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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多了這麼一個師弟,我們就挺驚yà 的,可這貨,不認師兄,只認錢,更讓我們驚yà ,杜若菲也被弄的無語,只見清風尷尬的說道:「杜居士,你就給他點錢吧」,說着還用手指指自己的頭,意思是告訴杜若菲,他這個師弟大腦有問題。
杜若菲無奈的從兜里掏出一把錢,有零的也有整的,剛準備從里抽出一張一百的給他,清風的師弟卻一把全部搶了過去,在然hòu ,他竟然把那張一百塊錢還給了杜若菲,嘴裏還念念叨叨的說:「紅紅色不不喜歡」。
杜若菲哭笑不得的看着手裏的一百塊錢,我和王老七也是同樣無語,事情是這樣解決了,至於是不是碰瓷也沒人和他計較,由於我們着急去丹東,只能帶着他,在車上,清風才把他的情況說了出來,他師弟本就是一個孤兒,從小被他師傅收養,也沒有名zì ,只有一個道號「清沐子」。
清沐子非常聰慧,學習什麼道法,一點即通,他師傅也非常喜歡他,傾盡所能的栽培他,清沐子也非常好學,僅僅二十出頭,一身道行就和他的師傅不相上下,差的就是歷練,於是他遵從師囑下山遊歷。
他這一下山就是整整十年,至於他經lì 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回山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痴痴呆呆的,而就在前幾年,清沐子自己竟然偷偷的溜走了,從此以後鳥無音信。
我看了看坐在後座吃東西的清沐子,怎麼也看不出道行有多高的感覺,可是清風不能說謊,那清沐子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才會變成今天和尚不和尚道士不道士的模yàng 呢,我這樣想着,就漸jiàn 的睡着了。
等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停在一個樹林裏,再看看他們幾個都整裝待發,我也趕緊把包背在背上下了車,根據杜若菲所說的,那個工廠離這能有二里多地,我看看快要落山的太陽,心想,看來這個夜晚不能消停了。
在山路上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這個工廠附近,杜若菲說的沒錯,這個工廠確實挺稀奇的,外面一圈高高的圍牆,裏面什麼都看不到,於是杜若菲帶着我們來到了大門跟前,大門是鐵的,門上掛着一個大大的鎖頭,我趴着門縫往裏看,什麼也沒有看見。
此時的太陽已經全部落了下去,山風很重,我緊了緊身上的皮夾克,皺着眉問道:「咱們現在怎麼辦?」
其他人還都沒有回答呢,清沐子卻說道:「哎哎這裏有鬼耶」。
當時我就想罵街,這不廢話嗎?沒鬼我來幹什麼?可是明明知道這裏不對勁,但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就是那麼不得勁,渾身汗毛都像 長長了一截,我只好又緊了緊皮夾克。
清風悄聲說道:「咱們想辦法進qù 」。
我瞅瞅這大牆,至少得有三米半高,沒有梯子是肯定進不去,我這這麼想着呢?只見清風走到牆旁邊,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就像一個大猩猩一樣蹭蹭的就騎在了牆頭上。
「臥槽」王老七不由得叫了一聲,
我也想叫,可惜晚了,這時清沐子也走到了牆邊,抬頭看看牆上的清風,嬉笑着說道:「哎,好玩,好玩,我也要玩」。
只見他身子一扭,手腳並用,就這麼在我們三個驚詫的目光中,也上了牆。
「大爺的,這也太變態了吧」我不由得脫口說道。
我們三個人,哭的心都有了,互相瞅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牆上的清風說道:「來我拉你們上來」。說着他遞下來了一個布帶,
