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回來了。」從一輛八十年代,老古董的班車上走下來,劉天睿『露』出微xiào ,展開雙臂大聲喊道。
而那輛班車在劉天睿下車之後,又繼續往前開,從天山市沒有直達這個村莊的班車,只有路過的,一天只有兩趟,上午一趟,下午兩點一趟。
看着眼前彎彎曲曲的黃泥小路,小路的盡頭,是一處依稀可見的村莊,而村莊的後面,是連綿群山,其中一處山峰頗為高,海拔約莫兩千米左右。
看着那座山,劉天睿笑得更開心了。因為他和老頭的家,就在山峰的峰頂。
在這個村子住了三年,對村子裏的一切,劉天睿有很深的感情,村頭張寡『婦』,以前老頭老是往她家跑,村子裏殺豬的趙大叔,長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但人卻非常的好。還有釀得一手好酒的蔡大媽,老頭總是想盡辦法討她酒喝。
劉天睿發現,他離開村子這麼久,但是他對村子的所有一切,卻絲毫沒有忘記。
歡呼之後,劉天睿就像一個小孩般,在黃泥路上疾奔,朝着村子歡快跑去。
「看這誰回來了,這不是劉天睿嗎?」
「張姨你好,我師父最近有沒有『騷』擾過你?」 花都近身高手349
「去你的,你師父老不正經,你也小不正經。」
……
「天睿,你咋回來了,我這剛殺的豬,你師父愛吃大肥腸,你正好給我帶點過去,省得我跑一趟,你們住的地方太高,對了,晚上有時間沒,來我家吃頓飯。」
「謝了趙大叔,晚上可能沒時間,我要跟老頭探討人生。」
……
「天睿,你個小兔崽子,你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你師父在我這喝酒就從來沒付過錢,你回來了正好,我給你算算這酒錢。」
「蔡大媽,我師父不給錢,你不會要點別的啊!」
「要什麼?他窮的叮噹響。」
「沒錢你可以要人啊,你讓他以身相許得了。」
「滾,你個小兔崽子,開起老娘的玩笑了,小心你叔知道這事,用鞭子抽你。」
……
「天睿,你回來了。」
「天睿,你怎麼就回來了,你出去還沒半年呢?」
「天睿,上回我跟你說的親事怎麼樣,那姑娘鄰村的,現在還沒嫁出去,你這次回來,要不我領你去看看?」
一路走過村子,村民非常熱情的和劉天睿打招呼,如果不是范媒婆找劉天睿說親,劉天睿真想繞着村子好好走上幾遍。 花都近身高手349
他實在太想念這裏了!
只是范媒婆說的那姑娘,劉天睿實在難以接受,因為在他們這些老一輩看來,那姑娘是美女,老一輩的眼光就是屁股大好生娃,長得胖就旺夫。
但是劉天睿實在無法苟同這點,那個姑娘的「美」,劉天睿實在難以接受,劉天睿覺得,與其要他娶了那肥美的美女,他寧願娶了葉子魅。
他覺得跟葉子魅過一輩子,也好上跟那「美女」過一輩子。
當然,葉子魅要知道劉天睿內心是這麼評價她的,一定會跟劉天睿火拼三百回合。
來到山腳下,看着幾乎高聳入雲的山峰,劉天睿『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記得很清楚,當初第一次來這,老頭要劉天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山腳爬到山頂。
當時劉天睿覺得,這特麼的還不容易,爬山嘛,不就是個體力的問題。我一個小時爬不上去,兩個小時也能輕鬆搞定。
但是很快,劉天睿崩潰了,他覺得老頭就是個變態。
老頭要他爬山,那是真「爬」啊,當時劉天睿就想跟老頭拼了。
只不過他打不過老頭,於是乎,就只能乖乖的「爬」山,第一次「爬」山,「爬」了整整一天。從那以後,老頭每天都要劉天睿爬山,先是一天爬一次,後來增加到一天兩次,再後來三次,最後增加到十次,老頭才終止了這項訓練。
不過那時候,劉天睿發現自己手臂粗了一圈,力量暴增,而且原本不怎麼勻稱的身材,也變得相當勻稱,身手也變得極其敏捷。
劉天睿後來知道,老頭之所以要他這麼做,是想讓他回歸原始。人類的進化過程中,大腦不斷得到優化,但是身體條件卻再不斷弱化,撇開智力這塊,其實原始的力量才是最強大的,這也是為何獵豹、獅子的速度可以達到那麼快的原因。
老頭讓劉天睿回歸原始,增強體魄的同時,也讓身體的協調『性』趨近於完美。
想起當初累得跟狗一樣的那段歲月,劉天睿就忍不住嘴角上揚,劉天睿心裏突然有個想法,那就是重溫一下當年的感受。
想到這,劉天睿就把鄉親們送的東西,裝進一個袋子裏,然hòu 捆綁在腰上,緊接着,他就俯在地面上,雙手撐地,雙腳蹬地。旋即,他身體猛地繃緊,雙腳一蹬,整個人如同獵豹一般,急速朝山頂竄去。
接下來的時間,兩千多米高的山峰,只見一道殘影在懸崖峭壁上急速攀爬。
短短不到十分鐘,劉天睿就從山腳爬到了山頂。
