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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不知是誰驚呼一聲道:「啊!斷了!四爺的風箏斷線了!四爺和四王妃輸了!」
斷了?這怎麼可能?三爺贏了嗎?墨素心仰頭望去時,沒法相信她和小玉的風箏居然斷了線!那隻蝴蝶形的大風箏隨風飄飄搖搖地,向遠方飄去,瞬間竟然不知落到何方去了。
赫連公主興奮地尖叫:「啊!天助我也!本公主居然贏了!這才叫做運氣啊!」南宮玉詩才橫溢,一人對幾人還那麼輕鬆愉快,她都要以為自己輸定了,沒想到還來了一個大逆轉。
突然,墨素心的耳邊聽到小玉的聲音輕輕地喚了她一聲道:「心兒,抱歉!為夫……」他分心了!因為,他看到了他的一個小侍衛正向他走來,並且給他打了一個手勢。
墨素心回頭看着小玉道:「不用說抱歉。不就是請他們吃一頓十八道菜的金牌全席嗎?輸了就輸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計較這個嗎?」
墨素心說完,這才發現小玉的臉色有些不對。小玉突然拉過她,摟着她的腰,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心兒,我要回幽王府去一趟。墨少將軍受了傷,你留下來陪他吧。」
墨素心愣了愣,心中湧上一絲不安,問道:「幽王府有事嗎?」順着南宮玉的目光,她看到了一個小侍衛正在和南宮玉打招呼。關於她被聖尼教抓去的這件事情,皇上輕描輕寫地放了所有的人,但此案卻交由刑部審理,事情還沒完結。
小玉微笑道:「沒事,你不用擔心。」
「你有事瞞着我嗎?我看你突然臉色不太好。」墨素心覺得小玉絕不是會為了輸掉風箏賽就臉色不好的人。
小玉忽地將墨素心抱在懷裏,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遲疑了一下,才認真道:「心兒,我是真的沒事。但是,如果我有事的話,我知道這世上有兩個人能救我。」
「誰?」墨素心不自覺地,突然抱着小玉的腰,不想讓小玉回去。而且,小玉這句話更加讓她有些心慌慌,不由得看着小玉的臉,眸中都是擔憂。
南宮玉右手大拇指輕輕地摩挲着心兒的臉蛋柔聲道:「一個是你;一個是太后。太后很喜歡小玉,誰動了小玉,她是不管對和錯,都護着小玉的人。因為,太后從不用眼睛看,只用心來看,所以她相信小玉。」
南宮玉手中的風箏忽地斷了線,他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小侍衛。那個小侍衛是專門給他傳遞消息的。
墨素心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小玉是在說,她只用眼睛來看,而沒有用心看他嗎?這男人是不是在指責她對他的不信任?她不是說了嗎?她沒有不相信他啊。
「小玉,我信你。從今以後,我會用心來看你而不是僅僅用眼睛。」墨素心忽地緊緊抱着小玉,也不知道為何,他說要先回幽王府,她心裏就是一個肉緊得,不願意放他回去。
小玉這話說得好象很有深意。在這皇宮裏,確是要用心來看,用眼睛看的話,往往就會眼花繚亂地,被自己的視覺給欺騙了。
三王爺和赫連公主,七公主,太子妃都在為他們贏了南宮玉和墨素心而興奮地叫着。所以,南宮玉說要先回去,他們還打趣說,南宮玉輸不起。三爺笑道:「四弟,你不是想賴了帳吧?」
南宮玉微笑回道:「風箏斷了線,輸就是輸了。這十八道的金牌菜,王妃會請大家的。我有點事情需要先回一趟幽王府去,或者,等明天中午的時侯,我和王妃一起請大家。」
南宮玉說完之後,匆匆向墨大將軍告辭而去。
當他出了墨府之後,那小侍衛才向他稟報:「回稟王爺,胡大夫和肖大夫都被刑部的人帶走了!」
「走!」南宮玉就知道,皇后不會善罷甘休的。父王護着他,皇后這是要拿胡弘和肖子寧問罪了?
南宮玉匆匆地帶着他的侍衛回到半途即遇呂慧庭將軍(呂慧儀呂皇后的哥哥)和刑部尚書司馬錦程。他們說是奉了皇上的口詣,要請幽親王爺到刑部問話,而將南宮玉帶走。
·······
大約半個時辰之前。
皇上南宮漠正在御書房裏,李公公進來道:「皇上,大將軍呂慧庭求見。」
「宣!」皇上隨手擺了擺寬袖,仍然埋首於案前批閱奏摺。
呂慧庭進來跪見皇上道:「微臣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萬歲!」
「說吧!」皇上這才緩緩地抬起頭來。
呂慧庭道:「微臣領旨清剿了靈溪山上的山賊,已經將她們全部剿滅。」
「全部剿滅?」皇上愕然,「沒有活口嗎?」
「她們負隅抵抗,所以都清剿了。抓到幾個活口,只問出了一點端倪,又都死了。」那些尼姑原本就被殘月宮的人滅了一半。他們趕到時,那剩下的又拼了命地和官兵大戰,哪有活口能留下?
