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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秋風見我心情不好,就問原因,我就把李思涵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只聽她說道:「真不可憐,等我回去讓師傅領導道觀里」。
她這麼一說,我固然覺得不錯,給她們祖孫倆送到道觀里挺好,畢竟吃喝不用愁,於是秋風就給她的師傅春風打了電huà ,她師傅立刻就答應了,說過兩天派人來接,說完這個事,秋風就問起了老韓的事,也把我們倆昨天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春風聽,
春風在電huà 里沉默了片刻才說:「這個她也說不準,也許是幻術」。
幻術?我直接就給否定了,因為幻術為什麼只有我和秋風能看出來,最後春風說,她也沒有聽過這種情況, 只安慰了我倆幾句,讓我們見機行事,我們也只好如此,回到了王老七那,王老七還沒有回來,於是我和秋風只能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林魅兒的蹤跡。
晚上七點,王老七打電huà 來,說他已經回店了。我和杜若菲火急火燎的趕回去,屁股還沒有坐穩,王老七就說道:「我發現了一點怪事,這老韓竟然一天沒有上廁所」。
給我氣的,直接罵道:「你有病啊,我讓你看看他又什麼異常,你告訴我他一天沒上廁所」。
王老七聽我罵他,也沒有生qì ,而是認真的說道:「其他的我沒有發現異常,就是沒上廁所我感覺挺奇怪的,你想想啊,他把那些水都喝哪裏去了?「
王老七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於是我就把昨天我和秋風所見的事告訴了他,當我說完,就聽王老七嘟囔道:「我去,這怎麼了,是不是世道要壞了,怎麼妖怪都出來了,剛擺平牛妖,又出來了豬妖,看來我們得去請大師兄了「。
他叨咕完,我沒接他的話茬,反問道:「哎,老七,你知不知道他做的是什麼?」
王老七擺擺手說:「看不出來,不過不光是木匠,還有泥瓦匠」。
我怕確實想不出來,這個二進制要幹什麼,他在這開了一個服裝廠,又在丹東山里開了一個軍火加工點,這又開始跟泥瓦匠打上交到了,他這要是幹嘛?從服裝轉型到軍火,再到房地產?要這麼看來,還是真是房地產賺錢,軍火都沒有房地產賺錢。我這麼不靠譜的瞎想着。
王老七繼續說道:『哎,笑天,你這麼說,應該去問問何事成?那個老雜毛對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知道的多「。
王老七不提何事成,我還真把他給忘記了,於是便給何事成打了電huà ,何事成自從道觀修繕之後,名聲大噪,也沒有時間跟我們一起扯淡,最近見他的時候,還是清風羽化的時候,他去了。
雖然他名聲大噪,在我的眼裏也是大猩猩成精,於是電huà 接通的時候,沒等他說話,我就直接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何事成對於我這個恩人,自然不敢怠慢,不打一個小時,就打車來了。
這老雜毛,最近也不知道吃了什麼好東西,那黝黑的皮膚,都閃着亮光,就跟打了鞋油一樣,不過我現在也沒有閒心跟他逗悶子,就開門見山的說:「老何,那啥我說點事,你看看知不知道」。
於是我就把老韓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當我說完,何事成臉色變了,這麼形容不對勁,因為他那麼黑,根本看不出變化,只見他沉思了一會說:「這時無量術中的至高秘術,幻影偷身「。
我們都沒有聽過,於是就追問:「什麼是幻影偷身?「
何事成想了想說道:「幻影偷身這個秘術,起源於巫術,具體的修liàn 方式,很奇特,我也只是懂個大概,如果我師傅當年不把那本無量術銷毀就好了「。
王老七說道:「別說廢話,就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所謂的幻影偷身,就類似於借屍還魂,不過不是借人的屍體,而是動物身體體,通過秘術符咒,把人的魂魄封禁在動物的體內,然hòu 在利用幻術和魂魄的怨力幻化成人形,這種斜法一般人很難看出破綻,因為和正常人一樣,只有兩種情況下才會被看出來,第一,是開啟冥途,因為幻化出來的人是沒有陽火三盞燈的,第二就是,說出那個動物的名zì ,尤其不能說那個動物死掉,如果了,就會顯出真身,這種幻術也不是長期的,看施法者的道行,最多的只能維持六個月。