王老七嬉笑的說道:「好的」他也往後退了幾步,助跑一下,身子往上一躍,抓住了布帶的一頭,然hòu ,爬了上去,杜若菲也用同樣的方式上去了。輪到我了,哎,丟人啊,說實話,這都不好意思說,我助跑了三次竟然沒夠着那個布帶,最後,在王老七把褲腰帶解了下來,接在一起,我才夠着,還是被他們給拉上去的。
在牆上往裏看,除了黑,就是靜,靜的只有風聲,想想這裏可能有殭屍,甚至比殭屍還恐怖的東西存在,我的腿就有些發軟,清風打開了一直只手電,然hòu 對我們說:「我先去探路」。
然hòu 身子輕盈盈的落了下去,他先是用手電四下照了照,然hòu 就把手電關了,不一會人就消失在了黑暗當中,剩下我們四個騎在牆頭上,感受的夜風的凜冽,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就聽清沐子說道:「我要撒尿」。
這給我氣的,這牆頭上怎麼撒尿,
剛想阻止,清沐子已經解開了腰帶,就站在牆頭上開始尿上了,杜若菲想阻止已經晚了,只好氣的說了一句:「你.你….」就把頭轉載一邊。
這個清沐子尿尿就尿吧,他嘴還不閒着,邊尿邊唱:「哎,月亮出來我爬牆頭哎,咦呀呼嗨,尿尿就要這麼尿哎,咦呀呼嗨……………….」。
這嗓音,就像幾百年沒用的破鑼用被車壓扁了敲出的聲音,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我們幾個只能捂着耳朵,好不容易挨到他尿完,誰知他突然指着天上說道:「哎,毛毛月亮,月亮長毛,地府搭橋,死符天劫,大事不妙哎」。
這都什麼玩意?什麼地府長毛不長毛的,心裏這麼想,我還是抬頭去看月亮,哎,這一看,我心裏一顫,要說正常十五的月亮,誰都見過,好文藝點的,都沒事去賞賞月,或者吟詩作賦,而像我這樣的粗人,那就是你愛圓就圓,愛缺就缺,關我毛事,因為太平常了,所以很少注yì 它,可這剛升起的月亮給我的感覺怪怪的,至於怪在哪裏我也說不好,就感覺跟以往不一樣。
王老七也抬頭看着月亮,突然說道:「唉我去,你看月亮長毛了」
杜若菲鄙視的說道:「那時月暈,棒槌」。
我無心他倆鬥嘴,仔細看着月亮,確實是月暈,可王老七說的沒錯,這個月暈跟以往不一樣,平時看到的月暈,就是月亮外面有個光圈,而現在這個月亮,外面是光圈不假,可是這個光圈是紅色的,由於光線的關xì ,扎一看去,真像是長了毛似的。
「哎,老七,月亮長毛有啥說道嗎?」我問道。
王老七說:「是有說道,月亮長毛,又稱毛月亮,毛月亮一出現,就是鬼怪橫行的時候,據說,出現毛月亮就是天上值班的神仙打盹了」。
我心裏暗罵一句,特麼的神仙也不靠譜,你說我們這正準備幹大事呢,你打什麼盹?可神仙打盹跟我們有毛關xì ,於是我就問:「哎老七,神仙打盹跟我們什麼關xì ?」
「這神仙打盹那是我胡說的,具體怎麼回事,你一會問清風掌教吧,至於和我們什麼關xì ,確實有,道法打折,甚至有的符咒都會失效」。
王老七說完,我釋然了,確實跟我沒有關xì ,道法不會,符咒不會,其實我是啥也不會,嘿嘿,我正暗自慶幸呢,杜若菲突然說道:「噓,有東西過來了」。
我們趕緊住了聲,可是忘記了那個有點不正常的清沐和尚,只聽他說道:「哎哎,看看鬼來了」。
我們這個氣啊,沒辦法只能幹忍着,王老七離他最近,硬把他按在牆頭上,我們剛安靜下來,就看見有兩三個人影走了過來,我仔細看去,這幾個人,走到搖搖晃晃的,有點像木偶,也看不清是男是女。
不大一會,他們走到了牆底下,我這才看清是幾個人,原來是四個,全部是男的,我不清楚他們在牆下幹什麼,於是偷偷的把頭伸了出去,往下看,借着月光,我發現他們正在剛才清沐撒尿的地方到處聞着。
大爺的,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是被這尿味給吸引過來的,說來也有意思,來的時候我還尋思着是行屍,還是喪屍的得有多可怕,這真看到了,沒感覺有多嚇人,就是覺得有些怪異,定了定神,我才悄聲問道:「哎,這怎麼辦?」
王老七小聲說道:「沒辦法,這真是行屍,看來我們的點子不怎麼好,得趕緊把母屍找到」.
