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凌晨三點,這個時間段,大部分人都在沉睡當中,但是沈城郊野,此時一個男子卻在急速狂奔。
這男子臉『色』煞白,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浸濕,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剛從水裏撈起來一樣,他大口喘着粗氣,可能是因為體力過度消耗,奔跑中,他好幾次都險些摔倒。
男子邊跑邊回頭張望,就好像身後有人在追趕他一樣,不過此時他身後卻空無一人,跑了五分鐘,男子跑到一處廢棄的工廠旁,實在跑不動了,才弓着身子,雙手撐着膝蓋急促呼吸。
男子又回頭張望了下,眼神中充滿猶豫,旋即,男子一咬牙,便鑽進工廠內,然hòu 找到一個很隱蔽的地方,把自己藏了起來。
十五分鐘後,約莫三十多個穿戴整齊的士兵,追到工廠旁邊,每個士兵的手上,都牽着一條軍犬。
剛走到工廠邊,軍犬就不跑了,然hòu 在地上不停的嗅聞着,過了一會兒,所有軍犬都朝着工廠內狂吠。
看到這一幕,為首的一名軍官,頓時『露』出欣喜的神『色』,當即大手一揮,大聲說道:「快進qù 搜查一下。」
「是!」那些士兵齊聲應道,然hòu 牽着軍犬,快速竄進工廠。
三分鐘過後,那個男子被這些士兵押着,走出了工廠,男子臉『色』慘白,眼神無比絕望,就好像蒙上了一層灰濛濛的『色』彩,男子心裏很清楚,如果他被抓了,那下場肯定必死無yí 。 花都近身高手324
「帶他回去。」那個軍官看着男子,眼『露』凶光,厲聲喝道。
「呼哧,呼哧!」
正當這男子被抓的時候,沈城一棟別墅內,另一個男子正在一個年輕女人身上奮力耕耘。
男子皮膚有些黑,但是身體異常強健,那女人皮膚很白,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女人修長的雙腿盤着男人的腰,黑與白的鮮明對比,極具視覺衝擊力。
而且女人長得很是漂亮,雙眼若桃花,長長的秀髮,標緻的鵝蛋臉,皮膚白皙細膩,就好像玉石一般。
「啊,你怎麼這麼厲害,慢一點,我快受不了了。」女人貝齒輕搖着紅唇,雙手用力抓着床單,舒服得搖頭晃腦,嬌聲說道。
「該死,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男子卻緊皺眉頭喃喃自語,看他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享受,好像做這事是為了其他目的一樣。
「你說什麼,你是在說你爽嗎?」女人媚眼如絲的看着男子,朱唇輕啟,說道:「我好舒服,我感覺被你填充滿了,都要撕裂開了,原來做這事是這種感覺,沒想到你這個歲數,還能這麼猛,啊,用力,頂死我了,我快要到了。」
男子沒有說話,而是加快了動作。
「吱嘎吱嘎!」
由於男子突然發力,席夢思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女人此時更是像沒了魂一樣,大喊大叫,旋即,女人身體陡然僵直,然hòu 雪白的嬌軀不停的顫抖,就好像觸了電一樣。
良久,女人才緩了過來,張着紅唇,大口喘息着。
女人顯然已經筋疲力盡了,她雙手下意識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嬌聲說道:「我實在不行了,你……你饒了我吧。」
「閉嘴!」男子突然一聲怒吼,神情無比的憤怒。 花都近身高手324
「你……你幹什麼,你瘋了啊!」女人看着男子,眼神很是驚恐。
「你是不是處女?」男子如野獸一般盯着女人。
「你什麼意思,你他媽的有病啊,你沒看到床單上有血嗎?」女人先是一愣,旋即也很憤怒的大吼。
「現在人造的這麼多,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修補的。」男子眼『露』凶光。
「你就是個神經病,你給我滾開,老娘把第一次給你這種人,簡直就瞎了眼。」女人突然大哭了起來,怒聲吼道。
「閉嘴!」男子怒吼道,然hòu 如瘋癲一般,喃喃自語:「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處女不可以,為什麼,為什麼!」
「你……你快放開我,我……我要回家。」看到男子這樣,女人很是害怕,用力推搡男子。
「回家?」男子突然猙獰一笑,「在我沒成功之前,你哪裏都不能去。」
「你……你什麼意思!」女人的眼神害怕極了。
「我讓你閉嘴!」男子用手按住女人的嘴巴,然hòu 屁股就跟馬達一樣狂動了起來。
女人用力掙扎,但怎麼都掙扎不開,由於男人速度過快,而且力氣很大,女人一雙美眸,不停的翻白,原本紅潤的臉蛋,此時也漸jiàn 慘白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原本只是點點落紅的床單,此時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那些鮮血是女人剛剛流出來的。
此時女人已經沒了呼吸,雙眼睜着渾圓,眼中充滿了痛苦和驚恐,她是被活活弄死的。
