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向這堵大門之前自己曾經想過很多事情,不是擔憂着什麼,而是在想...華佗應該怎麼處置。而當自己來到了大門前,看着裏面血液混合着內臟的場景,與渾身都是血與傷口的銀時與次郎長倆人,劍心第一次才發現,原來銀時在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成長了很多了。
「怎麼可能...」華佗看着自己引以為傲的部隊們只是被區區倆個地球人打的全軍覆沒,一時之間也怔在了原地陷入了震驚之中,沒想到在這樣的地球...
「了解了嗎?你將太多的視線放在我的身上,卻忽略了這條街上面清清白白表達出來的東西。」劍心緩緩的走到了銀時的身邊,將他扶在身上靠着,略微的用力將銀時喉嚨里積鬱的鮮血拍出來,同時看着華佗說道。
「這樣骯髒的街道,還能有這樣的英姿啊~」華佗沒有理會劍心的話語,而是轉頭看着下面浩浩蕩蕩過來的歌舞伎町的居民們,也就是婆婆等人的到來,一時間失神的說道。
「喂,你可別讓她跑了~」銀時略微睜開眼,看着抱着自己的劍心說道。
「閉嘴,給我好好休息,之前的傷還沒好又這麼亂來,你是想死嗎?」劍心斥責的同時,卻是看到了一旁端坐在地面之上閉着眼睛的次郎長。
「我在思考要不要給你最後一擊啊~次郎長。」過了許久,久到連華佗突然逃走這樣的事情劍心都沒有在意,他只是再這樣的修羅場裏面,抱着銀時看着那個盤腿坐在地上的老人。
「作為拔刀齋的你的確會這樣斬草除根,但是你現在只是緋村劍心而已。」次郎長淡淡的出聲道:「華佗可是已經逃走離開很長時間了哦~」
「自然有人會對付她。」說着,劍心將銀時平躺着放在地上,同時走上前來到了次郎長五個身位之前:「我不會佔你便宜。」說着,將銀時手上緊緊抓着的協棍與刀都取下來,換下了自己身上的紅刀。
「噗~」反手一記協棍戳在肩膀處,頓時血流如同水注一般噴了出來!
「喂,作為一個拔刀的好手,像你這樣虐待自己的肩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在鮮血的噴射之中,次郎長隔着血紅的顏色看着劍心。
「因為,我有身為緋村劍心的威嚴。」說着,劍心頓時嚴肅起來:「我不能玷污這個名字。」
「哼...我已經分不清你到底是不是從漫畫裏出現的那個傢伙,還是說那個漫畫就是根據你才寫出來的。但是不得不說...」次郎長掙扎着站起來:「寫得很好,那樣的武士,不...劍客,才是真正的強大。宛如那個男人一樣,左手端着煙斗,右手上下掂弄協棍漫步的樣子,仿佛和這條街融為了一體。」
「背負了該有的傷痛,才能覺醒那顆守護的心。」劍心慢慢的說道:「你也是一樣的,銀時也是一樣的...我們各自所選的道路不同,但是...都是為了一個目標而已。」
「...我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次郎長冷哼一聲,站起身來看着劍心:「你就帶那邊躺着的小鬼,加上你的那一份,好好的感受一下誰才是能夠保管着東西的主人吧。」
說着,劍心將插在肩膀上協棍扒下來,伴隨着鮮血的湧出,劍心與次郎長同時將協棍與煙斗丟向了天空。
同時,倆人心有默契的同時彎下身子,做出了拔刀的姿勢。
「正如同她所說,我們都是為了彼此的承諾而活着。」躺在一邊的銀時突然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那樣的承諾,如果不是還有等待着自己的人,如果不是還有背託付了還有未完成的事情,那個時候...
大概我們都回不來了吧。
獨自站在屍山血海之中怔怔出神思考着的銀時。
答應了老師要保護銀時而將什麼傷痛都攬於一身從不表露的劍心。
被辰五郎託付了還未完成事情,家裏還有人在等待着自己回去的次郎長。
我們都是被承諾束縛住的死人啊~
「啊...」瞬間啟動了步伐,次郎長與劍心分別沖向了對方,在氣流交擊產生的光彩之中,勝負早已分出了~
次郎長一道刺在了劍心的胸膛之上,而劍心則是揮刀斬擊向天,將那煙斗徹底的斬成了倆半。
「為什麼沒有砍了我...」沉默了一會兒,次郎長看着劍心問道。
「躺在那邊那個傢伙和我說過一樣的話。」說着,劍心抓住次郎長插在自己胸口上的刀,看着衝上來的平子登勢婆婆等一群人:「你的承諾是對於一個男人而言,但是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率先答應了他。」
「難道...」次郎長喃喃道。
「我們已經不想在違背約定了。」是的,在辰五郎的面前,當着他的面前說過的那句話啊。
你最重要的東西,我們一定會保護好的。
略微回頭看了眼次郎長,劍心淡淡的笑道:「你應該明白的吧,次郎長。」說着,走到一邊將銀時背在背上。
「就知道你能理解我的意思。」趴在劍心的背上,銀時無力的說道。
「你屁股上有幾根毛我都一清二楚,我會不知道你嗎?」劍心笑了笑,背着銀時一步步的朝着大門走去。
將要轉過大門離開的時候,劍心卻倏然停下腳步。
「戒煙吧,臭老頭。」BY劍心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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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那間小酒館裏,還是那樣的那個浪人,只不過對面坐着的,是另一個傢伙了。
「喂,新來的傢伙,在歌舞伎町想要生存下去記住以下幾點。伴隨着四天王之中華佗陷落,次郎長隱退,歌舞伎町再一次成為了當初混戰的時代,但是啊,別以為僅僅只是這樣你就能無所不能了。」
「哈?我可是聽說了這邊發生了什麼大事,想要成功的博一下的。」那個新人摸着腦袋不爽的叫道。
「如果你不想被你在大街上突然撞到的白色頭髮的酒鬼突然一刀砍死的話,勸你還是收斂一點,雖然這條街看起來沒有什麼。但是這裏的水,並非是你能夠想像的。」
說着,旁邊突然插進來一個聲音:「對不起,你踩到我的錢包了,能鬆開腳讓我撿起來麼?」
「你誰啊你~這個明明就是我的~」這個新來的傢伙叫囂着說道。
「啊~可是明明就是我掉的啊~你說對不對啊伊麗莎白~」黑長直頭髮的男人頂着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問着身邊那個詭異的生物。
而那個詭異的生物舉起了白板:「終於沒有待機了。」
「嘛~反正也就是這樣啦~那伊麗莎白我們先走吧~」說着,這個男人和白色的詭異生物在那個新人武士的大吼大叫之中離開了酒館。然而當這個組合來到大街之上被冷風一吹,突然想起了剛剛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我剛剛好像把錢包掉了~裏面好像有一個胡椒粉炸彈...」黑長直的男人想了想:「算了,反正都不知道掉哪裏去了~只能期望在我還沒有新東西之前,真選組不會過來找我的麻煩吧~」
說着,這個男人將臉對準了鏡頭伸出了一根手指:「事先說明一下,那個炸彈~一旦受到壓力就會...」
「轟!!!」
PS:四天王第一部,完成,還有後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