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章,驚天的y謀!她剛才明明就已經喝下了胡弘給她的百花解毒水,為何還會有一陣暈眩襲來?而就在她要倒下之際,她給自己服下了另一顆解毒丸。【全文字閱讀】衣袖遮掩之間,倒在地上的她看到了一個臉上蒙着面紗的玄色身影。
她是誰?在這世上能稱本宮的女人並不多。
蒙着面紗的黑衣女人出現後,聖尼教的老尼李清研對她恭恭敬敬地說道:「主子,她暈過去了,六個時辰之內,她絕對不會醒過來。要不要馬上……」李清研做了一個殺了她的動作。
但是,蒙面的女人立即就阻止了她的動作道:「你想幹什麼?她可萬萬殺不得!她很有作用。不但不能殺,還不能毀。」
蒙面女人說完,揚手向後打了一個手勢,一頂橋子立即出現。蒙面女人示意兩個女尼姑將墨素心抬入了橋子裏,然後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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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雙日,南宮玉如今也要象其他王爺一樣,必須上早朝去。除了三爺南宮炫要去陪番公主之外,太子和南宮玉,以及南宮耀都在金鑾殿上聽政。
皇上南宮漠今朝聽着各洲各省的啟奏,居然將大臣們呈上來的問題都丟給了三位王爺,要他們各抒已見。皇上似乎有意地在考三位王爺的斷事能力。猶其是關於和東陵國和親的事情,皇上分別問了眾位大臣和三位王爺對東陵國的新君赫連安東有何看法。
結果是,向來很積極於邊防和鄰邦之交方面的動向,而且總有一番獨到見解的墨素卿今日一聲不吭。他能對赫連安東有何看法?妹妹赫連令丹來和親指名想做四爺的側妃一事,令他感覺十分不安。他遲遲不願意面對自己是東陵國太子一事,今日更不可能對自己的親父有何看法了。
南宮耀和太子爺都認為如今天下太平,皇上只要注重農耕和商貿。只有南宮玉認為國與國之間絕不可不防,農耕和商貿固然是重要,但赫連安東既然是野心勃勃的一代裊雄,喜歡四處征戰,還是提防些的好。
結果,皇上突然宣佈,京城於郊外造黑火的軍機之地自今日起,由南宮玉負責和墨素卿接管。而原先專門負責的墨靖大將軍則不用再管了。皇上的說法是,墨靖墨大將軍功高勞苦,軍務太重,是時侯要減少些勞苦的事情了。
墨靖大將軍心知,他在軍中聲譽如日中天,民望也日漸水漲船高。皇上至今才開始削他,又將職務轉到他的兒子身上,這已經是非常難得了。所以,他身為大臣,自然無話可說。
但是,太子殿下和南宮耀從金鑾大殿裏出來之後,心裏可就非常不爽快了。他們小心翼翼地,贊如今天下太平,還不是想對父王歌功頌德一番嗎?沒想到,竟然白白地讓南宮玉撿到了那麼好的軍機要職。
皇上就是偏心啊!老四多年象個病鬼,這才病好多久?上朝沒兩天,皇上就讓他做監軍?參與黑火的製造,這是太子殿下和南宮耀都爭取了很久卻得不到的心病。可老四才說了幾句什麼p話啊!皇上就輕易地讓他加入了多年來皇上直接管轄下的,最信任的墨家軍了。
這同樣地讓南宮玉感覺有些意外。他只是照直表達了自己的見解,倒沒有想到父王今天竟然有此深意。這件事情要是在遇到心兒之前,他一定會喜不自勝。但此刻,出了金鑾殿後,他卻只想着要到紅歌台去找心兒。
原本他是想和墨素卿打個招呼的,但墨素卿出了金鑾殿後,卻誰也不理,就獨自一個人走了,走得比誰都要快,好象生怕別人和他打招呼似的。所以說,墨素心認為墨素卿最近有些怪,他也覺得了。
南宮玉心急見到自己的女人,趕到了紅歌台之後,才知道墨素心居然不在紅歌台!她又到玉池閣去胡鬧嗎?他到了玉池閣之後,進了一間廂房。
才坐下,白玉娘子進來,在他的面前跪下,低頭將今天發生在玉池閣的事情都詳細地說了一遍。
南宮玉聽完大皺眉頭地問道:「四王妃突然出門後就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了?」南宮玉還以為這丫頭會越來越成熟。可是,沒能見到她,也不過就是半日時間,他怎麼就如此的坐立不安?
