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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別人面對黑暗是什麼感覺,自從上次在醫院那次之後,好像留下了心理陰影,剛一進門,我的汗毛刷的一下全部立了起來,後脊梁骨噌噌冒涼氣。剛邁進qù 一步,門就咔擦一聲,自己關了上去,那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進來的時候還幻想,裏面有可能會有美女,現在,他大爺的,別說美女,你特麼就是仙女,都跟我沒有關xì ,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跑,可是尋思一下,也不行,這剛進來就出去,那還不被人笑話死?可是再往裏走,我也額沒有那個膽子,這門一進,那可是生死不論,別說我怕死,主要小爺我還沒活夠。
人吶,有時候面子比生命還重要,這一點我深深的認同了,於是尋思了好幾尋思,還是不能現在就出去,算了,愛雜雜滴,在呆一會吧,遇到啥邪祟,就算倒霉,想到這,我一屁股原地坐了下去。
在這黑暗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這樣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我是一沒看見邪祟,二,還是沒看見邪祟,我不由的有些納悶,難道那些道士是忽悠我們的?可是想想也不可能,總不能秋風進來,給自己身上撓了幾道傷出來吧,
想了一會,也沒有想明白,由於時間長了,眼睛也逐漸適應了黑暗,模模糊糊的也能看清點東西,就在離我坐的地方能有一尺的地方,竟然有一個黑糊糊的東西,我伸手給撿了起來,是一塊石頭,不是很大,由於看不清是啥東西,我就放進了兜里,再往裏看,地上有一個很大的字,模糊的形狀像個土字。我不清楚這地上弄這麼大的一個字幹嘛,不過這也跟我啥沒關xì ,反正我就在這門口坐着,如果真有厲害的邪祟,往外跑還來得及,他愛啥就啥字吧,這麼尋思着,精神卻集中到了頂點,可是除了黑暗就是安靜,什麼怪異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樣又坐了十多分鐘,手裏死死的攥着王老七給我的那一沓符咒,警惕的看着四周,可是依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裏不是他們歷代祖師抓的邪祟嗎?難道是我這個房間裏的邪祟喝多了?這麼想着,心裏反倒是平靜許多,之前的那緊張恐怖的感覺,逐漸消散了不少,可是我也不敢動,就這樣無聊的坐着,逐漸的精神也跟着放鬆,便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剛開始我還想着無聊的往事,
後來想着想着,困意涌了上來,這哪裏敢睡,越是不敢想睡,可這瞌睡蟲力道就越足,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就這麼睡着了,睡着了,
這一覺睡的,就跟在我那起居一體化的小黑屋一樣,完全忘記自己還在闖關,那個怪夢也同往常一樣的出現,可明明知道自己在做夢,卻還是哭了,哎,真夠悲催了,做夢就好好做夢吧,老睡什麼覺,不由得苦笑一下。
伸手去把眼角的眼淚擦乾,四周還是漆黑一片,這人在黑暗之中,尋找光明是本能的反應,下意識的去就找亮光,伸手一摸,是門,一使勁就給推開了,
門口一個小道士,正站在門口,這憑空出現一個道士,着實嚇了我一跳,小道士見坐在地上的我,朝我深施一禮,朗聲說道:「福生無量天尊,恭喜施主,闖關成功」
大爺的,我闖關呢,這真是闖關?我竟然睡了一覺,還能做一個噩夢,這真沒誰了,不過想了一下,那個道士不是說我闖關成功了,那就成功了。於是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朝他還了個禮,信步走了出去,我這剛出去,王老七一個箭步朝我沖了過來,上下看了我幾眼,罵道:「你大爺的,我就知道你會沒事」。
這時何事成和杜若菲也走廊過來,何事成說道:「福生無量天尊,笑天,辛苦你了」。
杜若菲沒說話,不過看我的眼神不是那種敵意了,我得yì 的朝她笑了一下,
我這是第二關最後一個人,我出來了,今天的比試就算正式結束,
