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奇怪了,歐陽萱兒的身上怎麼會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呢?甄誠一邊向自己的辦公室走,一邊皺着眉頭思索。
歐陽萱兒如果是因為驚嚇過度,那應該是精神上的恍惚,但從剛才的觀察來看,歐陽萱兒的精神狀態正常啊。
難道歐陽萱兒生的是一種怪病?但從症狀上來看,應該就是偶感風寒所致才對
甄誠百思不得其解,低着頭行走,猛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撲面而來,急忙停着步,快速後退。
「走路不長眼睛嗎?往哪裏撞呢」甄誠抬起頭,看到周玉冰正挺着傲人的胸膛,滿眼惱怒的看着自己,冷冷說道,「昨晚讓你今天上午來做心理輔導,你怎麼不來?等了你一個上午,你死哪裏去了」
「——」看着周玉冰,甄誠感覺很無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甄誠有諧疑周玉冰昨晚的酒有沒有醒。昨晚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有時間做心理輔導嗎?
「跟我去輔導」周玉冰瞪了甄誠一眼,像嚴厲的班主任抓到了逃課的學生一樣,轉身向甄誠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周玉冰,你現在精神正常嗎?」甄誠落後周玉冰一步,很是嚴肅的說道,「我怎麼感覺你現在怪怪的」
「滾——」周玉冰潔白的牙齒輕咬着朱唇,冷冷的蹦出一個字來。
「昨晚你喝醉酒還真是對了否則今天估計又要多一個精神病了」甄誠想想歐陽萱兒,再想想周玉冰,苦笑着勸說道,「你回燕京是個正確的選擇,你不該再回來的」
「你是不是想說,你對我沒興趣啊」周玉冰突然停着步,甄誠差一點兒撞到周玉冰的後背上。甄誠還沒來得及後退,周玉冰突然轉身,一把抓住了甄誠的衣領,冷笑着嘲諷道,「你放心好了,本秀是不會做小的」
「你以為是賭博嗎?還做大做小的放開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中午剛剛吃過飯,走廊里沒什麼人。但即使這樣,甄誠也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自己頂天立地的一個男子漢,地階後期巔峰大圓滿強者,居然讓周玉冰一個黃毛丫頭抓了衣領,這像什麼話
「好啊我就不放開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周玉冰盯着甄誠的眼睛,倔強的說道,「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殺了不成?」
「真的不鬆手?」甄誠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雙眼冷冰冰的看着周玉冰。
「不鬆手」周玉冰一如既往的刁蠻跋扈,抓扯着甄誠的領口,盯着甄誠不肯鬆手。
「欠揍了」甄誠抬起一隻大手,一把捏住周玉冰的兩隻手腕,還沒等周玉冰尖叫出聲,周玉冰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胸口處傳來了憋悶的窒息。
「啪——啪——」周玉冰的嬌軀被甄誠夾在了腋下,甄誠加快腳步衝進辦公室,伸手對着周玉冰的翹臀就是狠狠的兩巴掌。
「啊——噗通——」周玉冰尖叫一聲,緊接着就被甄誠粗暴的丟到了沙發上,瞬間感受到了沙發的柔軟。
「咣當咔嚓」甄誠突然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並且上了鎖。
「呼啦——呼啦——」甄誠快速的拉緊了房間的窗簾,然後邁開健步,雙目圓睜,嘴角掛着色色的笑容向周玉冰走了過來。
「你——你——你要幹什麼?」周玉冰還沒來得及咒罵甄誠,就一下子被甄誠的舉動驚呆了。看到甄誠居然抬手解開了領口和衣袖的扭頭,周玉冰連逃跑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看着甄誠,驚慌失措的警告道,「你不許碰我,不許過來,否則我死給你看」
「撲哧」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準確的落在周玉冰的身前,直挺挺的刺進了沙發里,就差一點點就扎到了周玉冰的大白腿。
「你可以選擇自殺,現在就可以自殺,你敢嗎?」甄誠停着步,脫去外衣,裏面薄薄的羊絨內衣,把甄誠渾身的肌肉勾勒的很有男人的氣息。
空氣中散發着甄誠那帶着些許汗味的男人氣息,周玉冰呆呆的看着,嗅聞着,大腦突然一片空白。按電視劇里的情節,甄誠就快要解開褲腰帶撲上來了,自己掙扎一番,然後被打暈,然後就是甄誠這個色狼的奸笑或者給自己拍照了。
「我殺了你」周玉冰想想自己被甄誠糟蹋的情形,突然生出無邊的勇氣,一把抓起插在面前的匕首,大吼一聲,身體僵硬,手臂酸軟的撲向了甄誠。