何事成說完,我忽然明白了,而且好像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我和秋風能看到老韓的真身,是因為秋風罵王老七死豬,所以老韓在我們面前顯露了真身,如果是這樣,那麼馬義也應該被施了法,我們所看到的的馬義,他和老韓一樣,有可能真身也會是一頭豬,既然這種法術也是封禁魂魄,那麼十有八九,林魅兒是被他們捉了去,想到了這些,我忽然有一些傷感,如果這麼說,那就是老韓已經死了。
我有時候,非常不理解,為什麼命運總會找弱勢群體開刀,李思涵?早餐攤的老闆娘,林魅兒,老韓,這幾個人哪有一個命好的?大爺的,我剛想起來,還有一個我呢?無緣無故出了車禍,這個都不說,就幹個神棍,還特麼的都干出了妖怪,你說我找誰說理去。
何事成解釋完,秋風和杜若菲也想明白了怎麼回事,這林魅兒十有八九是被二進制抓了去,於是我們四個人一商量,只有找到二進制,這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
既然所有事情都出在二進制的身上,那就事不宜遲,現在就去找,當我們火急火燎的出了門,才發現,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二進制在哪?我們現在唯一知道二進制的兩個我點,一個事那個服裝廠,一個就是老韓幹活的地方,於是兵分兩路,我和秋風去服裝廠,何事成跟王老七去老韓幹活的地方。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路上的車輛在逐漸減少,沿街的霓虹燈,變化出五顏六色的光芒,霓虹燈下的人,有男,有女,男的一個個的眼睛充滿了肉慾,而女人的眼裏全是金錢在閃耀,也許這就是社會,男好色,女拜金,當所有邪欲充斥這個社會的時候,妖魔鬼怪自然就會出現,也許這就是天道,也許這也是人道,因為所謂的天道,就掌握在人的手裏,所有人都充滿正能量的時候,邪魔外道自然就會遠去。哎,我又矯情了。
我和杜若菲來到了二進制的服裝廠,一共三層樓的加工廠,此時正燈火通明,不時有人影來回走動,看來工人還沒有下班,這人多,萬一二進制在這,動起手來,可不怎麼方biàn ,我這樣想着,就來到了門崗,門崗的保安認識我,老遠就迎了出來,見到我,笑着說道:「您是來找我們經理的吧,他不在「。
我看看那個保安,心想,難道二進制知道我來找他?想想不可能,於是我對那保安說道:「哦,不是,我這是和女朋友遛彎,溜達到這的「。
「哦,我以為你來找我們經理「他說完,在就沒搭理我,回到了他的崗亭,我無語的撓了撓頭,這日本人的企業,連員工都帶上了日本人毛病,那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看到那個保安回去,我苦笑了一下,然hòu 掏出電huà 打給王老七,咦,無法接通?頓時一絲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隨即我又撥打了何事成的電huà ,也是無法接通,這時我也顧不上那麼多,拉着秋風焦急的說道:「不好老七他們出事了」。
秋風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我已經拉着她來到了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後,我說報了地址,然hòu 直接掏出二百塊錢給司機,說道:「着急,你有多快,就給我開多快」。
出租車司機是個年輕人,也有那份激情,他用地到的方言說道:「妥妥的哥們,你坐穩了就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就竄了出去,哎,我發誓,以後再也不這麼幹了,這特麼是自己拿錢找刺激,可是沒有辦法,王老七那面出了什麼事還不清楚,別說這車再快,都是在地上跑,就是現在在空中飛,我都不會去計較了。
二十分鐘不到,我們就到了地方,下了車之後,四下看了看,四周黑漆漆一片,一點亮光都沒有,除了夜風之外,真的跟死一樣寂靜。
秋風問道:「笑天,他們在哪裏?」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趕緊找,恐怕他們有了危險「。
於是我倆就朝前面走去,走了大概能有二百多米,前面出現了一個大房子,由於沒有亮光,也看不出這個房子什麼樣,只能拉着秋風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跟前,這時才能看出這個房子的基本面貌,看樣式,應該像一個廢棄的廠房,我和秋風趴在窗戶往裏看了看,裏面黑咕隆咚的,也看不出啥來,也沒有王老七他們的身影。
秋風小聲問道:「你說他們會在這裏嗎?「
