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依然回憶起了當初和李心華認識的場景,當初我就是在網吧里和李心華邂逅的,記得那是夏天,我迷上了一款非常坑爹的網絡遊戲,征途。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要征途有多麼的坑爹,我就在這裏簡單一下吧,征途號稱是免費的網遊,可是當你進入遊戲之後,就會發現,他大爺的,整個就是一個和諧社會,裏面有錢就是爺,就有女人,就有裝備,就可以號令眾人,而沒錢的只能被秒殺,被虐待,我記得我曾經認識的一個哥們花了六十七萬,六十七萬啊,我不吃不喝的也夠我賺十五年了,可是這個哥們就為了這個坑爹的遊戲,就花了六十七萬,結果還是一個被虐的渣渣,據玩這個遊戲的最多花過七百多萬,我當時看到這個報道之後,嘲諷的過,這個人肯定的時候被驢踢過,要我這心態也不好,人家有錢願意怎麼花就怎麼花,該我屁事,可我依然還是控制不了我這仇富的心態。
書歸正傳,自從李心華當初跟我分手的時候,我就沒有再進過網吧,再也沒有玩過任何網絡遊戲,今天又進了網吧,也許是懷念當初的畫面吧,當我坐在電腦跟前,打開了遊戲客戶端,準備找找當年的感覺,可是任憑我怎麼登錄,都是顯示賬號不正確,我只能苦笑了一下,也許過去的真該過去了,留下的只是回憶,我沒有再去登錄賬號,只是靜靜的看着遊戲客戶端在發呆,而我的思緒卻飛回了從前,回憶這當初和李心華在一起的一切。
這一切只能回憶了,想到這,我又想哭,真的想哭,我真的對不起她,她的仇我沒報,而我卻在逃避,我還是男人嗎?難道我真的害怕他們了嗎?不,我不害怕,可是我在逃避什麼?我不清楚,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長時間。我想找到答案,可是答案又在哪裏,我不知道金闡教的實力到底有多大,就目前來看,我想和他們斗,那只是以卵擊石,也許我逃避的原因就是這個吧。不,我不怕他們,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敢跟他們去拼,那我又在顧忌什麼?這個問題,我已經藏在心底很長時間了,沒有人會理解我,也沒有人會去聽我的傾訴。
7∧7∧7∧7∧,m.□.c♂om 我就這樣默默的坐着,任由時間飛速的溜走,秋風和黑沒有打擾我,當然他們是在看韓國棒子的腦殘電視劇,一直到晚上九多,黑餓的受不了了,我們這才離開了網吧,找了一個吃部,開始吃東西,除了幾個素菜之外,自然有一盤紅燒雞塊,我好像是吃素有幾個月了,秋風也不怎麼吃肉,所以這額雞塊自然是給黑的,不過我還真害怕黑把整盤雞塊全部塞進嘴裏,然後再一塊塊的骨頭吐出來,那樣這老闆肯定會把她當做妖怪的,不過我好像多慮了,第一,黑本來就是妖怪,第二,黑經過我這段時間訓練,吃東西還真像個人樣了。
我們旁邊還有一桌子人在吃飯,是兩個中年人,他們都已經喝多了,其中有一個打了一個酒嗝道:「不喝了,咱們撤吧,不然一會又會看見鬼市了」
另一個道:「是啊,前兩天我來賣糧,回去的有晚,也是看到了鬼市」。
「哦,真邪門了,你這世道是不是要壞了,連鬼市都出來了」其中一個問道。
「我感覺也是,貪官太多了吧,我就賣往糧站賣個糧,一斤還扒了我一毛錢的皮,老天再不派下來個清官,這世道是真要亂了」。
我聽着他們的話,就感覺奇怪,於是也裝着打着酒嗝道:「兩位老哥,你們剛才的什麼鬼市啊?」
剛才抱怨賣糧的那個中年人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秋風和黑,才嘆氣道:「兄弟,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吧,不知道這個鎮子最近出了這麼大的事」
我本想不是,可是再看秋風和黑的穿着,就算我不是,人家也而不會信,只好道:「老哥,你對了,我是來這竄親戚的」
