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半仙的身形,不由的心裏一酸,心想,哎這都怪我啊,幹嘛要帶他來,這要是把他害了,他媳婦和孩子可怎麼辦?現在想想什麼都晚了,就是不知道我倆要是在這掛了,這魂魄能不能下地府,如果能下地府的話,看到黑白無常求求情,在把劉半仙給放回來,
不過想到這,我又苦笑了一下,還求求黑白無常呢,答應黑背無常的外國妞還沒有給辦到,這要是被那倆哥們抓到我,肯定會給我放進油鍋炸上一炸。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
這時我身邊的劉半仙終於倫不動板磚了,噗通一聲癱倒在我身邊,「師,師傅,我不行了,拍拍不動了「。
「好了,拍不動就拍不動吧,一會好留力氣,走黃泉路呢「。
劉半仙傻笑了一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把板磚交到了我的手裏,對我道:「師傅,要是有下輩子,你也幫我找個好的法器啊「。
我苦笑的頭,道:「你放心,我保證幫你找個法器「。
身邊的惡鬼已經都逼了上來,那陣陣陰煞之氣,已經壓的我喘不過來氣,劉半仙看了看那些日本鬼,長嘆了一聲,「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啊「完他就閉上了眼睛等待這些厲鬼的蹂躪,
我拿着手裏的板磚,忍着肩膀的疼痛,把離得最近的日本鬼給拍的魂飛魄散,也放棄了最後的掙扎。大吼道:「來吧,日本,老子做了鬼之後,在跟你們斗「。
因為我剛才忽然想到了,我曾經在黃泉路上滑過符咒,這句證明,我要是掛了還可以畫符,因為畢竟我這傷是**帶來的,等沒了**,大爺的,還不知道誰蹂躪誰呢?不過想到這的時候,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但願他們別把我的**給我霍霍了,如果霍霍了我可真就不能回來了。
這麼想着,我也閉上了眼睛,來吧,日本咱們一會再斗,就在這時,一聲慘叫傳來了過來,「啊,…「
我睜開眼睛只見劉半仙竟然從地上跳了起來,雙手捂着屁股,這時我才看明白,原來他的屁股上被乾屍抓了一道口子-≠-≠-≠-≠,m.●.co∧m,可是他這一站起來,身邊那些日本鬼也瞬間圍了上去,眼看着就要把他分屍,而剛才那個抓他屁股的乾屍,抓了一下劉半仙沒有抓到,正好抓到牙身邊一直惡鬼,一張嘴就給吃進了肚子,這也正好解決了劉半仙的危機,我不由的替劉半仙捏了一把冷汗,可是我也知道,這也只是這一瞬間的事,下一秒,下一秒,….我真不敢往下看,於是我就要閉上眼睛,也就在剛要閉上眼睛的時候,一個奇異的現象被我看到了。
只見我左手中的那個板磚竟然微微的發着紅光,再仔細看去,原來是我手上的血正好漫進了板磚上那些天雷符的紋路里,頓時我腦海里靈光閃現,看來我們不用死了,於是我用盡全身力氣,將板磚扔在了半空,口裏念動起天雷咒,隨着我一聲爆喝:「急急如律令「
那個板磚竟然就在半空中懸浮起來,不停的打轉,並發出了耀眼的紅光,這時要攻擊我們的乾屍,還是厲鬼,都停下了動作,抬頭去看半空中的板磚,板磚在半空中轉了九個圈,然後數到雷光從板磚上爆發出來,隨着一聲聲哀嚎,加上震耳的雷聲,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這裏除了我和劉半仙之外,就剩下了那個在半空中漂浮的板磚,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大爺的,終於搞定了,「
隨着那板磚落地,我也昏迷了過去,我感覺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一個風姿卓絕的美女,身穿豹皮棉襖,披着大氅,腳蹬鹿皮軟底靴,站在我的身邊,對我道:「謝謝你,謝謝你,能不能把我和我的這些弟兄,送到地府,我這些兄弟陪我在這守候了幾十年,雖然他們過去做過很多壞事,現在也應該將功抵過了吧「
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只是在我心裏又個聲音告訴,要答應她,於是我便頭答應了她,然後她微笑的朝我了頭,就消失在了我的目光之中。我情急之下大聲喊道:「你是誰?」
「我是誰?…..」
這聲音從虛無中傳來了出來,只可惜我沒有聽到下文,於是我一激靈就坐了起來,左肩的陣陣痛感,這才我恢復了神智,微微右手用了一下力氣,還不錯用手現在已經微微的能活動了,在黑暗中,我微微的能聽到劉半仙的呼吸聲,聽聲音均勻,應該是沒啥事。
