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艱難的動了動手指,意識雖然還處於混沌中,但是多多少少也能聽到外界的聲音,劍心皺着眉頭有些難受。
「吶...不覺得太像了嗎?」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熟悉,好像是假髮?
「雖然衣服和佩刀看起來都很像,但是這傢伙長的和劍心桑完全就是倆碼事啊!最關鍵是臉上的傷疤沒有了啊!」這個抓住一切機會吐槽的傢伙...新吧唧?
「但是既然都出現了珍寶這樣的傢伙...再出現一個模仿劍心尼桑的傢伙出現,我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了~」這個女聲...雖然有些不同但是很明顯是神樂啊!
「哼...」有些難受的悶哼了一聲,劍心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一個長得特別奇葩的傢伙...簡直就是個人形猥瑣生物好不好。嚇的劍心直接一拳把眼前的這個傢伙揍飛了出去。
「喂!珍寶...」眼前的這個女孩...雖然有着橘紅色的長髮和熟悉的包包,以及一身類似於銀時那套外衣的旗袍,以及手裏的長傘,更加可怕的就是...胸前的乳量完全就是犯規好不好!再想想那個只知道吃着東西的神樂...
教練你還給我三觀啊啊啊!
「可惡!你就是這麼對待把你救回來的人嗎?」迷茫間衣領被人抓住,劍心看着眼前的這個傢伙...一身黑色的皮質風衣,還有腰間的倆把武士刀,其中一把還是熟悉的洞爺湖,在仔細看看這傢伙的臉...尼瑪!眼鏡!果斷是新吧唧啊...
「你們...我記得...」沒有理會新吧唧,劍心有些痛苦搖了下腦袋,腦海里之前的記憶再一次出現...叮噹的錫杖與繃帶鑄就的法師長袍,還有他露出來的唯一的一隻獨眼...
「魘魅!」急切間直接拋飛了新吧唧,一腳踹開大門來到了街道上四處張望着,然而與自己記憶里的場景完全不同...登勢居酒屋雖然依然還在,但是二樓的萬事屋就好像是荒廢了很久一般...還有周圍荒蕪的房屋與雜草...以及,代表了江戶最顯眼的建築的終端塔,也都只剩下一半了。
「江戶嗎?但是為什麼會這樣?」有些頭疼的捂住腦袋,劍心一時間沒有了言語。
「餵...我問你,你從哪裏來的?」這時,劍心的背後傳出這樣的聲音,劍心轉身看了過去,那個長得相當猥瑣的男人正站在那裏,雖然穿着自己很熟悉的衣服,並且定定的看着自己,但是劍心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他。
「相比較這一點,能不能告訴我江戶是什麼情況?」劍心反問道。
「這麼粗魯的傢伙,早知道就不把你救回來了,真是白費了三葉小姐的一片苦心。」神樂不屑的吐口口水,站到了男人的身邊:「江戶會變成這樣,新聞每天都在放,你是從哪個大山疙瘩里蹦出來的?」
「這麼說的話...你是神樂?那個是新吧唧?而這傢伙...是銀時?」說道最後的時候,劍心自己也有些不確定:「太可怕了吧!再次遇到你結果你這麼變成了這幅樣子?甜品吃多了變成詭異生物進化了?」
「喂!這個哪裏會是銀醬啊!」神樂不滿的大吼:「也是和你一樣...模仿着銀醬的傢伙罷了,叫做珍寶。」
「相比較起來,你這傢伙實在模仿劍心桑嗎?」新吧唧也從一邊出現推了推眼鏡:「真是沒想到...時隔五年了,居然還有人記得劍心桑啊...」
「五年?」劍心眼神一陣的收縮,隨即有些不敢置信的回頭看着那破碎的終端塔,隨即在看着自己的手:「難道...我穿越了時間?來到了五年後?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喂,說了半天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從哪裏來的?」珍寶舉着手來到了劍心的面前說道。
「啊...我是從江海來的,一個鄉下小村子。」因為穿越過來的時候瞬間就看到了自己的墓,所以劍心一時間也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名,雖然說不知道為什麼神樂還有新吧唧認不出來自己就是了...:「我叫阿寶~」
「喂喂餵...這個隨意的好像是剛剛想起來的名字到底是什麼鬼啊?你確定你沒在逗我?」珍寶不耐煩的扣扣鼻孔說道。
「嘛~總之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你這幅樣子可千萬別讓總悟看到...」神樂話還沒說完,居酒屋頓時被打開,看起來又老了很多的登勢婆婆探出手來:「喂,你們在外面做什麼?還不回來?」
