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明天那個老不死的不答應,我們是不是真準備動手?」上了勞斯萊斯幻影,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你覺得我是在說笑?」白破軍冷笑了笑。
「小龍不敢。」小龍連忙低頭。
「明天他要是不答應,我就把整個蘇家炸了。」白破軍虛眯着眼,雙眼衍『射』出凌厲的殺意,「我接管地組是需要他的授權,但如果他死了,就沒必要拿到他的授權。」
「可是少爺,我們這麼做,燕京那邊肯定會有人跳出來譴責我們。」小龍頗有些擔憂的說道。
「誰敢跳出來,我就殺誰,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白破軍冷冷說道,此時他身上透『露』出來的殺意,讓小龍幾欲窒息。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小龍深吸了口氣,問道。
「回酒店,我需要休息。」白破軍淡淡說道。
「好的。」小龍轉過頭,然hòu 將車子發動起來。 花都近身高手314
「香江別墅區在哪?」吃中午飯的時候,劉天睿問坐在身邊的李語晗。
「香江別墅區?」李語晗愣了愣,然hòu 放下碗筷,看着劉天睿說道:「那個地方被稱為沈城富人區,沒有一定家產的,很難在那買得起房。」
香江別墅區,是沈城一個大開發商,耗資十幾個億打造的,那一片區域都是別墅,而且都是豪華別墅,現在別墅區,單套別墅已經賣到了四百多萬一套,如果不是有錢人,是真買不起那裏的房子。
「那他要我去那裏做什麼?」劉天睿皺緊了眉頭。
「誰要你去那裏?」李語晗連忙問道。
她早就感覺劉天睿有些不對勁了,再見過那個病人之後,劉天睿就坐在一旁,皺着個眉頭不說話,像是在想什麼,當時李語晗很忙,忙着幫她爸爸分攤病人,也就沒來得及問。
「弗蘭克讓人帶信給我。」劉天睿說道:「也就是那個奇怪的病人,他讓我晚上務必去香江別墅區,說是能幫我恢復記憶。」
「恢復記憶?」李語晗更驚yà 了,同時她心裏有些擔憂,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擔憂,劉天睿能恢復記憶,這不是好事嗎?
但是一想到劉天睿恢復記憶,他就會想起以前,想起弗蘭克口中那個女人,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存在,如果他們以前真的相愛,那她該怎麼辦?
「我為什麼會這麼想,我跟他之間,又沒有明確確定過關xì ,如果真是那樣,他恢復了記憶,我應該祝福他的。」李語晗在心裏想道,但是一想到所謂的祝福,李語晗就感覺心臟被人捏在手心裏,一陣陣的疼,李語晗強忍住沒流下眼淚,在心裏喃喃自語:「我真的能做到這麼灑脫嗎?李語晗,難道你真的就不在乎他嗎?」
「你怎麼了?」劉天睿有些疑『惑』的看着李語晗。
「哦,沒……沒什麼。」李語晗勉強一笑,「既然弗蘭克說能幫助你恢復記憶,我覺得你晚上應該去一趟。」
「你也覺得。」劉天睿皺了皺眉,「那我晚上抽個時間去一趟。」
「天睿。」李語晗突然急道。
「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不對勁。」劉天睿皺了皺眉。 花都近身高手314
「沒,沒什麼,我吃飽了。」李語晗搖頭說道,然hòu 自己推着輪椅來到廚房,讓她母親扶着她上樓。
沈城一處工地,一輛裝載着實心紅磚的大卡車,緩緩開了進來。
「歇夠了,都起來幹活。」一個帶着安全帽的中年男子,挺着個大肚子,對着他身後坐在地上休息的工人們說道。
「靠,這死胖子真不把我們當人,剛才卸掉一車,還沒休息二十分鐘,又讓我們卸一車。」
「認命吧,誰讓咱們小時候沒好好讀書。」
「那也不能把人當牲口看啊。」
「就你怨言多,你看人家彭樂,從來不多說一句話。」
「彭樂家裏條件不好,他想多做多賺點。」
「這孩子挺懂事的。」
那些工人紛紛議論着,然hòu 都把目光投向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男孩,那男孩身材挺高,但是很瘦,讓人感覺他好像營養不良似的,他皮膚比較黑,也很粗糙,長得也頗為普通,但是一雙眼睛特別有神。
「老闆。」這個叫彭樂的男孩,沒有先去推車那,而是走到那中年男子身邊,開口說道:「我之前跟您商量的,能不能預支我這個月的薪水。」
「這個事以後再說,先幹活。」中年男子皺了皺眉說道。
「老闆,我家裏有急用,我媽看病需要錢。」一看中年男子沒談這事的意思,彭樂神情頓時焦急的說道。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都說了,先幹活。」那中年男子怒瞪着彭樂,很生qì 的吼道:「在這裏幹活,都是一個月領一個月的錢,你要我預支我就預支,你他媽算老幾。還有,你萬一拿了老子的錢,跑路了怎麼辦?」
「可我媽生病缺錢。」彭樂急聲說道:「我也不會跑的,老闆你相信我。」
「那是你媽,又不是我媽,我跟你說,這活你能幹就干,不能幹就給我滾蛋。」中年男子怒聲說道。
「這傢伙也太不是人了。」
「誰沒個缺錢的時候,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我他媽的都想揍他一頓。」
「算了,忍忍吧,這世道就這樣。」
那些工人也都看不下去,但卻只敢小聲說。
彭樂握緊雙拳,冷冷看着那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被彭樂盯得有些發『毛』,很生qì 的說道:「你再這麼看着我,小心我現在就炒你魷魚。」
「你敢!」彭樂突然怒聲吼道,那雙眼噴出的怒火,幾欲將中年男子焚燒。
「你個瘋子,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你被解僱了,你現在就給我滾。」中年男子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與彭樂拉開距離。
突然,彭樂不見了,就好像水變成了水蒸氣一般。這一幕把在場所有人都嚇壞了,一個好端端的人不見了,難道大白天也會見鬼?
