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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員又齊了,現在就差何事成,不過他不來也是好事,這次出來根本就沒有通知他,我真怕在關鍵的時候,何事成再給我掉鏈子,小黑自打武六七來了,笑臉又重新掛在了臉上,就像是小孩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而武六七那副苦瓜的表情就像是誰欠了他錢似的。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第二天,我們又開始繼續出發 ,這一路就熱鬧多了,就連秋風,竟然也跟我們開始打鬧起來,要說這人多熱鬧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知道累,不知不覺的我們已經出了山區,竟然來到了一個村莊,這個村子還真不小,得有個幾百戶,由於我們這幾天一直在山裏,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村子裏的人都用奇特的眼光看着我們,
我們本來打算找個小旅館修整一下,順便洗個澡,可是我們連續問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搖頭不說話,這有些讓我納悶,以往的經驗告訴我,凡是我去的地方好像就應該鬧點鬼,鬧點妖,不然都對不起我這個神棍的職業。
王老七看看我,問道:「笑天,好像不對勁啊」。
我苦笑了一下,兩手一攤,說道:「不對勁就對了,只打我趕上神棍這個行業,就好像沒有遇到對勁的事」
秋風這時指着村子後面的山說道:「那山上不對」。
我們幾個順着秋風所指的方向看去,這時只要稍微有一些道行的人都能看出來不對,因為那個山頂上正被一層濃重的霧氣籠罩,要說山頂被霧氣籠罩,這應該是最平常的現象,可是現在沒有到夏天,不應該有霧氣這是第一點,這第二點,這霧氣我們太熟悉,這根本就不是霧氣,而是鬼氣,濃厚的鬼氣。尤其是我,這霧氣簡直是太熟悉了,畢竟加上我夢遊地府,已經去了三次那鬼地方了,這氣正和地府的鬼氣一樣。
就在我們都在看那山頭的時候,突然一陣吵架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順着聲音看去,只見一個約莫又五十多歲的老頭,正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吵了起來,打架這應該是很平常的事,又沒有動手,最多是吵會嘴就完事了,畢竟那個小伙子在怎麼沒有素質,也不會動手去打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可是事情就是這麼超出我的所料,他倆沒吵幾句,就動了手,等我們到跟前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撕扯在了一起,而周圍也有幾個圍觀的村民,可是他們僅僅就是圍觀,別說拉架了,就連最基本的勸說都沒有,只是在那冷眼旁觀,甚至還有一個嘴角竟然露出了些許微笑,好像是在看一個有趣的電影。
秋風和小黑上去要拉架,就在這時,那個小伙子,不知道怎麼搞的,一口就朝老者咬了過去,老者情急之下用手去擋,可能因為歲數的原因,手腳不麻利,被那小伙子一把抓住了手,然後三根手指就被那個小伙子含在了嘴裏,緊接着我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血水順着小伙子的嘴角往下流,再看那老者,三根手指齊刷刷的被那小伙子咬掉了一截,他竟然沒有喊疼,抽出手之後,竟然就用這手狠狠的給了那小伙子一巴掌。
我們幾個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了,十指連心這個無疑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別說吧手指咬斷,就算是割破一個口子,都會鑽心的疼,可是這個老者竟然一聲哀嚎都沒有發出,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們這幾個就像是遇到了外星人一般,全部僵在了當場。
