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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聊着看着電腦,由於等定做的道袍,也沒有出去,只能在電腦找一些視頻看,我看了一會新聞,又查了點關於玄學的資料,這也為我當神棍充實點基礎知識,
「嘭,嘭」兩聲敲門聲響起,我的「請進」還沒有說完,門就吱噶一聲被打開,杜若菲闖了進來。她也沒和我打招呼,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我沒搭理她,繼續查着資料,過了一會,杜若菲見我沒搭理她,就自顧自的說道:「渴死我了」。
我依然沒打理她,她一把抓起我那喝剩的茶水就來了一大口,「咳咳,呸呸」
「笑天,你就不能換個好點的茶葉,這茶全是末子」。
我笑着說:「別不知足了,有茶葉味就行」。
杜若菲又吐了幾片茶葉末,才抱怨的說道:「你說你,又不是沒錢就不能去找個好點的地方住,買點好的家具?」。
「懂什麼,我這叫憶苦思甜」。我無所謂的說道。
杜若菲沒再糾結這個事,隨即問道:「這幾天查道什麼線索了嗎?」
我搖了下頭說:「沒進展,毫無頭緒」。
杜若菲聽完,嘆了口氣,隨即又和我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然hòu 我倆就去找王老七,看店的還是林魅兒,王老七依然享shòu 着他的老闆生活,林魅兒還是那個樣子,一笑像哭似的,看着就彆扭,反正她是不吃不喝,也不需要搭理她,就拉着王老七去喝酒了。
第二天,一大早,杜若菲就把車開到了我的門口,直按喇叭催促我倆,我倆慢條斯理的整理行裝,很顯然,我和王老七無形中已經把她當成了專職司機,從認識她這兩個月,我發現她除了刁蠻之外,就沒什麼優點,額……,也許是天天在一起的原因吧,所以就沒發現她的優點,好在王老七發現了她的優點,漂亮,身材好,哎,我無語,這也是青春末期綜合症的具體表現。
要說何事成的清虛觀選址還真不錯,前有流水,後有山,懷抱粗的梧桐,
柳樹圍繞着整個道觀,往這一站,給人的感覺就舒服,而何事成此時穿着黃色道袍正站在道觀門口,見我們下車老遠就迎了過來,說了幾句寒喧話,就給我們讓了進qù 。
他這個道觀不大,就三個大殿,三清,五祖,還有天師殿,道士算上何事成才三個人,
新修繕完的道觀,給人的感覺非常莊嚴肅穆,這也就是我想想,因為之前我也沒有來過,何事成給我們到處介shào ,我不知道這道觀以前什麼樣,不過現在看來,還真氣派,何事成也滿臉是笑,等何事成介shào 完,就給我們帶到了偏殿,剛一進門,看當我清了裏面的情況,冷汗直接就下來了,那句俗話怎麼說的,冤家路窄,還有一句話叫:「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想我莫笑天,雖然從事神棍這個偉大行業,可是我真沒做過啥大惡之事,更沒有刨活絕戶墳,也沒踢過寡婦門,自認為也算個好人,沒得罪過誰,可無獨有偶,這次瀋陽之行,我卻得罪了一個,我想各位朋友你們已經猜到是誰了,沒錯,正是秋風,
秋風這時也看清站在門口的我,那本來就冷冰冰的面孔立刻掛滿了寒霜,她手裏的茶杯已經緊緊的抓在手中,見到此情景,我的心就跟一萬個草泥馬瞬間飄過一樣,心裏開始祈禱。「阿彌那個陀佛,我今天可是故意打扮的,這一身紫色道袍她未必能認出我來,上帝保佑我吧,但願她沒認出來」。
王老七見我停在門口,在我身後推了一把,說道:「進qù 吧,等什麼呢?」。
特麼的我不想進嗎?這進qù 可就是生死未卜,可是想想,也未必能怎麼樣,畢竟這是和諧社會,於是心下一橫,死就死吧,於是費了好大的勁才邁進qù 了一步,這時,我就見秋風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情急之中,我一把把身後的王老七拽到了我的前面。心想,老七對不住了。
就在這時,一個猶如春風般的聲音響起:「莫居士久違了」。
我把王老七的頭扒拉到一邊,看到了正向我走來的春風道長,王老七弄的迷迷糊糊的,摸着腦袋說道:「笑天,你有病啊」。
我沒搭理他,直接迎着春風道長快步走了過去,就在這當口我瞟了一眼,面帶殺機的秋風,心想,嘿嘿,我就不信,當着你師傅的面,你能把我怎麼滴
