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白臻兒看完後放下信件說:「姐姐認為如何?」
「阿朧對於衣服的點子,還有小首飾跟那個月事帶都還不錯,只不過有的東西出來後,自然就有人會仿照。還有一點就是新的東西出來,必須要有渠道。」
她點點頭,覺得安心說的很對,她開口說:「那些點子還是需要阿朧回來再具體商量。若是要開始的話,必須要有店鋪,還有後續的貨的供應。若是真的要開始行動,還要有能力的管事才好。」
安心開口:「這個問題我想過了,管事我倒是有個人選。」
「那就好,我不擅長經商,這些事情還需要你們多費心才是。」
「都是這麼過來的,妹妹也是給我們提了很多的意見。不過關於後來的商道,還有茶葉跟鹽。這些東西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沾手的,前面關於成衣的事情,我們可以做一個開頭。但是後面的事情,還需要好好的斟酌才是。」
白臻兒看到秦朧後面說的那些違法的東西,其實心裏也是一驚,阿朧還真是敢說。這些事情要沾手的話,怕是不容易。她謹慎的說:「這個東西,的確需要好好的斟酌。先前要做的便是讓成衣鋪子開起來,畢竟錢還是先要積累才好。」
「好,那我們要不要經過商會?那邊的消息也傳了回來,若是可以的話,我們還是能夠入會的。」
「暫時不忙,若是貿然入會,也只有拿到最低等的號牌。等到我們積攢了人氣跟名氣後,再入也不遲。」商會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入的,入了商會便得到了商會的保護,自然也要聽從商會的指派,還有每年給商會交納費用。
商會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十個號碼牌,憑藉着自己的經營額度,還有替商會做出的貢獻升級。自然升級到了甲等,便不用再升級了。
「這樣也好。不過到時候。是用洛神館的名頭?」
白臻兒看了眼安心,說:「姐姐跟我想的是一樣的。」
安心點點頭,笑着說:「暫時不能用,我們根基不深。」什麼事情。在最初的時候都是很難的,需要小心又小心才是。
「不單單是小心,這成衣的鋪子,只能是我們開端的一個錢袋子,這是明面上的東西。暗地裏面的。一點也不能露出來。這些事,必須在最初就開始安排。」白臻兒笑着看着安心說,「這有利於我們以後釜底抽薪,等到那時候,才是洛神館出頭的時候。」
安心素手端起茶杯,然後對着白臻兒說:「希望此舉,將來能夠都能實現。」
「然。」白臻兒也拿起了茶杯,兩人以茶代酒幹了一杯。白臻兒放下茶杯說,「還有一事,還請姐姐幫我。」
「你說。」
「關於那韓家的事情。我想知道得多一點。」白臻兒摩擦着杯子,緩緩說道。
安心點點頭,「我知道了,到時候有了消息自然會通知你。」
「等到我們的消息網絡完成的時候,那才是我們真正第一步走出的時候。我這便試一試咱們的能力。」
安心淡然說:「這倒是不怕妹妹檢驗。關於後續商道的事情,到時候會陸續收集消息傳遞過來,那就希望臻兒妹妹好好看看。至於鋪子的事情,便交給我即可。」
「好,若是需要幫助,可以給我遞消息。」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我在外面方便行事,妹妹只需要在後面坐鎮就可以了。」安心對白臻兒的放心,就像白臻兒對自己的放心一樣。
白臻兒也不多說什麼,她們首先人就少。然後各自擅長各自的方面,有事情都好商量。阿朧是因為的大將軍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出想法,安心則是因為自己的自由夢想,而她,卻是因為一時間有趣。
她真的想看看,若是女子做事。最後會做到何種程度。
——
年關的時候,白臻兒倒是隨着白大太太出門應酬了好幾日,然後便呆在了家中。對於白臻兒偷懶,白大太太也沒說什麼。
自從白臻兒從安心那邊回來後,然後便讓人把她那白色的披風是商鞅送的事情透露給了白大太太。後面自然白大太太什麼也不會說,白臻兒就是知道白大太太不會把這件事情弄到明面上來,所以才透露給了白大太太。
她這不是為了什麼,而是為了把自己的態度給了白大太太,而這千金難買的雪猿披風,也代表了商鞅本身的態度。這表明了這件事不是她白臻兒獨自在這邊。
但是因為這件事,白臻兒是知道白大太太越發的不待見自己了。從白臻兒去白大太太那邊請安的時候就知道,白大太太這態度,表明是在生自己的氣呢。
不過那也沒辦法,有的事情,她不想妥協。
白臻兒每天都陪着兩個弟弟妹妹,凡哥兒已經開始啟蒙了,每天便去跟着請來的師傅學習呢。而這邊的朝姐兒還好一點,暫時只是學一些女子學的女工。
白大太太此刻在大廳處理完了事情,然後到了麒麟院看到了這大大小小的兩個丫頭,她笑着走了過去說:「今日的炭火可還足夠?」
「夠了的。」白臻兒放下手的書本,然後看着白大太太。
白大太太摸了摸朝姐兒的頭,然後問了幾句,最後她淡淡的開口說:「過幾日咱們府也要宴請客人,臻兒你便過來替母親做事如何?」
「母親說的話,臻兒自然是莫敢不從的。」
「真的是莫敢不從麼?」白大太太別有深意的看着白臻兒,這個女兒着實聰慧,她一直不動聲色的打壓着這女兒。以前是自己寵壞了她,以後可不能這麼讓她任性下去了。
那商家人每一個好東西,小的來招惹了她的女兒,現在大的也過來招惹自己的女兒。不管如何,她絕對不可能同意這件事。
「看母親說的,難不成母親認為臻兒看不清麼?」
「看得清看不清,可不是你說了就算的。我活了這麼多年,看的比你多得多。你覺得是好的,那未必就真的是好的。」白大太太言語裏面藏着別意說。
「母親說什麼都是對的,女兒自然只有遵從的份兒。」白臻兒也不想這麼跟着白大太太打着機鋒下去,這麼爭論,其實是沒有結果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