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我一下子就睡到下午三點,醒來的時候想起晚上得去吃張磊的生日宴,我就胡亂吃了點東西,爭取扶着牆進去扶着牆出來。
我就在新洲這邊的酒店,離益田那邊也就幾步路,所以我很晚才去。
去到才發現,土豪就是土豪,擺個生日宴就跟整個結婚宴似。
我剛踏進去,陳飛燕那個眼尖,她一下子就看到我了,也不知道是現在人幸福了人品變好了,還是她依然勢利眼看我現在的行頭還算入了她的法眼,她的態度挺好,直接給我安排上座。
也不知道是真巧還是人為的,我坐下沒多久,林至誠就坐到了我的旁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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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軍的臉有點掛不住了。
他冷着臉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說:「到我辦公室來說。」
我還偏不。
站定在那裏,我掃了一眼圍觀的同事,轉而笑嘻嘻地說:「陳主管,我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呢,你明顯是在考驗我呢,我明白的,我後面會好好乾的,請問現在能給我安排座位了嗎?」
措不及防被我將了一軍,陳大軍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倒是沒再生出什麼妖孽來,喪着臉順着我給的台階下了,給我安排了座位才走的。
莫名其妙地調了崗,第一天就被這樣整,我當然不敢掉與輕心,想着加加班理清一下思路好了。
可是,就在我在忍着腳底的血泡啃着五毛錢一個的饅頭時,林至誠急急匆匆地趕來了。
我當時就光着腳丫子就放在外面,一見到他,我就急急忙忙把腳縮起來往鞋子裏面鑽。
穿過高跟鞋起了泡的都知道,那重新痛回來的感覺,簡直就跟十大酷刑似的。
林至誠一看我的表情,又朝我的腳看了一下,帶着莫名的情緒就俯下身來沖我說:「笨,沒見過你那麼蠢的。腳都磨成這樣了,怎麼不告訴我?你看看,都破皮了,看得我心酸得慌。」
鼻子忽然有點酸。
挺久沒人這樣矯情地表達對我的關心了。
怕是自己忍不住紅眼眶,我只得故作輕鬆地說:「沒事沒事,我皮厚。」
不應我這話,林至誠繼續說:「松崗工廠生產線出了異常,我一大早趕過去了。下午一直堵路上,打你電話又不接。回來公司才發現我爸把你調職了。明天我就把你調回來我身邊。」
一聽他要這樣做,我趕緊制止他說:「別,我還是先呆在這裏,我搞得掂。你現在着急把我調回去,你爸肯定更生氣的,你別惹他生氣,他也是為你好。」
林正這個人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是早上的時候有個細節,那就是他盯着我拿給林至誠的飯盒,冷冷地說一句,我家至誠胃不好不能吃辣椒。
因為我爹不要媽不要的,我確實很容易就被這樣的小細節打動,忽然覺得他不過是一個為了兒子操碎心的家長而已。
一聽我拒絕回去當他的助理,林至誠看起來挺失落的,就跟快被煮的蝦一樣。
出了公司之後,也不知道他是腦子進水了還是怎麼樣,他說:「要不然,你這幾天就住在我那邊吧,我可以照顧你。」
住到一起去?
雖然我一直想着能跟他多呆一會,但是還真沒想過要住一起,總覺得這樣他會不會覺得我太隨意啊?
於是,我趕緊半玩笑地說:「我又沒上戰場去又沒缺胳膊斷腿的,哪裏需要照顧?「
林至誠正扶着我往宿舍那邊走去,一聽我這話,不樂意了,指着我的腳板就說:「你離缺胳膊斷腿不遠了,認識你那麼久,經常看到你不是這裏傷了就是那裏傷了。女孩子注意點,別過得那麼糙。以前我是覺得你這個姑娘怎麼能這樣,現在一看到你這樣,就覺得你是在損壞我家的財產。」
我很鬱悶啊,就算我把手腳都剁了,也不是剁他的,什麼叫損壞他家的財產?
