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動,莫過於前一秒想他,這一秒見到他;愛情的神奇,莫過於擁有一份期待的心情,只是一瞬間的情緒交集,卻有着一眼萬年的魔力。
看到秦佑生那一刻,寧冉聲有點發愣,然後忍不住彎着嘴笑起來,最後雙手合攏捂着嘴巴眼睛濕潤,不知道要說點什麼。
她想,這就是戀愛的心情吧,百般滋味都能嘗個遍。
不遠處的秦佑生同樣微微勾着唇角,身形挺拔地立在一盞路燈之下,濃密的眉毛稍稍揚起,頭髮墨黑,白皙的皮膚隱隱流溢着淡潢色的燈光,英挺的鼻樑到上翹的嘴角,弧度完美得一塌糊塗。
&燈泡」張小馳鬱悶了,看看寧冉聲,又瞧瞧秦佑生,輕哼出聲:「你們倆幹什麼,演電視劇啊?」
寧冉聲拍了下張小馳的腦袋,朝秦佑生走去。
玉立在燈光下的秦佑生整個人籠罩在一片光暈里,他朝寧冉聲伸出手,眉目清雋似水:「來,小妞,抱一個。」
寧冉聲又笑又激動,忍不住上前搗了秦佑生一拳,她輕輕抱上他的腰,雙手貼在他羊絨大衣,毛糙又暖和,就像喝了一杯香醇暖人的大麥茶,暖如她此時的心情。
&怎麼……回來了?」寧冉聲低聲詢問。
&然很想你,所以飛回來看看你。」
&看多久呢?」
秦佑生略有遺憾開口:「後天還有一個必須要出席的會議。」
所以算起來還沒有24個小時,但是寧冉聲還是很滿足,她眨着明亮濕潤的眼睛看向秦佑生:「那這24個小時都是給我麼?」
&說呢?如果覺得我煩人……」秦佑生拖了下音,「你可以叫些人來湊熱鬧啊。」
寧冉聲開心地喟嘆了一聲。
不遠處立着的張小馳正盯着她和秦佑生,過了會,氣呼呼地朝她揮了揮手:「走吧走吧!」
這個張小馳,終於善解人意了點,當秦佑生轉身給她打開車門時,寧冉聲跑到張小馳跟前:「那先再見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們見面的事情不准告訴其他人,姐姐也不行。」
張小馳瞅着寧冉聲,語氣很不耐煩:「知道了!」
寧冉聲轉身雀躍地上了秦佑生的車,待秦佑生的車駛出小區路進入主道,她打開半扇車窗,當徐徐涼風灌入車廂,她想開口跟秦佑生說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現在感覺挺好的,轉頭看向秦佑生,他也轉頭望向她,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各自轉過頭。
車廂靜寂,秦佑生打開了一檔電台節目,裏面正在播放一首法語小調,靡靡軟軟的,分外動聽。
一路從城北開到城南的碧桂園,秦佑生刷卡進去小區時,值班的保安探出頭問了句,神色興奮:「秦律師,你回來了啊?」
秦佑生輕「嗯」了一聲,側過頭看寧冉聲,依舊安安分分地坐在副駕駛,竟一句話也沒有說。
&天倒格外安靜了。」秦佑生說。
寧冉聲合上車窗,抬了抬下巴:「那是因為太久沒見你了,咱們都不熟了。」
秦佑生低低笑了一聲,熟練流暢地倒車入庫後,朝寧冉聲傾過身子,一動不動地看着她,晦暗的車廂里,他一雙眼眸又黑又亮。
寧冉聲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喀嚓」一聲,是秦佑生將她的安全帶解開了,空氣中有暗流涌動,別樣的情愫正在悄悄滋生。
秦佑生的手撫上她的臉頰,灼燙、乾燥、微糙……寧冉聲望着秦佑生,任由被他捧着自己的臉,然後越靠越近,直至雙唇被他封住。
滾燙的舌頭長驅直入,秦佑生輕輕勾住她的舌,打了兩個旋後便直接含住,寧冉聲壞心眼地往後退了退……
秦佑生直接按在她的後腦,再次勾住她的舌放在自己的齒間,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寧冉聲輕哼一聲,秦佑生趁機在她唇上輾轉吸,溫熱的氣息全噴灑在了她的鼻尖,濕濕痒痒的。
這樣的姿勢,讓他們兩人靠得很近,她可以聽到他加重的呼吸聲,他也可以聽到她亂了心跳聲,有些事情,稍微多等一秒都是心癢難耐。
