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這兩位女同學,與他的關係最為要好,也都是劉三姐看着長大的,兩個女孩兒的氣質雖然完全不同,但在女生當中,全都出類拔萃。『可*樂*言*情*首*發()』可是,她們的出類拔萃卻讓她的腦海中,再次跳躍出另外一個肥嘟嘟、圓潤潤的身影。這兩個女孩子,要是與那個其貌不揚、個性卻極其特別的女孩子相比,感覺還是不一樣。大家閨秀她可是看得太多了,她就是覺得那個叫做「鬧錶」的小女生身上,比她們多了些什麼。
到了自己的房中,望着濃眉俊目,英氣朗朗、斯文雋雅的兒子,劉三姐毫不客氣地說出心裏的感慨:「你的這些女同學們啊,好是好,但是,總覺得她們的身上,好象缺少了點兒什麼。」
陸昊宇聽到這樣的評價,並不意外,而是理解地點頭,笑吟吟地上前摟住母親,俊朗的面容上帶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他的媽媽因為在家中排行第三而一直被人尊稱為「三姐」,也許因為在家裏的兄弟姐妹中最小,也最嬌生慣養的緣故,作為一個龐大商業集團的行政副總裁,她卻完全不同於那些氣質冷冽,穿着打扮一絲不苟的貴婦人。
就是這樣一個從小到大,一直都美麗又高貴、獲得最多嬌寵的公主,在那些所謂的名流聚會上,卻每每都會上演一鳴驚人。
不知道有多少優雅的社交宴被她一手打造成了狂歡派對,只要有她在,那些死板的、無趣的完美只能選擇徹底落幕。而在外祖父他老人家興致勃勃的目光中,翩翩優雅的紳士淑女們只能收起震驚的眼光,吞咽下所有的尖叫,無奈地變為滿堂喝彩。
他的母親,就是這樣一個隨心隨性的女人。所以,她不能欣賞他的以成熟穩重見長的女同學們,就實在不會讓他意外了。
「那麼,我倒想聽聽您對幾天前認識的那個『鬧錶』的評價。她究竟是怎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
陸昊宇眉彎彎,眼清亮,一副笑嘻嘻的、滿不在乎的神態。
不理會兒子的語帶嘲弄,劉三姐認真地陷入思考,經過反覆考慮,她用了八個字來形容她的新朋友:「飛揚跋扈、伶牙俐齒。」
飛揚跋扈?陸昊宇笑翻了。這是用來形容女孩子的,還是用來形容母老虎的?興味盎然地瞧着老媽,他的言語中更添一分戲謔:
「這就是您心目中,最與眾不同的女孩兒形象?」
劉三姐不滿地睨兒子一眼:「飛揚跋扈有好多種解釋。」
陸昊宇淡淡一笑,星眸揚起,「那您的解釋呢?」
劉三姐的回答一本正經:「善良而不軟弱,率性而不張揚。鋤強扶弱,剛正不阿。」
「不說了?」等了一會兒,陸昊宇假意以為還沒聽完,眼眸依舊清亮,嘴角勾起燦燦的笑意:「我以為您接下來該說懲惡揚善、殺富濟貧了呢!媽,您究竟是在評價一個女孩子,還是在說一個山大王?」
神態慵懶的他,臉上的笑容足以迷死全天下的花痴女子。劉三姐卻不吃她寶貝兒子這一套,給了他一個「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搖搖手,讓他繼續去陪伴他的同學們。
「出去出去,馬上就要開學了,不用陪着我這個老古董,去盡興地玩吧!」
管他怎麼說,反正「鬧錶」這個忘年之好,她是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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