看來還得等一會,我的右手才能活動,於是也沒有去想別的,開始閉目調息起來,雖然我的胳膊不能動,可是我的心念能動,於是便集中精神,開始接受外來的氣,丹田中的那團黑物又出現了,開始迅速的旋轉。那團黑霧的旋轉,也帶動着外來的氣在我身體裏循環,慢慢的我就進入入定狀態,感受着氣給我帶來的舒適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感受到身體一陣暢快,這才睜開了眼睛,右手微微一用力,胳膊竟然抬了起來,於是我趕緊摸出了兜里的打火機,來檢查左肩的傷勢。現在整個左肩都已經變的烏黑色,於是我把衣服給撕了下來,團成了一團着了,順便看了一眼誰在旁邊猶如死豬一般的劉半仙,苦笑了一下,
有了光亮,我把已經結痂的左手食指,又放在嘴裏咬了一下,然後右手沾着血,在剛才左肩膀畫上了一道避邪驅毒符,要這個符還是伏魔總錄上記載的符咒,當時記下來,是因為這要出去玩被蛇咬了,是不是可以用這個符咒去毒,只可惜我用在了去屍毒,不過我也知道光憑着一張符肯定是不能夠完全去除屍毒,只有糯米才好用,這個符只不過能暫時緩解屍毒的蔓延。
畫完了符,又休息了一會,這才把我那心愛的板磚收進了包里,這才走到劉半仙身邊,準備叫醒他,卻只見他一翻身,嘴裏嘟囔道:「媳婦,我餓了,趕緊起來給我做飯「。
我竟然咩有忍住笑,心想這個老劉,看來是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的熱炕頭了,於是我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腳,劉半仙骨碌一下爬了起來,對我吼道:「你不做飯,踢我做啥?「
我沒有話,只是笑着看着他,他迷惑的看了一眼,又揉了揉眼睛,這才反應過來,問道:「師傅 ,那些惡鬼呢?「還沒等我回答,他又道:」哦,我想起來了,被你的板磚消滅了「。
剛完,他又驚訝的問道:「師傅,你的傷沒事吧?「
我苦笑的搖搖頭,道:「沒事了,咱們出去吧「。
劉半仙頭,就要跟着我原路返回,可是走了幾步,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轉過身,走到昊龍珠跟前,把它撿了起來,這個昊龍珠,能有家裏的碗那麼大,拿在手裏沉甸甸的,不像是石頭,到像是什麼金屬,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光亮發出,看來昊龍珠的靈氣已經全部消耗盡了,這裏的結界馬上也會破。
我想了想就塞到了劉半仙手裏,然後道:「這個給你,以後留作法器吧「,劉半仙興奮的接過昊龍珠拿在手裏端詳了一下,才心翼翼的塞進兜里,這個昊龍鑄雖然沒有了靈氣,不過單憑一個昊龍珠就能鎮壓這麼多厲鬼,想來這個絕對不是凡物,不是有句話的好,駱駝再瘦他也比馬大,這個昊龍珠雖然失去了靈氣,不過也絕不是咱們所的銅錢劍或者桃木劍能比的。
按原路返回,沒有遇到什麼麻煩,不過當我和劉半仙走到洞口的時候,悲劇的一幕又發生了,由於結界鬆動,洞口的已經塌陷了,我抬頭看了看頭的天,忽然一個奇怪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里,因為我所能看到的天,就是一個圓形的,好像是一個鍋蓋扣在頭,這真應了那句話,井底的蛤蟆,你才能見到多大的天。
雖然這洞口已經坍塌,我也沒有擔心,因為我手裏還有倆甜瓜手雷呢,於是我就拉開了保險栓,把兩個往一起一磕,然後把兩個手雷朝洞口扔了過去,兩聲巨大的轟鳴聲傳來,差沒把我耳膜給震碎了,等我爬起來的時候,坍塌的洞口已經被炸開了一人多寬的缺口,而炸藥也把那些無頭屍體給引燃了,禍事非常猛,情急之下,我招呼了一聲劉半仙,就沖缺口鑽了出去,
劉半仙也緊跟着我鑽了出來,跑了十幾遠之後,我才回頭看去,只見結界已經完全鬆動,從鬆動的缺口已經冒出了濃濃的黑煙,本來我還想再看一會,忽然想到了一個致命的問題,於是對劉半仙喊道:「別看了,快跑,一會就要炸了「。
沒錯,一會就要炸了,因為我想起了那個武器庫,哪裏不僅有槍械裝備,還有大量的炸藥和彈藥,這要是爆炸,這整個山崖都會給炸平,我和劉半仙現在還在這山崖下面,恐怕到時候,沒死在那些惡鬼的手裏,卻被自己放火給炸死了,
劉半仙也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於是我倆是頭也不回撒腿就跑,果不其然,才我倆跑出還不到一百米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巨響,我感覺到我腳下的地都跟着顫抖,此時我和劉半仙是不要命的撒腿狂奔。