我小聲的說:「不清楚,咱們進qù 找找「。
說完,我倆就從窗戶跳了進qù ,剛走了兩步,我就踩到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於是我就撿了起來,接着微弱的星光一看,竟然是一塊像桌子腿一樣的木頭,不過這個是剛加工出來的,看到這,我想到了老韓,他說他幫着二進制做木匠活,每天只做零部件,難道這裏就是他幹活的地方?索性我也不在乎被發現,就把手機套出來照亮,看這裏的現場,確實是個木工的現場,除了木屑就是刨花,我和秋風拿着手機照了一圈,除了看見幾個未加工好的木頭外,再無其他任何事物。
「這裏就應該是老韓幹活的地方,可王老七他們去了哪裏?「我對秋風說道。
秋風想了想說道:「看這裏的佈置,不可能有藏人的地方「。
我也點頭,這裏除了牆壁,沒有其他的任何可疑的地方,於是我有說道:「如果王老七他們挪地方,不可能不通知咱倆,那就是說,他們還在這附近「。
於是我倆又從窗戶跳了出去,轉到了這個廠房的後面,從這一看,我發現了個問題,這個廠房應該是建立在半山腰上,而它後面不遠處,正是濱城大學所在地,於是我指着不那一排排還亮着燈的樓房說道:「那個就是濱城大學的宿shè 樓「。
秋風看了看,說道:「他們會不會去那裏啊?「
我搖搖頭說:「不大可能,畢竟那裏是大學,現在學生都已經回來了,就是二進制再傻 ,也不會選zé 把窩點建在這「。
秋風卻說道:「你不知道什麼是燈下黑嗎?越是危險的地方越不容易被發現「。
我想想也是啊,於是就說道:「那就去看看「。
說着我倆就朝學xiào 走去,也沒有多遠的距離,不一會就走到了學xiào 的大牆下面,牆上有鐵絲網,秋風剛想跳上去,就被我給扯住了,小聲說道:「別衝動,先在周圍看看「。
順着牆根走了一段距離,秋風指着前面說道:「你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由於離的遠,我也不清楚是啥,於是就走到了跟前,竟然是用木頭做的動物,看形狀應該是一個老虎,拿出手機照了照,還真是一隻老虎,這個木頭的老虎。能有一米半高,加上刷的油漆,跟真的老虎一樣,我有些奇怪,誰沒事閒的,做這麼一個木頭的老虎在這裏幹什麼。
秋風看着木頭老虎,在發呆,也不知道她想什麼,我又圍着這木頭老虎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於是,我就對秋風說:「沒啥特別的,咱們還是去找王老七吧「。
秋風又摸了摸那個木頭老虎,然hòu 對我說:「跟我走「
她也不管我同意還是不同意,拉着我就往前走,走了大概能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就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土堆,此時秋風對我說:「你往左面走,看看是不是有一個木頭的青龍「。
木頭的青龍?我有些納悶,但是並沒有問原因,畢竟我對這些玩意知道的太少,當我走了五十多米的時候,一個木頭雕刻的青龍赫然佇立在前面,頓時我心中一驚,趕緊跑了回去,
秋風還站在那個土堆跟前,見我焦急的跑回來,是證實了她的猜測,只見她冷冷的說道:「笑天,你怕死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句話,這好好的幹嘛問我怕不怕死,於是我反問道:「怎麼了秋風「。
只見秋風指着面前的土堆說道:「屍王快出土了「。如果這個屍王出土,這附近的人都會被它殺死。
我還是沒有明白?就問道:「你是說這裏埋着屍王?「
只聽秋風說道:「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了,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她說着買酒把我的手指拽了過去,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下去,還不等我喊疼,就聽她焦急的說:」快,,快,把你的血繞着這個土堆給我灑一圈「。
我心裏咒罵,娘的,咱麼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怎麼一有事,我就得出血,心裏雖然這麼想,我也照着秋風的話去做了,擠着手指上的血繞着土堆就開始走,就在我剛走到半圈的時候,就發現那個土堆竟然動了,並不時有陰冷的氣息從土堆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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