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唐國強一聽唐母說可能跟那王梓出去,心裏頓時也安心了不少說道:「咱們在等等看吧,可惜沒有那個王梓的電話,不然找他問問看就知道了……那就先這樣了,下雨了,沒什麼客人的話,你也早點回來.等琳琳回來了我在打給你,你也一樣,琳琳有去你那給我個電話……」
「好,我知道,那就這樣了……」唐母說着便把電話給掛了。然而就在這時,一群外面穿着雨衣的,裏面穿着制服的城市執法隊,俗稱城管的男人,凶神惡煞的沖了過來,在唐母的一臉驚愕中,直接掀翻了那遮陽傘以及燒烤攤子,又摔又砸。
「哎,你……你們這是幹什麼?」唐母慌忙的拉住一個城管,大急道。
「哼,幹什麼?你無證非法經營小攤,嚴重影響了市容市貌,我們在為城市清理垃圾。滾開!」那名城管推開了唐母,繼續砸攤!
「哼!接到舉報,有群眾在你這燒烤攤吃燒烤,導致食物中毒,就憑這點,還能讓你繼續擺攤嗎?砸,兄弟們,動作快點。」那名城管怒喝道。
眼見着燒烤攤變成一堆廢渣,用來燒烤的傢伙被砸的稀爛,唐母的眼睛都紅了。這些年來,他們一家三口有很大的一部分靠着她這個燒烤攤生活,特別是唐國強出車禍後。本來日子已經夠辛苦了,現在吃飯的傢伙全被這些人給砸了,這不是把他們逼上絕路嗎?
雖然還有那一百萬,可是那可是一顆不定時炸彈啊,誰知道啥時候那些凶神惡煞之徒會不會在要回去的?
唐母此時完全被雨淋濕了,眼睛完全紅了,忍無可忍,猛的一把將旁邊的那城管推倒在滿是泥水的地面,抄起燒烤鏟,像個十足的潑婦似的,胡亂的空中邊揮舞着,便怒道:「你……們再砸,我就不客氣了!」
「他媽的,敢公然傷害執法人員?」那名被唐母推到在地的城管,一臉戾氣的站了起來,一把就奪過唐母手中的燒烤鏟,接着右手驟然揮出,「啪」的一聲巨響,唐母已然被這一巴掌狠狠的抽翻在地了,嘴角溢出了鮮血。
「啊!殺……殺人啊!」唐母被抽翻在地後,劇烈的疼痛外加厭恨的,讓她哭喊起來了,然而旁邊的那些攤子一見到這群凶神惡煞之人,又穿着城管的制服,早就跑個沒影了,或是遠遠的看着,誰敢當那隻出頭鳥呢?
「叫你媽的叫!」那名城管,一臉陰狠的叫囂着,重重的一腳猛然踢在了唐母的肚子上了,接着喊道:「兄弟們,老傢伙公然傷害執法人員,給我打……」
這群人仿佛是得到了命令一般,隨手抄起已然被砸個稀巴拉的燒烤工具,隨手就往唐母的身上招呼。
幾分鐘過去後,這群人才停了下來,互相使了個眼神,緊接着快速離去。
而此時的唐母渾身是血,平躺在滿是泥濘地上。雨似乎嚇得更大了,極為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突然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身子也是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琳……琳……媽……先……先走了……對……對不起!」緊接着,眼前的景象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於此同時,已然出院,但由於腿走路還是很方便的唐國強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裏,正打算下點麵條當午餐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
「看來是琳琳回來了。」唐國強喃喃自語了句,臉上原有的擔憂已然無影無蹤了,接着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前,徑直的把們給打開了,頓時一愕,門口站的並不是他女兒唐依琳,而是幾個看起來像是凶神惡煞的年輕人。
然而沒等他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年輕人突然朝唐國強獰笑了下,緊着一個手刀,重重的砍在了唐國強的脖子上,唐國強瞬間暈了過去,癱倒在地板上。
年輕人一臉冷漠的看着暈倒在地上的唐國強,淡淡的跟他後面的人說道:「動作麻利點,把他從窗戶給我扔下去……」
城西娛樂城某間會議室里,會議室佔地面積足足有一百平米,正對門的方向擺放着一張梨花木打造的橢圓形會議桌,門口兩側為休息區,擺着幾組沙發和茶几,還有一些盆景。這間會議室是阿進用來開會用的,每當有大事要宣佈的時候,幫里的那些主要負責人都會在這邊集中,此時也不例外。
會議室里,包括阿進在內,總共坐了十二人,全是鳳凰市各條街道的主要負責人,可以說自從城東娛樂城的阿豹死了之後,他們掌控了鳳凰市整個底下世界。
當然相比於其他地方的黑幫,比如說江州的青竹幫,鳳凰市的黑幫只能算是那種上不了台面的,滲透的也不嚴重,主要是因為鳳凰市號稱全國文明城市,打黑力度極為強硬。所以阿進對外也不敢宣稱自己是黑幫,甚至連幫派的名字也沒有取,也積極的暗中孝敬一些官員,比如說楊遠銘,所以倒也沒被打擊到。
坐在阿進座位右下方的是馬瘋子,雖然曾經被王梓廢掉半個手掌,但是如今傷勢已然好得差不多了,那股狠勁依舊存在,因此他在這裏面也算是二號人物存在的。
坐在第二排左側的是一名戴着眼鏡的中年人,戴着一個金絲框眼鏡,給人一股儒雅的氣息。他姓齊名恆,是阿進身邊的一名軍師,同時也把關着整個娛樂城的財政大全,在這裏面算是三號人物。
阿進目光依次從眾人臉上掃過,緩緩道:「今天在這邊,主要是想跟大家說個事情,也希望各位回去之後,也把我說的這事情告訴你們的小弟,要不然到時又惹出麻煩了,就別怪我無情了!」
「進哥,你在說你的事情之前,只不是應該先給我們一個解釋?」阿進的話音剛落,會議室里便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聲音的主人是馬瘋子,他在開口的時候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把玩着手裏的一把瑞士軍刀,顯得有些懶散,完全沒有以往的恭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