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看那個白臻兒也不過如此。」性格直率,不懂場合。這些特點說不上壞,但是在這宮裏就是死得快的特性了。
「恩。之前欽天監一遭,這丫頭命大活着回來,難保她知道一些事情。」黛碧一雙美眸看了眼門口的方向,之前的顧慮也被打消了不少。但是春官正的死,終究是讓她有些顧慮。
「娘娘您想想,不管她知不知道春官正的事情,這第一她不知道後面的人是誰,這第二嘛,她為了自己的名譽,也不會把那裏的事情說出來的。」
「說得倒也是,不過這春官正一死,倒是沒人送丹藥過來了。」這宮裏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她必須要保持這副不老的美貌,才能真正在這裏站穩。
以色侍人者,色衰馳。
「娘娘無需擔心,這裏面又不止春官正做這個生意。」
黛碧掛着微笑,一雙美眸流轉間開口:「對了,讓人傳話給無憂,要好好招待白家那個丫頭,若是做不好的話,就別怪本宮不留情了。」
「娘娘,公主年幼不知何為愛慕,一時間不懂事也是有的。」
「本宮倒是希望如此。」無憂實在是太讓她失望了,居然為了一個寒門子跟她鬧。區區一個商家,又如何娶得她的女兒,真是妄想。
這次,如若是還不懂事,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區區一個快要沒落的商家,她還不放在眼裏。
黛碧的吩咐,很快的傳到了無憂公主這邊。
無憂咬着唇,像是不能夠確認一般的說:「母妃真是這說的?」若是她不聽話的話,就要對商珏哥哥動手。
「是的公主,這是娘娘的原話。」來人恭恭敬敬的回答。
「我知道了,你去告訴母妃,我會照着她的話做的。」她還能做什麼,母妃都下了死命令了。
白臻兒本以為去了那個在小花園裏面的宴會,會遭到刁難。沒想到無憂倒是什麼都沒做,只是忽略她的存在罷了。
這樣也好,白臻兒好好的貓在角落,只管吃東西便是。無憂這番態度。無非是黛碧娘娘那邊傳了話,這無憂再怎麼刁蠻,她母妃的話也不敢不聽。
無聊的宴會結束後,白臻兒便返回了慈寧宮。
太后例行問話,「丫頭。今日去了那邊,可曾受了委屈?」
這會兒倒是想起她去那邊,可能會受委屈了,早幹嘛去了。經此一遭,她對着所謂的舊人太后,算是斷了念。
其實,這些早該斷了不是麼?
「回老祖宗的話,黛碧娘娘一心讓我跟公主冰釋前嫌,今日前去倒是和和睦睦,許是公主不在計較了。」
「也罷。那也不是你的錯。冰釋前嫌就好,那丫頭就是性子驕縱了些。」太后帶着些嘆息說道。
性子驕縱啊?也是,這些事情在太后的眼裏,可不就是性子驕縱麼?她是公主,身份不同,闖禍自然有人護着。
她知道,卻無法原諒。最好,無憂不要落在她的手裏。
還有黛碧宮裏的那位,也許她去欽天監的事情,也有那位的手筆也不一定。畢竟公主無法做得這麼神不知鬼不覺。
這一切,一筆筆,她都記着。
這宮裏向來沒有什麼勝利者,風水輪流轉罷了。
休息的這兩天。白臻兒都乖乖的呆在慈寧宮,每天去給太后請安,然後就呆在晴空園,逗弄一番小白玩玩,就連小花園都沒再去過。
看似平靜的日子下,卻暗潮湧動。
皇帝的桌上莫名的出現了幾份神秘的密函。還有民間開始流傳關於欽天監的謠言。
與此同時,白家大哥從書院例行回家的後,然後就收到了神秘的人送來的簪子,這個簪子正好是白臻兒丟在欽天監的簪子。
事情不妙啊,白家大哥從收到自家小妹的家書來看,一切都好。最後只說了若是有人借着她的名頭的話,只管不理會。
但是自家小妹的這個保命用的簪子怎麼會落在別人的手裏?書信是晴空郡主親自讓人送來的,應該不會有假,那麼具體倒是出了何事?
介於這個簪子的來歷,白鏡轉頭去了無名醫館,總覺得這會兒不應該他一人承擔這事兒。他在家中留不久,小妹的事情到底如何,還不知道。
所以還不能告訴家裏人,所以就只好拜託那個神秘的商家大公子了。就算是賴,也得賴上。
——
休息的日子結束,晴空郡主也回宮了,第二天的課照常進行
「臻兒妹妹,今天是禮儀課,你這兩天有沒有複習?「
「額,好像忘了。」白臻兒還真的是忘了這件事情,汗顏,這下怎麼辦?她貌似,好像已經記不太清,上次課教授的是什麼了。
「我說你啊,怎麼能夠忘記呢?我走之前本想提醒你的,結果家中有事走得急,沒想到你這丫頭還真忘記了。」
「若是不會怎麼辦?」白臻兒看着晴空,這會兒還真是好囧的。
「夫子上節課說了讓你去示範,但是你不會的話,就會有加倍的懲罰。」
「懲罰是什麼?」
「這個都不一定,也許是抄寫禮儀書籍,也許是以後接着由你示範。總之被惦記上都不是什麼好事。」
沒辦法了,反正她都已經忘記了。這會兒說什麼都晚了,就等着受罰吧。
「其實我也不太能夠記住動作,不能夠幫你了。若是可以找個會的人帶着你的話,也許就不會這麼難辦了。」晴空有些汗顏,她也不會這個。
「無事。」這頭一次作為學生,最後還被懲罰的經歷。估計她以後都不會忘記這個經歷了。她也沒想過有誰會帶着她一起過關。
到了屋內入座,人紛紛到來。
晴空好像比她還緊張下面的課程,她一直在想辦法,其中還包括讓她裝病離開。果然只要成為了學生,遇到事情後想到的辦法都差不多。
不過,這些都不是好辦法,她拒絕。
終於夫子來了,屋內瞬間安靜下來了。
夫子仍舊是那副臉龐,她環視了一周,目光落在白臻兒的身上,說:「今日由白同學開始示範。」
終於到了決定性的時刻,白臻兒木着臉站起來,待會兒說什麼開頭好呢。白臻兒走出來,慢慢的往上面走去。
結果剛剛走到第一排,第一排的安心站了起來。
白臻兒愣了愣,安心看着夫子說:「夫子,上次課有些難度,所以我跟白同學私下練習過,所以今日可否一起示範?」
夫子的目光淡淡的看了她們一眼,隨即恩了一聲,便沒再說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