皇上問道:「那你問出了什麼端倪?」
呂慧庭道:「抓到了三個,她們都說,確是有奉教主之命抓到四王妃,交由一個叫做肖子寧的女大夫。是不是要改臉洗腦,這個她們也不知道。但是,那個女大夫肖子寧卻是胡弘的同門師妹,都是名醫李伯軒的弟子。現在,那個肖子寧就在四爺的府上。」
「你確定她就在幽王府?」皇上微微蹙眉。皇上之所以沒有追究小玉,原本以為那女子死前只是咬了小玉一口罷了。但是,如果肖子寧是胡弘的同門師妹,這件事就令人費解了。
「是,微臣確定。微臣請詣,請皇上准旨讓微臣帶胡弘和肖子寧到刑部問話。」呂慧庭查到肖子寧和胡弘是師兄妹時,也是非常地興奮。
皇上道:「准!傳朕口詣,將胡弘和肖子寧一併帶到刑部問案。」
「還有一件事……」呂慧庭猶豫着。
「說!」
「有人說,幽親王爺在靈溪山上帶走四王妃時,親自出手殺了幾個女尼,身手不凡,武功高強。而且,還和殘月宮的人在一起,那些殘月宮的人居然都聽從四爺的號令。所以,微臣請詣,能否請幽親王爺到刑部去問話?」呂慧庭小心謹慎,生怕觸了皇上的底線。
因為,傳王爺到刑部問話可不是小事,必須經過皇上首肯。
但是,皇上猶豫了一下之後卻准了道:「好!但僅止是問話。要是有人膽敢嚴刑逼供,屈打成招的話,朕一定會取了他的項上人頭。」
「是!微臣不敢!」呂慧庭這才躬身退了出去,心下卻甚為得意。能將四爺提到刑部去,這可是天大的喜訊!有胡弘在手上,四爺入了刑部,還能好好地走出來嗎?猶其是,他獲知,那個肖子寧不但是胡弘的師妹,還是胡弘的*。
呂慧庭退出後,皇上南宮漠問李公公道:「剛才大將軍呂慧庭的話,你相信了多少?」
李公公彎腰問道:「皇上說的是哪一樁?奴才愚笨,不知皇上想問哪一個樁事。」
皇上道:「就是剛才呂將軍所說,小玉身手不凡,武功高強一事,你相信嗎?」
李公公道:「這個……奴才認為不太可能。但是,這世上卻又沒有不可能之事。四爺娶了墨家大小姐之後,一直就有奇蹟發生。奴才也不相信墨家大小姐從一個大胖子變成了一個傾城傾國的大美人。這也不過是半個月吧?可是,這是事實。眼見為實,誰也不能否認,如今的四王妃只怕已經是天下第一美人。」
「所以呢?你認為小玉真的會變得身手不凡,武功高強了嗎?」皇上臉上只是疑惑,喜怒卻不形於色。
李公公揣測着皇上的心意,謹慎回道:「奴才認為也有這個可能。因為,這世上的武功雖然說都是自小就打下根基,勤學苦練才能成為高手。但是,也不排除有些速成的武功。說不定四爺病好了之後,學了什麼速成的武功而成為高手了。皇上,這又有何不可?」
「嗯,這確是有可能。」皇上說道。
李公公觀察了一下皇上的臉色之後才又說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皇上問道:「朕喜從何來?」
李公公道:「皇上不是一直就在擔心幽親王爺的身體太弱嗎?為此,皇上頭髮都多白了幾根。可現在幽親王不但是病根除了,身體也強壯了,連武功都練成了高手。皇上,這不是喜事嗎?難不成奴才說錯話了?」
「哼!你倒是越來越會揣測朕的心意了。」皇上睨了李公公一眼。
李公公立即撐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道:「奴才不敢!奴才多嘴!請皇上降罪!」
「你又哪裏多嘴了?起來吧。」皇上的形色居然好轉了起來,說道,「朕現在不怪你多嘴,你說說吧!整件事情,你有何看法?說來讓朕聽聽。」
「是,皇上。皇上要奴才說,奴才就說了。」李公公跪下道,「真要奴才說來,這整件事情雖然有些紛繁複雜,但是奴才卻堅信一點,幽親王對四王妃的感情是有目共睹,就連東陵國的公主想要嫁給四爺,四爺寧願有損自己的形象也不願意立側妃。所以,四爺絕不會拿四王妃來冒險,更不會願意讓人假冒四王妃。」
「嗯,繼續說。」
李公公又說道:「還有,太子殿下在這件事情當中,也沒什麼好處。奴才愚笨,就只能想到這些。皇上英明,誰是誰非,皇上心中自是早有定論。」
····
刑部。
「說!那張面具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做一張和四王妃的臉一模一樣的面具給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刑部尚書司馬錦程親自審問肖子寧。
跪在堂下的肖子寧說道:「民女是做過一張和四王妃的臉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但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民女並不知道。」
「啪!」地一聲,司馬錦程一拍驚木棠怒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會給她做面具?說!誰讓你做的?」
「聖尼教的教主申屠香姬。」
「胡說!你敢在刑部撒謊?」
「民女沒有撒謊。」
「看來,不用刑的話,你是不可能說真話了?」司馬錦程高聲叫道,「來人!給她用刑!」皇上說不能對四爺用刑,不能屈打成招,但這肖子寧嘛,當然和四爺沒得比了。
「等等!」胡弘叫道,「你們都還沒審就要用刑嗎?這是什麼意思?要屈打成招?」
司馬錦程陰沉地說道:「進了刑部,哪一個犯了罪的人會好好地認罪?不用刑的話,她能說真話嗎?來人啊!用刑!」
胡弘着急,立即說道:「等一下!」看到那些莢手指的刑具時就要莢上肖子寧的纖纖十指時,胡弘立即就慌了!
司馬錦程的目的可不是要莢肖子寧,他就是要引得胡弘心急,所以問道:「怎麼了?胡大夫有話要說嗎?難道那個假面具是胡大夫做的?」
「不是。」胡弘原本想說是他做的,替師妹認了就是,要莢就莢他好了。可是,他要是認了,那就等於將罪攬到了四爺的身上。
司馬錦程轉向肖子寧問道「本官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那個女子叫什麼名字?是誰讓你做那個假面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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