&上去?」秦佑生忍住,低啞道。
寧冉聲點點頭,唇上還有秦佑生留下來的痕跡,伸手摸了下,指尖微微發燙。
地下的停車場不知道是不是有風吹進來,還是剛剛在車廂打了空調很暖和,下了車後,寧冉聲□在外的皮膚因為溫差刺激得毛孔收縮,過不了多久,她整個人已經被攬入秦佑生懷裏。
電梯從二十多樓下來,寧冉聲靠在秦佑生上看電梯顯示屏上不停跳動變化的紅色數字,待門開了,秦佑生放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收了收,攬着她走了進去,等電梯直達到公寓所在的樓層,走出攝像頭的監視範圍後,秦佑生一把抱起寧冉聲。
鑰匙在寧冉聲的包里,寧冉聲躺在秦佑生的懷裏掏出鑰匙,這個半躺的姿勢實在不方便開門,開了兩次,失敗了兩次。
&嗚……」寧冉聲沒有耐心了。
&緊我,讓我來開。」秦佑生拍了下寧冉聲的後背,等下他要用一隻手來開鎖,只能單手抱着她,所以先讓寧冉聲抱緊自己。
寧冉聲在秦佑生懷裏轉了個身,不僅雙手攀在秦佑生的肩膀,雙腿也繞在了秦佑生的腰上,其實她可以下來開了門再進去,但是她就是不想從秦佑生的懷裏下來。
清脆「咔噠」聲響起,公寓門被秦佑生打開,秦佑生取回鑰匙進了屋,連鞋也不換,直接關了門,抱着寧冉聲來到了主臥。
他把寧冉聲放到床上,對於這張床,他思念了很久,更別說是床上的人了。
他離開她多久了?一個星期?半個月?明明沒有超過一個月,他也快要被難熬的想念折磨的發瘋了。所以那天掛了江行止的電話,有些事情大腦還沒有經過細想,他已經讓秘書去訂回a市的機票。
當時秘書不可思議地看着他,用英語問他:「秦先生,你知道三天後的會議有多麼重要嗎?」
那個股東會議有多重要秦佑生不需要任何人來提醒他,他要求很簡單也很乾脆,三天後的會議他會參加,但是a市也必須回去,最後秘書給他聯繫了一架私人飛機。
男人會如此貪婪於金錢、地位……因為有些事情處於兩難時,這些俗氣的東西會圓滿他的」兩全其美」。
……
床上,秦佑生先是脫掉自己的大衣,然後幫寧冉聲一個個解開外套上的紐扣,寧冉聲穿着一件橘色外套,裏面是一家淺灰色羊絨衫,低v領設計露出了可愛精緻的鎖骨。
秦佑生的目光在大片美好的肌膚上停留,女人白皙的脖頸上還掛着他送給她的鑽石項鍊,清雅燈光下,比淺粉色鑽石還要閃亮的是她的眼睛,熠熠生輝。
秦佑生親上寧冉聲的鎖骨。
寧冉聲覺得熱,不知道是中央空調製熱太快,導致空氣分子運動太激烈,還是自己身體本身太燥熱,好像每個毛孔都在出汗、吶喊……
秦佑生撐在寧冉聲上方,一隻手探進羊絨衫裏面,手掌不停流連在她光滑流暢的腰身、細膩白嫩的肌膚上,最後來到她身上最柔軟的部位,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捏了捏、彈了彈後,單身托起她的後腰,手往她後背伸去,熟悉地解開了胸衣扣。
寧冉聲身上穿的羊絨是一件套頭衫,當秦佑生替她脫掉羊絨時,她也伸手幫秦佑生解開襯衫扣子,她動作慢,又容易出錯,最後還剩下一顆沒有解開時,身下一脹,秦佑生已經進去了一半。
真是……太脹了!寧冉聲本能地往後縮了縮,雙手卻緊緊揪在秦佑生凌亂的襯衫上。
秦佑生哪肯讓寧冉聲後縮,他再次封住她的雙唇,托起她的腰,一寸寸地將剩下全部貫入其中,當緊密結合的那一刻,兩個都已經大汗淋漓,輕喘着氣。
秦佑生繼續吻着,身下開始慢慢抽|動,先慢後快,最後狠狠得搗鼓起來,逼得寧冉聲差點失叫出聲。
他太快了,她跟不上他的節奏,他身體裏的那個器官似乎充滿了攻擊的魔力,隨着他的一進一出,她搖搖晃晃,雙手只能揪在他的襯衫上,她緊繃地全身都在顫抖,上下牙床打着顫,大口大地喘息,睜不開眼睛。
秦佑生逐漸放慢速度,寧冉聲才漸漸跟上他的速度,身子發軟,柔軟無骨,像一團白面貼着他的身,雙手環繞住他的後背。
秦佑生的精瘦又結實,隱藏着爆發而出的力量,寧冉聲覺得自己觸到了這個溫潤爾雅的男人背後的強硬,她又怕又歡喜又沉淪。