走到春風跟前,一下忘記了該施什麼禮,於是就雙手合十,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阿彌陀佛」。
站在我面前的春風登時愣住了,我猜想她這是蒙了,她肯定沒見過穿着道袍念阿尼陀佛的道士,哎,大爺的,我也沒見過,我一直以為這是我的專利,後來我發現錯了,還真有念佛號的道士,這時後話。
雖然我自己給自己辯解,我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念啥都隨便,可是我還是覺得這老臉發燙,由此看來,我還真不是做道士的那塊料,神棍才是我的主業,想到這,我忽然想到了清風那個牛鼻子,心說,清風啊,幸虧我沒答應做你徒弟。如果答應了,用不上三天,你就得氣死,清風啊清風,你真應該好好感謝我。
「哎,哎,笑天」,
王老七的聲音才讓我才回過神,這時我才發現,我正直勾勾的看着春風道長,把春風看的羞紅滿面,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我也覺得尷尬,只好任由王老七給我拉到一邊的座位上。此時屋內的氣氛十分詭異,春風在害羞,秋風在醞釀殺氣,王老七用手機忙碌着發着信息,杜若非看着秋風發呆,而我在尷尬。這也許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大戰前的寧靜,差的就是那麼一根導火索。
「哎,哎,秋風姐……不對,秋風道……」,這期間,杜若菲忽然開口。
緊跟着「咔嚓」一聲,秋風手裏的茶杯掉在了地上,這就是動手的訊號,這棵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橋段,危機關頭的本能反應,我是雙手一按桌子,身子凌空翻起,直接跳在了王老七身後。
我這動作把所有人的眼球都給集中過來,王老七看看我,又看看秋風,嘟囔道:「不就比賽那點事嗎?不行再比一次」。
我心理暗暗叫苦,王老七啊,你真是我哥,我的親哥,這事還小嘛?我要能打過她,早就和她打了,這不是打不過嗎。
秋風可能就想聽這話,起身就要過來,坐在她旁邊的春風朝她揮了下手,她只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重新坐了下去。
經過這麼一鬧,杜若菲可能也忘記她要問秋風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這時我又重新回到了座位,此時屋子裏靜了下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在心理暗暗祈禱,可再別出什麼亂子。更期盼這時間能過的快一點,有的時候這時間就是眨眼的事,而有時卻是度日如年。而我現在簡直是度秒如年。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一個小道士推門進來,通知我們儀式正式開始,這才緩解了這種氣氛,於是我們相繼跟着小道士走了出去。
何事成這儀式搞的挺隆重,還邀請了幾位所謂的嘉賓,也有很多香客駐足參觀,我可能因為秋風的關xì ,一直都心不在焉,全然沒把這些往心理去,聽着那些所謂的領導慷慨激昂的講話,我的目光卻在四處張望。
這些香客能有二三百號人,有的是看熱鬧的心態,有的可能是虔誠的信徒,也有可能專門為別人錢包而來,你看那位老兄,白淨的手指就慢慢的伸進的身旁一個美女的挎包里,幾張紅色老人頭順手而出,放進了自己的腰包,那動作及其優美和嫻熟,探囊取物猶入無人之境,不的不讓我羨慕嫉妒恨。
這個人的動作也被坐在我旁邊的王老七看的真真切切,要麼說我和他能是朋友呢,都特別煩這種無營養的狗屁講話,所以他也和我一樣,不過我是真心讚賞這個人的動作,不僅融合了武術的,快,准,穩,還融合了藝術的美學。可王老七這個粗人就沒這個眼光,大喊一聲:「有小偷」。說着就從桌子上翻了出去,朝那個小偷沖了過去。
大爺的,小偷,怪不得手法那麼好呢,這時我才反應過來,跟着王老七朝那個小偷追去,人群登時大亂,那個小偷被王老七這麼一喊,也隨人群往外跑,由於人多門小,一時擁擠不堪,哭的,喊的,叫的,此起彼伏,好不容易才擠出去。
