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熱陽剛的氣息鑽進耳膜,絲絲縷縷地滲透了楚歡四肢百骸,她心很不爭氣的su軟一片,本就緋紅的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滾燙得好似隨時會燒起來。
偏偏某個罪魁禍首以欺負她為趣,用呼吸亂她心緒還不滿意,他輕勾嘴角,下一刻,溫熱菲薄的唇瓣貼上她柔嫩細軟的耳.垂,觸電般的感覺惹來楚歡身子一個激靈,清弘水眸倏然睜大。
瞪着他邪魅而得意的笑,她暗自咬牙,深吸一口氣,冷硬地說:
「你不就是想吃肉嗎,我一會兒去超市給你買一百斤豬肉回來,你慢慢吃個夠。」
呵呵!
低魅的笑聲自他性/感的喉.嚨逸出,他俊美妖孽的臉上分明漾着笑,眸底卻是一片冷冽邪肆,與她稍微拉開一點距離,長指輕輕挑起她一縷髮絲把玩,玩味地說:
「吃肉不益於養生,我更喜歡啃骨頭!」
啃骨頭?
狗啊!
楚歡在心裏罵,話還未出口,他前一秒還把玩她髮絲的手下一刻便捏住了她下巴,雖不至於弄疼她,可那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讓她想殺了他。
「你這一身的骨頭我就很喜歡。」
楚歡被他炙熱幽深的眼神嚇得身子一顫,他眸光邪肆的掃過她全身,她心跳變得狂亂如麻,感覺自己像是被他用眼神剝/光了衣服:
「墨晉修,你這個bt,這裏是我家,你不許亂來。」
不想在這裏被他吃了,她又開始掙扎。
「不許亂來?行,不過,你得老實交代,你昨天離開醫院甩掉黑鷹後去了哪裏,若是敢說半句謊言,就別怪我在這沙發里把你辦了!」
這個男人變臉比變天都快,說到最後,他眸底的邪魅化為風暴,盯着她的眼神陰沉得駭人。
只要想到昨天傅子鋒給他打的那個電話,他就心火上竄,這個女人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居然敢被着她和姓程的親親我我。
楚歡心裏一怔,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就一臉陰沉,可現在最重要的是得到自由,心念微轉,立即點頭道:
「我說,你放開我,我就全部告訴你,另外,我也有話要問你。」
昨天是他惹怒她在先的,憑什麼現在她成了被審問的犯人,他卻是高高在上的法官。她也該審問審問他才是,如此一想,她的氣勢又回升了一分,清弘水眸冷冷地對上他陰冷的黑眸。
墨晉修眸底划過一抹犀利,與她對視兩秒後竟然沒有生氣,出乎她意料的爽快應道:
「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不怕她提出疑問,就怕她什麼也不說不問,像昨天那樣動不動就掛電話,去找別的男人。
楚歡終於得到了自由,某人捏着她下巴的手鬆了開,壓在她腿上的腿也放了下去,還伸手將她從沙發里拉起來。
「你坐下,我仰着頭脖子疼。」
楚歡皺眉看着居高臨下睥睨着自己的男人,纖纖素指指向對面的沙發。
「你可以不仰着頭。」
頭頂上飄來某人不以為然的聲音。
「……」
不是她邪惡,而是她坐着,他站着,她若不仰頭,平視時視線所觸的就是他修長的雙腿……
剛才兩人那番曖/昧,他某處那麼明顯,她眼睛根本不敢往那裏瞟,可偏偏那個部位太過耀眼,她視線忍不住飄過去……
「你站着不累嗎,坐下吧!」
楚歡再次逼着自己扯起一抹虛偽的笑,伸手把他拉到身旁的沙發位置坐下,自己又往旁邊移了一點,讓彼此間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你可以說了!」
墨晉修一坐下,頎長的身軀便靠進沙發里,修長的雙腿打直,一隻腳往茶几上隨意一擱,一隻伸在茶几下,斂去了冷冽氣息,一絲倦意爬上英俊的眉宇。
有了他的警告,楚歡其實不敢編謊言。
她清了清喉/嚨,緩緩開口:
「昨天我離開醫院後本是想去吃飯的,可到了餐廳,準備下車才發現自己沒有帶錢包,這都是你害的,你是不是該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墨晉修俊眉微微一蹙,只用眼角餘光將她一掃,薄唇微抿,並不接話。
