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夠了夠了!」一個聲音從坑上面傳來,方文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現場,周圍必然已經被警察封鎖,若是被普通民眾看到必然會驚世駭俗,但是,眼前的方文山又該如何解釋?難道封鎖現場的警察都是周杰倫的粉絲?這個理由顯然不成立,周董很紅,卻是還沒有達到中西方通吃的那種地步。
方文山從五米高的坑上直接跳了下來,他的身形穩穩着地,身體連輕微的晃動沒有,他露出的這一手已經足以說明他出現在這裏的理由,金牌詞人竟然還是一個高手。
楊冰一愣隨後停止了放電,帶着驚嘆的口氣說道:「想不到啊,你竟然深藏不漏?」
方文山眉頭一皺:「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質問你,有了那麼強的能力,為什麼不回去祖國?祖國需要你這種人,而不是移民成為丹麥的保護者。」
楊冰搖搖頭攤開手說道:「我的力量是外國人給我的,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個道理相信方老師你也明白。」
「胡說八道!報恩沒錯,但是,也要分情況,報恩你可以採取其他的方式,你現在要做的是回去祖國!」
「中原武林人才濟濟,也不少我一個,我去不去意義不大。」
「中原武林到底什麼樣子?很明顯你在狡辯,你們剛才的戰鬥我看得一清二楚,你的魔法帶着很強的東方氣息,這說明你就算改變國籍也無法改變你的血統。」
「兩個中國先生,你們好像忘記我的存在。」戈登打斷了二人的爭論,楊冰這時還真有些感謝戈登,真沒有想到自己偶像的脾氣竟然是這麼古板,爭論若是繼續下去,自己的口才怎麼可能是金牌詞人方文山的對手。
一條鋼絲就從天而降,他的目標赫然是方文山,鋼絲這一落下去,方文山會從頭頂開始變成兩節,該死的戈登果然是心狠手辣,若不是方文山要楊冰停手,那麼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方文山冷哼一聲根本就不將來自頭頂的危險當成一回事,鋼絲快要落到頭頂的那一剎那,他的左手動了,鋼絲被他抓在了手裏,他用英文說道:「對於我使用左手,你們一定會感到奇怪,我的右手是用來寫歌詞的,所以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鋒利的鋼絲被方文山握住照着手掌轉了幾圈,他的左手毫髮無損,連一點切割的痕跡都看不到,方文山對楊冰用中文說道:「我學的是江西龍虎山一派的硬氣功。」方文山用力一扯,戈登再次變成了風箏朝着方文山飛來,他的脖子被方文山捏住。
「怪獸!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么元首一直對你們中國高度評價,因為你們太強大,你們都是一群怪獸!」可憐的戈登二米高的身形卻是被一米七的方文山捏住脖子舉起無法動彈,只能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
「感謝你的誇獎,戈登先生,作為一個戰士,你已經盡到了你的責任,二戰已經結束半個世紀,已經成為老人的你卻是還在戰鬥,不管是敵是友,你的精神都應該得到我們的稱讚。」方文山放下戈登,然後立正行了一個軍禮,方文山的軍禮動作熟練一氣呵成,這都是歸功於台灣省是屬於義務兵制度的緣故。
「半個世紀?」戈登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脫下了自己的鋼盔,從自己頭上拔下了一根頭髮,赫然已經是銀絲白髮,「現在不是1945年嗎?為什麼為什麼?」
在戈登的描述下,楊冰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二戰末期隨着盟軍步步緊逼,德軍的失敗已經成了定局,他們有一批德軍戰士被選作培養成為特殊戰士,在那個慘無人道的試驗中,每天都有戰友因為實驗失敗而死去。
事實上,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崇拜的隆美爾將軍已經被希特拉毒殺,希特拉下令讓隆美爾手下這支特種部隊變成了試驗品,無論是成功或者是失敗對於希特拉來說都不是什麼壞事。
蒙在鼓裏的戰士們稀里糊塗進入了白雪皚皚的阿爾卑斯山脈某個死亡地段的納粹秘密據點,一個德軍經營了多年的據點,在這裏進行着各式各樣的實驗,而金屬戰士只是實驗的一種,而戈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唯一的成功品。
從睡眠中甦醒過來的戈登根本就沒有了時間概念,發現自己擁有了特殊能力的他迫不及待地衝出了基地,他需要的殘酷的戰鬥,他需要憑藉自己的特殊強大力量為國家效力,可憐的戈登根本就不知道戰鬥已經結束了半個多世紀,他依然還在為已經成為白骨的希特拉戰鬥不息。
聽完了戈登的敘述,楊冰對這個老人肅然起敬,無論立場和身份,任何一個擁有正確價值觀的人都會對戈登的生生不息的戰鬥精神所震撼,他才是真正的戰士,戰鬥意識不會因為時間和環境的改變而消失。
三人從坑裏爬了出來,戈登被送上了警車,斯里看了看滿目瘡痍的階段,他指了指楊冰隨後低聲說了一句;「我們和德國方面聯繫,很快會將他遣送回去,不過,你會受到女王陛下還有議會的嚴厲斥責,祝你好運!」
「看到沒有?」方文山橫眉冷對楊冰,「這不僅僅是軍人精神,更多是一種民族精神,你內心深處難道沒有一絲愧疚之意嗎?現在也許我無法說服你,我希望你慎重考慮,我的靈感已經寫好了歌詞,歌名已經想好了就叫做《東方的呼喚》」
「東方的呼喚?」望着方文山離去的背影,楊冰不屑吐了一口唾沫,對他的好感在頃刻間化為虛無,「以你的身份叫我回去祖國,難道不覺得尷尬嗎?方老師,你的提議我根本就不會考慮。」
懷中的手機一陣響動,楊冰摸出了手機一看是斯里撥過來的:「喂喂,那個德國人堅持要見你,他不肯告訴我們原因,你趕緊過來吧,也許是這個納粹分子想讓你加入他們的組織。」
「嗨,年輕的魔法師,我有些東西忘記告訴你,只能告訴你一個人。」戈登單獨和楊冰會面之後,他從懷中抽出了一張手巴掌的地圖,悄悄塞給楊冰,「去吧,這裏有你需要的東西,但是,這裏也有強大而邪惡的戰士守衛,請記住一定要消滅那些非人的怪獸,我相信你的能力,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完成任務之後能夠來柏林一趟。」
和戈登告別之後,手機再次響起,楊冰看了看手機顯示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他依然還是按了接聽鍵:「楊君,上次我有一個重要的東西忘記在衣服內,那是一張畫着女子畫像的古老捲軸!」
是田野半藏,這個混蛋不向自己表達謝意,一開口就是問自己丟失的東西,一股強烈的厭惡感從心頭湧起,為了這個傢伙差點被黑魔王殺死,他卻是絲毫不聞不問,楊冰冷冷說道:「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並沒有看到什麼捲軸,你的衣服在我和威廉戰鬥中已經完全壞掉,那捲軸也許已經化為了灰燼。」
「那捲軸是用特殊的材質製作,不會那麼容易摧毀,楊君,你一定要幫我找回來,拜託你了,這個捲軸是我家族祖傳之物,對我們家族來說有着很重要的意義。」
「好吧,我會盡力而為。」掛了電話,楊冰摸了摸衣袋中的地圖,德國人和曰本人的差別就在這裏,這也就為什麼德國和曰本在世界上的名聲為什麼兩個極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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