「該死,該死!」男子卻發狂一般,砸着房間內所有能砸的東西,直到把房間砸得稀巴爛,男子才停了下來。
一停下來,男子走到床頭櫃邊,從裏面掏出一個玉瓷瓶,然hòu 倒出幾顆『藥』。男子猶豫了下,還是把『藥』給吞了下去。
清晨五點,天空已經有些灰白,沈城軍區,一間審訊室內,一個年輕男子雙手雙腳都被反綁在椅子上。
男子臉『色』蒼白,眼神黯然無光,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沒靈魂了一般。
這個男子就是之前被捕的那個男子,站在男子面前,是沈城軍區最高的幾個領導。
「陳東強。」之前下達通緝令的中年男子,劍眉緊皺,眼神如電,看着這男子喝道:「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認罪,我希望你能坦白從寬。
那男子正是陳東強,也就是之前剛從信息部調離的技術員。
「我認不認罪,有什麼區別。」陳東強扯出一抹冷笑,眼神戲謔的看着中年男子說道:「我認罪,死路一條,不認罪,這個黑鍋我也背定了。」
「那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件跟你無關?」中年男子冷聲說道:「如果這事跟你無關,你為什麼要跑。」
「因為我知道你們肯定會懷疑我,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要被你們抓住,肯定必死無yí ,與其等死,還不如逃跑,這樣還有一線生機。」陳東強冷笑着說道,但是說完,陳東強眼中卻快速閃過一絲擔憂。
「這件事是不是有人脅迫你?」中年男子雙眼虛眯,眼神銳利的說道。
他身居高位,天天都在爾虞我詐中度過,察言觀『色』的功夫可謂是如火純青,陳東強剛才眼神的變化,他看得是清清楚楚。
「沒有!」陳東強也意識到自己暴『露』了,眼神頓時一變,很堅定的說道。
如此一來,中年男子越發肯定,陳東強是受了別人的脅迫。
「你要相信組織,更要相信我們,我知道你是個好同志,是受了別人脅迫才走上這條路,我在這裏保證,只要你肯說實話,你的家人,軍區負責照顧,你有什麼未完成的遺憾,軍區也儘量滿足。」中年男子眼神變得柔和,說道。
「沒有!」陳東強依舊搖頭,但他的眼神,卻瞬間出現強烈的波動,顯然中年男子的話,讓他心動了。
畢竟他現在是死路一條,無論認不認罪,他都得死。但是他死了,他還有他的家人,人不是動物,人都有七情六慾,如果軍區真能保他家裏平安,那他就真可以做到死而無憾了。
「陳東強,你要相信我,你也知道,你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如果你繼續抗拒下去,那你就是華夏的罪人,你知道那枚導彈殺死了多少人麼?那些人也有親人,更是有錢人,你如果不說出幕後真兇,把黑鍋一個人背下來,那些人就會認定你是兇手,你想想,就算你死了,他們會放過你的家人嗎?」中年男子神情又變得嚴肅起來,厲聲喝道:「你難道希望你的家人,也受到這次事件的波及,讓他們以後的生活,永無寧日嗎?」
中年男子的話,如道驚雷在陳東強心裏炸開。
不得不說,中年男子對人『性』把握太准了,如果他一直好言相勸,陳東強估計會充耳不聞,但是,中年男子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用警告的語氣呵斥,讓陳東強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更直接點出那些人都是有錢人,這樣一來,陳東強的內心就徹底慌了。
有錢人都有權有勢,如果陳東強認罪了,那就意味着他的家人遭殃了,如果他不想家人遭殃,就必須供出這件事的幕後真兇。
「我只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一分鐘後,如果你還沒做出決定,那我會向上級匯報,把所有罪責都推在你身上。」中年男子看着神『色』慌『亂』的陳東強,淡淡說道:「但是你要想好,你的家人會因為此事,遭受多大的災難。」
「國家會保護他們的。」陳東強臉『色』慘白,大聲說道。
「國家?」中年男子嗤之以鼻,「一個華夏罪人,國家憑什麼去保護他的權益,還有,我說個很現實的事,雖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是對於有錢有勢的人,你不覺得這句話很可笑嗎?」
聽到中年男子這句話,陳東強猛地一愣,他眼神驚恐,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他家人因此而遭受的磨難。
那些有錢人,為報私仇,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家人。
「還有半分鐘。」中年男子淡淡說道。
陳東強眼神非常掙扎,他雙拳緊握,牙齒緊咬着嘴唇,甚至都咬出血來了。
「還有五秒鐘。」過了一會兒,中年男子又說道:「五秒鐘過後,你就再也沒有機huì 了。」
陳東強雙瞳陡睜,他大聲咆哮道:「我說,我說!」
聽到陳東強這句話,中年男子雙眼一眯,嘴角瞬間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