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柔擰着眉,捂着嘴哭泣道,「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誰了嗎?」
許飛白坐在椅子上,脫下身上的外套,搭在椅背上,伸手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他這兩天已經很累了,偏偏每次回來鍾小柔都會說一些這些無聊的事情。
「看到誰了?」
鍾小柔憤恨的目光盯着桌面,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今天看到尤心潼跟另一個男人在餐廳里吃飯。」
許飛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顯得毫不在意,「不就是吃頓飯嗎?是你太大驚小怪了。」
鍾小柔沒有想到就這樣許飛白都絲毫沒有反應,她忍不住添油加醋的說道,「可是那個男的似乎很照顧她呢,估計吃了飯還送她回家吧,現在林淑嫻又住在醫院裏,說不定兩個人······!」
「閉嘴!」許飛白忽然低聲吼道,跟之前溫和的性子還截然不同的。
鍾小柔被許飛白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給嚇了一跳,伸手向要去觸碰他,卻被他甩開,「你這是怎麼了?飛白?」
許飛白站起來,拿起外套,薄唇緊抿,下頜線條繃得緊緊的,「你別成天就捕風捉影好嗎?我了解尤心潼,她不是這樣的人。」
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愛的他那麼苦,愛了那麼多年了,這點他還是相信她的。
在許飛白走到玄關處的時候,鍾小柔忽然叫住他,竭嘶底里的怒吼道,「任何人都是會變的,你把她傷害的那麼深,你以為她hi愛能繼續的喜歡你嗎?」
許飛白不想再聽鍾小柔的話,若是前段時間,他還會覺得是因為幾年前的事情責怪尤心潼,可是這幾天,他越發覺得鍾小柔的行為舉止有些不對勁,前段時間,她一味的想要讓他跟尤心潼離婚,可是這段時間因為財產分割的事情,鍾小柔又忽然有心想讓他更改財產分割,這分明就是衝着錢來的,她就是不想讓尤心潼得到一分一毫。
可是在他印象中的鐘小柔似乎也不是那麼在乎錢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幾年前在他事業最痛苦的時候毫不吝嗇的拿出了那一百萬給他,這點他還是挺感動的。
他走出鍾小柔的別墅,拿出手機,撥給了自己的秘書,「給我查查尤心潼母親的傷勢,在看看這段時間鍾小柔都去哪兒了,跟什麼樣的人接觸。」
掛了電話,他回頭望了一眼樓上鍾小柔所住的陽台,幽深的眸子裏暗影浮動。
鍾小柔被氣的把家裏桌子上的杯子全部都掃落在地上,眸子裏滿是憤恨,許飛白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過話,今天竟然為了那個賤人,這樣凶她,難不成許飛白真的對尤心潼動情了,不可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許飛白不知不覺竟然將車子開到了尤心潼的住處,他把車子停在外面,忽然掏出手機想約她出來聊一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尤心潼的電話號碼。
尤心潼剛剛洗完澡準備睡覺,就接到了許飛白的電話,她不耐煩的滑下接聽鍵,「許飛白,大半夜的你想幹嘛?」
「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許飛白斂去了眼底的暗沉,優雅的嗓音裏帶着幾分疏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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