「啊!」
緊接着,那中年男子就發出一聲慘叫,旋即他整個人倒在地上打滾,邊打滾邊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嚎。
「別打了,別打了!」
看到這一幕,那些工人一個個『毛』骨悚然,他們覺得眼前這一幕太過靈異了,到底是誰打了這中年男子。
就在這個時候,彭樂突然又現身了,就站在中年男子身邊,他的一隻腳,還踩在中年男子臉上,彭樂大口喘息着,臉上全都是汗,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該死的,還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彭樂在心裏嘀咕着。
「鬼啊!」那些工人驚呼一聲,然hòu 轉身就跑。
「給我這幾天的工錢。」彭樂喘着氣,冷聲說道。
「我給,我給。」中年男子顫聲說道,此時的他臉『色』慘白如紙,他被彭樂嚇破了膽。
中年男子一下從錢包掏出三千塊錢,然hòu 顫巍巍的遞給彭樂,膽怯的說道:「這……這是你一個月的工資。」
彭樂接過,不過只從裏面拿出一千,其餘的錢則狠狠砸在那中年男子臉上,冷聲說道:「我只拿我應得的,說完,彭樂就朝着工地外走去。
那中年男子一直躺在地上,過了好久,他才坐了起來,神情驚魂未定,然hòu 慌『亂』把地上兩千塊錢撿了起來,轉身就跑。
「看來要重新找一份工作了。」在工地外的小賣部,彭樂買了一瓶水,邊喝邊自言自語道。
「或許我能給你幫助。」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彭樂身後響起。
「誰?」彭樂立刻轉過身,警惕的看着不遠處那個男子。
那個男子金髮碧眼,身上帶着痞『性』,讓人很容易聯想到他的國籍,美國。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弗蘭克。」弗蘭克友好的朝彭樂伸出右手。
「我不認識你。」彭樂沒有去握手,而是警惕的看着弗蘭克。
「現在我們算是認識了。」弗蘭克很自然的收回手,然hòu 聳了聳肩。
「你找我有什麼事。」彭樂皺着眉頭問道。
「我剛說了,我能給你幫助。」弗蘭克笑着說道。
「你能給我什麼幫助?」彭樂冷聲問道。
「給你母親治病,給你良好的生活環境,讓你重新回學xiào 讀書。」弗蘭克笑着說道:「當然,我還可以幫你報仇。」
聽到弗蘭克前面的話,彭樂面無表情,不過心裏微微有些驚yà ,很顯然,弗蘭克調查過他,否則不可能知道他母親生病,他現在很缺錢,還有他已經輟學。
但是最後一句話,卻讓彭樂的腦袋炸了,那種震驚的感覺,無異於五雷轟頂。
「你……你都知道什麼?」彭樂顫聲說道。
現在雖然是他一手支撐着家庭,但他畢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他心『性』做不到篤定,他會慌『亂』,更會恐懼。
「你殺了賀袁平。」弗蘭克笑着說道:「我沒說錯吧。」
聽到這句話,彭樂毫不猶豫,轉身就跑。
但是弗蘭克去一把抓住了他,彭樂旋即轉身,右肘狠狠朝着弗蘭克胸口擊去,不過卻被弗蘭克輕易化解。
「你是警察?」彭樂臉『色』有些蒼白,眼神慌『亂』的說道:「我還不能坐牢,我媽不能離開我。」
「你是在侮辱我嗎?」弗蘭克很鬱悶,「我覺得我臉上都寫着殺手兩個字。」
「你是殺手!」彭樂很是驚yà 。
「我是殺手,不過這個沒證件證明。」弗蘭克笑着說道:「還有,你不用坐牢,而且我會幫你報仇,我會讓你親手殺死焦江海。」
聽到焦江海這三個字,彭樂雙眼頓時噴出漫天殺意。
「你為什麼要幫我。」彭樂咬着牙問道。
弗蘭克咧嘴一笑:「因為我幫你,你也能幫我一個朋友,我們互利互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