可我就一直沒想明白,為什麼沒有邪祟出現,很久以後我從清風嘴裏才知道,是什麼原因。
原來這五個房間是按照五行方位鎮壓着五種邪祟,只要我再前進半步,踩到那個字,就啟動了封印那個邪祟的機關,可是誰能想到,我是地道的神棍,就邁出一小步,再就沒敢往前走,於是我就這麼混過了一關,這也不知道是我命好,還是福報厚,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可能是真的,因為我後期遇到的也不清楚是不是福。
回去以後,他們三個簡直把我當成了神仙,這個問裏面的邪祟厲害嗎?那個問我用的什麼符,當我黑着臉說不知道,只是在裏面睡了一覺,而且還做了個噩夢的時候,他們都傻了,而後他們都用鄙視的目光看着我,非逼我說出個一二來,可是我真的就是睡了一覺。哎,愛信不信吧,我真的是睡了一覺,懶的跟他們解釋。
各自休息,話不多談,第二天,我們早早的去了,只見主席台和觀眾席之間已經搭起了一個足有三米多高的台子,這個台子可能是昨晚上搭的,不清楚他們搭這個台子有什麼用,就在這個時候,秋風的師傅,春風道長朝我走了過來,
之前,何事成告訴我過我誰是春風,可是她們師徒坐的比較遠,所以並沒有什麼接觸,這時春風一身藍色道袍,手裏拿着一柄浮沉,素淨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如果光看那張臉,怎麼都不會認為她有五十歲。也不知道她用的是啥化妝品,雖然是年過半百,那個也是風韻猶存,再看秋風,冰冷着一張臉,默不作聲的跟在春風道長身後。
春風道長走到我們跟前,先是朝何事成施了一禮,口頌無量天尊,何事成還了禮,春風道長才說道:「師兄近來可好
我突然發現何事成,那黝黑的臉,變成了黑中帶紫,這大猩猩不會是臉紅了吧,這簡直是奇聞怪事,可以收錄中國未解之謎當中。
「還好,還還好,師妹也近來無恙吧」。何事成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特麼又一次震驚了,何事成會臉紅,我已經毀了三觀,這特麼又和春風是師兄妹,簡直六觀都盡毀,難道這中間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托師兄的福」。春風微微說道
這時我發現這個春風道長的臉竟然也有一些微微發紅,我越來越覺得此事肯定另有蹊蹺,這中間肯定會有一個非常非常狗血的故事。
由於剛才沒注yì ,現在才聽出來,這春風道長的聲音太有誘惑力了,就我這純情小處男,那一股慾火直撞腦門,差點走火入魔。
「師師師妹,我,我」。何事成嗑吧半天也沒嗑吧出什麼來,
春風道長嫣然一笑,這個笑真猶如春風一般,感覺特別舒服,怪不得叫春風道長,還好這個春風她修道,如果不修道,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身下。再看她身後的秋風,黑着一副臉孔,就像誰都欠她錢一樣,我就納悶了,春風怎麼教出這麼一個徒弟來,這根本就不搭邊啊。
春風又跟何事成寒喧了幾句,然hòu 忽然對我說道:「你好,莫居士」。
這突如其來的話給我弄楞了,趕緊說道:「好,好」。
「莫居士這麼年輕,居然有這麼高深的道行,真是年輕有為,哎,不服老不行,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這些老傢伙該歸塵土了」。
什麼浪不浪,這都哪跟哪啊,我正尷尬呢。
春風道長又轉身對秋風說道:「秋風,來見過莫居士」°
秋風從春風身後走了過來,朝我打了個稽首,我這也不知道這道士該還啥禮,把伸出半截的手硬生生的拽了回來,雙手一抱拳,說道:「秋風道長你好」。
就這個二逼的動作,被他們幾個全看在眼裏,尤其杜若菲,那是笑的滿臉桃花開,不僅這樣,還送給我一個鄙視的眼神。
秋風見我還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禮以後,嘴角微微的上楊了一下,又退到了春風的身後,我這老臉啊,是陣陣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qù ,就在這時,主持人上台開始宣bù 今天的比賽內容,總算緩解了我這份尷尬。
今天的內容挺有意思,竟然是比武藝,我始zhōng 想不出來,這比武和玄門比試有什麼關xì ,後來事情經lì 多了,才知道,這和鬼邪干架,沒個好體格,還真不行。
