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子裏躺了一天,和子琪的點點滴滴在我腦子裏回放着,記憶里全是美好的畫面,過程是那麼美,為什麼結果卻總是出人意料呢?
姜恬給我打了一天的電話,我都沒有接,下午六點多,公寓門鈴響了,我在從睡夢中驚醒,發現屋子裏全是煙,才買的一包煙已經讓我消滅掉了,我恍恍惚惚地打開房門,姜恬愣是沒敢進屋,等煙散了一會,她衝進屋,快速將屋裏所有可以打開的窗戶全部打開,對我吼道:「你丫不要命了吧?」
我也懶得說話,又在沙發上躺下,簡直就是一具行屍走肉,姜恬實在看不下去了,抬腿就給我碩大的屁股來了兩腳,見我還是沒有反應。掄起拳頭在我身上招呼着,我已經感覺不出疼了,任由她胡鬧着。
當我突然覺得臉上濕濕得時候,才發現姜恬哭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哭,心裏也覺得過意不去,最起碼她還惦記着我,我順勢把她摟在懷裏,她雖然拼命掙扎,但還是在我懷裏安靜下來,帶着哭腔說道:「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有什麼事情過不去啊,你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那麼多的老人還等着你呢,你不能因為這點事就倒下啊。」
我還沒等姜恬把話說完,就吻了上去,姜恬也熱烈地回應着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許我把她當子琪了,也許潛意識裏我也喜歡她,一頓狂吻過後,我把她翻過來,壓在身下,解開了她的上衣,手不由自主地伸進去撫摸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膚,姜恬似乎已經卸下了所有防備,任由我擺佈着。
因為有過和心怡的經驗,我很快就準備蓄勢待發時,姜恬阻止了我,問我道:「你是愛我才這樣?還僅是為了發泄,把我當作子琪?」
我被她問得就像頭上被潑了一盆涼水,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我也分不清是喜歡她還是為了發泄,繼續我瘋狂的舉動,姜恬見我沒有回答,一把推開了我,對我說道:「你回答我,我才能把自己交給你,何況你現在這種狀態,我不信任你。」
我又一次沮喪地躺在了沙發上,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內褲,姜恬也覺得語氣有點重,知道我脆弱的心靈無法再承受這樣的打擊,鑽進我的懷裏,親吻着我的嘴。
我又一次將這隻小貓咪緊緊地抱着,大聲地痛哭起來。
姜恬安慰我道:「哭出來就好了,哭出來吧。」
我們倆個就這樣肌膚緊貼,姜恬用她那溫暖的體溫給我最大的慰籍。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發泄也發泄了,腦袋冷靜下來,眼前這個姑娘願意付出這麼多為了我,而我深愛的女孩卻把我說得一無是處。
這次換我緊緊地抱緊她了,本能反應讓我又一次有了衝動,姜恬看出我已經緩過來了,趕緊制止了我,說道:「好了,咱們吃點東西去吧?便宜都讓你占完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開玩笑地說道:「要佔就佔到底。」
姜恬推開了我,自顧自的穿起衣服來,我明白她怎麼想的,她不願意把她交給我,也是因為她不確定我對她的感情,還有她心裏也覺得有點對不起子琪。
我無賴地從後面又摟住她,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她有點迷亂了,求饒道:「算我求求你,我真沒準備好,你知道我喜歡你就別再欺負我了好嗎?」
我聽她說完,鬆開了手,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把她辦了的,可是又覺得哪裏不對,煮熟的鴨子就這樣讓我又一次放走了。
我倆都穿好衣服,姜恬問我道:「想吃什麼?我陪你去。」
我嘿嘿地壞笑道:「我想吃什麼,你還不知道。」
姜恬再一次護住了胸口,委屈地說道:「剛才你還沒吃夠啊?」
這下我可虧大發了,我剛才只用手了,絕對沒幹別的,她竟然這樣的污衊我,我把她頂在了牆上,說道:「既然你都說了,我不能不做啊。」
姜恬一看我要來真的,情急之下,一膝蓋頂在了我的小腹上,那種感覺誰被踢過誰知道,我捂住肚子,深蹲了下去,嘴裏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姜恬看我不像裝的,趕緊要扶起我,嘴裏說道:「對不起,我幫你揉揉。」
我一想這會是真的嗎?我假裝疼到不能動,平躺在沙發上,用手指指小腹那裏,姜恬乖乖地用小手幫我揉着,我故意說道:「再往下點。」
姜恬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又不忍心,但再往下她又覺得不好意思,長這麼大她哪裏碰過這個東西啊,我為了做得更逼真點,又一次痛苦的哼唧起來。
姜恬也是豁出去了,閉上眼睛,手繼續向下滑動,其實閉上眼睛還好,起碼能控制住,但閉上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滑了多遠,結果正好碰到了,我當時感覺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超乎想像的舒服。
姜恬也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麼,還再不斷地揉着,但她明顯感覺到了變化,感覺渾身有小電擊一樣的感覺,我以為姜恬一直閉着眼睛,表情更加放肆起來,誰知她偷偷睜開眼,發現了我的無恥,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捏了一把,剛才的疼痛還未散去,這次是雪上加霜。
姜恬氣呼呼地說道:「我好心幫你,誰知道你這麼壞,又占我的便宜,我還以為你對子琪一心一意的,特意來安慰你,你卻這麼壞。」
我痛苦地看着她,不知說什麼好,可是我剛才的確很傷心,但在姜恬的安慰下,暫時忘記了傷痛,姜恬再一次提起,不由自主情緒又陷進了剛才的怪圈,心又開始絞疼起來。
姜恬看見我又沉默了,對我說道:「快走,吃飯去吧,別在這賴着了。」
我只好乖乖地跟着她一起下了樓,剛才要退房子給子琪的勇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自己安慰自己,我在住一陣,她也不急着用,因為如果在沒了住的這個地方,我感覺自己什麼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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