「哦~」x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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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了...」手裏接過登勢婆婆遞過來的酒杯,看着一旁各自慪氣的新八和神樂,以及坐在一邊不知道想些什麼的珍寶,劍心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現在還能記得他們的人可不多了啊~之前出現了珍寶現在又出現了你...哈哈~」登勢婆婆吸了一口煙,淡然的笑道。
「那麼...銀時在哪裏呢?我想見見他。」劍心小心的提出了問題,而就在這個問題說出來的瞬間,居酒屋的氣氛瞬間為之一變,新八和神樂也不再互相慪氣,而是前傾了身子過來聽着。
「不知道...」登勢婆婆呼出一口氣:「那小子雖然沒死,但是不知道失蹤到哪裏去了...」
「失蹤?但是...」劍心話還未說完,便被神樂清冷的話語打斷。
「之前,劍心桑和銀桑一起留下了紙條一起失蹤了,一開始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能夠讓劍心桑和銀桑都不得不組隊面對的敵人,甚至還說出了讓我們快走這樣的話,可以知道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樣的敵人。」
「在那之後...我們過了很長時間,大概有一個星期左右吧...」新吧唧低沉的說道:「病毒開始蔓延了。」
「病毒?」劍心有些疑惑的問道。
「侵入人體破壞所有的細胞和組織,因為只對人類有效,所有又稱為人咒,而得病的人又會變成滿頭的白髮,故又稱為白詛。」神樂解釋着:「一開始我們誰也沒有在意,畢竟這種病只在於單人而言,但是到了後來,病毒的擴散範圍越來越大,感染的人越來越多,而且還沒有根治的辦法,就是絕症...所以,人們開始恐慌了。」
「打打殺殺的,搶劫的,犯罪的...有很多很多。」新吧唧嘆了口氣:「最後...當我和神樂還有真選組的諸位追着犯罪的人來到郊區的廢棄工廠的時候...找到了劍心桑。」
「...他死了...被洞爺湖洞穿了胸口,刺破了心臟。」說道這裏,居酒屋的氣氛沉寂下來,而一邊的珍寶不知道為什麼,好似緊緊的抓着杯子,在忍耐些什麼...
「我們誰都不相信會是這樣的結局...畢竟在我們的印象里,一直以來都很強...甚至是能夠正面擊敗夜王的人,居然也會有死去的一天,還是在郊區的廢棄工廠里,死的毫無聲息。」背後,獨自坐在沙發上滿頭白髮的長谷川先生嗤笑一聲,接下了後面的話:「然後...萬事屋和真選組就爆發了冷戰。」
「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劍心桑到底是怎麼死的...而在我們的印象里,如果是銀桑的話,是能夠殺死劍心桑的...再加上那一把貫穿了劍心桑心臟的洞爺湖...」新吧唧說道這裏,珍寶突然放下了手裏的杯子,發出的聲響將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對不起,我想出去走走...」珍寶一邊道着歉,一邊抓着腦袋朝着大門走去。
「其實這件事情只要銀醬出來解釋下就行了,但是...我們等了很久很久,銀醬一直都沒有出現...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五年了...」神樂的聲音隱隱帶着哭腔:「為什麼...銀醬和劍心尼桑...」
「真選組和萬事屋陷入了長久的冷戰,直到現在也沒有放下隔閡。」新八嘆了口氣:「對於三葉小姐來說...還有姐姐她們,看到劍心桑的屍體被運回來的時候...心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很傷心哦~」珍寶還未來得及開門,門外便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在眾人的眼神中,一個黑色的倩影就這樣站在門外,珍寶開門的手也霎時停了下來。
「不好...是三葉小姐!」新吧唧驚道。
「怎麼會?」神樂也有些慌亂的說道。
而從剛才開始一直沒說話的劍心此刻卻突然站起身來,斬登勢婆婆瞭然的眼神中,一把拉開了大門...
而在門外...就站着一個披着紅色外衣的女人...低着頭,看不清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