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公會全是女子組成的公會,聲勢浩大,出手對付人從不用自己出手,自有那些為博紅顏一笑的熱血青年們出手,基本上是任何人都不敢輕易惹的存在。
大本營就在荊襄長沙郡,江東猛虎孫堅的地盤,不過這種聲勢也只是存在於現實還沒毀滅之前,看這群女子現在過的這般落魄就知道了。
在長沙郡還有一個公會,也是十大公會裏在荊襄中的最後一個公會,鐵槍會!會長名為鐵槍,曾是玫瑰會會長玫瑰的男朋友。
不過自從長社之戰時,張寶要凌辱玫瑰,鐵槍卻沒阻止時,玫瑰就決然的和鐵槍斬斷了關係。
鐵槍不舍,不斷解釋,「一個遊戲而已,何必這麼當真呢?」
玫瑰含淚說道:「一個遊戲你都不肯救我,若是真實,你還會出手嗎?」
&鐵槍對天發誓,若是真實的,我鐵槍一定會用生命來保護你!」鐵槍拍着胸膛保證。
玫瑰已對鐵槍死心,「收起你甜言蜜語的那一套吧,我早就已經看透你了。」說罷,轉頭離去。
後來發生的事證明玫瑰果然沒有猜錯,鐵槍與玫瑰公會的副會長勾搭上了,再加上成為孫堅的心腹後向孫堅進讒言,希望孫堅能夠出兵平了玫瑰公會。
孫堅也覺得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麼多女子聚在一起不像樣,相夫教子才應該是女人該做的事,答應了出兵。
就這樣一外一內,玫瑰公會被徹底覆滅了,玫瑰帶着剩餘的姐妹們一直往北逃,到了江陵才算停下,一群女子本就很引人注目了,一群靚麗的女子就更是不得了,於是玫瑰就帶頭弄了個蓬頭垢面的樣子以期能減少一些注意力,於是姐妹們紛紛效仿。
平日間就在這枯林里做劫匪,期望能討得一些錢糧,不幸的是這裏還有一個惡鬼寨,寨主自號惡鬼王,因此才發生了這些的事。
玫瑰一說自己是玫瑰公會的會長,再加上說起了長社,李涉就想起來長社之戰中黃巾隊伍里就有玫瑰公會,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們這算不算是不打不相識啊!哈哈哈>
大笑聲牽動了腹部的傷口,立馬使得李涉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樣了?」玫瑰關心的問道。
還沒等李涉回答,不遠處就傳來了打罵與哭喊之聲,「你這賤貨,我叫你犯騷!」一群女子圍繞着先前的那個女子拳打腳踢。
任憑那女子哭喊嚎叫,就是不理,毫不留情,瘋狂毒打,那女子看見玫瑰看向這邊,哭喊道:「玫姐,救救我啊!我再也不敢了!」
玫瑰於心不忍,將頭轉向一邊。
&姐,看在我們一場姐妹的份上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錯了。」那女子繼續哭喊道。
玫瑰與那女子先前的關係好像十分要好,看不下去了,便說道:「放她走吧!」
&姐!你怎麼能……」一眾女子全急了。
&們都是一場姐妹,她也是逼不得已……,啊!」玫瑰話還沒說完,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原來那女子正準備爬起來的身子被一杆長槍死死的釘在了地上,長槍穿勁而過,女子一時半會還沒斷氣,鮮血咕咕的直往外冒,全身抖動不已。
投出長槍之人正是在不遠處捂着右臂的沐英,沐英對着女人實在是恨之入骨,見玫瑰要放了這女子,立即用左手投出手中鐵槍,解決了那女子的姓命。
&英,你殺了她?」玫瑰的身子搖搖晃晃,若不是有人扶着只怕早就跌坐在地了。
沐英硬氣說道:「我知道會長將她比作自己的妹妹一樣,可她有把你當做姐姐嗎?今天若不是這位朋友幫忙相救,只怕我們都已經落入惡鬼王的魔爪了,若是會長還覺得傷心,無論怎樣打我罵我,我絕不還手。」
&什麼傻話,我們情同姐妹,我怎麼會這樣對你,算了,死了就死了,是她自己的選擇。」玫瑰看向其他女子說道:「你們能挖個坑把她埋了嗎?」
其他女子本不願答應,可看見玫瑰這幅哀傷的模樣,有些不忍,就用刀槍之類的開始挖了起來。
&是謝謝你了,我叫沐英,我剛聽會長說你叫李涉?」沐英走到李涉的身前打着招呼。
&啊,我叫李涉,我正準備要好好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幫我擋住只怕我已經死在惡鬼王的手上了。」李涉由衷的說道。
沐英蒼白的臉色露出一絲笑容,「你就別取笑我了,對了,你的武力怎麼這麼高啊!」
&還不是一樣,誰能一腳將惡鬼王踩入泥中,我是絕沒有這個本事的。」李涉這樣說就謙虛了,那招『猛勢』就能做到這樣,甚至能趁趙弘不注意時一刀斬了趙弘也說不定,現在趙弘已死,說這些就是多餘的了。
&是我得到傳承後獲得的一個技能,目前一天只能使用一次,我真實的武力值只有6英好像對李涉這個救命恩人的感覺很不錯,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承?」李涉疑惑,難道是和李強一樣,可李強當時得到貪狼傳承是有系統提示的啊,這沐英並沒有啊!
李涉轉念一想,現在系統的提示音好像是越來越少了,很多事都已經不玩天下通告了,就好像累了一般,李涉猜想:難道說着系統只通告一次關於獲得傳承的消息,以後的就不通告了?
聽見李涉提起傳承,沐英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告訴李涉這個秘密,這個秘密沐英也只告訴過玫瑰,可能是李涉剛剛救了她們,沐英便打算將這秘密說給李涉聽聽。
沒想到李涉卻說:「你不必說給我聽,每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沐英笑了,對李涉的好感蹭蹭的往上直升。
那邊的玫瑰也已經將那女子給埋了,沒有立碑,說道:「你我終究姐妹一場,別說姐姐對你不起,做到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就安心的去吧!」轉頭看向沐英正在發笑,小聲嘀咕道:「這丫頭莫不是開竅了,很少看見她對人笑啊,尤其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