那個小伙子被那老者一巴掌扇了出去,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又撲向了那個老頭,這時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秋風,只見她身形一閃,就衝到了那個小伙子前面,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左手往他腋下伸了過去,緊接着身影急轉,我就聽到嘎巴一聲,那個小伙子的胳膊就被秋風給卸脫臼了,然後秋風正好轉到了那個小伙子的身後,一腳踢在他的後膝蓋處,那小鬍子連哼都沒有哼,就跪在了地上,
小黑一看秋風動手了,也上去幫助秋風,事情都這樣了,那個老頭還想起身去和那小伙子拼命,被我和王老七攔了下來。他的手上還不住的燙着血,弄的我和王老七滿身都是,這時的武六七已經拿出電話開始報警了,道玄和林魅兒也幫着我和王老七,要把這個老頭降服,老頭不斷的掙扎,忽然我聽到了林魅兒的一聲慘叫。頓時我和王老七都慌了神,按那老頭的手也鬆開了,只見那老頭不知道何時手裏竟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再看那匕首,竟然是王老七腰間插的那把匕首,
我心裏咯噔一下,朝林魅兒看去,只見林魅兒正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的看着我們,王老七這時是徹底慌了,一腳就把那老頭給踢到了一邊,然後扶住 了林魅兒,緊張的問道:「魅兒,魅兒,你你沒事吧?」
我也顧不上那個老頭了,對武六七喊道:「快快,打120」。
武六七在緊張的按着電話,秋風也不管那個小伙子了,都跑了過來,圍住了林魅兒,這時武六七喊道:「師師傅,不行啊,這裏離大醫院太遠,恐怕救護車來不及」。
王老七這時幫着魅兒捂着傷口,焦急的吼道:「快快,怎麼辦,這怎麼辦,快啊,」。
說實話我們現在每個人的心理都跟着了火似的,哪還有什麼辦法可想,正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小黑說道:「小哥,我有辦法了」。
小黑說她有辦法了,我忽然明白,這小黑可是會飛的,於是我說道:「快,快帶魅兒去醫院」。
「可是人太多,我帶不了那麼多」。小黑皺着眉頭說道。
也是,我們人太多了,她確實帶不了那麼多,於是我說道:「那你帶老七還有道玄走就行」。
小黑點點頭,於是小黑身子一晃,架起了一股黑煙瞬間就把他們三個給包圍了,一瞬間就消失了蹤跡,要說這會飛是真牛逼,可是我現在沒有時間感嘆,也米有心情感嘆,畢竟林魅兒傷的太重了,但願醫院能搶救過來,我們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了。
可是令我生氣的事情也隨即出現,剛才那幾個看熱鬧的的村民,打架的時候,在一旁冷眼看笑話,可是當小黑化作一股黑煙把王老七他們三個帶走的時候,他們齊聲喊道:「有妖怪啊」隨即作為鳥獸散,一眨眼的時間跑的一乾二淨,就連剛才打架的那個小伙子和那個老頭,也跑的沒有了蹤跡。
秋風看着跑沒影的村民,氣的狠狠的跺了一下腳,武六七罵道:「他奶奶的這地方人怎麼這樣?」
事情太蹊蹺了,必須的查出原因,於是我對他倆說道:「走咱們進去看看」。
我們三個沿着村子裏的小路往裏走去,這下可好,整個村子一個人影也沒有了,我透過他們家的窗戶上的玻璃,能看到一雙雙躲在後面的眼睛,這村子的人是怎麼了,難道整個村子都被鬼上身了,不可能,因為我沒有從他們身上看到鬼氣。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們馬上就要走出這個村子的時候,忽然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在村口的一棵老槐樹下竟然坐着一個頭髮虎子全白的老頭,那老頭很悠閒,雖然現在不是春天,可是他竟然咬着一把蒲扇,哼着一個不知名的小曲,雙眼微閉,旁邊還放着一個茶壺,
「咦,這個老頭怎麼回事?」武六七疑惑的問道。
我搖搖頭,然後說道:「上前去問問吧」
那個老頭應該是聽到我們三個對話的聲音了,只見他繼續搖着蒲扇說道:「外來的年輕人,趕快離開這裏吧|」
看來這個老頭和其他的人不一樣,於是我走上前去問道:「老大爺您好,我們是來旅遊的外地人」。
那個老頭依然沒有睜眼看我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快走吧,快走吧,不要留在這裏」
「大爺,您能告訴我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依舊不依不撓的問。
「別問那麼多,趕緊走,趕緊離開這裏,不然…….」