她撇撇嘴,識趣地繼續說:
「然後我就給景怡打電話,讓她給我付車錢,我也不知道程大哥會……」
「以後不許叫得那麼親熱。」
某人眸色一冷,很不爽的打斷她,楚歡狠狠咬牙,心裡冷哼一聲,行,她先忍了,一會兒再跟他算總帳。
「……程景淵在他公司外等着,他幫我付了錢,說要請我吃飯,我想着你之前的警告,就說自己不餓了,可他以為我是怕浪費,就說去超市買菜回他公寓做。之前我和景怡也經常去他公寓混飯吃……」
這一次,她悄然觀察着他的表情,見他臉色陰沉下來,她便跳過這話說:
「在超市買菜的時候碰到了傅子鋒,他在那裏當服務員,買了菜回去,我根本沒進程景淵公寓,我怕你誤會,只把東西幫他提到樓上就下來了,不信你可以問景怡,她知道的。」
「是嗎?」
墨晉修眸色倏地一凜。
當他是傻瓜?都去了公寓卻不進去,這更說明中間有鬼!
楚歡心下一顫,被他一瞬間釋放的凌厲氣息給嚇得脫口而出:
「他向我表白,但我很直接的拒絕了他,然後就走了。現在輪到我問你,墨晉修,你把我當犯人一樣的審問,你也該得跟我交代清楚,你和你家親愛的小媛子表妹有多少美好的過去,人家可是從小到大都夢想着做你的新娘,和你長廂斯守的……」
楚歡說得很快,想轉移他的注意力,忽略程景淵跟她表白一事。
「蘇媛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真的成功了,墨晉修的注意力似乎真被她轉移到了蘇媛的事上,其實聽她說很直接的拒絕了程景淵時,他心情莫名的就陰轉了晴。
楚歡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可一想到蘇媛說的那些話,小臉上又泛起不悅,不屑的冷哼了聲,語氣裏帶着易不可察的僵硬:
「她說從小就以你的喜好為喜好,活得完全沒有自我,還說你喜歡吃她做的芝麻圓,要不是因為我,你肯定會娶她,就算我和你結了婚,早晚有一天也會離婚,她不需要做小/三……」
楚歡只顧着生氣蘇媛的事,沒有察覺墨晉修原本陰沉的俊臉在慢慢放晴,她說到最後時,他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長臂一伸,突然將她撈過來,低頭,以唇封住了她的小嘴……
「唔……」
楚歡呼吸驀地一滯,雙眸驚慌睜大,這個男人答應過不亂來的。
她想阻止,可小嘴一張,他滾燙的氣息便卷着風暴攻城掠池,根本不給她反抗和逃避的機會,狂野而急迫地席捲了她口腔的甘冽……
楚歡覺得自己被颳了滿腦子的風暴塵沙,完全無法思考,意識里只剩下感官的刺激,呼入心肺的全是他灼熱的氣息。
當他結束這個吻時,她已然如水一般灘軟在他懷裏,心跳快得無以復加,小臉熏紅,水色無邊的眸子一片迷離之色,道不盡的嬌柔嫵媚,讓某人恨不能一口將她吞下。
墨晉修呼吸有些粗重,噴灑在她臉蛋上的氣息亦是滾燙得可以將她燒起來,他抬手替她把耳際一縷髮絲拂到耳後,深眸掃過沙發,似乎在考慮這裏做合不合適。
「墨晉修……」
楚歡心很還亂,但大腦已經恢復了一絲清明,下意識地掙扎。
「我們去樓上你房間。」
落在她耳畔的嗓音沙啞低沉中滲着一絲屬於他的獨特柔情,楚歡不知道自己是被他這溫柔而曖/昧的話語亂了心神,還是被他眸底幽深灼熱欲/念奪去了理智,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清明又消之殆盡,眼睜睜看着他抱着自己站起身,大步上樓。
到房間門口時,他再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用腳將門踢開,進屋,再反腳一勾,身後門關上的聲音分明很輕,聽在楚歡耳里,卻如巨雷砸下。
當她背脊抵在門板上時,她才驚覺自己被這個男人放了下來,接下來迎接她的是狂風巨浪,只是兩天不見,那人便化身為野獸,將她片片撕碎……
別說骨頭,根本連渣都不剩。
她不知道他們做過多少次,也不知道他在她身/體裏馳騁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被他揉圓搓扁,他帶給她的那些瘋狂和刺/激就如狂風巨浪,把她拋到了九宵雲天……