「小子,有出息了,以前你最少都要半個小時,現在就十分鐘。」當劉天睿站在山頂,一個頭髮『亂』糟糟,頂着個紅通通酒糟鼻的老頭,右手拿着一個酒瓶,如老鼠般的小眼睛瞥了劉天睿一眼,淡淡說道。
「老頭,我說你這習慣真得改改了,是不是從我走之後,你就沒洗過澡?」劉天睿笑着說道。
「沒人燒水,我就懶得洗。」老頭抿了一口酒,說道。
老頭這句話,讓劉天睿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劉天睿走之後,老頭就是一個人。
「老頭,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村頭的張寡『婦』了,你猜她跟我說什麼?」
「她說什麼?」老頭裝着很不在意的說道,然hòu 喝了一口酒,但是那雙眼睛,卻灼灼放光,盯着劉天睿。
「她說她懷了你的孩子。」劉天睿賤笑道。
「噗!」
老頭那口酒直接從鼻子裏噴了出來,老頭劇烈咳嗽,過了好一會兒才指着劉天睿大罵:「你個臭小子,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抽死你,她怎麼可能懷我的孩子。」
「怎麼不可能?你兩都好成那樣了,我想想,莫非是你們身體有問題?是你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
「……」
「老頭,你別告訴我,你沒那個功能了?」劉天睿驚聲呼道、
「你放屁!你才沒那個功能!」老頭暴怒。
「那就是她不行!」
「她行不行我又不知道。」老頭嗡嗡說道。
「這個你不知道誰知道。」劉天睿驚yà 道。
「我……我又沒試過。」老頭低着頭,小聲囁嚅道,說完,一張老臉還浮起淡淡羞紅。
「老頭,你不會吧,你給張寡『婦』挑了這麼多年的水,砍了這麼多年的柴,你竟然還沒跟她那個?」劉天睿目瞪口呆,眼神不可思議的看着老頭。
「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xì 。」老頭腦袋低得更低了。
「我呸,張寡『婦』純潔,就你?你敢把你的藏書昭然於世麼?」劉天睿很不屑的說道:「我就這麼問你,你對張寡『婦』有感覺麼?」
「有。」老頭點了點頭。
「想不想那個她?」
「能不能別問的這麼直接。」
「你就回答我的問題。」
「想。」老頭又點了點頭,老臉更加羞澀了。
「那就上!」
「萬一失敗了怎麼辦,我還活不活了。」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一定失敗。」
「我覺得還是先從曖昧開始。」
「你們都曖昧三年了!」劉天睿一臉的黑線。
「什麼,才三年,我怎麼感覺才三個月。」老頭很是驚yà :「看來時間還是太短,我覺得還需要一些時間。」
「不就是怕被拒絕丟人麼?賤人就是矯情。」劉天睿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說正事吧。」老頭把酒瓶的酒一口氣喝完,然hòu 看着劉天睿說道:「你記不記得你以前問過我一個問題,你說破軍、貪狼,兩大主星當中,誰會是你最強的對shǒu 。」
「記得。」劉天睿點了點頭,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我當時沒有回答你。」老頭說道:「後來你又問我,既然我能推斷出你就是七殺星,那是不是也能推算出破軍星和貪狼星是誰,你記得我當時怎麼回答你的麼?」
「你很裝/『逼』的說,天機不可泄『露』。」劉天睿沒好氣的回道。
「現在我能告訴你。」老頭不在意劉天睿的譏誚,很認真的說道:「我之前知道誰是破軍星,但一直都不知道誰是貪狼星,因為貪狼星是應運而生,他的存在和覺醒,一直都是個未知數,現在我能肯定的告訴你,貪狼星誕生了,就在幾天前,但是他會不會覺醒,沒有人知道。如果他不覺醒,貪狼星還會再次易主。殺破狼之中,貪狼星是最變幻莫測,也是最為恐怖的,也就是說,破軍與貪狼之間,貪狼是你最強的對shǒu 。」
劉天睿愣住了,老頭說的這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
什麼叫誕生卻不一定覺醒,什麼叫如果不覺醒,還會易主?
星辰的命承者不都是確定的麼?
就好像他、破軍星、紫微星、白破軍、秦天、歐陽芸、彭樂這些人,生下來註定就是命承者。那貪狼星為什麼會改biàn ,他不是主星麼?
好一會兒,劉天睿才看着老頭,開口問道:「老頭,我還是不明白你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