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歡身體突然騰空,莫司爵雙臂輕鬆抱起她,放坐到梳妝枱上。
「莫司爵,幹嘛呢!規矩點!」
突然被抱坐到梳妝枱上,他的手還直接伸向她的領-口。
沐歡佯怒的拍了一下莫司爵不規矩的大手……
剛過來就不規矩……
今晚,他們還有正事要說!
「呵。」
沐歡拍在他手背上的力道並不重,莫司爵的手未收回,還是放在她的領口,看着她,微彎着身,低笑出聲。
「想什麼呢?」
莫司爵並沒有立刻有動作,而是示意的看了一眼沐歡月匈前。
……
沐歡看着莫司爵那副欠揍的樣子,順着他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月匈前。
他手停着的位置並沒有擋住她的視線,沐歡一低頭一看就明白了。
莫司爵剛從後擁住她時看到了她扣錯了紐扣,才會順勢把她抱到梳妝枱上坐着,方便他幫她重新扣紐扣。
雖這其中有大半目的是故意引起她的誤會逗她……
但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要做什麼……
沐歡微囧。
剛剛在浴室洗澡,滿腦子都惦記着莫司爵什麼時候過來,才會失神的把紐扣扣的錯位都不知。
雖昨晚他有說過,再也不會騙她了。
他說今晚會過來,一定會過來。可沒看到他出現,總是會惦記。
她心底太不安……
昨晚真實被他抱着入睡,一直不安的心定了下來。但當他離開的時候,等待他過來,心又開始莫名的不安。
分開的兩年,有太多的未知,沒見到他出現在眼前,總會莫名的不安。
很怕昨晚是一場夢……
「我來。」
莫司爵伸手按住了沐歡伸過來的手,阻止她自己把紐扣調整好。
沐歡默了一下……
手默默的收回,身體放鬆兩手撐在梳妝枱面上,看着面前的男人,腰身微彎,正認真的低垂着視線,一顆一顆幫她解開紐扣。
一顆……
一顆……
當解開第三顆的時候,沐歡明顯感覺到盯在自己月匈前的視線越來越灼-熱,呼出的熱氣噴在她露出的月幾月夫上。
「我自己來。」
沐歡只覺得月匈口被他眼神盯的有些薄汗滲出來,耳後發熱,滾燙的。
伸手推開莫司爵,從梳妝枱上滑來,背對着莫司爵,手摸上剩下的紐扣。
……
如果是平時,沐歡也不介意莫司爵這樣幫自己解紐扣,再重新扣上。
就算擦槍走火的解開後,便直接月兌下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但今晚,不行。
昨晚就是兩人都沒控制住的擦槍走火後,只想擁抱彼此,一發不可收拾。
等結束了,都累的一點力氣都沒了,更別說開口說話了。
其他方面她對他都挺有信心的,但唯獨她面前的自制力……
腰身一緊,沐歡身體再次騰空,落坐在牀上。
莫司爵再次彎身,大手取代了沐歡手上的動作,不放過一點屬於自己的福利。
眼神雖滾燙炙-熱,卻也只是過過眼癮,在看的沐歡臉紅心跳,渾身發燙的時候,紐扣已重新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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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
沐歡在劉媽睡熟之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她臥室關上門的時候,抬手一掌有些重拍在莫司爵的後背,在他回頭的時候美眸瞪着他。
「太想你,忍不住,只能如此。」
莫司爵伸手摸摸沐歡佯怒的臉,拇指眷戀的摩挲在她的臉頰上。
當他知道她懷孕的那一刻,他想立刻衝到她面前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但理性卻硬生生壓住了感情,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出現在她的面前,一解相思苦。
沐歡看着莫司爵,伸出手臂挽住他,頭靠在他的肩上,蹭了蹭,仰着臉看着他。
穿着居家鞋,平底,頭正好靠在他的肩上,在求吻。
莫司爵大掌勾在她的腰上,彎身,薄唇尋上她的唇,柔柔的親口勿着。
唇角綻放出弧度,手也纏上了莫司爵的腰身。
……
等等牀邊,沐歡靠在牀頭,莫司爵坐在牀側,看着睡的香甜的等等。
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模樣,這種生命的延續,很是神奇。
