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白心情有所不悅,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晚上,他獨自進了酒吧,坐在前台喝着悶酒,他不是生氣自己為什麼情緒這麼低落,而是不知道到底為什麼這麼生氣。
西褲口袋裏的手機嗡嗡的響起,他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嘴裏說話迷迷糊糊的,「喂!」
鍾小柔坐在家裏的沙發上,看許飛白一直都沒有回來,有些擔心,可是她還並不知道今天許飛白是去跟尤心潼領離婚證了,「喂!飛白,你在哪裏啊?」
許飛白望了一眼周圍,眼裏朦朦朧朧的,「我在外面,有什麼事嗎?」
鍾小柔聽見他那邊的聲音挺嘈雜的,捂着一隻耳朵,喊道,「你是在酒吧嗎?」
結果還沒等許飛白說完,就聽到嘟嘟的聲音了,等她再打過去的時候,那邊顯示的卻是無法接通,她捏着手機的手倏然收緊,多半是去酒吧了,不然不會那麼嘈雜,許飛白不是那種說話支支吾吾的人。
鍾小柔拿起沙發上的包和鑰匙也隨後出了門,她把許飛白有可能去的地方幾乎都找了個遍,最終還是看到了他,她走過去,搶過許飛白手中的酒瓶子,擰着眉,一臉的不悅,「飛白,你這是在幹什麼?」
許飛白朦朧的目光盯着他旁邊的鐘小柔,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你怎麼來了?」
鍾小柔扶起他,「我要是不來,你今天是不是就不準備回去了?」
她一邊扶着許飛白,一邊幫他把酒錢給了,扶着他一路出了酒吧,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一直到了家裏,鍾小柔費了不少的勁兒才把他給扶進了房間裏,她一個腳步沒站穩,人跟着許飛白就那麼栽倒在了床上,她順勢就趴在了許飛白的身上,望着他那副魅惑人心的俊顏,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卻被許飛白一手給抓住了。
鍾小柔手指在許飛白的胸膛上畫着圈圈,聲線妖媚蠱惑,「飛白,你今天怎麼跑到酒吧去了?」
許飛白躺在床上,渾身都散發着酒味兒,嘴裏迷糊糊的說道,「因為我今天跟尤心潼正式離婚了。」
鍾小柔手上的動作一頓,瞳孔陡然放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許飛白,聲音也隨之冷冽了幾分,「你說什麼?你跟尤心潼離婚了?這麼說那財產你也按照之前離婚協議書上的分給她了?」
許飛白點了點頭,隨手一揮,差點打到鍾小柔的臉上,「當然了,我們本身就說後的,我又怎麼能出爾反爾。」
鍾小柔咬着牙,恨不得把咬碎,手指緊緊握成拳,骨節泛白,美眸里升起怒氣,許飛白竟然敢背着她就去跟尤心潼離婚了,是他知道了什麼,故意不告訴她的,還是因為什麼?她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才讓他們兩個遲緩了離婚的日子,結果還是沒能成功。
不過沒有關係,她一定會想辦法讓尤心潼把這筆錢給吐出來的,尤心潼欠了她那麼多,憑什麼就讓她白白的分了那麼多的錢,太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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