於是,我直接吐槽說:「瞎說什麼,什麼你家財產。」
我剛吐槽完,林至誠忽然站住,上下打量了好幾下,很不懷好意地說:「你不是跟我在一起了嗎?那你的身體就是我的了,那你要損害了自己的身體,不是損害我的財產麼?」
被林至誠的一番話惹了一個大紅臉,我有點掛不住了,直接推搡了他一把說:「瞎貧嘴。」
似乎很受用,林至誠毫不介意地說:「我就只對你那麼貧的,外面的女孩子給錢求我耍貧嘴,我都不樂意的。」
喲,這自信到了什麼程度。
實在忍不下了,看着氣氛也好,我就想着打擊他一下來着,於是我也學着他那樣上下打量了他好幾下,然後我說:「你家裏肯定沒鏡子,要不然你哪來的自信?」
不得不說,嘴賤的人真同情不得,這頭我正得意着終於打擊一下這個黑面神了,誰知道他一下子反應特快地接上話茬說:「我家裏肯定是有鏡子的,你不信的話就去看看,好,就這樣決定了,今晚你住我家裏去。」
我以為他是開玩笑的,誰知道不是。
一回到宿舍,他就非要自己動手幫我收拾東西。
我哪裏敢讓他這樣的大神動手,實在拗不過他,只得潦草地打包了幾件衣服,去的途中還想着如果他提過分要求該怎麼辦之類的。
事實證明,我還真是想太多了。
土豪住的地方可勁的大,房間也夠多,林至誠幫我準備了一個挺好的房間,裏面還有電視。下了班吃完飯等我洗完澡他就過來給我的腳上膏藥,完了他就忙着看文件去了,就剩我一個人像個棄婦似的躲在房間看電視,更別提能逮住機會吃他豆腐了。
一直相安無事,直到周五這天晚上。
這天估計林至誠是真的忙得差不多了,下班破天荒沒抱着一堆的文件回家,吃完飯洗完澡我們就一起坐在大廳看電視。
看的是一部美劇,林至誠對此不太感冒,完全是陪我看來着。
可是這一看,就看出問題來了。
原本畫面挺正常的,誰知道那一男一女不知道聊着啥,就親到一塊去了。
剛開始我挺淡定地盯着看的,可是後面尺度越來越大,都直接撩裙子了。
看情況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了,我有點尷尬,只得站起來叨叨說:「先去收下衣服,下雨了要收衣服。」
當時哪裏有下雨,我一緊張,連個藉口都足夠差勁。
誰知道剛站起來,就被林至誠抓住手腕往下一拽,我一個踉踉蹌蹌就倒在了沙發上。
有點詫異了瞪大了眼睛,我沖翻身壓上來的林至誠兇巴巴地問:「你幹嘛?」
剛凶完,我的臉瞬間紅了。
伸手覆上我的臉,與我兇巴巴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林至誠的聲音低了八個度,他說:「你覺得我想幹嘛?」
電視機裏面嘰里呱啦的英文對話還在繼續,也不知道放到哪裏了,整個空間不算寂寥,到處充滿着曖昧的味道。
神經一下子繃得很緊,我動了動被他壓住的大腿,裝作若無其事那樣說:「我怎麼知道你想幹嘛。」
壞笑了一下,林至誠的手從我的臉徑直拖動到我的脖子處,來回遊走了一下,這才慢騰騰地說:「其實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就生日,早點給我說,我們一起慶祝啊,現在壓着我算是怎麼回事?
雖然在心裏面吐槽,但是很不要臉地說一句,我挺喜歡被他這樣親近的。
但是,我又不能表露出來我挺喜歡他這樣對我的,一絲一毫都不能,覺得這樣會被他笑我不矜持。
於是我趕緊鬱悶地說:「生日快樂,你可以下來了嗎?」
還真不知道原來林至誠還挺無賴的。
他慨然不動呆在那裏,盯着我就說:「你就說一句就好了?這樣挺沒誠意的。沒準備禮物也行,親我一下就算是禮物了。」
說實在的,我還真沒主動親吻過他。
隨着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肯定被烤熟了,於是我只得硬着頭皮湊過去,在他臉上留下蜻蜓點水的一下。
把腦袋縮回來,我的臉卻更紅了。
林至誠忽然湊過來,微微側了側臉貼近我的耳朵,慢騰騰地說:「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想幹嘛了。」
他的聲音裏面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我微微顫抖了一下。
很快,他抬起頭來盯着我的眼眸,更慢的語速,他說:「我想真正擁有你,我想要你,你願意給嗎?」
在四目交纏的對視裏面,我看到他眼眸裏面的局促不安。
一個衝動之下,我做了一個讓自己後悔一生的決定。
而這個決定,它成了我們之間的故事一個特別狼藉的開端,成了我在這段感情裏面挫敗的一個開始,我曾經以為那是甜蜜,卻沒想到觸碰的全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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