林白玉道:「是。四王妃突然離開,丫環都沒有帶上,護衛也沒跟着她。剛才一個小廝說,四王妃好象是跟着玉公子出去的。」
墨素心!你竟然又去跟玉公子!南宮玉如風捲殘雲般瞬間出了玉池閣。不知為何,他心裏就是有一種特別緊張的感覺,讓他十分地不安。丫頭如果去找玉公子,莫非還對那個玄光寶盒不死心嗎?還是想做別的什麼事?
他帶着自己的護衛向郊外走。簡玉被師父召回殘月宮,走的是哪一條路,他再清楚不過。所以,他走的路也就是剛才玉公子和墨素心走的那條路。事實上,上次他和墨素心去的所謂殘月宮只是離京城最近的一個點,真正的殘月宮可不止一處。
此刻的效外,南宮玉馬不停蹄。很快,前面就是一片松柏林時,十幾個尼姑護着一頂橋子經過,和急匆匆地趕路的南宮玉擦肩而來。但南宮玉急着追趕墨素心,竟然錯過了那頂裝着墨素心的橋子。
直到南宮玉經過那片松柏林時,跟着南宮玉的胡弦突然發現那一簇簇五彩紛呈的桔花時,驚訝道:「剛才那頂橋子有些古怪!那些尼姑在作孽。」
「何以見得?」左思聰問。前面那一簇簇的桔花在他看來是美不勝收的繁花似錦,胡弘怎麼就看出作孽來了?
胡弘打馬前行,靠近了那些桔花時,聞了聞才道:「大家注意不要吸入這種香味!這些桔花上加灑了一種香水,一種罕見的香水,叫做聖女香,是聖尼教的教主申屠香姬獨家練制。這些桔花不該在此出現,有人剛剛移到這裏不久。所以,大家不要吸入這桔花上的香水味。」
「你說什麼?」南宮玉突然躍下馬來,因為他看到了地上的一隻男子綰髮用的紫玉冠!這隻玉冠他一眼就認出,是心兒早上用的,因為那本就是他用來綰髮的玉冠。早上心兒要扮男裝,所以說他的玉冠好看,就調皮地拿了他的。
「追剛才那些聖尼教的女尼!橋子裏很可能就是王妃。」南宮玉臉色大變地撿起紫玉冠後,心下更是大驚,一躍上馬,立即調轉了馬頭。
但是,他們和那些尼姑擦肩而過至此刻,大約也過了小半時個時辰,他們走的方向是相反的,極速回追時,也不見了她們的蹤影。
追了好一段路之後,仍然找不到她們的蹤影。胡弘道:「爺,你那麼肯定橋里裝的是四王妃嗎?」
南宮玉想,如果墨素心追到了簡玉,要是到了殘月宮的話,她是安全的。那麼,她的紫玉冠絕對不可能落在那片柏樹林中。猶其是,紫玉冠是他親手給心兒綰上去的,她怎麼可能輕易地丟在地上?除非她遇難了……
而且,那裏有過打鬥的痕跡,地上落下許多白色的禪掃絲,那很象心兒的傑作。因為心兒不喜歡佩劍,卻隨身帶着一把削鐵如泥的短匕首。
所以,南宮玉幾乎可以肯定道:「我們立即趕到聖尼教離此最近的分壇……」
「聖靈壇!聖尼教離京城最近的分壇是聖靈壇,在靈溪山上。」左思聰說道。
「駕!」一行人立即趕路,催馬狂奔。
左思聰擔憂地說道:「爺,聖尼教的教主申屠香姬為何要捉四王妃?她武功高強,教中的徒眾也不少。」
南宮玉一邊催馬狂奔一邊對左思聰道:「通知殘月宮,赤色弟子即刻趕來聖靈壇。」
左思聰拿出一支赤色的令箭s向空中。
····
聖靈壇確實只是聖尼教的一個分壇,座落在京城郊外的靈溪山。
靈溪山依山傍水,秀麗如溪,離京城不算遠,但山很高,險象環生,叢林密樹,甚至有許多野獸出沒。