「趴下」周玉冰撲出的兇猛,趴回到沙發上的速度迅速。有所不同的是,自己手裏的刀子不知道去了哪裏。更要命的是,甄誠那盪的笑臉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完了」周玉冰暗嘆一聲,乾脆也不掙扎反抗了,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因為劇烈的反抗,周玉冰那傲人的胸部不斷的親吻着鬆軟的沙發。
「來吧溫柔一點兒」周玉冰冷漠的說出了一句此種情況下,一個智能女子最喜歡說的一句拉風的台詞。
「翻過身來」甄誠站在周玉冰的面前,冷聲命令道。
「甄誠,你個王八蛋」周玉冰回過神來,瘋了一樣的轉過身,氣憤的揮舞拳頭砸向了甄誠,滿臉淚水的大罵道,「要就快點兒,你幹嘛羞辱人你得到我的身體,得不到我的靈魂」
甄誠抓着周玉冰的手腕,滿臉微笑的看着周玉冰不斷的掙扎和流淚。
「很好笑嗎?」周玉冰掙扎了一會,渾身香汗淋漓,低下頭向甄誠的胳膊上擦了擦汗水,臉蛋像花貓一樣的看着甄誠吼道,「你最好弄的乾淨一點兒,否則我一定告你」
「哈哈」甄誠一把推開周玉冰到沙發上,放聲大笑的坐到了周玉冰的對面,雙腳放到茶几上,看着周玉冰說道,「你是不是香港的電視劇看的太多了你是不是想引誘我上床啊」
「你不是要我嗎?來啊你怎麼慫了啊」甄誠突然間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周玉冰反而感覺到心裏空落落的難受,看到甄誠那得意的樣子,周玉冰爬起身,繞過茶几,一把將甄誠推倒在沙發上,大聲吼叫着說道,「王八蛋,有種你來啊」
「周玉冰你給我坐下」甄誠一把抓住周玉冰揮舞向自己臉頰的右手,嚴肅的吼道,「你再得瑟,我把你扒光了拍照片,你信不信?」
「信你對藍珊不就是這麼做的嗎?」周玉冰大聲吼了一句,突然喉嚨像被魚刺噎住一樣,捂着嘴巴,滿臉通紅。
甄誠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和怒容消失了,鬆開周玉冰的手,坐起身,一句話也不說的倒了一杯茶几上的涼茶,慢慢啜飲。
「我不是故意的」周玉冰為自己剛才說過的話臉紅,神情尷尬,動作生硬的在甄誠的身邊坐下,低着頭解釋道,「不是藍珊跟我講的,是她喝醉了酒,自己說了幾句,我胡亂猜的」
甄誠好像喊的累了,喊的嗓子難受了,默默的不講話,依然喝着涼茶。
「我道歉好不好啊我不對我不是人我不應該胡亂的說你和藍珊的事情,好不好?你別趕我離開寒芒行不行?」周玉冰臉色蒼白的拉住甄誠的衣袖,聲音顫抖的哀求道,「我不要嫁給什麼洋鬼子我要追求自己的愛情」
「你很怕回燕京,那你一定逃婚了是不是?」
「也是,也不是」周玉冰抬起頭看了甄誠一眼,發現甄誠停止了喝茶,正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己等着回答。「我因為失戀,所以就回了燕京。一賭氣就答應了我媽媽一個老朋友兒子的求婚,我就是答應啊,什麼也沒做。一起吃了幾次飯,逛了兩次街,我就又跑回來了」周玉冰的頭低得不能再低,像是犯了過錯的孩子一樣,眼淚吧嗒吧嗒的向下掉,低聲的敘述着事情的經過。
「那你準備怎麼辦?」甄誠放下手裏的茶杯,後背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無喜無悲的問道,「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昨晚喝醉酒了就開始胡言亂語」
「我沒胡言亂語但我不喜歡那個假洋鬼子我已經跟他說過分手了媽媽罵了我,也氣得生病了,我現在不敢回家了」周玉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懇求的說道,「你這次一定要幫我,好不好?」
「幫你分手?」甄誠疑惑的看着周玉冰,很是不解的問道,「這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我怎麼幫你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
「我分手的時候,跟我媽說,我有新的男朋友了」周玉冰的兩隻秀氣的耳朵全紅了,低着頭,聲音像蚊蚋一樣的說道,「我不認識其他男人,所以我說,你是我的男朋友;我還說,我已經把身子給了你」
「——」甄誠感覺眼睛有點兒黑,看着周玉冰,甄誠真想現在就把她摁在沙發上xxoo了自己這招誰惹誰了,怎麼又被男朋友了呢?
「你要是感覺吃虧了,我現在把身子給你也行但我聲明,我可沒喜歡你我就是補償你」周玉冰看到甄誠面無表情的不說話,低聲說道,「反正我也找不自己愛的人了,第一次給誰都一樣你的那東西,我也看過了我的私密處,你也摸過了,大不了就再親密一點兒好了」
「周玉冰」甄誠聽到周玉冰越說越離譜,大吼道,「你把自己當什麼了?自輕自賤的想法快跟妓女差不多了你不噁心,我還噁心呢」
「我不自輕自賤的,那你就要了我」周玉冰看到甄誠滿臉的憤怒,歇斯底里的吼叫一聲,伸出玉手,顫抖的摸向了自己的紅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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