漸漸的,秦佑生將腰抽得更加有勁,實木大床發出「吱吱吱」的聲響,寧冉聲目光開始迷離,伴隨着秦佑生每一次有力的衝擊,她體內快感一點一點的積聚,然後從身體的某個點向全身擴散,整個人像過電一樣,忍不住輕顫連連,最後因為激情呼喊出「秦佑生」的名字,身下那處的肌肉也開始不停收縮……
男人最想看到的女人一面,莫過於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那麼生動,那麼動人,此時她的美麗是致命的,即使她要了他的魂魄,他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
夜晚已經過了一半,寧冉聲躺在秦佑生懷裏動了動,然後她感覺自己身體又被撐得滿滿的,如此糾纏如此纏綿。
秦佑生翻轉了個身,將寧冉聲柔軟而微涼的身體貼在自己身下,她已經累了也夠了,但他是男人,這樣的夜晚對他來說總是太短。
&來一次好嗎?」秦佑生低低詢問,輕啄寧冉聲的嘴巴,「我會快點……」
寧冉聲想了想,輕「嗯」了一聲。
今天的寧冉聲是好商量的,她已經很困也很累了,但是她想讓秦佑生更開心點,但是男人天生就是騙子,尤其是在床上說的話,因為等秦佑生再次從她體內出來,臥室的鐘敲了三聲,掛表的指針堪堪已指向了凌晨。
第二天,秦佑生登機前的時間都跟寧冉聲在公寓度過,早上起來一起睡回籠覺到中午,午飯叫來外賣,然後兩個人抱在一起坐在沙發下的毛毯上,一邊看最新的大片一邊互餵食物。
兩個人,因為相聚的時間少,在一起的時間的甜蜜反而會加倍濃縮,窗外陽光通透明淨,雲朵白潔無暇,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美好。
下午兩點,寧冉聲送秦佑生登機,告別時,她趴在他的胸口說:「下次換我去看你。」
秦佑生摸摸她的頭:「再親一個。」
寧冉聲踮起腳尖,唇瓣在秦佑生的臉頰輕輕滑過,轉瞬即逝:「好好加油,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回三藩市打理你爸爸的公司,但是你這樣做肯定有你的理由,我支持你……」
多麼懂事暖人心的話,秦佑生都快有點受寵若驚了,難捨地摸了摸她的臉:「在a市好好照顧自己,跟江行止好好學東西,不要怕被他罵,有問題給我打電話,另外下次他再帶你去那些地方,你就直接告訴他,秦老師不允許你去……」
——
寧冉聲下午去上班時才發現自己忘記請假了,匆匆提着包趕到了易和事務所,然後提心弔膽地坐在辦公桌上開始工作。
阿沈走過來對她說:「師母,早上江律師找過你呢。」
&寧冉聲站起來走到江行止辦公室,敲門時看了眼對面秦佑生的辦公室,嘴巴忍不住彎了彎。
她敲門進去,江行止冷淡的聲音在裏面響起:「進來吧。」
江行止今天心情很不好,其實他沒有哪天是心情好的,結果看到寧冉聲眼底下的兩片青色以及脖頸上隱約可見的粉色時,真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先出去!」江行止冷着臉對寧冉聲說。
寧冉聲實在很莫名其妙,不過也服從命令地關門離去,對探頭探腦的阿沈說:「今天江律師吃錯藥吧。」
阿沈沖寧冉聲揚揚眉,低聲道:「江律師就這樣的,你習慣就好。」
江行止真的自己快要瘋了,他不知道秦佑生回來過,所以他看到寧冉聲脖頸上的粉紅印記時,又想到她今天早上沒有來上班……
這個可怕的推論,讓江行止很生氣。
一種很微妙的生氣,不知道是替秦佑生還是替他自己。
還有他要打電話給秦佑生麼?
恭喜他天氣轉冷,寧冉聲已經給他買了一頂綠帽子?
作者有話要說:秋天要滋補·給你們燉了點肉~
另外雙更什麼的~晚上估計很晚~可以先給大珠加點油咩?
感謝投雷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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