杜若菲問道:「那母屍在哪?」
黑暗中也不知道她問的是誰,見王老七沒說話,我只好說道:「我他大爺的上哪知道去?」。
我猜這時她肯定給了我一個白眼,就在這時,清沐道長竟然從牆上跳了下去,我們幾個的嘴都張的大大的,喊都沒來得急喊出來,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幾個行屍竟然沒有去攻擊清沐,把清沐當成了空氣一般的存在。
我不僅驚yà ,還狐疑,這是怎麼個情況,於是只能看向王老七,王老七和我一樣,也是滿臉問號,再看清沐,就這麼溜溜達達的像廠房走了過去,邊走還邊哼着一個小曲,那叫一個閒庭信步,比在自己家的後花園還特麼自在,這真是人比人得死,看人家清沐,腦袋不怎麼靈光,別說人了,連行屍都不把他當回事。
清沐都下去了,我們幾個也不能在這傻等着,於是我問老:,「我們下不下去?」。
王老七用鄙視的口氣說道:「下去找死啊?」。
杜若菲問:「那怎麼辦啊?」。
王老七沒有吱聲,過了一會,才說道:「得想辦法把他們都給綁上」。
我一聽這有辦法,於是趕緊說道:「那好,現在去拿繩子」。說完我就後悔了,這三米多高的大牆,別說一會上來怎麼上,就是下,我都下不去,哎,我又丟人了。
王老七見我沒動,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用鼻子哼了一下,自己就跳了下去,不一會,他拿來了一捆繩子,我和杜若菲合力把他拉了上來。
他上來之後,對我說道:「笑天,你一會先下去引開兩個,我和小菲去收拾那兩個」。
哎,我這個氣啊,難道我就這麼窩囊嗎?想想我還真沒有杜若菲的伸手好,只好點頭答應。王老七和杜若菲把我給順了下去,還好那四個行屍被尿味勾引住了,暫shí 沒有注yì 我,這也給了我一點喘息時間,整理了一下思緒,然hòu 我就在地上摸索起來,正好摸到一塊拳頭大小的凍土疙瘩,於是我順手就操了起來,對準其中的一個後腦勺狠狠的砸了過去,
大爺的,我當時我真想哭,凍土疙瘩不結實,碰到那個行屍之後,就四分五裂,把那三個都砸到了,此時他們四個齊刷刷的朝我轉了過來。
這時牆上的老七喊道:「笑天你玩什麼呢?」。
這是我想玩嗎?這是運氣玩我好不,他大爺的,老子算是倒八輩子血霉了。
正在我暗罵的時候,就聽杜若菲喊道:「笑天,別傻愣在那了,快跑啊」
就這麼一愣神的時候,那個四個行屍眼瞅着就到了我跟前,再不跑,可完犢子了,於是我是掉頭就跑。好在這個工廠的大院的空地不小,也沒啥障礙物,可着我的勁跑,就這速度那真不是蓋的,劉翔來了也不一定能快我多少,可是我趁機回頭看了看,當時我就罵街了,別看那四個行屍搖搖晃晃的,可速度真不慢,竟然緊緊的跟在我身後,於是我拼命的喊道:「老七,快來救我」。
「笑天,往回跑」。
我聽這有人答話,心裏那份緊張感緩解了不少,於是深吸一口氣,又領着那四個行屍往回跑,等跑到剛才下來的地方,就聽王老七喊道:「笑天領着他們兜圈子,我們一個個解決,你多堅持一會」
我心裏暗罵,大爺的, 這溜二傻子呢?哎,誰叫咱們這麼有人緣,不對,人緣應該是沒有,這是有鬼緣,你看這幾個行屍,對我那叫一個鍾情,甩都甩不掉,跑吧。
我跑的那叫一個嗨皮,心裏直念阿彌陀佛,希望王老七早點把他們搞定,我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累的馬上就要趴下的時候,就聽杜若菲喊道:「笑天,你不用跑了」。
聽到這句話,我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氣,回頭看去,只見有三個行屍,已經直挺挺的站在那,每個額頭都貼着一張符,還剩一個額頭也貼着符,可是這哥們真精神,頂着符還生龍活虎的,他倆只能圍着他打轉。
這是怎麼個情況?難道這個就是那個母屍嗎?我又休息了幾分鐘,這時他倆已經將那個行屍給捆的結結實實,捆完之後,王老七拍拍手說道:「大爺的,累死我了,總算把這個搞定」。
我反正也休息差不多了,就爬起來走了過去,過去之後,看了看還在掙扎的行屍問道:「老七這個怎麼不怕你的符啊?」
「這符可能受潮失效了」。「王老七喘着粗氣說道
我一陣無語,這符也能受潮,於是我問道:「老七對付行屍用什麼符?」
「哦這個簡單,鎮屍符就行」。
「那給我幾張」。我說
王老七從包里掏出一沓符咒遞給我說:「都在這呢,你挑挑,把受潮的挑出來」。
我「……」
接過符咒看了看,這能有一半上miàn 有水漬,我只好把那些好的挑了出來,等我挑完他倆也休息差不多了,就聽杜若菲問道:「哎,清風道長怎麼還不出來」。
她不說我還忘了,這清風進qù 探路到現在能有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回來呢?這時,王老七說道:「那三個也得用繩子綁上,今天晚上是毛月亮,一會月亮真正升起來的時候,恐怕那些符就會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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