她衣服被凌亂的扔在門口的地板上,他把她臥室里每一處地方都試遍了,直到最後,才把她抱上chuang,當他饜足地退出,躺在她身邊時,她覺得自己已經要死掉了。
淫/糜地歡.愛氣息瀰漫了一室,那些惱怒,嫉妒,似乎都在這一上午的大戰中消失殆盡,最後剩下的是滿足和羞澀。
難怪,有人說愛是做出來的。
楚歡大腦恢復工作時,立即覺得自己被他算計了。
她跟他老實交代,一個字都不敢隱瞞,可這個男人說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哪裏?
當她被墨晉修抱進浴室,霸道地替她清洗了身子抱出來放在chuang上,要摟着她睡覺時,她惱怒的扳開他的眼,繼續剛才沒完的審問:
「墨晉修,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你先交代了再睡。」
墨晉修一隻眼睛閉着,一隻眼睛被她扳開,對上她染着怒意的清眸,他嘴角勾了勾,大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精實的胸膛,低低地說:
「剛才不是已經交代了嗎?」
「你哪裏交代了?」
楚歡氣得鼓着腮幫子,今天非讓他說清楚不可。
墨晉修閉着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凝着她看了一秒,突然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楚歡身子一僵,眸色倏然大變:
「你要幹什麼?」
「是你讓我交代的,我說全交代給了你,你不相信,那我再交代一次。」
他故意把交代兩個字咬重,狹長的眸子裏噙着邪肆的笑,雖然剛才做了那麼多次,但這樣抱着她,聞着她身上的幽香,他家小晉修又興奮的立了起來!
楚歡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好不容易退了顏色的小臉瞬間又紅了個透,氣憤的推拒他:
「混蛋,你想折磨死我是不是,滾開,你不說就不說,我還不想知道你和你家小媛子之間的齷/齪事呢?」
「好大的醋味啊,楚丫頭,你剛從醋缸里爬出來的嗎?」
墨晉修愉悅的輕笑出聲。
「……」
楚歡不理他,只是冷漠的轉開臉。
墨晉修嘆息一聲,無奈地說:
「好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他拉着她一起靠在chaung頭,自然而然的將在摟在臂彎里,楚歡雖然有些不自在,但心裏並不排斥與他這樣親密,只是和他如此相處,心跳會不正常。
「你可不可以穿上衣服再說?」
她紅着臉說,想了想,還是覺得坐到沙發里去談會安全些。
墨晉修挑眉,目光掃過她露在被子外的白嫩肌膚:
「你都沒穿!」
「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穿了衣服也是白穿,不如這樣問吧,你放心,我現在很困,就算你想要,我也沒有力氣再給了!」
說到最後,某人笑得很邪惡。
「……」
楚歡很無語,她有那麼**嗎,被他欺負了一上午,還要?
「歡歡,你還要不要問,不問我就睡覺了。」
見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墨晉修心情越發的舒暢,大掌不老實的撫上她一頭柔順青絲,像摸*物一般的替她順毛。
再配上他那句故意的『歡歡』,楚歡就像被打了氣的氣球,瞪着他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將他殺了。
「問,怎麼不問?」
她咬牙切齒,恨恨地扳開他替自己『順毛』的手,側了身子,清弘水眸犀利地盯着他,一字一句的問:
「如果我沒有嫁進墨家,你是不是會娶蘇媛?」
…………
多發幾百字,妞們看得開心就把月票,紅包統統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