後面的爆炸聲是一聲接着一聲,大地就像吳老二一樣,不停的在顫抖,我和劉半仙則像逃亡的兔子,是連蹦帶跳的拼命狂奔,終於一口氣跑出了三四百米,到了來時的地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爆炸聲還是一聲接着一聲,濃煙加火光已經把整個山崖覆蓋住了,
我和劉半仙互相對望了一眼,又看向那個山崖,終於在十幾分鐘之後,爆炸聲沒有了,不過還能不斷的聽到子彈的聲音,就像是炒爆米花的聲音,又像是放鞭炮的聲音,聽着是那麼的爽。
過了好一會,那聲音還是沒有停,只是我忽然發現,為什麼彭湃沒有在這等我們呢?只可惜我的電話一電都沒有了,於是我問道:「老劉,彭湃呢,你看到他了嗎?「
劉半仙四下看了看,然後:「我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
這子哪裏去了,不會是出啥危險吧,於是我道:「走,趕緊找找彭湃去,別處什麼危險「。
劉半仙坐在地上,拿出了電話道:「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此刻我真想一板磚乎死他,又電話,不早拿出來,害我現在光着膀子,不過剛才好像也怪自己,也沒有去他身上摸摸有沒有手機,就把衣服燒了,現在我這個後悔啊。
劉半仙撥完了手機號,不大一會就接通了,只聽劉半仙道:「啊,什麼,啊,我知道了,好的」。
掛了電話,劉半仙對我道:「師傅,彭湃已經回去了」
「操,回去不告訴我們一聲」我罵道。
「他,他他等了咱們兩個一天,今天早上回去的,找人來救咱們,這才到家」。劉半仙結結巴巴的完。
我頓時就震驚了,什麼?今天早上回去的,還等了我一天?這怎麼可能?難道我們倆在裏面睡了一天,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於是我道:「快看看你手機上的日期?」
劉半仙翻看了幾下手機,然後道:「確實,過了一天了,今天都十三號了」。
我一拍大腿:「這下完犢子了,快快,快往回走」。
劉半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問,就跟着我下山,回去是劉半仙騎摩托載的我,因為我左肩膀有傷,把握不住摩托,一路風馳電摯,再加上我不停的催促,可是還是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到家。
此刻,我家裏已經都亂成了一鍋粥,父母在團團轉,秋風拿着手機,在門口不停的播着,唯獨黑,像個沒事人似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等見到我滿身血污,還光着膀子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父親嚴厲的聲音傳來,我嚇的一哆嗦,也不敢面對父親那責備的眼神,母親走上來關切的問:「笑天,你這兩天跑哪去了,怎麼不給家裏來個電話」。
我…..我該怎麼呢?我去捅鬼窩了?這個自然不能,於是我就道:「我和同學上山去打獵了」。
母親顯然沒有懷疑我的話,隨即問道:「你這肩膀怎麼了?」
「哦沒事,沒事,追一頭鹿的時候,摔了一跤」我慌忙的解釋。
可是母親的手已經摸了上來要檢查傷勢,我趕緊躲到了一邊,道:「沒事,沒事,養兩天就好了」
這時父親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卷紗布,還有一瓶紅傷藥水扔給了我,怒聲道:「自己去擦擦」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接過了藥水,其實我知道我父親這時外表嚴厲,內心還是非常關心我的,接過藥水之後,我對秋風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到我的屋子裏有話,沒想到這個眼神被我那敏銳的母親捕捉到了,對我怒斥道:「你啊,都多大了,怎麼還到處野,這兩天把秋風嚇壞了,要不是我攔着,她都要出去找你了」。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看向了秋風,沒想到秋風被我這麼一看,臉又紅了,轉身便走開了,壞了,看來這娘們真的是動了春心,這時我的母親見我還在發呆,捅了我一下,示意我去追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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