看着等等,莫司爵的眼神很柔。
忍不住彎身,在等等小臉蛋上親了親。
從知曉他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在期待着他的降生。他是那樣期待,可以有一個他和沐歡的結晶,來到這個世上。
「歡歡,謝謝你。」
教纏在一起的手,緊了緊,掌心相貼,連着心相貼在一起。
「我不曾後悔過。」
沐歡嘴角勾着柔柔的弧度,目光從莫司爵臉上轉向兒子的臉。生下等等,她從未後悔過。
手上牽着自己愛着的男人,身邊躺着自己的小情人。
人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上天,終究是眷顧着她的。
……
*********
主臥
兩人在等等房間逗留了許久這才雙雙回到樓上,沐歡在莫司爵上牀的時候,直接坐在他的身側,伸手去解莫司爵的上衣。
莫司爵手按住她的手……
「歡歡……」
沐歡沒說話,只是看着莫司爵,手依然放在他衣領處。莫司爵在沐歡的眼神下,大手慢慢鬆開力道,轉至她的臉上輕輕摩挲着,低語:「別哭。」
「嗯。」
沐歡應了一聲,兩手解着莫司爵的衣服,直接月兌了下來。
昨晚已經看過一次了,沐歡以為自己可以冷靜下來,但是……
當看到莫司爵月匈上的槍傷,以及其他地方深淺不一的傷口的時候,眼眶還是忍不住紅了。
「這些是不是你不見我的原因……」
沐歡吸了吸鼻子,手撫過莫司爵月匈口上的其他傷口,低聲詢問着。
對於莫司爵被關進去,殷牧離好不容易疏通了關係,能見上一面,可他竟然不見她。
之後,一直都是不見。
她百思不得其解。
那些困惑,在看到這些傷口的時候,似乎都立刻有了答案。
這個男人太心疼她,把她的感覺看的太重,不難想像,這一身的傷,就是他不見自己的原因。
「嗯。」
莫司爵輕輕應了一聲……
「怕你看到難過。」
這些傷已結疤,但有些當時傷口太深,被海水泡過,最後傷都痊癒,可疤痕還在。
這些傷口現在看來還是很猙獰,便可以想像,當初他受傷時的模樣。那樣子的他,他不忍心讓沐歡看到。
「哼,你不見我,江靜初告訴我不悔是你的孩子,我都差點相信了。」
沐歡想着當初在警局外,江靜初和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如果不是她心底相信着他,沒有信江靜初的話,依她的性格,如果信了江靜初的話,等等很可能就沒辦法來到這個世上了。
「我的歡歡這麼聰明,怎麼會信?」
莫司爵大手溫柔的撫着她的黑髮,很滿足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心被填的滿滿的。
如果是一年多前,他知道江靜初對沐歡說這些話,可能還會認為,在照顧江靜初的日子裏,她真的愛上了他,才會說出那些話。
這個時候聽着沐歡提及,莫司爵腦海中不禁閃過江靜初的臉。
五官已經模糊不清,卻記得兩個畫面……
一個就是在莫君天的墳前哭的傷心欲絕的她,那一幕,深深烙在他的腦海里,印象很深刻。
還有就是她出意外進醫院的時候,當時拉着他的手,已語無倫次,滿臉的驚慌和害怕,不停的重複着,救她的寶寶……
因為她的表情,和她一直以來表現出對孩子的那種深入骨髓的喜愛。
所以,他根本就不曾想過,那場意外,和江靜初有關……
……
沐歡的手,輕輕按在莫司爵的月匈口,感覺着他心臟的跳動。
以前一直都沒有發現,他的心跳是在另一邊。
還好,他的心臟是在另一邊。
如果不是,那一槍打中的位置,她就真的失去他了。
「沒事了。」
看着沐歡一臉難過,莫司爵握着她的手,在唇邊親了親。
……
「司爵,莫泓的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
對莫泓,即便是莫司爵的父親,可這樣的父親,她是沒有辦法給予尊稱的,不用極端的字眼來稱呼他,已是看在他有份生莫司爵的份上,才會叫一聲名字。
「嗯。」
「還活着,我並沒有對他做什麼。」
看着沐歡的表情,他便知她在想什麼。
她怕他,衝動之下做出弒父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莫泓的所作所為,不配稱之為父親,但血緣上來說,他畢竟是他的生父。
不管如何,都不該由他來結束他的生命……
原本,他就沒打算親手對他做些什麼。
「鳳邪給莫泓注射了藥物,躺在牀上,生活現在不能自理。平時會有醫院定期給他做檢查,生活起居由莫夫人照顧着。」
簡單的告訴了沐歡,他對莫泓的處理。
「莫夫人照顧人?」