「哦,那不怪不得,兄弟啊,老哥勸你一句,趕緊吃完,趕緊回家吧,看到鬼市,可是要走背字的」。
我更加好奇了,他這一口一個鬼市的,這鬼市到底是幹什麼的?於是我道:「老哥,不瞞您,我這人就是好奇,尤其喜歡這神啊,鬼啊的故事,你就給我聽聽,我聽完了,就往回走」
中年人,又仔細打量了我一下,好像重新確認一下我的身份,這才出了他所見的實情,原來三天前,他來鎮子裏賣糧食,由於被糧站的人以各種藉口為藉口,沒斤糧食給剋扣了一毛錢,這一萬多斤的糧食,就少賣了一千多,心情就不怎麼好,就着了個吃喝上了,這一會喝道半夜,這才開車往回走。
駕着酒勁,這農用四輪車,也被他開出了跑車的效果,可是另他奇怪的事,開了半個多時,竟然沒有看到自己家村子的影子,雖然他喝酒了,喝的也不少,但是腦袋還算清醒,於是就把車停在了路邊,準備辨認一下方向,在他的心裏,以為是自己開錯的方向,下車之後,確認了幾遍,這才確定,這確實是在回家的路上。
不過這時他忽然聽到了那種集市的吵鬧聲音,這下他就更納悶了,因為這四下一抹黑的,怎麼可能出現這種聲音,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就循着聲音找去,找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面前竟然出現了一很熱鬧的集市,甚至比今天白天去的鎮子還熱鬧,可是看了一會,他就疑惑了,因為這個集市上的房屋樣式非常古樸,就跟電視裏演的古裝片差不多,我努力的使自己清醒一下,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可是揉了幾下眼睛之後,所見還是和剛才一樣。
這對於一個常年在地壟溝里刨食的他來,這絕對比中五百萬,來的更加震撼,好在他的膽子還不算,竟然沒有慌亂,是撒腿就往車跟前跑,上車之後,是腳油門到底,據他,由於害怕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把車開回家的,回家之後醒了酒,他自己是越想越覺得奇怪,於是就把這事跟別人起,不曾想,本村遇見這種事的眼睛不是他一個了,其中還有一個在野地里睡了一夜。
我聽完他的敘述,也很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又問道:「老哥,有沒有人出過事?比如受傷,或者那啥」着我做了一個死的手勢。
他聽完,搖搖頭道:「這個還真沒有,就是昨天我們村老王爺倆在野地轉了半宿,凍感冒了,我白天來的時候,正在打針」。
我笑了笑,還想繼續問下去,他看了看手邊道:「好了,兄弟,老哥可不想再見那玩意,就先走了,你也早回去,那玩意真嚇人啊」完,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副恐懼的表情。
我故作驚訝的頭,那個中年這才轉身,和他一起喝酒的那個人了幾句客套話,結賬走人。
他們兩個走了以後,這個吃部就剩下了我們三個,和秋風她們倆聲商量了幾句,這個人雖然沒有告訴他遇到鬼市的地方,不過我感覺,這個肯定和我們白天見到的那個墳地有聯繫,更加決定了我們今晚一探究竟的決心
吃完了飯,我們又坐了一會,這才出了鎮子,去白天去過的那塊墳地,這路程也不算遠,十多里路,對我們幾個來,根本就不是問題,而問題就出現在我們還沒有到就聽到了人的吵鬧聲音,,這可是野地啊,我們白天來過的地方,這麼晚怎麼可能出現人的吵鬧聲,尤其是在農村,這個時間,除了打麻將的,基本上都睡覺了,誰會在半夜來到這個荒郊野地來吵吵鬧鬧,這麼看來,吃飯時那個中年所的鬼市應該就是這個地方。
這個聲音秋風也聽見了,我真害怕她衝動直接衝過去,於是趕緊道:「咱們悄悄的摸過去,打槍的不要」。
秋風聲的嗯了一聲,黑則聲問道:「哥,咱們是來抓花姑娘嗎?」
我鄙視的道:「我身邊都倆花姑娘了,還用的着抓嗎?」