等我倆擠出門外的時候,那個小偷已經跑出了二三百米遠,我和王老七想都沒想,撒腿便追,這裏是郊區,除了公路和零星的幾個老式住宅,再無別物,我和王老七一直追了能有兩公里左右,才追到那個小偷身後十多步距離,別看這十多步距離,就跟一座大山一樣難以翻越,因為實在是跑不動了,我倆就拖着步子走,那個小偷也沒比我倆強到哪,甚至還不如我倆,我倆好歹是走的,那小偷都快爬了。特麼的,我倆就跟那狗似的,大口喘這粗氣,尤其是我,這身上還穿着一個道袍,被汗水已經侵透,死死的粘在身上,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又堅持追了幾步,那個小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帶着哭腔對我倆說道:「兩,兩位爺,我就偷了,偷了二百塊錢,至於追了我近五里地嗎,混口飯吃我容易嗎」,那小偷說道這竟然哭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這時我和王老七拖着步子來到他身邊,同樣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好一會,這氣才喘勻,那個小偷還在哭,我四下看了看,幸虧沒啥人,要不還以為我倆把他怎麼地了。於是我說道:「行了,一個大男人,哭個毛啊」。
那小偷哽噎了幾下,又擦了擦眼淚,從兜里掏出了二百塊錢,遞給了王老七,「大哥,饒了我吧,我真只偷了二百」。
王老七把錢接了過去,氣罵道:「小兔崽子,跑的還真快,累死我了,我說你個兔崽子你跑什麼跑?」。
那小偷又擦了一下沒幹的眼睛,苦着臉說:「你追我就跑啊」,
王老七順手在他頭上拍了下說:「我追你就跑啊」,
那小偷顯的很委屈,說道:「你追我當然跑了,嫌累你幹嘛追」。
王老七想都沒想直接說「你跑我就追啊」。
「你追我就跑啊」。
「你跑我當然追了」
「……,
他倆這對白太經典了,你追我跑,你跑我追,竟然給我逗笑了,我記得郭老師相聲有個段子,是這樣的:
「甲:你有病啊,
乙:你有藥啊,
甲:你有多少?
乙:你吃多少?
甲:你有多少吃多少,
乙:你吃多少有多少,
甲:你有病啊,
乙:你有藥啊
……」
當初我非常喜歡這個段子,經常掛在嘴邊,有一次一朋友鬥嘴,我說那個朋友:「你有病啊」,
他:「你有藥啊」
我:「你什麼病?我什麼藥,」
他:「你什麼藥,我什麼病,」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想的,順口說道:「偉哥」。
就因為這個,他近三個月沒理我,因為,在我倆鬥嘴的時候,身邊有好幾個女生。
今天他倆又上演現實版的,我能不笑嗎,他倆被我這麼一笑,也反過來,
都笑了起來,笑了一會,我才仔細觀察這個小偷,小伙子能有二十左右,長的還挺帥挺精神的,於是就和他攀談起來。
原來這小子的偷技還是祖傳的,他的父親那可是有名的俠盜,專偷貪官污吏,去年偷一個貪官失手被抓,還上了新聞,這件事也是鬧的滿城風雨,沒有不替他點讚的,只可惜現在是和諧社會,依然得坐牢,這小子父親進了監獄之後,沒人管他,就野上了,還好他父親給他留了點錢,勉強混到現在。
由於他遊手好閒,再加上吃喝玩樂,他父親給他留的錢也就花的差不多了,沒錢了,他只能出來找活路,可是他文憑什麼都沒有,出力又不肯干,唯獨手藝就是偷,於是他就加入了我們這個市的扒手隊伍,熟不知這當賊還有頭頭,今天他是第一天報道,那個頭頭要他交投名狀,說起投名狀,很多人都明白,我就不解釋了,因為我也解釋不明白。
這頭一次任務,他就踩點踩到這來了,也該他運氣不好,那些所謂領導講話,我和王老七聽着頭就疼,所以才出現了五里越野追賊的畫面,有句話怎麼說的「業務不熟害死人」,他也不想想,領導講話會有人聽嗎?
聊到這,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王老七一拍腦門叫道:「壞了,老何的那個儀式」,他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老何那可是是鄭重的邀請我倆做嘉賓的,想到這,我倆撒腿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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