一頂橋子被抬上靈溪山。這些尼姑抬着一頂橋子上山,仍然能夠行走如飛,過橋越水,皆如覆平地,竟然不用休息地走了兩個時辰。
南宮玉他們追不到她們,那是她們走了一條捷徑,一條無人知曉的捷徑。
這些尼姑抬着墨素心上了靈溪山後,終於進到了一座掩映於山水密林之間的聖靈壇,來到了一間偏西北角方向,獨孤一處,紅牆綠瓦的大門前。
門前一個青衣少女一見這些人,立即就低頭打開了房門讓她們進去。
入屋,一陣藥味直慣入墨素心的鼻子裏,這是一間藥房嗎?墨素心在暈倒之前服下的那粒藥丸起了作用,半路就已經清醒。但是,她腦袋雖然清醒了過來,卻感覺渾身無力。
這些死尼姑為何煞費苦心地將她捉來?她可從來沒見過她們。
這時,一個陌生少女的聲音有些冷冰冰地問道:「你們抬頂橋子進來作甚?得了什麼病?還沒斷氣就放下吧!」
那個蒙面的黑衣女人道:「她沒有病。但她中了我們教主的聖女香。我們教主要肖大夫將她的全部記憶洗去,並給她換上另一張臉。」
少女的聲音道:「既然是教主的吩咐,那就放下吧!你們可以出去了,教主何時要交人?」
「儘快!上次教主要你做出來的人呢?可以交上了嗎?」蒙面黑衣的女人問道。
在花橋里的墨素心聽了這段對話,不禁大吃一驚!這個時空居然有人能夠洗掉別人的記憶,還能換臉了?她還以為只有胡弘才會。這聲音聽起來居然象是一個少女的聲音,這可和胡弘的醫術有得拼了。他們想將她的記快洗掉,然後換上另一個人的臉?太可怕了!
但是,她此刻渾身無力,既然她們都認為她是暈迷的,她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她試着運力,內力仍然運不出來,所以只能再等等了。只要內力恢復,她自然就能想辦法脫身。
墨素心沒看到的是,說話的少女拍了拍手之後,居然從屋子裏走出了一個女子,一個可怕的女子!
這個女子要是讓墨素心看到,她必定會被駭到更加花容失色!因為,這個女子不但穿着和她一模一樣,臉孔也和墨素心一模一樣。任誰看到了,都分不出她們誰真誰假來。
蒙面的黑衣女人看了這女子之後,點了點頭道:「肖大夫的醫術是越來越精進了!本宮相信,就算是胡弘看了,也要甘拜下風!」
原來她們都認得胡弘的。這時,她聽到那個少女冷哼了一聲道:「哼!你們可以將她帶走了!至於她會不會說話,能不能騙得了南宮玉,這就不是我肖子寧的事情了。」
蒙面墨衣的女人說道:「她不小心摔下懸崖,失去了記憶,南宮玉對她百般憐惜還來不及呢,哪還能辯別真假?」
墨素心心下更是震驚不已!這些什麼人?如此y謀,只怕已經籌劃多時了吧?難道是皇后?除了皇后還有誰要如此處心積慮?南宮耀?她們打算洗了她的記憶,換了臉之後又想要她做什麼?好惡毒的計劃!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了!她不會讓她們的y謀得逞的。
這時,那少女的聲音又帶着幾分嘲諷地從鼻子裡冷笑了一聲道:「得墨大小姐得天下!」這句話,少女是勾起唇角說的,顯然是在嘲諷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