那個老頭沒有說完,武六七就打斷了他的話:「你這老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別賣關子,我們是上面下來調查這事的」
武六七的話音剛落,那個老頭眼睛就睜開了,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武六七見老頭看樣子是不相信,於是沖兜里掏出了一個假的警官證在哪老頭面前晃了一下,然後指着我說道:「這是我們的頭,也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既然武六七話都這樣說了,對於一個職業神棍的我,順杆爬,借坡下驢,我是很有經驗的,於是說道:「大爺您好,我姓莫,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特來此處調查,你老能不能給我們詳細說說情況」。
老頭又看了我們幾眼,由於半天才說道:「這裏說話不方便,去我家吧」。
老頭的家,並沒有在村子裏,而是離村子能有五十多米的地方孤零零的那麼一座老房子,房子的周圍都是合抱粗的大楊樹,楊樹下種着一些榆樹,這些榆樹很密室,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籬笆柵欄。走進了院子,院子左側有一個很大的碾盤,碾盤的四周有一道足有一尺寬十公分的神溝,這應該是常年拉磨所造成的,喲側有一口老井,井上還架着一個轆轤,這轆轤是木製的,看出來也應很久沒有用了,轆轤上都是曬裂的紋路。
進了老者的家,這屋子裏家具雖然都是陳年古董,可是擦的卻是很乾淨,等我們三個做好之後,老者給我們都倒上了茶水,這才講出了事情的起因,
老者姓仇,單名一個喜字,老闆十年在動亂的年代就去世了,留下了一雙兒女,女兒出國了,兒子在北京工作,仇喜不願意離開這,所以就沒有搬到北京和兒子一起住。
要說這事情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由於秋喜就一個人住,兒子,女兒每個月都郵寄回來很多錢做生活費,所以他倒也不愁吃穿,白天沒事,就找找鄰居街坊聊聊天,或者下下棋,晚上自己喝點小酒,聽聽評書,小曲,這天晚上一個老街坊 來他家做客,於是兩個老頭便弄了點下酒菜,喝了起來,
秋喜雖然好喝酒,可是酒量不行,幾杯酒下肚就醉的不省人事了,等他醒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要說在平時這個時間,他還從來沒有醒過,可是今天醒了,覺得嗓子眼發乾,就準備起來倒點水喝,可是一個奇怪的聲音讓他的耳朵立了起來。
這聲音着實嚇了仇喜一跳,因為這聲音實在是太熟了,什麼聲音?竟然外面停放的那個碾子的聲音,要說這碾子也就進二十年才不用,在當初一家人吃糧都要靠這個碾子,可是現在這碾子誰會在半夜推呢,於是仇喜就穿好了衣服,準備出去看看,要說仇喜本以為就是村子裏誰家的孩子淘氣,來鬧着玩,可是他推開房門的那一刻,他驚呆了,推碾子的竟然是一個穿着破爛衣服的老太太,老太太邊推碾子,嘴裏邊嘀咕:「我恨你們,我恨你們,我要你們都不得好死」。
有人推碾子,仇喜並沒有多大的吃驚,可是看清這老太太面孔的時候,仇喜嚇的癱倒在地上,因為這老太太她認識,她也本村的,叫做白月娥,可是這白月娥已經死了十多年 了,當年白月娥死的時候,還是仇喜出的錢給買的棺材,就葬在後山頂,想到這的時候,秋喜知道是自己見鬼了,
要說這仇喜這一輩子還真沒有做過什麼昧着良心的事,再加上都一把年紀了,什麼場面沒有見過,所以害怕也就那麼一陣,過了片刻,秋喜壯了壯自己的膽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顫聲說道:「白白姐,你你」。
只見那正在推碾子的白月娥看看已經快嚇傻的仇喜,冷冷的笑道:「我要報仇,我好恨啊我好恨啊」。
仇喜見白月並沒有像傷害自己的意思,膽子又大了不少,問道:「白白姐姐,你有什麼心愿,不妨跟小弟說說,如果你缺錢,小弟明天就給你送去」。
「我要報仇,我要殺了這裏所有的人,我要殺了這裏的所有人」就在白月娥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仇喜明顯的看到那碾子裏淌出來的竟然是血,隨即那白月娥又開始狂笑起來,逐漸的淡去了身形,留下的只有那迴蕩在仇喜耳朵里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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