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柔聽見許飛白這樣吼她,馬上就愣了,這都已經是多少次他為了尤心潼跟她這樣大呼小叫的了。
瞬間就眼淚朦朧的望着許飛白了,還伴隨着聲聲抽泣,「飛白,你現在竟然為了尤心潼這樣對我,難道你真的捨不得她嗎?」
他眉眼微微一沉,「小柔,我知道你心裏還記恨着幾年前的事情,可是你也不想想,她雖然害的你沒有了生育能力,但是你也搶走了我,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鍾小柔的心臟漏掉一拍,像是被窗外的寒風凍住,思維瞬間凝滯,「飛白,我不能生孩子,這難道對我不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嗎?尤心潼的身邊只是沒有了你,但是她還能生孩子,我有什麼呢?」
「你有我啊!我不是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嗎?」許飛白的眼神驀然加深。
鍾小柔眼睛猛地睜大,猩紅着眼,酸楚的淚在眼眶裏氤氳,「你真的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做到不離不棄嗎?」
「只要你不再生事,我們就過自己的生活,這樣不好嗎?」許飛白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只有他自己知道還是大腦里還是有片刻的猶豫,只是那感覺還來不及捕捉,就已經消失了。
鍾小柔停止了抽泣,依偎在許飛白的懷裏,胸口飽脹的酸楚,這才算是被沖刷了一些,「好,這可是你答應過我的,以後可不許反悔。」
尤心潼第二天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孩子的問題,確定沒事以後,尤心潼想起車禍的事情,跑去找葉崢嶸,她進入病房的時候,葉崢嶸正在給病人看病,她只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
隨着病人都散了,尤心潼才走進去,葉崢嶸正在收拾東西,抬起頭看見是尤心潼,「先坐吧。」
尤心潼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葉醫生,我想問問上次你跟我說的那件事情,我已經跟交通局確認了一下,那天開車的肇事者是戴了一頂帽子,根本就看不到人,而且車子也下午就被人銷毀了。」
葉崢嶸修長的指尖輕輕觸碰着桌子,「那就更說明這肯定是一場蓄意的了,你不是說那個鐘小柔很嫉妒你前夫給你分了不少的財產嗎?那多半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可以僱人在你們去辦證的當天製造一場你母親的車禍,然後順理成章的把你叫走,在你照顧你母親這段時間,她就有足夠多的時間可以勸你的前夫。」
尤心潼雖然覺得這樣的推理可以成立,但是證據呢?肇事者找不到,車子也被銷毀了,能有什麼辦法,才能證明這一切都是鍾小柔做的?
葉崢嶸仿佛看出了尤心潼的猶豫,開口建議道,「你其實可以叫你前夫去試探一下鍾小柔,看她臉上的表情,通常人在做了一些事情以後,撒謊的話,說不定是可以看出來的。」
說實話,尤心潼不怎麼想在離婚以後跟許飛白有過多的接觸,而那個鐘小柔又是一個醋罈子,搞不好又要弄出什麼新花招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