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來了一手白蓮花的模樣,倒是將那商大太太氣得不輕,她也沒想就這麼久能夠做什麼,畢竟那商大太太也不是一個白痴。
但是白臻兒在那商大太太面前的模樣,倒是讓伺候的丫頭驚嚇到了。那簡直就跟不認識了一般,那個怯弱嬌嫩的人,真的是她們的小姐麼?
對於丫頭的驚訝,白臻額兒也沒想要去解釋。對於這商大太太,白臻兒倒是好生琢磨了一番,然後才想了這麼一個辦法。對於商家的事情,外面的人都知道,這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的事實。
畢竟白臻兒嫁進來了,就是商家的媳婦,那商大太太無論如何也是她名義上的婆婆,是商鞅名義上的繼母。一旦她表現出同樣的強勢,外人只會當做戲一般來看她們婆媳二人之間的鬥法。
但是,一旦她以一個嬌弱的小百合花兒一般的人出現在大家的視野就不同了。人都是會同情弱者的,這是慣性。所以,白臻兒便打消了跟商大太太的硬碰硬的想法,她要讓輿論的天平偏向自己這一邊。
畢竟小媳婦,是不能夠忤逆婆婆的,所以以後若是傳出了什麼流言,那也是商大太太應該受着的。
商鞅每天就是去掛一個閒職,所以下午回來得也比較早。但是一回到府中,很快就有人跟他稟報了今日在府中發生的事情。當即,商某人的臉色就刷的一下不好看了。
雖然商鞅已經很是收斂了情緒,但是白臻兒仍舊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他的不同,以為是在外面發生的什麼事情。所以她巴巴兒的迎了上去,伸手給商鞅洗手換衣,很是殷勤。
商鞅這會兒的臉色才緩緩的好了起來。他伸手拉住她的手,「過來。」
白臻兒順從的靠了過去,誰知這人竟然是一拉,將她拉到了他的腿上,像是抱着孩子一樣抱着她。白臻兒還沒有被人這麼抱過,當即便有些僵硬。
四周伺候的人,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給這兩人留下了充足的空間。
「夫君。」白臻兒調整了一番。最後靠在他的肩膀上,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良久後,商鞅伸手拉住白臻兒的手。「今日,你受委屈了。」
白臻兒還以為是他在外面遇到什麼事情了,沒想到是因為自己。她感動的同時,也是笑着開口說:「夫君。沒什麼的。本來她就不喜歡我們,我也不在意她說的什麼話。」
「嗯。最多明年,我們便搬出去,不必看任何人的臉色。」
這人吶,還是一貫的強勢呢。白臻兒開口說:「夫君。我很喜歡這梧桐苑。」
「你不必如此。」商鞅以為白臻兒是為了自己,才故意這麼說的。
「夫君。」白臻兒這會兒坐直了身子,認真的與他對視着。「夫君,我是真的喜歡這個院子。」
商鞅眼眸沉沉的看着白臻兒。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白臻兒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龐,「夫君,我不笨的,除了你沒人能夠給我委屈受。你答應我,這後院的事情交給我好不好?」
「恩。」白臻兒的手碰到他的臉龐,他有些不太自然的垂下眼眸,但是也沒有避開她的小手。
「夫君,我會替你管理好後院的。」白臻兒看着這人一副黑臉的模樣,她突然惡從膽邊生,偏過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就在白臻兒羞澀的躲在他的懷中,看着那有稜角下巴,然後不經意間看到那人有些異樣的耳尖。這人難道是臉紅了不成?
不是吧,白臻兒真的是驚訝無比的看着商鞅的耳朵變紅了。這人一向在這些事情上都是霸道無比,並且時常說着這些話來調笑她。今天不就是她主動親了他一下而已在,這人居然臉紅了。
白臻兒就跟看到奇觀一樣,然後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慢慢的朝着那變紅的耳尖而去。
「臻臻。」商鞅像是有眼睛一眼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然後低頭看着她,眼神晦澀難懂。但是她卻是在那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只有自己的倒影。
最後,最後是白臻兒的雙手都被桎梏住,整個人靠在他的臂彎中,被動的承受着他那奪人心魄的親吻,纏綿又炙熱。因為今日他的心情不好,她一開始就乖巧的張開了口,然後小心的伸出小舌頭,結果那人含住了便不鬆口。
白臻兒猜測,若不是時間還早,他們還未用膳的話,恐怕他們早就滾在一起了。她從他懷中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若不是他扶着,恐怕都站不穩。說來也是羞愧啊,差點就在他身上,維持着這個姿勢就在一起了。
幸好時間還朝早,白臻兒坐着恢復了一會兒,然後就喊小紫傳膳了。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神,不過在吃飯的時候,她還是很忐忑的啊。
那人看着自己的眼色,一點都不帶掩飾的,那叫一個明顯。白臻兒已經非常有預見性的,今晚可是躲不過去的了。
這麼一想,她就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因為商鞅畢竟二十多歲,比自己大了很多。自己也就是一個才及笄不久的十六歲少女啊,哪裏能夠受的住,這麼多的磋磨?
白臻兒由於精神有些緊繃,所以一不小心吃東西就吃得多了些,然後胃就是一陣的不舒服。她心塞塞的伸手摸了摸肚子,然後轉過頭問丫頭們:「有沒有消食的方法?」
丫頭兩兩相望,這那裏有消食的法子,小桃試探性的開口說:「小姐,你不如起來走走?」
好吧,也只有這樣了。白臻兒只有站起身來,然後在屋子裏面溜達來溜達去的,肚子的確是不舒服,還喝了那麼一碗的湯,現在打嗝都是那個味道呢。
商鞅這會兒已經換洗好了走出來,他的頭髮還濕濕的,看着白臻兒站着的樣子,「怎麼了?」
「吃多了。」白臻兒實話實說,這可真是人生處處有意外啊。
商鞅聞言看了一下白臻兒跟個孕婦一般的樣子,稍微無語了些,「過來。」
白臻兒最怕的就是聽見這人說這兩個字了,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商鞅伸手在白臻兒的額頭,還身上幾個穴位點了點,然後看着她說:「如何了?」(未完待續)