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你沒受傷?」看見甄誠滿臉笑容的坐在沙發上,一副無事人的樣子,吳欣關切的問道。
「沒受傷哥哥我這身手,誰傷得了我?」甄誠滿臉鄙夷的乾脆利落的心虛的吹着牛皮回答道。
「你確定沒受傷?」吳欣看到林夢薇、燕九兒、南宮婉兒都坐在着甄誠和自己,很有大夫人范兒的坐在甄誠的邊上攏了攏頭髮嚴肅的說道,「那你把衣服脫了吧」
「就是一點兒小傷,不礙事」吳欣沒動手,但甄誠卻有信張了,因為南宮婉兒、林夢薇、燕九兒三人的六道目光也開始在自己身上掃描了。「不用了,沒事」
「一點兒小傷你怕什麼要是就擦破點兒皮,我好幫你上藥」吳欣心中泛着惱怒,但臉上卻漾着笑意,溫柔的向甄誠的身邊靠了靠說道,「讓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這不好吧?這麼多人」甄誠頭疼的環視了一下,發現除了自己,一共就四個女人,四個把自己身體看得精光,自己也把四個女人研究得透徹的絕色美女。
「脫」林夢薇小臉微紅,緊張而又冰冷的吼道,「你不脫,我現在就拍你」
「你如果喜歡害羞,那以後你就別脫褲子上床」南宮婉兒看到甄誠將目光投向了自己,冷冰冰的催促道。
「脫吧,你比甄帥和燕牛也不會多出什麼東西來」燕九兒用充滿母愛的目光鼓勵着甄誠。
燕九兒知道甄誠受傷了在爸爸來的時候就清楚,但甄誠沒回來卻不敢亂說,免得惹得幾個姐妹擔心。對於甄誠受傷的輕重,燕九兒也很關心,只不過在燕王的那句「死不了」當中也揣摩不出什麼端倪。
看到吳欣等人不依不饒的要了解,燕九兒不怕火勢大的又添了一把柴。
「你們幾個色狼,居然想看人家身體」甄誠像個初次接客的妓女,很扭捏的臉紅,很娘很女人的嘟囔着來緩解着幾個女人的怒氣,很是不情願的慢慢脫去了自己黑色的襯衫。
「這叫擦破點兒皮嗎?」看着甄誠纏繞到胸前的繃帶,吳欣眼圈發紅的埋怨道,「這叫擦破點兒皮的小傷嗎?」吳欣大叫着突然流着眼淚,想去摸一摸,但伸到一半的手又急忙縮了回來。
「是誰傷害你的?我去拍死他」看到吳欣哭了,林夢薇也不甘落後的哭着說道,「疼不疼啊」
「應該不是很嚴重,紗布就是起固定用的」南宮婉兒眼中閃過熊熊的惱怒,「你是不是又和龍家的人發生衝突了?有那麼多幫手,你逞什麼英雄?」
「沒事你們看,我胳膊都可以自由活動的」甄誠很不適應被四個女人圍着看的感覺,自己現在這樣子,很像小時候爺爺領自己去動物園看老虎的情形。
「別亂動,小心崩裂傷口是刀傷吧?」燕九兒看了一眼甄誠那捆綁的形狀,心裏送了一口氣。肩膀偏厚的肌肉位置,確實只是皮外傷。但看到甄誠那無所謂的樣子,燕九兒還是急忙叮囑甄誠不要亂動。
「打不過,你就不會跑嗎?這多危險,萬一偏下一點兒,那不就————」吳欣哭得眼睛紅紅的,嗚咽着埋怨,但想到那不吉祥的字眼,又急忙閉口不言。
「放心吧弄傷我的人已經永遠不能拿刀了」甄誠不想把血腥的場面講給幾個女人聽,很是委婉的敷衍搪塞道,「我下次跑,跑得快點兒,再也不受傷了,這樣總可以饒了我吧」
「饒了你?哪裏有那麼便宜你好好坐着,我給做補血益氣烏雞湯,等下喝了再睡覺今天開始,一天一隻雞,連着喝一個禮拜」吳欣氣憤的白了甄誠一眼,抹了抹眼角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我去幫你」林夢薇急忙跟着吳欣起身向外走。
「不會吧,一天一隻雞啊,我吃得下嗎?」甄誠看着一臉關切之情的幾個女人,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埋怨,看着南宮婉兒,甄誠希望冷美人可以理性的幫忙求情。
「不喝湯,以後你哪裏也別去」南宮婉兒不懂廚藝,吳欣的做法很妥當,自己即使在怎麼和吳欣針鋒相對,也不能在給男人調理身體上唱反調。如果讓南宮婉兒給甄誠買補品,估計可能弄幾個雄性動物的那話給甄誠補一補呢看到甄誠不知道死活的求助自己,懊惱的瞪了一眼冷聲說道。
「安心喝湯吧」燕九兒的廚藝屬於吃死人不負責類型的,看到吳欣兩人已經出去了,也不好去廚房丟人,看到甄誠那苦瓜相,燕九兒笑了笑安慰道,「多喝點兒,對身體有好處我們每個月都喝」
「我靠」甄誠直接趴在沙發上翻着白眼,無助的哀嘆道,「還是做男人最好」
「我先回去照看孩子了,你們聊」燕九兒看到南宮婉兒和甄誠也不說話,笑了笑站起身說道,「你晚上自己找房間吧,爸爸住在你房間了他說那房間適合他」
