭,我尼瑪的……」猴子只覺得有了一種萬箭穿心的感覺,他的兄弟為了他那條手臂的,竟然把他給出賣了……這就是兄弟?
「媽的,難道我說得不對?」大頭一臉鄙夷的看着猴子說道,「那天在別墅你,我還勸你別偷什麼內褲了,但是你就是不聽,還執意的在那洗手間裏直接把那條內褲給換了穿上了,而且還把那條外褲里的錢全部順走了,理由是車沒油了那是加油的錢……」
猴子兩眼一翻的,有了一種快暈過去的衝動了,甚至他在心裏暗暗發誓的,如果他能逃過這一劫的,他一定會幹死這個狗日的,並且把他的內褲全部偷光。
王梓面無表情的看着猴子,一想起他穿過的那條內褲竟然被一個男人如獲至寶的穿在身上了……好吧,他只覺得菊花微微有些寒冷的。
「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王梓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了大頭一眼說道,「前提是你能把這個噁心的傢伙的兩條胳膊卸下來……當然了,我只給你五分種時間,五分鐘後,如果沒能卸掉他的兩條胳膊的,那麼……」
說着王梓徑直走出了包廂。
猴子跟大頭面面相覷了下,皆能看到對方眼裏的惶恐,這個傢伙這是要他們自相殘殺?
太惡毒了!
「大頭,真要動手?」猴子看了那包廂的門一眼,反倒平靜下來了,當下冷冷的笑了起來了說道。
大頭一臉陰狠的點了點頭說道:「媽的,你說呢?一直以來我都不服你,現在咱們就分個高低。」
「咱們是梁上君子。」猴子說道,「要分高低也是在『手藝』上,而不是打打殺殺上。」
「哈哈……」大頭狂笑起來了,當下站了起來狠狠的扭了扭自己那有些僵硬的頭顱,然後說道,「媽的,事到如今,誰還跟你比『手藝』的?顧不了那麼多了,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兄弟的話,那麼你就成全我,乖乖讓我把你的手臂給卸下來。」
猴子掙扎了下也爬了起來,當下看着大頭譏笑道:「你當真以為你卸掉我的兩條手臂的他就能放過你?你也太天真了吧?」
「媽的,如果換做是我,只怕你也想卸掉我的手臂吧?」大頭冷笑道,「只要有一絲能活着的希望,我會死死抓住的!」
「你以為你打得過我?」猴子一臉的不屑,「『手藝』你比不過我,打架……你也打不過我!」
「那是我還沒拼命!」說着大頭猛然朝猴子猛撲了過去……
王梓覺得自己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所以五分鐘後,他很準時的再次推開門走進了包廂,此時的包廂已然一片狼藉了,地上全是被砸碎的盤子碎渣以及殘羹剩飯的,以此同時,猴子躺在那殘羹剩飯上,已然變成一個血人了,特別是那兩條手臂,一條上面插着半個紅酒瓶子,另外一條則扎着半個碎碟子,雙眼緊閉的,顯然陷入了昏迷當中。
一旁的大頭同樣一身血的,目光有些呆滯,見到王梓走進來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然後乾笑道:「我……我廢掉他兩條手臂了……廢掉了……」
王梓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道:「廢掉了啊,那行,把你的自己的兩條手臂也廢了吧,然後你們就可以滾了。」
「呃……」大頭臉色一變的,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搐起來了,當下笑道,「你……你不是說只要我廢掉猴子的兩條手臂的,你就放我一條生路的?」
「是啊,我是說過要放你一條生路。」王梓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廢掉你的兩條手臂的不至於要你的命吧?」
「你……你耍我?」大頭的臉色瞬間異常的難看。
「我沒耍你。」王梓淡淡的說道,「是你自己腦殘理解能力差。」
「媽的,你找死!」
「你不覺得你的威脅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王梓一臉不屑的說道,「我如果想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沒啥區別……好吧,玩也玩夠了,該辦點正事了,知道我為什麼要出去,還給你五分鐘嗎?那是因為對於你們所說的,我不是太相信,所以我想試下你們是不是組團在忽悠我。」
大頭眼裏閃過一絲慌亂的,當下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的。」王梓一臉戲謔的說道,「你們知道我就在包廂外面,所以故意提高說話的聲音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聽到,但是……」
說着王梓從門上拿起一個黏在上面的,看起來極為不起眼的黑色的指甲蓋大小的小圓圈……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棕黑色的門上已然多了這麼一個小圓圈。
當下王梓拿着那個小圓圈在大頭面前晃了晃然後說道:「你一定不知道這是啥東西吧?這是一個小型的攝像頭,通過一種特殊的信號跟我的手機鏈接在了一起,也就是說,我把這攝像頭往這門上一安的,在門外的我只要打開手機,裏面的情況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大頭看着王梓手裏的那個圓圈,已然臉色大變的。
「我就是有點好奇。」王梓說道,「你們邊大聲互相質問對方,還亂摔盤子的時候,互相給對方打的那手勢是什麼意思?而且還打了個電話……給誰打呢?我想,你們應該會乖乖的告訴我吧?」
王梓的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暈過去的猴子一臉猙獰的爬了起來了,然後隨手將插在他手臂上的盆子還有紅酒瓶子拔了下來,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