我的話音剛落,胳膊就被秋風狠狠的掐了一下,疼,我想喊,可是不敢喊,只能硬生生的憋回去,朝她倆做了一個出發的手勢,就向前慢慢的走去,走了一會,突然視野亮了起來,映入眼帘的竟然真的是一個集市,一條主街,主街兩邊擺着不少的地攤,由於隔得遠,我也看不清他們在賣什麼,街中心都是來來往往的行人,有的還在跟攤主講價。
看到這一幕,驚訝的不僅是我,就連她倆都震驚了,半天,黑才道:「哥,這也太高科技了,我是不是穿越到了古代」
我沒有好氣的道:「穿越你大爺,走咱們過去看看」。着我就帶着她倆往哪個集市走去,秋風這時已經拿出了兩張符偷偷的藏在了手心。
走了能有一百多米,就到了這個集市,等到這一看,我不僅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這些人全部都穿着殯葬店賣的那種壽衣,黑色的棉襖,黑色的褲子,頭上戴着一氈帽,氈帽上還有一個紅布疙瘩,要這種衣服我太熟悉了,在濱城的時候,王老七就賣這玩意。
正常人是沒有人會穿這種衣服的,只有死人才會穿,而這裏的這些人,絕對不是死人,而是死鬼,他大爺的,還能不能再恐怖,心裏雖然害怕,這只不過是一個念頭而已,因為我已經感覺出來了,這只是普通的鬼魂,因為我雖然能感覺出來他們身上的鬼氣,卻感覺不出來怨氣。
我又疑惑了,要這樣沒有怨氣的鬼,早就該下地府了,怎麼會跑到了陽間呢?而且有的跑來練攤,有的來逛街,這也太不科學了,帶着這些疑問,和秋風他們倆繼續往前走,這路兩邊的攤位賣什麼的都有,比如蠟燭,香煙,香,其實大部分就這三樣東西,其他的有衣服,衣服也是那清一色的,黑色棉襖,還有米飯,酒等,也沒有見到其他特別的東西。
又走了一會,突然出現了一個攤子,這個攤子很大,這個攤子不僅擺着香和蠟燭,竟然還擺放這電視,電腦,甚至更扯的是竟然還有幾部諾基亞手機,當然這些東西都是紙做的,我他大爺的,這還真玩高科技了,難道地府現在也跟陽間接軌,開始了信息時代,不過這也不對啊,現在都開始用只能手機了,誰還用那種古板的諾基亞。想到了這些,我又想到,地府現在也有發電站了?不然這些東西怎麼充電,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問題,這手機得用手機卡吧?也不知道地府的信號怎麼樣,用的是不是地府移動?或者是地府聯通,他大爺的,但願地府的信號好,電話費低一。
就在我這邊走,邊琢磨的時候,黑咦了一聲,我朝她看了過去,這一看,我的心又是一顫,一個醒目的牌子映入了我的眼帘,「左右二十米禁止擺攤」再看看這個牌子左右,確實很大的一個地方沒有擺攤的,他大爺的,原來這個牌子是做這個用的,我順着牌子抬頭看去,這個牌子後面竟然是一戶人家的大門,不,不對,應該是一戶鬼戶的大門,大門上面有個牌匾,上書,「譚司令府邸」,再看那個牌匾上,竟然還有我白天把額頭磕破所留下的血漬,
此刻我混亂了,原來我這是磕在人家的大門上了,要這絕對不科學,可是我想想,這哪還有什麼科學,要是講科學,那可真就見鬼了,見鬼了,我承認,我今天確實是見鬼了,這次見鬼,比我見那些日本鬼,還見鬼,
就在這時,那個譚司令家的大門竟然吱嘎的一生的打開了,走出來一個能有五十多歲的老頭,這個老頭有駝背,看到我們之後,也沒有驚訝,對我們用嘶啞的聲音道:「幾位客人,我們家老爺有請」。
「什麼?」我驚訝的問道,實話,他看到我們沒有驚訝,我已經夠震驚了,可是,可他竟然弄出一句,他們家老爺有請,這叫啥?這叫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嚇人啊,我回頭看了看秋風,又看了看黑,只見她倆竟然同時了一下頭,我暈了,她倆這是在想什麼呢?不過我轉念一想,本來我們就是來查看什麼原因的,既然都有膽子來了,難道還怕進這個門嗎?進就進吧,常言的好,不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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