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調教 第三十六章離開

    我不得不說，人和妖怪之間關於貞操這種事情，還是會產生種族方面的文化。

    比如說，十六夜的姐姐，城主大人，她命令士兵砍掉妖怪俘虜的腦袋。身形妙曼的狐妖，被幾個人族士兵玩弄着，有洞的地方都被插上了。哼哧哼哧的男性的低吼聲，以及狐妖看似痛苦、大概很爽的奇妙表情。被刀劍肢解、插捅的男性妖怪，被玩弄的女性妖怪……

    我突然困惑了。

    我們做的事情和妖怪有什麽不同……

    我遠觀。

    我分不清那群哭笑的生物是人還是妖。

    十六夜躲在我背後。她不敢看。她在顫抖，緊緊地揪着我的後背。

    「這個世界沒救了，該死的去死，該活的去活。」

    剎那猛丸嘲弄似的說道。

    「妖怪以人類作為胃袋裏的肉塊。」

    剎那猛丸說。

    「人類害怕他們，所以用虛偽的自尊與傲慢發泄心中的恐懼。」

    剎那猛丸一個人我旁邊自語。他是十六夜的忠實跟班，可以為她不要命的男人，大概。在我看來，剎那猛丸，不過是愚忠的男人。

    「死亡是灰色的，看多了，眼睛裏不再會有其它的顏色。」

    剎那猛丸盯着天空。

    灰色的，天空……

    我甩開十六夜的手。

    我決定離開這裏。

    我不會帶着累贅和我一起離開。

    「天子大人，你要去哪裏？」

    像是有預感似的，十六夜在我身後問道。

    「去沒有你的地方。」

    我答道。

    十六夜沖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了我。

    「不要丟下我！」

    「你已經被我丟下。」

    「……」

    我不知道十六夜是何種表情。

    神樂飛來。

    我隨神樂一起飛走。

    單片大大的羽毛載着我遠離一座小小的城池。

    因為風很大。

    我聽不到下面的聲音。

    我聽不到十六夜的哭聲……

    聽不到才怪呢。

    式神女一對我說：「天子大人，你，」

    式神女二接着對我說：「日久生情，因為日得時間長了，產生感情？」

    我充耳不聞。

    我不想理會式神女一、式神女二冷靜的剖析。

    「你要去哪裏？」

    神樂問我。

    「去找奈落，他會告訴我凌月仙姬在哪裏。」

    龍骨精三分之一的身體被奈落奪取，三分之一的身體留在封印石卵中，只有三分之一獲得了自由。還是那位統率着百鬼的女人的施捨……

    斗牙王，西國的大妖怪，我玩了他看中的女人，喜歡他的女人又對他愛恨難以取捨。神樂上一次的死亡，和凌月仙姬的出現有關，凌月仙姬知道我所不知道的秘密。我有求於妖。

    還有桔梗，那位一臉純潔的巫女，可以的話，我想看她在我身下屈辱的表情。

    「天子大人，你，」

    「散發着蕩漾的氣息！！」

    「……」

    這樣都能感覺到啊。

    奈落有意躲着我，我們找他不到。躲起來了呢，身上的半妖的氣息，突然就消失了，數分鐘前消失的。

    「那孩子，他想做什麽？」

    我捏碎了奈落留在我這裏的人形傀儡。

    「跳蚤老頭，你知道凌月仙姬會在哪裏出現？」

    我想起了被我們囚禁的跳蚤妖怪，冥加，斗牙王的忠實多於不忠實的追隨者，家僕般的小角色。跳蚤老頭知道和斗牙王、凌月仙姬待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他知道我所不知道的內幕。前提是，我要撬開跳蚤老頭的嘴。

    「我什麽都不會說。」

    冥加嘴很硬的樣子。我知道他的皮很軟，怕開水燙。

    處理跳蚤老頭的工作交給式神女一和式神女二就可以，她們很嚴肅地撕開冥加微小的嘴巴，掏出我感興趣的東西，比如說，凌月仙姬的進食地點，休息場所之類的……如果，冥加能告訴我斗牙王的致命缺點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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