比賽也是淘汰制,先兩兩一組比試,勝者晉級,輸的再比試,最後那個輸的淘汰。大爺的,這不是玩我嗎,要說前兩次我是撞大運。這次可是比武,我哪裏會什麼武藝啊,正捉摸呢,就聽身後的杜若菲用那陰陽怪氣的聲音說:「不行,就是不行,裝什麼大頭蒜」
他這麼一說,我那倔脾氣又沖了出來,比試就比試,不就是打jià 嗎,小爺雖然沒學過武藝,可是架沒少打,那從小練就的王八拳也不是吃素的。於是一咬牙,壯了一下膽子,就爬了走了上去,兩組分配完了,還真巧,我竟然和秋風一組,都說好男不和女斗,我這就是贏,也勝之不武啊,到時候,可別說哥們我欺負一個女流之輩就好。
後來我直接否認了我這個想法,因為比賽一開始,我就被秋風藏在道袍下的無影腳給踹飛出去,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小肚子上轉筋的疼,我咬了咬牙,用手指着她,想說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那叫一個憋屈,秋風呢,還是那一臉冷漠,我心裏暗罵,你叫秋風就錯了,應該叫西北風,太特麼冷漠了,對小爺我竟然下死手。
你大爺的,暗自咬了一下牙,這回我得注yì 你那無影腳,剛走到秋風跟前,只見她白影一閃,我眼前一花,左臉就被重重的扇了一嘴巴子,頓時整個左臉傳來了火辣辣的疼。台下也隨之傳來了爆笑的聲音。
這一下徹底把我的火扇了出來,輪起我的王八拳,就沖了上去,我不知道打出去了幾拳,結果就是一拳也沒打着秋風,還把我累的夠嗆,就看秋風的身影,左閃右躲,我的拳頭連她的衣服襟都碰不到。
我不知道當時在台上是什麼情形,只能聽見台下的爆笑聲音,多年以以後看過一個搞笑的電影,台上一個被高手戲弄的小丑,我才知道我當時有多麼的糗。
說實話,秋風壓根就沒還手,我這王八拳虎虎生風,她就帶着一種冷笑,慢慢的往後退,要說這臨時架起來的台子就是不結實,要不就是偷工減料。就在秋風往後退的時候,左腳把一塊板子踩了下去,身子順勢往後摔倒,而我也正好被她踩翻那塊板子另一頭絆倒,身子凌空飛了起來,本來我就夠混亂的,再一看我要落下的地方,大爺的,心裏罵道:「秋風啊秋風,你摔了就摔了幹嘛躺在那不動」?
「快,快躲開」我焦急的喊道。
「別,不,不要啊」。躺在台子上的秋風也是驚恐的喊。
可是沒等我喊完,我已經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按正常,憑她的伸手,可以完全躲開,可是她的一隻腳卡在那條木板縫裏,就這麼被我這色狼佔了個大便宜,胸前那團軟軟的感覺,直接刺激着我的大腦,大爺的,這要是換一個場合,打死我都不起來。
「流氓」秋風嘴裏罵道,然hòu 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你大爺的, 打人不打臉這事你不懂嗎,這短短的幾分鐘,挨了兩嘴巴子,叫誰誰不火,於是我一正身子,就騎在了她的身上,臉上露着淫笑,輪起巴掌就要去扇她,她嚇的雙手直接把臉給捂上,而我的巴掌也沒落下去,雖然她是道士,也雖然她是我的敵手,可是畢竟她是女的,哎,算了吧,不過我也沒放過她,看她下巴沒有捂上,我順手摸了下,嘴裏說道:「小娘子,來給哥笑一個」好在我們的聲音都小,台下是聽不見的。
"你流氓」秋風在我身下怒道,
「臥槽,流氓就流氓吧,又不是你一個人說我流氓,惹我生qì 了,我還真流氓",我奸笑的說道
「你」
秋風此時氣的話都說不全了,順手在她臉上又摸了一下,調笑的說道:「臉真嫩,我捨不得下手,可怎麼辦?」
這時躺在我身下的秋風帶着哭腔說道:「你……你別碰我,我,我,我認輸還不行嗎」。
說什麼啊?認輸?哎我去,這行,於是我問道:「你真認輸?」。
「嗯,我認輸,你快起來,你快起來」秋風焦急的說。
「不行,你要不認賬怎麼辦?」。我警惕的問。
「我我我秋風向lái 說話算話,我可以起誓」。
「好吧。我信你了」。我嘴裏這麼說着,看到她道袍前面插着一個像胸針的物件,就順手給摘了下來,心想萬一你不承認,這個好做證據,於是我小聲說道:「這個留作證據,萬一你不承認怎麼辦?」
「你?你還給我」身下的秋風更加焦急的吼道道,而臉上竟然還露出了一抹嬌紅。
這我能還給她嗎?於是我對她說:「別喊了,再喊我真流氓了」。
她嚇的一捂臉,嘴裏硬憋出一個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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