養尊處優的莫夫人,被別人伺候了幾十年了,過慣了闊太太的生活,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不缺錢花,不缺人使喚。
以前雖然也過過普通的日子,但那久遠的都像是幾個世紀前了。
人都說,從苦日子到舒服的日子容易。但從舒服的日子回到最苦的時候,很多人是無法適應的。
莫夫人這個年齡,又指使人習慣了,現在要她照顧莫泓……
「嗯,沒有傭人照顧。」
「乾的漂亮。」
沐歡不由親了莫司爵一口,這一點上,他處理的很好。這樣的方式,單是想想,便能夠想像的出,一天兩天還好,這時間一長,莫夫人精神都會崩潰,而莫泓,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呵。」
莫司爵看着眼睛一亮的沐歡,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昨天,在來柏城之前,他剛好去看了莫泓,自己所看到的畫面。
……
「啊!」
無視莫泓身上灑的湯和落在牀單上的碗,莫夫人直接抬手,放在一邊的菜碟被她失控的一把揮到地上,碎了一地。
四菜一湯,混在一起,湯湯水水,濺的四處都是。
看着一地的碎片,並沒有讓莫夫人發泄掉心底的壓抑。
推倒椅子的同時,起身,把臥室里擺着的東西見着一樣砸一樣,轉眼間,臥室就跟颱風過境般,亂成一團,沒有落腳的地方。
砰!
又是一個花瓶落地,碎片飛濺起來,直接彈到莫夫人的臉上,鋒利的碎片划過臉,鮮血隨之濺出來,他推開臥室門,正好看到這一幕。
莫夫人在反應過來疼的時候,還未來及用手去碰觸就被出現在門口的他吸引了目光。
在看到他時,莫夫人的眼底迸發出瘋狂的恨意。
「賤種,我要殺了你!」
莫夫人已完全忘了臉頰上的傷口,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片,已是瘋狂的沖向他。
腳下都是碎片,莫夫人失了理智,奔向他的速度太快,雖穿着拖鞋,卻有碎片刺穿了鞋底。
走了好幾步,碎片越刺越深,最後直接刺進腳底的皮肉中,沖勢向前的幾步,地上都是血印。
當時他冷眼看着向自己衝過來的莫夫人,身體微側……
莫夫人狼狽的跌趴在地,兩手按進碎片裏,劃開的掌心,鮮血從早已不復細緻光滑的皮膚表層湧出來……
……
他沒轉頭,身後的臥室門已在他提步進去後關上,臥室里只剩下三人。
目光沒看跌倒在地的女人,而是看向躺在牀上的男人。
長腿邁出,步子不疾不徐,避開了地上的碎片直到人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莫泓正用着一副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的眼神看着他。
「孽種,你什麼都不可能從我這裏得到。」
強勢了幾十年,莫泓先聲奪人,只可惜,病倒臥床生活不能自理一年多,字眼還是一如一年前的強勢逼人,可是因為身體虛弱的關係,一句話說的氣喘吁吁的……
他只是看着他,聲音淡淡的說道:「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活的怎麼樣?」
他不慍不火的模樣,卻是讓莫泓火更大。
但再火大,兩人之間的察覺,還是讓莫泓直接氣勢上就矮了許多。
一身的狼藉,倒是莫司爵越來越意氣風發。
……
「司爵。」
沐歡看着走神的莫司爵,伸手拍了拍他。
莫司爵聞聲,在她唇上啄了啄。
莫泓一年多前突然失蹤,整個別墅的傭人都不知道人去了哪裏,警方也介入了,可查不到一點線索。
莫家沒人在盯着,最後,不了了之了。
莫泓是被莫司爵帶走的,害他的人如果真的是莫泓的話,事情應該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解決了,司爵也不會直到現在都不出來。
「是不是除了莫泓之外,還另有他人?」
莫司爵低低應了一聲:「嗯……」
時隔一年多,莫司爵在想起的時候,已沒有最初時的疼,但依然心情會很沉重。
「是誰?」
在莫司爵肯定的應自己的時候,沐歡腦海中已是快速的閃過許多。
原本並不會想到上面去,可看着莫司爵的表情……
能夠讓他流露出這樣表情的人……
還和莫泓有關係的人,只有一個……
「莫君天。」
從莫司爵的口中吐出的三個字,證實了沐歡腦中所想。
-本章完結-<!--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