「是溫泉適合他吧」在回來的路上,燕十二就把最悲慘的消息告訴甄誠了,聽燕九兒這麼一說,甄誠一點兒都不意外。燕王現在連自己的房間都霸佔了,這老東西的心思昭然若揭了。
「也不全是」燕九兒看了看南宮婉兒,臉紅的說解釋道,「那房間和爺爺挨得近,也方便爸爸去看兩個孩子」
「中藥你那裏還有吧?」甄誠忍着壞笑鄭重的問道,「加大點兒中抑量,水溫也高點兒,否則沒效果」
「哦原來這樣啊怪不得剛才爸爸說你那偏方沒用呢那我等下告訴他吧」燕九兒很是感激的看了眼甄誠說道,「那你好好養傷吧,我出去了」
「嗯,去吧,早點兒休息燕王有什麼不懂的,讓他來找我,我今晚就睡婉兒這裏了」甄誠才不管燕王高興不高興呢。自己有傷在身,可不想晚上再去忍受着兩個孩子的折磨去燕九兒那裝恩愛。
燕九兒臉頰緋紅,腳步輕快的離開了,房間裏就剩下甄誠和南宮婉兒默默的忍着笑坐着。
「噗嗤」南宮婉兒忍受不住,一張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俏臉綻放出梨花帶雨般的笑容,走到甄誠身邊輕輕的推了一把低聲說道,「你怎麼這麼壞呢你就不怕把燕王給煮熟了嗎?」
「哈哈他都抽抽巴巴了,煮一煮,再加點兒中藥,美容增白的我都沒收費,夠孝順了吧」甄誠忍不住哈哈大笑,拉着南宮婉兒的小手肆意的撫摸,「你可不許泄密,這事就咱倆知道就成,知道不?」
「嗯知道了,打死我也不說」南宮婉兒鄭重的保證道,「這可是我的殊榮呢」
「有人要打你,那你就先說,否則我會心疼的不過誰敢打你,我就捏死他」甄誠半認真半玩笑的說道。
「真會哄人,弄得人家好感動,好幸福呢」南宮婉兒俏臉微紅的嬌嗔道。
「瞎說我還沒弄呢」甄誠色色的偷看了眼南宮婉兒領口白嫩和低洼,神情猥瑣的說道,「等到晚上弄了,你就更感動了」
「去你的沒一點兒正經的」南宮婉兒下意識的捂住領口,聽到甄誠亂講,輕輕的掐了甄誠一把埋怨。想了想,南宮婉兒急忙轉移話題,嚴肅的問道:「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情?是不是和龍家有關係?」
「還不是為了那個孩子前天我派人跟着羅玉成的車子到了那裏,本來以為可以簡單的救出孩子就完事了。哪裏想到這事是龍金銀老狐狸設計的圈套。八個地階高手圍殺我,為夫我勇猛異常,殺殺殺兇狠的宰殺了六個,剩下兩個見到我這麼厲害,也趕緊落荒而逃;龍金銀看到我這麼厲害,就發射了火箭彈。但他哪裏想到為夫我有萬夫不當之勇,發動輕功,絕塵去也」甄誠像個說書人一樣,盤着雙腳坐在沙發上眉飛色舞的胡亂的敘述事情的經過。
明明知道甄誠是亂講,但南宮婉兒卻明白甄誠為什麼要這樣做。隻言片語間,南宮婉兒就能體會到雨夜戰鬥的兇險。雖然看着甄誠唾沫橫飛的樣子很好笑,但南宮婉兒卻單手托着香腮幸福的聽的津津有味,就像小時候聽爺爺講故事一樣,聽得入迷,聽得心潮澎湃
「等一會兒我啊,怎麼這麼快就講故事了啊」林夢薇幫助吳欣處理好,被吳欣攆了出來。剛踏進房間,就看見甄誠正手舞足蹈的講戰鬥的情形。焦急的快步跑到甄誠身邊哀求道,「甄誠哥哥,再講一遍好不好?我想聽啊」
「好那我就再講一遍」甄誠很有成就感的看着南宮婉兒,喝了口茶,很是大方的說道:「話說那一夜……」
「停是那一個漆黑的雨夜,要加修飾詞的」甄誠得瑟的一開口,就被林夢薇打斷並嚴肅的糾正錯誤。
「咳咳,那一個漆黑的雨夜,我派人到燕廄北郊……」
「聽,你會不會講啊,你派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要插敘補充詳細點兒,真氣人,重來」林夢薇很是認真的教訓道。
「那一個漆黑的雨夜,我派餓狼這小畜生……啊……」
「停啊……重來」
「那一個漆黑的雨夜,我派餓狼這小畜生……啊……啊……」
「停啊……重來」
……
甄誠苦不堪言,很後悔答應給林夢薇講故事。既要剪輯故事,不能暴露自己是去救女兒的,又要按林夢薇的要求修改。一個簡單幾句話就可以解決的故事,一直講到補血益氣烏雞湯端進來才好。
「好了喝湯吧」甄誠雙眼露出恐懼的目光哀求着看着林夢薇,深恐這個林妹妹再次喊停。雖然烏雞湯也不好對付,但總比不斷重複故事強吧。
「行那你先喝湯,等下給我和欣欣再講一遍,我看看還需要修改不了」林夢薇很是大度的擦着額頭的汗水說道,「聽你講故事可真費勁,語句不通,連故事情節都有問題」
「額」甄誠不小心把一塊軟骨咽了下去,翻着白眼很想就此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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